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rainlvmk:菊花都悲劇的話....出家好了XDDD 05/17 21:57
推 amorneo:露菊花XDDDDD (重點錯 05/17 21:59
推 candyella:那間計中出了好多善良治癒的小動物~學長跟小善存都是 05/17 22:17
推 lena29:露菊花要夠粉嫩才行... 05/17 22:39
推 llycky:露菊花XDDDD 05/17 23:08
推 s870152:那就保養菊花吧(?) 05/18 20:58
這種事情，不用告訴我。
李善存凝視著說出這句話的男人，內心轉過驚詑、晃過不解、繞
過失望……但他最後只是眨了眨眼，像是所有的問題，都蘊在那眨眸
的瞬間之中。
他不是很大的腦袋有些無法負荷更多的猜測，但他心裡的問號卻
又比所有他能夠想得到的字句都還要多。
陸易明只是好整以暇地端起湯來，那冬瓜湯在他手裡穩穩地端著
，他啜了一口。
「以後不要在工作場合跟別人談這種事。」陸易明終於在李善存
的目光下開了口。「不會有好處的。」
聽到陸易明加了這段解釋，李善存內心的疑問減少了許多，莫名
地，他變得安心。
陸易明是關心他。
「我以為這樣比較自在。」李善存解釋。「畢竟我們辦公室氣氛
很好，我不想瞞東藏西的。」
「工作裡很多時候是不能有自己的。」陸易明臉色平靜，又喝好
幾口湯，直到湯碗見底。「難道你前一個工作你也這樣出櫃？」
李善存啞了口，好半刻才回答道：「沒有。」
「那就是了。」陸易明望向李善存的湯。「快喝湯吧，再不喝湯
就涼了，菜吃不完我會打包的，放心。」
李善存看著眼前這個平時認真嚴謹的上司，叮嚀著自己喝湯，一
時腦熱就脫口而出：「我覺得這公司很溫暖，應該可以出櫃，像皓皓
學長不也就說了嗎？」
陸易明淡淡地看著李善存，幾乎是面無表情的。「你先把湯喝完
，我們再談吧。」
喝完湯，李善存望向陸易明。「我喝完了。」
「你小Shahar好幾屆，你知道Shahar因為他交男友，在工作上遇
過的事情嗎？」陸易明問著李善存。
李善存瞪大了眼，搖了搖頭。看起來不是愉快的事，他並不知道
，皓皓學長待他很好，卻鮮少把不快的事告訴他。
「他第一個工作，之所以會離職，很大的原因就是他的戀情被讓
他被鬥爭鬥掉了。」陸易明緩緩地說道。
第一個工作？李善存算了算時間，似乎就是他們知道皓皓學長和
小飛學長在一起那附近？但他真的不知道離職和戀情有關，他也覺得
憤怒，但……「問題是我們公司看起來不會這樣。」
「在工作上你永遠不知道誰是你朋友，誰是你敵人。」陸易明輕
輕地笑了起來，那笑卻又不能稱之為真正的笑。「你怎麼知道你告訴
我這消息，不會對未來的你有妨礙？不要把每個人都當朋友。」
「我沒有。」李善存微微低下頭，店家正好上了兩碗仙草湯，他
攪了幾下仙草湯，才又抬起頭來，目光對著這個比他大好幾歲的男人
。「真正的敵人不會跟我說這種話。」
「真正的敵人不總是以惡魔的形態出現。」陸易明坦然回視。
「這我承認。」李善存定定說道：「但你不會。」
「喔？」陸易明像是突然有了興趣一般。「為什麼？」
「你從來沒有在工作以外的時間對我這麼嚴厲過，這是第一次。
跟我說這些話，你也要付出風險，若你真的要對我不利，你大可笑笑
就過。更不用說，以我們現在工作上的關係，你可以很簡單就想個辦
法弄走我，孤立或是什麼的都可以。但你沒有。」你用了這麼嚴肅的
態度，說了這麼溫暖的話，李善存在心裡添了一句。
陸易明笑了一笑。「你倒是看得清的。是，沒錯，你說的對，但
那是因為你強不過我，年齡的差異讓我們經歷能力都有差異。不過，
除非你讓自己愈來愈強，就像Shahar那樣，強到只有他不要公司，沒
有公司不要他。否則，在這行，櫃子還是別輕易出得好，沒必要為自
己製造弱點。」
李善存還想說些什麼，卻覺得說什麼都像是多的。眼前這男人心
其實很軟，卻又把自己說得很糟。他不懂，但又覺得問起來已經越了
界。他決定把這個當成一個上司或長輩奇怪的彆扭，所以他只是道了
謝。
「謝謝，我知道了。」
「不用跟我道謝。」陸易明輕輕地笑了。「我不是什麼好人。」
本來沒打算問，但既然陸易明這樣答，他終究還是忍不住問了出
來。「我不懂，如果不是好人，那為什麼又跟我說那麼多？」
陸易明的眼光很深，深到李善存完全讀不出來那意涵，微微的，
他勾起唇來，唇型簡單地動了一下，終究沒發出聲音
李善存記下那唇型的片刻，陸易明已經轉移了話題。李善存也沒
再追問，兩個人談著工作或簡單的生活，氣氛比方才和緩許多。
直到跟陸易明道別，李善存才慢慢用自己的唇唸出陸易明剛才那
唇型會發出的聲音──
「贖罪。」
＊
李善存不是八卦的人，但陸易明的那席話就是讓他很想知道到底
發生過什麼事。
那之後他們工作氣氛一如往常，辦公室的氣氛依舊很好，他跟陸
易明之間也沒有什麼問題，陸易明對他來說仍然是個好溝通好相處的
上司，在工作上會適時提點他，給他建議的人。
那讓他在空下來的時候一想到陸易明那天的那席話就更覺得想不
透，偏偏紀展希最近又忙，他們兩個閒聊的時間少，他一個人想來想
去想不通。
這天晚上紀展希還沒回來，他想在沙發上滾來滾去，又怕滿身的
汗，跑去洗了個冷水澡，卻還是沒一下就覺得有點熱。
想開冷氣又怕對不起北極熊，他乾脆坐在地板上，比較涼快。想
了想他決定來做些什麼轉移對台北酷暑的注意力，那就是──問江皓
晨關於陸易明的事情。
在網路上丟訊息給江皓晨，江皓晨沒接，他想了想，還是撥了電
話給江皓晨。
不過接電話的人不是江皓晨而是高宇飛，李善存聽到接電話的人
的聲音就反應過來。
「小飛學長。」
「善存。你皓晧學長在書房做簡報做到昏天暗地，根本沒聽到客廳
裡他手機在響的聲音。我怕我沒有幫他接，你就掛斷了。」高宇飛的
聲音裡有著笑意。「是公司的事？要我幫你把電話給他嗎？」
「也不算是。」李善存停了一下。「問小飛學長也可以。」
「要問什麼？」
「小飛學長知道的Lucian是個什麼樣子的人？」李善存開口問道
。
「怎麼會突然想問？」
「也不是突然，是好幾天前就有點好奇。」李善存解釋道：「我
想應該不至於太差，太差的話皓皓學長不會讓Lucian坐上那個位置，
畢竟在要決定人選的時候上頭應該也請皓皓學長跟Lucian聊過，更不
用說若是不好的話，皓皓學長推薦我來的機率也很低。」
「你猜得沒錯。」高宇飛回道。「他的確不錯。不過，你為什麼
會好奇，想問。」
「他說他不是好人。」
高宇飛沉默了一下。「曾經的確是那樣。」
聽到小飛學長這樣說，李善存反而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一時安靜
在電話這一端。
「他現在是個不錯的上司對吧。」高宇飛倒是笑了。「他還長你
好幾歲，應該也是個不錯的前輩，對吧？」
明明用的是電話，李善存還是點了點頭。「對，他蠻照顧我的。
」
「我想也是，你遇到現在的他是幸運的。」高宇飛停了幾秒。「
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事導致他成為以前那樣的人，也不知道他後來究
竟遇到什麼事所以變成現在這樣，我只能說，我對後來的他曾經懷疑
過，不是普通懷疑。但都好幾年了，就算是裝的，裝久了也變成真的
了。他也許真的是少數那種能夠改頭換面的人吧。」
也許真的是……「小飛學長還懷疑他？」到底曾經陸易明是個什
麼樣的人？
「我是比你皓皓學長愛擔心沒錯。」高宇飛被抓到話中意思，笑
著解釋。「但你知道的，你皓皓學長他是個直覺性很強的人，他都覺
得沒問題，我繼續擔心也真的太多，啊，你皓皓學長出來了，你要跟
他說話嗎？」
「不用了。」李善存笑道：「我不打擾你們了。小飛學長謝謝，
晚安。」
掛掉電話，李善存想了好一陣子。小飛學長不是嘴碎的人，沒跟
他說之前到底發生過什麼事，他沒有想深問，真的能講的部份，他想
小飛學長已經都說了。
遇到現在的陸易明是幸運的啊……一個人到底之前要多糟糕才能
被這樣講呢？不能否認他好奇心還是很重，忍不住想著究竟發生過什
麼事。不過他也知道，這只能留在自己的腦內活動。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了很久，只知道他在地板上似乎滾了蠻久，
滾到大理石地板也讓他覺得熱，門被打開，紀展希回來了。
「今天還好嗎？」李善存爬了起來，迎向紀展希。
紀展希吻了李善存一下。「還不錯，你流好多汗。」
「啊，我來開冷氣。」李善存找來搖控棒。「剛剛只有我一個人
，覺得開冷氣很浪費。」
「你啊。」紀展希笑著，邊把衣服脫了。「政府應該要發個最佳
節能減碳的獎給你。」
「能有獎金的話倒是不錯，沒有獎金的話就算了。」李善存笑道
，很順手地接過紀展希脫掉的外衣。
「你呢，剛剛在做什麼？我看你在地板上滾。」
「等等，我先把你衣服丟到洗衣籃裡。」李善存把衣服先丟進洗
衣籃裡，才又走了回來。
「就Lucian的事情。」李善存很習慣地跟紀展希討論。「你前幾
天忙我沒告訴你，大概就是聽說他以前是個糟糕的人，現在倒是變得
還不錯。我跟他說我跟你的事情，還被他說不要告訴他這種事。」
「這樣啊。」紀展希回應道。
「但他現在真的還不錯，真想不出來他以前到底是什麼樣子。」
李善存說道。
紀展希笑了。「你不覺得人真的很奇怪，大家只會記得後面的事
，好人墮落了，大家最後只會記得他是個爛人，爛人變好了，人們卻
會覺得那個人是個好人。明明這兩種人可能做過的壞事和好事是一樣
多的。」
「你這樣說似乎也沒有錯。」李善存點了點頭。「可能也是人大
多只看到眼前的事情吧。」
紀展希環上李善存的腰，狀似撒嬌。「就像你只想著Lucian，不
想我一樣。」
「喂。」雖然被抱得緊了，李善存還是伸出手敲了一下紀展希的
頭。「吃這什麼奇怪的醋啊。」
紀展希正色。「這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假想敵。」
「……你設立的假想敵目標也太奇怪。」
「你不知道嗎？人人都可以是假想敵啊，更何況辦公室戀情可一
點都不奇怪，說不定他還是個gay或bi，看起來也帥，雖然比我差一點
。」紀展希笑道。
「都比你差一點了，你還假想什麼？」李善存納悶。「我也沒有
覺得他是gay或bi啊。」
「你根本沒有雷達可言好嗎？」紀展希笑道：「我來幫你裝一下
好了。」在李善存身上毛手毛腳。
「我全身都是汗耶！」
「我喜歡，很香。」
「唔……」
＊
不大的計程車空間裡，坐著李善存和倪維，他們一起拜訪同個客
戶，倪維談案子，李善存去處理測試機器，兩個人一起坐計程車把機
器搬回辦公室，正在路上，他們已經談了夠多公事，也的確是許多人
的下班時間，倪維笑著說要改成下班模式，就開始在車上玩他的手機
，反正今天沒有人會打他。
李善存一開始是放空，畢竟忙了一天下來也真的累了，不過看倪
維玩手機那種入戲的狀況，他就忍不住直笑。
他的同事們都是很好的人。
江皓晨本來就是長他好幾屆的學長，當年他在計中的時候，學長
就很照顧他了。陸易明雖然私下表情不多，卻很關心他。倪維則是讓
他覺得很有趣的人，長得很清秀，看起來很有氣質，但私下卻常動不
動就是飆髒話，像那個走掉的sales就被倪維罵得很難聽，整個超級反
差。
此刻，倪維應該是在看什麼交流通訊的app吧，一下笑，一下皺眉
，現在是聽到他說著，靠，剁掉啦！
「有個男人，我朋友試過，唧唧小到沒有放大鏡，就連五公分也
看不到。」倪維轉頭過來對李善存解釋道。
李善存點點頭，一時半刻還搞不懂為什麼倪維要跟他說這個。
計程車正好停在公司前面，兩人付了錢下了車，倪維直接把手機
遞到李善存面前。「那男人剛剛私訊這個給我，要約我。」
眼前赫然是根又粗又長的陽物照片，旁邊還有原子筆當比例尺，
沒有三十公分也有二十公分吧。
「都長這麼大了，可以剁了吧。」倪維笑笑地收回了手機，一臉
鄙夷，拉著李善存就到車廂後面搬機器。
李善存正消化著倪維給他的震撼。震撼倒不是因為倪維說要剁別
人，而是……總之他突然有點了解為什麼陸易明要他不要在辦公室對
人出櫃了。這樣輕易告訴他，不怕他到外面說嗎？雖然他不會沒事講
別人的事。
「我是gay喔。」一邊把機器卸下來，倪維一邊對李善存甜甜地笑
著。
李善存手差點一滑。剛剛罵髒話那副兇樣跟現在對他笑咪咪的樣
子實在是差太多了。
「你應該也是吧？」倪維又繼續對著他笑。兩個合力把機器放到
推車上，固定好。「那天在拉麵店遇到的，應該是你男朋友？」
話題突然轉到自己身上，李善存口齒有些轉不過來。「我、我不
算是……」想了想。「我應該算bi？」交過女朋友，也交過男朋友，
兩邊他都可以。「不過，那是我男朋友沒錯，看得出來？」
「很明顯啊。對圈內人來說。」倪維笑笑地答道，又轉移了話題
。「對了，等一下有沒有空一起吃飯？跟Lucian一起，我跟他約好了
。」
「我跟我男朋友約好了。」李善存想了一想，還是說了。「我之
前跟Lucian談過這件事，他也知道了。」
「喔？」倪維很好奇。「為什麼告訴Lucian？他問你？」
「沒有。」李善存搖了搖頭。「只是覺得辦公室氣氛很好，不想
騙他。」
孩子你真的跟名字一樣，太善良太單純了。不過這也是一種可怕
的直覺性吧，跟江皓晨倒是有些像，在這間辦公室說這個算是很安全
。「他怎麼答？」
李善存笑了笑。「他說不要隨便在辦公室說這些，我知道他是好
意。」
倪維嘖了嘖。「他這種個性真的很老人家，整個擔心太多。放心
，以後誰欺負你，我砍他。」
李善存笑出來。「又沒人欺負我。你跟Lucian認識很久了？不然
怎麼好像跟他很熟的樣子。」一般下屬不會這樣講上司的。
「很久啊。」出生沒多久就認識了。「辦公室裡我跟他認識最久
。不過我一直不太想跟他熟，以前是太人渣，現在又太像老學究，很
麻煩的一個人。」
「我覺得他人蠻不錯的啊。」李善存笑道。「不會麻煩。」
「那是你識人不清，他私下就是個很麻煩的人。」
兩個人就這樣聊進辦公室，倪維拍了拍李善存的肩。「總之，你
放心吧，以後我罩你就是了。」
「罩什麼罩？」陸易明直到跟倪維去吃飯的時候，才沒來由冒出
這一句。
倪維還真的想了好一下才反應過來。「你聽到了喔？」
「你說那麼大聲誰沒聽到？你以為我們辦公室很大？」陸易明冷
眼。
「跟你說小善存今天跟我出櫃喔。」倪維笑嘻嘻的，連稱呼都改
了。「他真的很可愛耶。」
陸易明一張臉更冷了。「為什麼跟你出櫃？」
「我怎麼知道？」倪維笑容燦爛。「我想是因為我比較可愛，像
你這種不可愛的人，他才不會想跟你出櫃。」
「……他跟我出櫃過了。」陸易明一瞪。
「那我要叫他以後有選擇性的跟人出櫃，像你這種已經不是gay的
出家人就還是不用出櫃了，出了也沒有用。」
「……要他別亂出櫃是我提醒他的話。」又瞪。
「喔，那第一個真的應該用在你身上，不用對出家人出櫃。」
「我沒出家。」再瞪。
「也差不多了啦，我想賭你那萬能的雙手都很久沒有萬能過了、
喂你幹嘛拿筷子戳我？」倪維飛快地把擺在桌上的手收起。
「讓你看看我的手靈敏度有多萬能。」陸易明淡淡地說道。「再
吵，筷子下一個目標就是你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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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A看到這回的時候，跟我說app那段很生動：她gay同事跟她大聊過圈內交友的app。
還說，大家都是有臉露臉，沒臉露身材，沒身材露老二。
我：那沒有臉、沒有身材，老二又很小的gay怎麼辦？ 朋友A也覺得很困擾
接著我把這事告訴朋友B 朋友B的疑惑跟我一樣 但強者朋友B很快地想到：露菊花吧？！
我就覺得很棒哇還好還有地方可以露（喂）
但我的新煩惱又產生了，就是連菊花都悲劇的話怎麼辦？！
（不用煩惱這種事了寫你的番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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