配對為銀土,不適者請小心慢走^-^//
時間點是緊接著前作"日落都市傳說"(即柳生篇後,三葉篇前)
而內容方面是為了銜接接下來的三葉篇(對銀土派來說很大的挑戰,心境問題)
本篇血腥有、暴力有,然後我無法說服HOUSE醫生待命(vvV)←喂
請一定要小心腳步喔~*
我記得當初寫這段時卡很大,因為我家土方說不演就是不演OTL (沒碰過這硬的)
中途對於道具、攝影棚(?)等諸多小地方挑剔不已,好一個大牌氣勢啊(淚)
也跑出很多奇怪的預定,像是要不要忠於銀魂原作弄點銀魂風(外掛含、細節不清)
的打鬥,最終我還是駁回出現搞笑場面的部分重寫,以我比較希望呈現的寫實風格
(也是因為想要配合當初設計瀬夷嶺三人出身漫畫的打鬥風格)來撰寫。
仔細想了一下註解還是擺在這篇後好了,這篇是純打鬥戲份,
希望能把激鬥的感覺帶到^-^
--
逝者已矣,古人這麼說。
決定奮戰而不是悲傷的時候,就已經沒有回頭餘地。
腳一離地,時間便在指尖快轉。
就算是突然轉身,土方也有把握這速度能趕在另外兩嘍囉來阻止前,
把刀送進禰瑠步身體;只要能見血就能減低威脅、提高生存機率。
擒賊先擒王,是心理戰也是實力戰,因此土方的刀尖沒有任何保留,直指對方要害。
然而,對方的起步沒有比他晚多少,卻僅是向後一退,尚在半空中的身體輕巧地
退出土方的攻擊範圍。
情勢在瞬間變得不利於土方,甫止住落勢,土方還想要再補上一刀,
本能上探知危險的身體先將自己帶開了攻擊領域,翻向路邊的草地。
一開始土方還有些疑惑,到底自己的同伴是怎麼栽在這些人手裡的。
在短鬚男和那位髮尾紮著幾根小辮子,看來很不搭調的壯漢掏出武器後,
他稍微理解了。
不是武士刀也不是手槍,短鬚男從放置於地上的箱子拿出兩把類似十手的變形匕首,
雖然僅及一尺,殺傷力與著力點遠不及武士刀,靈活度卻能彌補所有的缺失,
一左一右夾擊正是剛才土方閃避得極為倉促的原因。辮子壯漢則蹲下來,拆出包袱中
幾個看來像是巨大武器的零件進行拼裝。
顧不得土方還正在一旁尋找空隙,短鬚男竟然還有餘裕回頭向壯漢抱怨
「羽倶丹!早就叫你把傢伙拿出來了啊!現在這節骨眼裝什麼裝!」。
壯漢則回答「我的史特拉迪瓦蒂可是要等到旗鼓相當的對手才會想出來透透氣啊!
你這不懂得聆聽武器話語的傢伙少說兩句!」。
看來這群人不僅名字怪、行事也怪。
開戰了還能這麼悠閒,功夫的好壞就只可能是極端值。
土方短暫地考慮一下,決定不把戰場擴大 - 禰瑠步顯然沒有直接參戰的意思
- 何況不久壯漢就會加入戰局,面對不熟悉的武器還是圍毆,土方心知此回打鬥
跟自己以往對付過的群架完全不同層次。
只能速戰速決,土方心中如此判定,然向來是武士刀的大敵 - 十手總以刁鑽的方式
止住土方的意圖,戰況一時膠著。
短鬚男察覺土方無法突破的窘境,而他不急躁,變化著兩手的武器讓土方疲於應付。
明知對方在盡力拖延而未出絕招,土方卻一直未能給對方致命一擊。
顧忌雙刀對武士刀的破壞力自然是原因之一,巨大隱憂還是在壯漢正在拼裝的
詭異武器上。
雙刀流的套路與正統劍術完全不同,單手拿武士刀其實有點勉強,
但碰到這麼難纏的對手,如果另一手空下來絕對會露出更大的空隙。
在土方意識到『還想要另一把武器』時,左手已很自然地拿起刀鞘來擋下短鬚男的攻擊、
或卸除對方的武器砍來的力道。
「喂、騨堤!留點給我玩玩!」
還不知道在忙什麼的壯漢出聲作著不怎合理的要求。
「少囉唆!你動作太慢怪得了誰!」
閃過土方的一擊,騨堤邊回言邊倏然加快攻擊的速度,應是想趕在羽俱丹
加入前作個了斷。
儘管氣力跟縝密度沒有放水,這一刻騨堤明顯因為輕敵而僅是依著本能在對付土方。
『唔!』
土方露出吃力的表情,但他的思考沒有受到阻礙。
只要應用得當,肢體語言可以是武器之一 - 欺敵的那種。
突破不了,是因為被看穿顧忌,那麼就順著對方的招式改變戰法。
『別不尊重人啊!!』
退下爭取活動空間,抓準時機將腳旁的空罐踢了過去,一時不察的騨堤在動作上
晃出破綻,但依舊以雙刀架住土方右手劈下的攻擊。
「哼、這也要看你夠不夠格讓我尊重。」
騨堤露出笑容,打算雙手一送讓土方攻擊的重心崩解。
但十手上承受的壓力突然瞬間消失,接著是碎木片扎進下巴、還有視線。
「你?!難道...?」
土方不知何時將刀鞘移至右手進行攻擊,刀鞘因為承受不住重壓而碎裂,
對於需要兩把武器才能應付騨堤的土方來說算得上一次豪賭,
但這回他有把握,可以免去一個敵人。
『對打時看著對手可是禮貌哪!』
刀鞘斷裂後,土方改為雙手持刀迅速橫劈向騨堤。
尚未能將一切訊息化為可以理解、執行命令的他倉促想逃、
可業已避不開土方一擊必殺的刀尖。
當刀切入騨堤身體時,土方幾乎能憑藉過去斬殺經驗確信此擊不會落空,
但突如其來的耳鳴給予的警示太過強烈,他不得不就此抽刀,
眼看僅傷及部分皮肉的對手自刀下狼狽逃離 - 而自己也不遑多讓 -
僅僅毫釐之差閃過急速襲來的凶器,單單風壓和挾持的力道就讓土方深感威脅。
「啊耶閃過了?不錯嘛!很敏捷。
我的史特拉迪瓦蒂果然挑對人了!」
巨大的凶器迅速收回,在羽俱丹手上竟如兒童玩具般的輕巧。
「久等了、小哥。」
土方暗叫不妙,這群人不僅招式古怪,連武器選擇上都是武士刀大敵。
繼雙刀、十手之後,羽俱丹拿的是巨型流星錘:長達數尺的鐵鍊配合
約半人高大小的錘身,單視覺上就極具威嚇效果,更別提剛導致自己近乎頭痛的耳鳴。
應是錘身的構造 - 土方迅速判定 - 空氣流動進入錘身之後形成音波干擾敵手。
護著右腹的騨堤又跟羽俱丹伴嘴起來,直說他不該插手、剛剛那擊太險
也會害到他之類的埋怨;
羽俱丹則孩子氣般的把巨錘放地再以「這就是你對救命恩人的態度嗎?」吼回去,
目中無人的程度讓土方有點啼笑皆非。
『你們兩人感情真好』,如果這麼說了,
兩人一定會同時展現完美的默契很精準地殺過來吧?
不知為何土方被這他還算很熟悉的相處模式變得不專心起來,竄進腦海的是
也會這麼不識相跟他在對戰中吵起來的那個人。
- 正面對抗沒有勝算
設法定下心的土方心知兩人若聯手對自己極不利:一旦武器被騨堤牽制,
羽俱丹就會殺至,而自己是絕對不能被那樣的武器碰觸到。
現下雖然身上還無傷,只要挨上一擊,情況就不能維持多久。
維持......土方突然對這種想法感到好笑。
彷彿還在期待其他人的救援似的,實在是太沒出息了!
現在、只能靠自己。
再度起步,腳下沒有猶豫。
握緊武器決定趁隙追擊,選擇騨堤則是基於羽俱丹應難以在近距離施展他那
名字長得不像話的武器;而如果他還有同伴意識,只要自己貼近著騨堤對打
就應該可以順帶牽制到羽俱丹。
只是,對方也有備而來。
看到土方起步後,原本尚在逞口舌之快的兩人迅速向兩邊退開,土方只能跟定騨堤,
畢竟追擊負傷者勝率較大。
幾回過招讓土方肯定腹傷讓騨堤快要無法制住自己的攻擊,然而那隨時會在自己落腳處
飆出的驚人武器,使得土方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即將能取下騨堤性命前收手。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土方心中響起這句中國古諺。
聯手後騨堤是誘餌,羽俱丹則在等候土方不能兼顧攻擊與防守的瞬間。
在羽俱丹連續毀掉兩個路燈、長板凳、幾棵樹和造成地上數道深遠的長痕後,
土方在閃避時一個踉蹌表現出吃痛的神情,倉促地以極不自然的方式跪了下來,
手不由自主地護住自己的左腳。
『可惡!!』
甩開的是破碎酒瓶的一端,土方咒罵著,衣服上的血跡則顯示傷得不輕。
喘息加深,他抽空抹去額上的汗水,臉上滿是不甘。
「唷?傷了啊?
唉呀唉呀小哥~難得你能躲到這個時候......」
從容將錘身收起,羽俱丹的動作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嗯哼、雖不是因為史特拉迪瓦蒂有點遺憾,嘛~總是不能有例外的~」
「你要感傷到什麼時候!快下手哪笨蛋!」
「知道了啦!」
語末羽俱丹甚至沒有朝土方看一眼,鏈錘便直直地朝土方襲來。
緩慢而痛苦地起步,乍看之下根本與史特拉迪瓦蒂的速度無法相比,
彷如呆立原地的模樣讓瀬夷嶺三人幾乎確信了勝利 - 而這正是土方所要的。
『呼—』
比之前更為俐落的轉身,漂亮地閃過金屬凶器和它挾帶的風壓;無堅不摧的錘身
不受阻礙地摧毀了原本在土方背後的東西,並在巨響之後停住。
時間不容任何一方思考,在羽俱丹和騨堤面前炸開的是一道強力的水柱,
本來想立即抽回史特拉迪瓦蒂的羽俱丹一時被水柱所阻,
另一邊的騨堤則為了躲避水勢而倉促逃離。
『唔喔喔喔喔—』
穿過這一層水幕的正是土方,受傷的偽裝已經除下,迅速地衝向羽俱丹。
鮮少讓敵人如此接近的羽俱丹雖然抽起鎖鍊來做防禦,但為時已晚,土方的刀先在
他最有威脅的雙手上開了道不淺的口子,接著在防禦缺口大開後毫不留情地砍上數刀,
最後終結在土方傾盡全力插入對方胸腹間的要害,完全逼退巨漢反抗意圖的一刀。
「唔咳、」
吐著大量鮮血卻給人一種不到斷氣絕對不能放鬆的威脅感,
羽俱丹的眼裡除了驚愕之外,竟是讚許居多。
「小、小哥、有、你的...」
「羽俱丹!!」
甫離開落湯雞範圍的騨堤大吼著,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況。
不過是十幾秒前還處於劣勢的土方,竟以扔出的破碎酒瓶為小道具,
偽裝成腳部受傷無法行動,再利用身形隱藏起背後的消防柱,
誘使羽俱丹催動武器,讓史特拉迪瓦蒂摧毀消防柱並被水勢牽制,再伺機反擊;
若非善用地利,絕對無法在一瞬間將情勢扭轉。
「你這傢伙!!」
怒極、奔向土方的速度似是因著水勢而加快許多。
騨堤的十手先揮下土方匆忙扔過去的半個酒瓶,再來是土方自己的草鞋,
現在的他彷彿就算有十個羽俱丹擋在他面前,他都會一一突破。
「納命來!土方十四郎!!」
土方刀的一半尚卡在敵人軀體裡,眼見另一個敵人即將殺至,
情急生智的他卻非常奢侈地空出一手入自己的袖子內。
『我能給你的、只有這個!!』
乳黃色的不明液體突然劃空而來,就算以十手揮開也還是止不住那詭異的落勢。
騨堤尚未分析出土方拋出的到底是什麼,沒有浪費掉敵方猶豫時間的土方
帶著狠勁和自己的刀劈入那道不可多求的空隙,打落十手,
然後是牢牢地、從之前他的刀被迫退出的地方,重新切入。
「呸、呸!」
被噴得一臉狼狽的騨堤抹了自己的臉一把,除了水、自己的血,
還有就是剛剛吐出的、有點熟悉的酸味。
「美、美乃滋?」
騨堤身體打著顫,身經百戰的他當然明瞭戰場上生死一瞬間的道理,
只是過去倒下的從來都不是他、也不是羽俱丹。
「我、居然、被這種東西......」
『美乃滋配什麼都好吃,鮮血也是。』
將刀抽出的土方不再為騨堤作倚靠,敵人的身體軟倒下去之後,
為求謹慎的土方踢開離他最近的十手,轉身準備面臨第三戰 - 最後一戰。
「啪、啪、啪、啪—」
即便是面對部下慘死,禰瑠步依舊氣定神閒,絲毫不給人任何趁隙而入的機會。
拍手舉動和嘴邊微笑足以讓人一凜,所以土方只是靜靜待在原地,
平復自己急促的呼吸和以最小動作幅度拂去臉上即將會妨礙視線的水滴。
「不愧是鬼之副長,即便面對不熟悉的對戰方式也能求出生路。」
雙手就算收在袖內,壓迫人的氣勢不減半分,
「看來這"勸說"的工作只剩在下能勝任了。」
『不管說什麼,我的答案只有這個。』
深呼吸後挺直身體,將刀持平。土方暗暗估量自己氣力、速度和體力
究竟還剩下多少來對付這明顯實力最堅強的對手。
「唉呀唉呀、話別說得這麼早。」
習慣性地推了下眼鏡,
「看得出來您是以視死如歸的心情在戰鬥,這當然嘛!
為了替同伴復仇所以豁出生命,多砍一刀是一刀,就算得等價交換也在所不惜。」
禰瑠步刻意一頓,在土方的疑慮升到最高時,
「那如果在下告訴您,真選組三巨頭中的另外兩人,都還活著呢?」
『欸?』
--
人名解釋(均日文拼音轉漢字):
瀬夷嶺=SEELE
禰瑠歩=NERV
羽倶丹=帕格尼(所以才是史特拉迪瓦蒂XD 感謝小寒師傅賜名)
騨堤=但丁(我其實更喜歡維吉爾哥哥只是反正都要被幹掉還是選蛋塔好了)
於是因為所以、這篇其實crossover的、有兩個作品XD 下一回會登場~
我是不懂什麼叫做超展開啦,我只能說,阿銀是這整個事件的黑幕就是了XD
一切的幕後是阿銀(的錯?)沒錯(一秒)
而且在這過程他其實、還有點樂在其中*呼呼*
是的、他現在正在遠方(?)看(!)著這一切發生。
不過、土方真的有機會砍得到他嗎?*呼呼*
就算知道枕邊人(無誤)就是罪魁禍首....
期間限定(?)的下回預告、
三刀,不多、不少。
分不清楚流過身體的,是雨水、還是原本該在血管奔流的鮮血。
對痛覺失去了該有警戒,身體只是依著本能,防禦、攻擊。
為了什麼戰鬥?為了什麼堅持?
為什麼要、生存下去?
麻木的手指再也感受不到溫暖的時候,是否也就不會看到,那個人的笑臉?
然而也許、最有感覺的,是心裡承受的那一刀。
--
BS2 個版 P_NightTide
目前銀土一直線中XD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08.120.86.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