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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內容18禁含,請未到法定年齡者小心退出 另外因為個人喜好,部分台詞為日文單字,沒有unicode補完或者是其他補完的讀者 對不起<(_ _)> (我就是覺得中文字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的很破壞畫面XD) 配對為銀土,不適者也請小心慢走^-^// 時間點是緊接著前作"日落都市傳說"(即柳生篇後,三葉篇前) 而內容方面是為了銜接接下來的三葉篇(對銀土派來說很大的挑戰,心境問題) 雖然這個銜接目前可能因為爭議過大所以不便在此公開(思) 發燒中也要廢話連篇,請讓我任性地貫徹到底吧<(_ _)> 到最後了、其實要講什麼還是很猶豫的(笑) 會選擇在這邊發文是被朋友鼓勵「跳下前可得找最高的斷崖不然就無法值回票價啦!」 所以我來跳了,也感謝這段時間給予鼓勵的大人們<(_ _)> 第一次在這放有18禁的東西還是很緊張啊... -- 好像隔了很久,才重新認知到自己在呼吸這件事。 不過似乎急促了點,不久,發現是、喘息。 沒事喘什麼?可不記得自己有氣喘之類的毛病。 眼前跟腦袋都還一片空白,土方遲鈍地想接收外界訊息,卻發現極端有限。 行動,不怎麼自由。 感覺不到手的存在讓土方瞬間驚恐了一下,隨後才慢慢找回知覺, 在兩手終於交握後安心點,不過他隨即發現問題:自己雙手被綁在後方、頭上面。 看不見是因為眼睛被蒙住,也許是布條,土方移動頭時感覺到後方的繩結。 應該是仰躺著的,背後有枕頭? 『......あっ、』 尚在思索中,喘息不覺成了輕吟。 自己在、被、做什麼嗎? 隨著認知爬回來的是陣陣冷與熱。 冷的是空氣,熱的卻是撫在身上的手帶來的。 誰的手? 不、重點更是、那雙手在對自己做什麼? 誰?...... 土方不確定自己到底開口問了沒有,頭昏得要命,而身體不怎麼聽使喚, 很像是吃下重感冒藥後的感覺。 而那雙手的回應是、一隻沿著腰愛撫下去,在腹間磨娑了一陣然後在大腿內側附近遊走; 另一手則正在剛才讓自己喘起來的地方微微加重了力道。 放、放開... 下半身除了被愛撫的地方以外好像都麻木到動彈不得,不是痛而是酸軟, 加上看不見讓土方的緊張隨想像力爆發開來。 一會,能動的部分增加了,稍微取回主控權後,感覺卻連帶地敏銳起來。 不要...! 那雙手很有技巧地尋找土方身上的性感帶,土方不自主扭動身體想避開這令他 難耐的探索,卻只是讓對方更得寸進尺地記取他身體的反應。 熱流越來越清晰,流向則非土方樂見的。 下腹的難受已難以壓抑,儘管土方已近乎側過身子,那隻手竟能如影隨形地隨侍到底。 到、底是誰...... 使盡氣力卻仍掙脫不開,對方若敢對他這麼做,想必大喊或放狠話都是沒用的, 省下來的力氣卻都耗費在忍耐上。 他覺得記憶裡有斷層,有很多事情想不起來,像是、怎麼會...... 『ひあっ...ッ、』 突然被異物從背後入侵,土方不由自主打起顫, 前面的苦難還沒結束,現在是腹背受敵? 住、手...混漲...... 儘管知道沒用還是罵了,土方對處於這種狀態除了生氣以外就剩下懊惱。 不喜歡被他人這樣地玩弄、瞭解,甚至被人掌控;充斥在心頭的是不安, 而土方知道自己不習慣面對不安。 『啊、嗚...』 土方把臉埋入枕頭裡,吸進的是混著些許霉味的,某個人的氣息。 嘗試在腦中過濾這是誰的舉動被人硬生中斷,進入體內的手指增加到兩根不說, 不管是力道、深度還是頻率,讓土方覺得越來越不妙。 隱忍著不想發出聲音,不願被知悉讓自己勉強稱得上愉悅的地方是哪裡, 然從睫毛上碎裂的眼淚被布條吸收而不被察覺,但土方越來越深的喘息 昭示著一切都是無謂的努力。 - 原來只要後面,就可以這麼舒服嗎? 不知道誰這麼說了。 聲音聽來很微弱、很陌生。 也許只是這麼不堪的話土方並不想聽清楚。 『最好是、可以...』 土方沒好氣地回答,過去的經驗告訴他距離崩潰也僅是一線之隔了。 對方很像是笑了,手顫動了幾下。 隨後開始的是恰到好處的套弄和進出,令土方難以招架; 他不停搖著頭,來自兩腿間的慾望越來越強烈,電流般的異樣則竄得他全身發軟。 『夠—』 在思緒被洗白之前僅說得出這個字。 『——ハ...ッ、はあっ、ンッ...』 緊繃一下子獲得釋放,而因土方微弓著身子,胸腹多少沾上了情慾的痕跡。 不需再忍耐的土方任由那份酸軟走遍全身,讓呼吸平順下來。 - 真厲害,都飛到臉上了。 很久沒發洩了? 什麼? 才提出疑問的瞬間就明瞭的土方羞恥得臉都要燒起來了。 『才、沒那麼誇張......』 「是啊,阿銀我也覺得太誇張了。 現在的小女生都看這種讓人念不下去的書嗎? 真讓人擔憂下一代的教育哪~」 等等、什麼跟什麼?? 什麼下一代教育?什麼書?! 「真的很誇張啊! 男人才不是這樣子呢~」 語句越來越清晰,那語調、口氣、都是... 『銀、時?』 這一刻,土方才終於找到自己一般,睜開了眼睛。 沒有被綁,也沒有被蒙眼,覺得冷的他在捲起棉被時特地看了自己身上 - 衣著完整。 那剛剛?? 「啊?十四原來還沒有醒嗎? 抱歉抱歉~我以為十四醒來了還跟著吐嘈…… 那需要繼續念下去嗎?」 旁邊是盤著腿坐著的,不管看起來、聽起來還是聞起來都像是那位 隨時沾著甜味的自然捲。 『念什麼?』 土方慶幸剛都不是真的,而認真念故事書的銀時並並未太注意他說什麼。 不然銀時若聽見他說的...夢話,自己不知道要怎麼面對。 頭昏是真的,身體沈重也是真的,他一時不想再行移動。 檢視後確認身在銀時的房間,是萬事屋。 「喔、我從樓下回收區拿來的言情小說,聽說現在小女孩都看這長大的。 可是內容啊~嘖嘖~」 一邊搖頭,像是從學生書包搜出情色書刊的中學老師那樣批評,然後把書隨手扔遠。 『你....』 土方一時無言,連腦袋都無力了起來。 『為什麼會要念那個給我聽啊......』 「因為睡一半的十四突然抓著我說"如果懂我的話就應該知道"什麼的,」 銀時一臉無辜地搔著頭,然而臉上一閃而過的也許是得意, 「可是十四搖搖頭又想睡覺的樣子,我想起以前松陽老師說過小孩有床邊故事 會睡得更好。 十四是大人我只好去找適合的床上故事來念啦~」 土方一愣,並非因為銀時選擇沒有立刻吵醒他的難得體貼,而是原來自己"醒"來前 會有那些不能說愉快的經歷,是因為銀時捧著言情小說在旁邊當床邊故事?! 而、而且他說自己、什麼? 房內的光線太過刺眼,土方以手遮著眼睛,也隱去了自己大半的表情。 斷層的記憶片段逐步湧回。 背部不痛,手摸往右大腿和左腰際的確是沒有包紮更遑論傷口。 所以傷不是真的、對打不是真的、值勤中的總悟應該在照常偷懶、近藤大概也還 鼻青臉腫地黏在阿妙小姐身邊、江戶沒有被巨大機器人毀滅、真選組沒有被捨棄, 自己所熟稔的世界還在運行。 山坡上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因為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情,身旁的這個人不會坐視不管。 他一定會、比任何人都更快地、站在最前線、 以他的刀,守護著他所在乎的人、事、物。 察覺這是舒緩是安心的時候,土方驚訝地發現眼角的濕潤,想用手背抹去的動作 被人輕拉著阻止了;燈光被銀時的身影巧妙擋住,使土方不用再度躲避, 卻因而直直地望進那一潭比日常更顯深邃的夕色。 土方不知道過去沒發現那雙眼睛裡承載悲傷的原因是什麼,也沒機會求證 - 銀時欺身下去親吻土方時,他不自主地跟著閉上眼睛。 被銀時拉起的右手讓他扣在枕頭上,屬於人的重量靠得更近,還有溫暖。 兩舌交纏間,土方對銀時嘴裡常有的甜味不知為何沒那麼討厭了, 因姿勢而在額間呵癢的捲髮也沒有以往難耐。眼睫的顫抖是被兩人逐漸加深的吐息拂動, 鼻間則是滿滿的、屬於銀時的氣息,還帶著一絲醺人的酒意。 「我回來了。」 銀時舔了舔唇,彷若在回味剛才土方罕有的溫順。 「抱歉這麼久才回來地球,本來一週就可以了,沒想到辰馬那個大白癡 把船開到什麼鐸古拉星去了還跟那邊的王子成為好朋友、真是的! 害多串君這麼想我...喔、痛!」 『我才沒有想你。』 被土方支起的膝蓋擊中側腰,銀時才放開了土方爬回旁邊坐著。 雖然進一步的意圖沒有得逞,但如果土方不這麼"制式"回答反而會讓銀時覺得不安, 所以他只是微笑、待命。 原來,銀時這陣子是跟朋友去宇宙了啊? 還真的很聽話,滾出地球...不過還是回來了。 最糟糕是自己還因為他的回歸而安心下來,這樣也未免太沒原則了吧...... 「多串君皺眉頭時,會讓人很想欺負啊~」 耳邊的低語顯示銀時的不安分,土方才發現自己又閉上眼睛了。 『什、啊、你別...』 「就說別皺眉啦~」 銀時多親吻了幾下土方的眉心,彷彿這樣就能撫平土方的煩惱。 欺負什麼...這好像在哄小孩... 咬著唇的土方最終沒把這句埋怨說出來。 「我喜歡看多串君笑啊!很可愛呢~ 可是多串君都不對我笑,阿銀我很傷心喔!」 細碎、輕柔地說著,心想今天土方果然是累了,竟然沒在嘴皮子上計較。 「所以至少這種時候,不要皺眉哪~  讓我多看看你放鬆的模樣嘛.....」 還有滿足的模樣,銀時心想。 但講明土方又會生氣,於是轉念安慰自己這只有一人獨享的感覺也不錯。 『那、那是因為被你..弄得太累...』 就算隱隱知道銀時嘗試要把話題帶到那邊去,土方也懶得搭理他。 『做惡夢好累...』 「喔?十四夢到什麼?  三個拿奇怪武器的怪名字傢伙們嗎?」 『是兩個,第三個還是刀.....等等、你怎知道?』 身旁的銀時已經陪著側躺了下來, 「啊...十四果然會接受暗示呢、嗯.…..  就是、呃、十四會做那種夢,大概是因為我念了那個給十四聽的關係。」 銀時指著另一邊,床鋪旁散著的書籍中一本漫畫雜誌。 與JUMP不同的厚度和風格,面對著的書背側標寫的是講談社下午安。 「因為幫我買JUMP的人買錯了、十四又睡不好,我想起松陽老師的話, 所以一開始念上面的故事給十四... 唉唷好痛 — 十四~~」 『都、都是你!害我...』 儘管都像是狠狠地打下去了,銀時沒有離開他的位置, 只是一邊苦笑承受土方的拳頭,一邊辯解。 「喔、唉、我已經挑了主角是個不死身故事的來念免得十四做惡夢了啦~ 沒想到還是… 啊啊十四的拳頭一個月沒吃還是很痛啊—」 『是兩週。』 土方反射性地糾正去了一趟宇宙就會時間感大亂的人, 只是沒想到這舉動引來銀時的狂喜。 「耶?十四真的在數日子?!阿銀我好高興~~」 『啊你、你走開啦!別湊上來!!』 想湊過來親吻的動作被土方打個一拳正著。 銀時撫著臉頰在旁邊滾了一陣開始假聲泣訴土方對他的家庭暴力。 又開始胡鬧了。 雖想說離開,但是冷空氣又把這主意很沒志氣地打消了,冷成這樣難道是 銀時沒錢繳暖氣費用嗎? 土方只得捲緊棉被把自己包起來。 『對了...我怎麼回來的?  我明明記得我拿走你的禮物後離開萬事屋,去山坡上散步了。』 「啊嗯、其實我在十四轉往山坡的路時就看到十四了,只是當時趕著把 醉到不省人事的辰馬送去旅館所以沒追上。」 銀時滾了回來,發現土方選擇背對他後,悄悄地拉起棉被一角,慢慢入侵。 「處理完後想給十四驚喜所以爬上山去,發現十四竟靠在長椅上睡著了。  怕十四感冒所以就背回家來~」 銀時省略了自己當時看到睡著的土方想做的很多事情:像是故意戳醒他、 裝神弄鬼地嚇醒他,或是單純訓誡他不可以在野外任意睡著,就連不小心的也不行。 不然感冒事小,萬一被誘拐或是被襲擊可就不得了了。 『喔……』 這麼說,時間點抓得可真好? 自己的夢境,竟然接續現實接得如此完美。 有可能嗎? 土方想起這男人過去的輝煌事蹟。 也許、是銀時的話,就什麼都不奇怪吧? 「哪~十四、你那個夢最後,想說要我做什麼呢?」 冷不妨地被從背後說著"好冷"的銀時緊緊抱住,那種黏人的磨蹭法在銀時說 「棉被只有一床都給十四蓋了阿銀我也會冷啊」時顯得格外欠揍,但不知怎的, 今晚的土方就是沒有往常對付銀時的狠勁。 「十四那時把我抓得好緊,還快哭了讓阿銀我好不捨呢~」 『什、什麼哭!我才沒有!』 結果才剛想著"不計較好了"的土方又一下子被激得肘擊背後的銀時。 「喔痛痛痛好啦好啦十四沒哭、沒哭!阿銀我好奇嘛告訴我咩~~」 『跟你無關!給我睡覺!』 「可是十四臉紅了哪!十四你真的很不會說謊呢!」 這混蛋光靠自己想像就夠得意、夠囂張了,被他知道還得了?! 土方扭了一陣還是沒能脫離宛如八爪章魚的銀時攀在身上的狀態, 內心卻一邊慶幸那時、那些沒有真正出口的話語、宛如認定 對方對自己有多重要的語句...... 如果未來,真的對銀時說出那些話了...... 「我會答應的,不管十四說什麼。」 一驚,土方以為自己又在半睡半醒地將思緒說溜了嘴,可是銀時這份承諾裡 一點嬉鬧的成分都沒有。 背後的男人以非常認真的口吻,一字一字將其含意咬進土方的耳邊、意識。 他真的知道什麼是承諾嗎? 他真的知道有些承諾,是要用時間跟生命去達成的嗎? 他真的…… 良久,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睡覺。』 「是~vV」 -- 糖份80%以下/ KEEP OUT -- 『混蛋,我可沒說要跟你講話的啊!』 「我道歉的話十四就會跟我講話嗎?」 『看我的心情。』 「唉呀那就沒關係了嘛*湊上*」 『喂喂#』 -- BS2 個版 P_NightTide 目前銀土一直線中XD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08.120.86.38
dape321:什麼~~那些都是夢啊@口@ 11/04 18:58
我在最初大綱構想「讓副長被砍三刀」時就已經快要被當時一起迷銀土的朋友唾棄了 要是是來真的我大概就會被....XD(雖然也跟現在的情況沒差多少) 這是我想過最能合理化過程(我也不想大猩猩少條手臂咩)、最能兼顧最初的預言 「阿銀是幕後黑手」、最能讓副長貼近絕體絕命邊緣而告白(?)的方法了^^b 總之感謝看完^-^// ※ 編輯: Nighttide 來自: 208.120.86.38 (11/05 0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