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歷史] 衛青（二十八） 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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Ｈ有



















第二十八章　失勢




　　九尺柔腸，百轉，千迴，繞樑深深時無盡。

　　甘泉涼夜，清風，明月，細語低低誰人訴？

　　滴。滴。答。答。

　　不知道為什麼，天空偏偏在這個時候飄落了雨絲。

　　人說天若有情天亦老，但蒼天若真無情，祂又為什麼要用烏雲遮住眼睛，躲在太陽

的被稍裡哭泣，默默墜下無聲的淚，氾濫整片黃河，教相思結成整棵原罪？

　　劉徹雙手負背，身上穿著絲質睡衣，顯然剛剛就寢不久，還沒熟寐，又被外邊兵馬

倥傯驚醒。

　　他冷冷看著衛青，問道：「大將軍有什麼話說？」」

　　衛青跪在劉徹跟前，連身上的鎧甲也沒有卸掉，背脊挺直的像棵松樹，佇立在臨崖

危璧，那樣的絕頂孤高，卻又那樣的憔悴可憐。

　　大半夜被人驚醒，李延年一臉不耐煩，恨死衛青打斷自己好事，不甘不願用被子掩

蓋大腿，挖苦道：「這年頭什麼怪事都有，不曉得大將軍何時練就這樣一門功夫，居然

能未卜先知有人偷襲，真是奇怪的很。」

　　衛青抬頭看著李延年，只見他香肩半露，殘妝微暈，頭髮散的亂七八糟，又躺在劉

徹的龍床上，怎麼看都像侍寢到一半被自己打斷。

　　李延年被衛青瞧得渾身不自在，突然彆扭起來，大聲道：「怎麼，難道我說錯了不

成？我真懷疑你根本和伊稚斜套好，和趙信一起演這齣戲，想要逼宮呢！」

　　「閉嘴。」劉徹瞪了李延年一眼，若眼神可以殺人，他早已死了一百次。

　　李延年滿腹委屈，還想要開口再辯，可一觸及劉徹那雙怒火中燒的眼睛，再多話都

吞回肚子裡，一個字也不敢說了。

　　他轉動靈活的大眼，看了看劉徹，又看了看衛青，一個是天威正盛、大張旗鼓興師

問罪，一個是閉口不語、再多委屈都不肯辯駁，他突然發自己根本不需要搧風點火，這

場火就熱得足以燒死人了。

　　李延年不只喜歡演戲，他還更喜歡看戲，眼前就有一場現成好戲，若是錯過了，豈

非太對不起自己？

　　劉徹又對著衛青問道：「大將軍是無話可說，還是不知從何說起？」
　　
　　「臣說的話，只怕陛下不相信。」

　　「你說都沒說，又怎麼知道朕不相信？」

　　「因為這一切實在太離奇，連臣自己也不願相信。」

　　「既然連你自己都不信，又為何千里迢迢來到甘泉宮？衛青啊衛青，你無旨離陣，

欺君罔上，若非朕剛剛去了一道聖旨給你台階下，現在就可以要了你的腦袋。」

　　「臣知罪。」

　　「你最好給朕一個擅自離開前線的理由。」

　　「趙信陣前倒戈，率兵突襲甘泉宮，臣聞訊後立刻趕來救駕，是以未經通報擅離前

線，請陛下明鑒。」

　　「好端端的趙信為何陣前倒戈？」

　　衛青從阿伊妹被殺開始說起，蘇建如何逼反趙信、趙信又如何受封自次王投奔伊稚

斜，並率兵從飛鷹澗古道夜襲甘泉宮，最後又如何被自己虛張聲勢嚇退，一個字也沒有

隱瞞。

　　劉徹只是聽著，也不知是信還是不信，面無表情，教人猜不透他的喜怒。

　　衛青說罷，又將頭低下，還是跪得那樣直挺，不卑不亢。

　　「既然大將軍這樣說，真相必定八九不離十。」

　　「多謝陛下信任。」

　　「朕只有一條想不明白。」

　　「哪一條？」

　　「趙破奴只認朕的手諭，除非有聖旨詔命，否則虎賁軍不能調動，你用什麼法子要

趙破奴交出兵權的？」

　　衛青抬起頭，默默看著劉徹，前面問了這麼多……其實這才是他真正想問的吧？

　　劉徹又接著說道：「大將軍究竟是護駕有功、還是調兵逼宮，朕還真是說不準。無

論你是哪一個，沒有朕的手諭，憑你衛青一句話，趙破奴就把虎賁軍交給你，你不覺得

自己的影響力太大了些？」

　　衛青把腦袋叩得更低，一句話也不說了。

　　劉徹不是昏君，他腦袋清明，思考縝密，知人善任，審時度勢，總能在最適當的時

機，做出最正當的命令。

　　為人臣者，沒有君王詔命，居然可以隨意調動天子的專屬軍隊，無論那人的身分有

多崇高、理由有多正當，這都已經對王權構成威脅，為自己的死亡敲響喪鐘了。

　　從衛青決定調動虎賁軍的那一瞬間，他就想好了這層後果，明知道擅用虎符會招惹

天子猜忌，他還是必須這麼做，就算再給他一次機會重新選擇，他還是要來、還是會做

出相同的決定。

　　人的一生許多錯事，天天都活在早知當初的悔恨裡，他沒有太多選擇的餘地，可是

儘管如此，他卻想在僅有的一點自由裡做些自己想做的事，至少他可以選擇死法，而且

還是死在情人的手中，這難道不是一種甜蜜？

　　愛情，總是這麼不可思議，或許飛蛾撲火，正是因為牠戀上祝融，寧可自己燒成焦

灰，也幸福的義無反顧。

　　他沒有太多時間思考，劉徹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

　　「朕給你的虎符呢？」

　　好像早就準備好似的，衛青從懷裡拿出一個精美的盒子，雙手奉上，一點兒也不留

戀，足以調動天下兵馬的虎符就收在裡面。

　　「朕先替你保管一陣子，等時機成熟再還你，你有沒有意見？」

　　「沒有。」

　　「既然你已經回來，也不必特地再趕回前線，明早朕就要回長安，你今晚不妨住在

甘泉宮。」

　　「臣遵旨。」

　　「朕還有一句話問你。」

　　「請陛下垂詢，臣一定知無不言。」

　　「你還記得離開長安時，親口答應過朕的話嗎？」

　　「記得。」

　　「你答應過朕什麼？」

　　「殺了伊稚斜，帶回龍吟劍，向陛下證明我的忠誠，否則……」

　　「龍吟劍呢？」

　　「臣辦事不力，未能自伊稚斜手中奪回。」

　　「伊稚斜呢？」

　　「臣有負聖恩，未能殲滅胡虜，割下匈奴大單于的頭顱。」

　　「你答應朕的兩件事都沒做到，算不算欺君之罪？」

　　衛青將腦袋深深叩在地面，沉聲道：「臣無顏面君，請陛下從嚴處理，革去衛青功

名，交由廷尉以軍法審判。」

　　「殺了伊稚斜，帶回龍吟劍，向朕證明你的忠誠，否則……這句話，當初朕只說了

一半。」劉徹蹲下身子，挑起衛青下巴，嘴上雖然掛著笑容，但他的眼裡看不見一絲喜

悅，「否則朕只好用自己的方法，確認你的心意。」

　　「陛下？」

　　劉徹忽地又站起，轉過身子背對衛青，「李延年說的雖然是渾話，仔細想想卻有幾

分道理，今日倘若你和伊稚斜連成一線，連同趙信演戲想要誆騙朕，說不定這甘泉宮就

是朕的葬身之所，朕可不想拿自己的江山為他人做嫁衣裳。」

　　「陛下！」

　　衛青猛的抬起頭，不明劉徹何以說出這麼傷人的話，莫非在他的心中，自己竟是如

此的不堪嗎？為了劉徹，他不要生命、不要名利、不要尊嚴……難道他還不明白他的心

嗎？

　　「人人都說忠君愛國，都說自己赤誠鑑天，片面之詞若可以相信，誰唱的戲文好聽

誰就是真相，廷尉審案還要證據做什麼？」

　　「陛下要臣怎麼做？」

　　劉徹忽然揪住衛青衣領，用力扯破他的上衣，食指按在他的胸口上，指甲在他皮膚

上深深刻下一條痕跡，「朕想要看看你的心。」




　　＊　＊　＊




　　李延年以為自己床上的功夫已經很好，可是和衛青比起來，他卻發現自己還有很多

進步的空間。

　　他總是盡力配合劉徹，不論多麼羞恥的動作，只要皇帝喜歡，他就有辦法辦到，雖

然每次都被折騰的精疲力竭，也少不了破皮流血，但是他不在乎，只要有權、有錢、有

勢，要他做什麼他都願意。

　　但是衛青呢？

　　李延年無法相信，為什麼他有一雙那樣的眼睛，可以心甘情願為劉徹做任何事情，

只有癡到極點的愛情，才能讓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掏心剖肺到這種地步。

　　劉徹的身體他很熟悉，他明白他的壯碩與能耐，身體被刺穿時的痛楚，再也沒有人

體會得比他更深，身為一個男人，雖然很習慣這種事情，但他無法將自尊完全拋棄，他

只把自己當做物品，默默承受屈辱，他已自我放棄，眼裡全是憤世忌俗的偏頗，所以當

他見到衛青的眼睛，他完全不能夠理解，他的愛情究竟深廣到什麼地步，為何他什麼也

不求，就只為劉徹存在？

　　「李延年，看看咱們的大將軍，你要好好跟他學習。」

　　劉徹似笑非笑，就這樣站在那裡，大喇喇享受衛青的服務。

　　衛青跪在他的面前，張開嘴巴，輕輕將他的下身含了進去。

　　劉徹有個很奇怪的習慣，他喜歡碰觸別人，但卻不喜歡被人碰觸，他的性愛沒有前

戲，大多是單方面的洩慾，他不願意跟任何人發生感情，也不迷戀任何人的肉體，他只

把那些侍寢的男男女女當作工具，用得不滿意隨時能夠替換，但他的例外卻是衛青。

　　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對另外一個男人有這麼深的愛情，除了衛青。

　　劉徹抬起衛青的下巴，他的眼神迷濛，嘴唇紅暈，那是平時不曾有過的風情，他迅

速的興奮起來，在他的口中不斷漲大，他想進入他的身體，把自己的點點滴滴充盈在他

每一吋皮膚裡，讓他體內全部都是自己。

　　衛青皺起眉頭，漸漸感到不適，他的眼眶緒滿淚水，似乎在詢問劉徹，可不可以換

個方式？

　　劉徹最喜歡衛青這種表情，隱忍到了極點，卻又什麼都不說，痛苦到了極至，卻還

是委屈自己，默默承受更多。

　　「唔。」

　　衛青的眉頭皺得更深，當他想要離開時，劉徹也差不多到了高潮，他拉住他的頭髮

，用力往前送，頂入了衛青喉嚨深處，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緊窄，更是他從來沒有到過

的天堂。

　　「唔嗯、唔……」

　　衛青疼的流下眼淚，喉部被異物入侵的不適幾乎忍不住嘔吐，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劉徹居然還能夠漲大，他感到腦中一陣暈眩，幾乎昏死過去。

　　劉徹顫抖了兩下，射在衛青的喉嚨中，隨即抽身而出，衛青跪在地上乾嘔，口中全

是劉徹濁白的體液，順著食道流入他的胃部，再延著血液蔓延到他每一吋肌膚，融入他

的骨血內。

　　正當他想喘口氣時，劉徹又扳過他的嘴巴，狠狠吻上。

　　他被迫張口，和劉徹分享他的全部，劉徹的舌頭肆無忌憚滑過他所有牙齒，他覺得

自己快被拆散，全身都被掠奪，都不能憑著自己的意志行動。

　　「啊啊……啊……」

　　劉徹的舌頭逐漸下移，來到他的胸膛，將最敏感的部位含了進去。

　　他的臉頰發燙，四肢百駭都像電流滑過，他無力癱軟在地上，任由劉徹把他的皮膚

親的又紅又腫，從來沒有人敢對他這麼放肆，意圖將他逼到崩潰的地步。

　　「陛、陛下！」

　　劉徹分開他的大腿，一手握住他的下身，另一手則放入他的體內，繞著圈子攪動起

來。

　　「唔……」

　　「喜歡嗎？」

　　衛青咬著嘴唇，他的感情一向內斂，即使是這種時候，他也不隨便喊叫出來。

　　「朕喜歡聽你的聲音。」

　　劉徹加重手上力道，又放了另一根手指進去。

　　「唔！」

　　衛青側著頭，頭髮散亂地面，全身上下都是紅紅腫腫的吻痕，下唇被自己咬到流血

，囓了一排齒印在上頭。

　　劉徹將衛青的大腿分的更開，突然就進入了他的身體。

　　那一瞬間，他們都熱得發燙，對方的臉也模糊起來，都不像在人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衛青呻吟著，指甲陷落肌膚劉徹的皮膚，在他身上留下清晰的抓痕，除了痛苦與折

磨，沾了蜜的毒藥嚐起來這麼可口，或許他們能夠給予對方的，就只剩下互相傷害吧？

　　「啊……啊……」

　　全身最脆弱的一點正密集承受異物的進出，本就非為情事存在的器官也滲出血絲，

當劉徹完全進入他的體內，已經深到無法再深，他突然退出，在他還沒準備好時又重重

撞入，反反覆覆，不斷重複著相同的動作。

　　「衛青。」

　　「嗯……？」

　　「朕喜歡你，真心的喜歡你。」

　　「陛下……」

　　「你知道嗎？正因為朕愛你，所以害怕失去你，如果有一天你離開朕，朕一定會受

不了。」

　　「臣一輩子都在陛下的身邊，絕對不會走。」

　　「可惜朕不相信你。」

　　「為什麼？」

　　「因為人心太複雜，即便這一刻你說不變，但明天、後天、大後天，你又怎麼知道

不變？未來的事根本還沒發生，誰能保證永遠？」

　　「陛下希望臣如何證明？」

　　「只要你死了，就永遠不會變，朕就可以安心了。」

　　「好……只要能讓陛下安心，臣立刻就去死……」

　　「朕會留你一個全屍。」

　　「多謝陛下。」
　　
　　劉徹又吻住衛青的嘴唇，他的舌頭和他交纏，濃烈的情慾激盪在他狹小的體內，這

一瞬間，他彷彿不是皇帝，他也不再是將軍，他就只是劉徹，他也只是衛青，沒有金戈

鐵馬，沒有宮廷紛擾，平凡、寧靜、無爭，整個世界只剩獨一無二的對方，再也沒有任

何煩心的事情。

　　「陛下，衛青是個奴隸，一身富貴都是陛下賜的，拿不出任何像樣的東西，就只有

一顆心。」

　　「朕知道，朕會收好你的心。」說著他把雙手放在衛青的脖子上，慢慢用力，越收

越緊……越收越緊……

　　衛青閉上眼睛，他的表情沒有痛苦，只有一腔無法言喻的深情，他漸漸綻放出笑容

，如果就這樣死了，也是個不錯的結局吧？

　　「陛下，若有來生……」

　　劉徹吻住他的嘴唇，將他剩下的話全部吃下，輕聲道：「沒有來生，因為朕會永生

不死。」

　　「等、等一下！」

　　李延年在旁驚叫，這是什麼跟什麼？難道劉徹打算殺死衛青？

　　他是個風塵中打滾的人物，聽說過不少奇聞軼事，真正的劍客，拿根樹枝就可以削

斷寒鐵鑄成的寶劍，更遑論向劉徹那樣的高手，他已領教過被他掐住脖子的滋味，只要

他一用力，就可以捏碎衛青的喉骨，回天乏術。

　　衛青死了，對他百利而無一害，唯有扳倒衛青，他們李家才有入承大統的機會，可

是他不忍，這樣一個癡情的人，誰忍心眼睜睜地看著他死？他實在是不忍心。

　　或許是發了瘋，或許是著了魔，李延年不知哪裡生出一股力氣，他居然衝上前，意

圖挽救衛青的性命。




　　＊　＊　＊




　　紅，無邊無際的艷紅，從劉徹的肩膀上流下來，蔓延了整座甘泉宮。

　　李延年跌坐在地上，張開口無法說話。

　　金色的刀鞘，金色的刀鋒，刀身又薄又細，像女人縫衣服的金針，綿綿密密。

　　這把金刀是件價值連城的寶物，他費了好大功夫才從某個嫖客手上哄來，像他們這

種走江湖的伶人，總會遇到些打打殺殺的場面，這柄金刀的刀鋒很軟，平常戴在手上當

做手環裝飾，關鍵時刻卻可以拿來救命。

　　如今這柄金刀卻插在劉徹的肩膀上，鮮血濺濕李延年那身引以為傲的薄紗。

　　「你想救衛青？」

　　「我……我……」

　　李延年縮在地上，連退了好幾十步，不斷顫抖著。

　　劉徹面無表情，拔出手臂上的金刀，匡啷一聲丟在地面，刀身嵌入木板，那聲巨響

彷彿震碎天地，特別是在這過度寧靜的甘泉宮內。

　　「這玩意真不錯。」

　　「奴、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李延年這才反應過來，立刻跪倒在劉徹面前，不敢間斷瘋狂的磕頭，喃喃喊著「奴

才該死」、「陛下饒命」，全身抖個不停。

　　劉徹沒有理會李延年，拿了件袍子披在衛青身上，伸手探了探鼻息，雖然非常微弱

，但卻還有一點薄弱的呼吸。

　　劉徹輕輕吻了他的額頭，將他橫抱在胸前，柔聲道：「衛青，朕想騎馬，就像從前

咱們在上林苑那樣，你陪朕一起去吧。」

　　衛青的臉毫無血色，昏死在劉徹懷裡，於燭火的照映下更顯得慘白。

　　「來人！」

　　太監慌慌張張跑來，「奴才在，請問陛下有什麼吩咐。」

　　「朕想騎馬。」

　　太監愣在原地，大半夜的，外面又下著雨，怎麼突然間要騎馬？這不是折騰人……

咦？血？

　　太監厲聲銳叫，驚道：「陛下受傷了，傳御醫，快傳御醫啊──！」

　　給太監這麼一喚，一大堆人登時圍了過來，他們每個人臉上都是疑惑，不明白到底

發生什麼事，只得跟在劉徹身旁聽候吩咐。

　　「朕和大將軍一起騎馬，你們都過來伺候吧。」

　　劉徹的血一滴一滴濺在地上，順著他的腳步，一直蔓延到宮殿門口。

　　李延年心臟飛快的跳動著，望著劉徹不可思議的背影，雨越下越大，劉徹竟像沒有

知覺一般，抱著衛青往雨中走去，他不自覺打了個寒顫，那幅景象說不出的離奇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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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了頗具話題的古裝連續劇《美人心計》

雖然主要是在演文帝時代的故事，不過在最後一集有劉徹的戲份

該演員非常對我的胃口，我發現我的最愛果然是野豬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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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9.15.245.62
推 yuaniming:有一種大家都瘋了的癲狂狀......太刺激了!!
還有更刺激的在後面（？）
推 layase:噢嗚嗚嗚嗚嗚(搥心肝)
不要難過（拍拍）
推 ktakara:衛青......嗚
這就是人參～
推 lucy32lin:看在那刀分上給李某加幾分(還是天差地遠就是了XD)
別這樣他人其實挺nice的ＸＤＤＤ
推 xdxdxd35:為啥我會覺得衛青就這樣死了會更好QQ  好揪心啊!!
他死了就沒戲唱了ＸＤ
推 towar:衛青啊~~~~不要再折磨他了!!!~~>"<~~
→ towar:衛青的愛..愛的好卑微.....Q   Q
沒辦法他的對象是歷史上變態＆難相處出名的劉野豬
推 utahime:李延年先生的評價持續上升中....
那接下來他的評價應該會持續上升ＸＤ
推 xj4:好揪心QQ
唉～
推 ethanhu:全書中我也最喜歡這一段XD
其實這一切都是作者的私心（喂）
※ 編輯: namelesswaif    來自: 119.15.245.62        (06/12 14:12)
推 pipichristy:一邊看美人心計一邊看衛青真的好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