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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再打 (限) 這個字了= =   協議停戰之後,接著是檢討大會。   「我覺得我技術比較好。」楊千帆靠在枕頭上吐菸。   「我同意,我則是贏在尺寸。」程碧風承認自己上人的經驗相對而言少了些。   「操,你哪有贏?」楊千帆駁回。他們看起來明明差不多大。   「不然來比啊,你幾公分?」程碧風挑眉。   「上次量是15點幾吧,不過因零而異。有的人比較會吸……」楊千帆認真回憶。   「我贏了,我整整16。」程碧風謊報,他其實沒量過,而且再大他也是當零比較多, 沒什麼屁用(真的)。反正嘴上官司,吵爽的而已。   「幹,我不信,現在來量。」楊千帆從亂糟糟的床下摸出30公分的不鏽鋼包邊方格製 圖尺。   「神經病啊你,」程碧風笑了,「我那有游標尺,要不要直徑也來比一下?」   「怕你?倉庫裡有兩捲新的布尺,還可以量周長。」   「還真的咧,白痴,最好你現在還硬得起來。」畢竟他們已經各自射了三次。   「這就要看你的手段了。」楊千帆依然嘴炮,難得幼稚地非贏不可。   「好好好算我錯,」程碧風投降,套上衣服:「好餓,我要出去買吃的。要不要幫你 帶什麼回來?」   設計師與藝術家都不是居家型男人,論廚藝一個比一個爛。   「等我一下,」楊千帆隨便套好運動褲和T恤,翻出零錢包和鑰匙。   「走,去逛夜市。」他牽起程碧風的手,十指交扣,極其自然。   手被抓得很緊,指縫連接處不斷傳來對方熱度,程碧風感覺掌心微癢、喉頭似甜非甜 ,他用力嚥下一口唾液,心中湧起一股淡淡的不妙感,慢慢擴散。   程碧風分析著自己的情緒,發現這種不妙感他有點熟悉、但又不甚確定。   畢竟上回出現這種症狀,是在他高三那年。   直到後來的某日,程碧風一個人在台北逛夜市時,才想起這是他們第一次牽手,也是 唯一的一次。   陸振遠回了程碧風簡訊。   『留言我看到了,其實該抱歉的人是我。最近好嗎,準備什麼時候回來?』   思考半分鐘後,他又把打好的『你和楊千煩一起住嗎』刪掉,改為『你現在住哪』才 確認發送。自從某晚過後,某賤胚已被正名為楊千煩。   『再看看吧,發生那種事後,我真的沒辦法正常看著你、和你講話。拜託也不要打來 ,我過得很好,三餐有得吃、住也沒問題。先這樣。』   『那,有缺什麼東西傳個訊或mail給我,保持聯絡。』   『嗯。』程碧風只回了一個字。   半小時後,他又收到一封簡訊。『無論如何,我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見個面好嗎? 』   朋友。   也許要等到我不喜歡你了,才能乾乾淨淨地只把你當朋友。   程碧風嘆了口氣回覆:『抱歉,再多給我一些時間。』   「before,好了嗎?我該進公司了。」楊千帆在客廳叫他。   「來了。」   今天學弟有事,請程碧風幫忙去兼職的才藝班代課,地點在楊千帆租的工作室附近, 提著一堆教材和筆電不方便騎車,楊千帆答應順便開車載他去。   和楊千帆共同生活的日子其實沒什麼爆點,應該說,僅存的爆點已經爆了。   他們認識了五六年,對彼此的個性都算瞭解,如今除了生活習慣還在磨合,平常沒事 嘴個炮、晚上沒事打個炮,基本上各過各的,生活自理;楊千帆有工作、程碧風自己的事 也不少,他們不是情侶、不需要過度的相互關心,有時各自忙起來,幾天都見不到對方的 面,也不必特地交代或聯絡。   陸振遠三不五時簡訊慰問,偶爾偷渡「該回來了吧」的內文。   程碧風漸漸覺得,好像也都無所謂了,撇開感情,生活不就是過日子,和誰住一起其 實都差不多。   他終於傳簡訊給陸振遠:『出來吃個飯吧。』   兩人約在舊租處附近的燒烤店,聊了聊近況、彼此顧左右而言他。他們的話題一向日 常,不開黃腔,只說說同事的蠢事、上司的鳥事、客戶很機車、電視很難看等等。   酒足飯飽,程碧風買了單:「上次忘了說,我投稿的攝影比賽有獎金,今天算我的。 」   「那就謝了。」陸振遠欲言又止。「……小風,等等你還是回他那?」   「嗯。」   陸振遠證實心中猜測,雖難掩失望,但也未多加勉強。「等你想回來了,一定要告訴 我。」   「掰。」程碧風跨上機車,對陸振遠擺擺手。   掰。只當朋友,說不定也沒有想像中那麼難。   程碧風覺得自己的人生又飛速向前了一大步,但也可能只是催動了油門的緣故。   最近楊千帆進入農閒期,大case都結束了、小case還不急,臨時找程碧風陪他去觀摩 對手公司策劃的歐風設計展。   「可是我有課欸。你是閒了,但我可開學了。」   「延畢生的課都是做樣子的吧,難道你一次不去就會被當?」   「我本來也以為延畢生的課都是做樣子的,所以翹了一次,結果大家都這麼想,上週 出席率不到三成,老師就怒了,決定要考試,佔總成績60%……」程碧風一臉無奈:「我 明天至少得去圈個範圍。」   「來啦來啦,你不是最愛看設計人之間的相互設計?範圍什麼的去恐嚇一下學弟妹, 誰不會乖乖交出來?」   程碧風盧不過人只好妥協,被楊千帆綁去歐風設計展,不料兩人為此吵了個小架、打 了一賭。   「我就說嘛,這個佈景主題絕對是抄上次影展的概念。他們家的設計師也太懶了,連 底色都不改。」楊大設計師不屑地抱怨。   「我覺得不像,影展的色調應該沒這麼暗。」程大藝術家反對。   「一定是,昨天我才看到新聞,南區的河邊藝術節,那面彩繪牆也是同一招,只是換 了顏色而已。」   「請尊重本科生的判斷,你這個美術系的背叛者。」程碧風拿學位壓人。   「不然來賭,我們回去抓影展的照片來比對,配色要是重覆三種以上就算我對。」楊 千帆直接用手機拍下佈景。   「我跟,輸了今天你讓我上。」   「嗯哼,如果我贏了咧?」楊千帆挑眉。   「就我讓你上啊。」   「靠,你哪次不是乖乖讓我上?賭這個對我有意思嗎?」   「……」   結果後來回到家,壓根沒人有心情去比對答案,他們就一人各上了一次。   程碧風洗完澡,掛著浴巾走出浴室,手上就被楊千帆塞了件T恤。   「這件不是我的。」   「我知道。穿一下啦。」   「……」程碧風莫名其妙地套上。「太大件了。」   「就是要大件才好。」楊千帆很滿意。   「你高興就好……我要睡了,晚安。」程碧風正要回他的客房,就被楊千帆拖回床上 抱住。   「寶貝……射後不理是很傷人的。」過大的T恤露出程碧風的肩膀,還透著剛洗完澡 時誘人的粉紅,楊千帆湊近輕輕咬了一口。   程碧風一聽到「寶貝」兩字,警覺心立刻上來。「喂,你!別鬧了喔,我明早有課。 」   他已經漸漸抓出楊千帆的習慣了。只要「寶貝」一出口,就是種馬模式。   「沒有在鬧你,我也要睡了。」楊千帆仍抱著程碧風,抬手關了燈。   「啊對了,出門時不要再偷裝增高鞋墊作弊了。」他喜歡矮一點的。   「我幹嘛要鳥你。」科科,怕我比你高?程碧風偷笑著掙開楊千帆的手臂,翻身滾開 半圈,睡倒。   隔天一早,楊千帆醒來,低頭發現程碧風側著身縮在他懷裡,像極了撒嬌的動作,身 上穿的還是自己略嫌大件的T恤,他對此畫面感到非常滿意。   哼哼,明明昨晚還躲得超遠。   心裡一軟,他忍不住捏了捏程碧風的臉。   程碧風一臉茫然地睜眼:「嗯……幾點了?」   楊千帆看了看手機:「快十點。」   「幹,我忘了鬧鐘在我房間沒拿過來!」縮在懷裡的人光速彈起,以風捲殘雲之勢殺 出臥房,還在門邊被地上亂疊的書絆了一跤。   楊千帆有點好笑地看著,慢慢跺進浴室洗臉。   出門上班前,他忽然發現門邊的垃圾桶裡丟了一對增高鞋墊,楊千帆的嘴角止不住上 揚,心情幾乎好了一整天。   「啊啊……」   程碧風穿著楊千帆略大一號的襯衫半裸著,單手被用領帶綁在床頭,另一手沾滿潤滑 液,快速握著自己的陰莖上下滑動,「我快了、嗯……」   看著程碧風單邊可愛的乳頭不時磨過自己的襯衫布料,被硬挺的材質蹭得又紅又腫, 楊千帆非常興奮,他彎下腰吮住另一邊。   「嗯,輕點,哈……好癢,呀啊──」   嘴裡的口感甜美至極,楊千帆又吸又啃、用舌蕾重重刺激著敏感的尖端。   「嗚……不要咬……」   「好,不咬。」他放開小巧的乳粒,轉而由程碧風的鎖骨舔上去,一路啃著來到唇邊 ,重重吻住。   「嗯──」   一下下戳刺、頂撞著身下男人的前列腺,看著程碧風因快感而顫抖、同時持續用單手 自慰、後頭緊緻的地方收縮吸咬地包裹著自己,楊千帆爽到不行。   床上的程碧風實在乖到令人心癢,要他穿著衣服做、要他自慰、要綁他都聽話照辦, 讓人忍不住就想欺負。   「對,夾好。啊,就是這樣……寶貝你的小嘴好棒。」他舒服地加快速度挺動。   「啊,要、要射了,啊……」   程碧風邊呻吟邊哆嗦著射精,熱液分成數股,先後濺上自己小腹和身上楊千帆的衣服 。   「哈、哈……」他鬆開手軟下、靠著床頭喘氣。   楊千帆稍微放慢抽插、等待那陣激烈的絞縮平息,忽然又重重頂了幾下,接著抽出陽 具、拔下套子,挺身把怒張的東西遞到程碧風嘴邊。   程碧風尚處於射精後的空茫狀態,他先是愣了半秒,隨即會意地張嘴,含住。   楊千帆滿意地扶住他後腦往前按,沒了礙事的套子,赤裸的陰莖被溫暖口腔裹住的感 覺極好。   他又來回抽動了幾下,「乖,吸一下。」   程碧風順從地一使力,腥鹹的熱液立刻灌進嘴裡。   「唔。」   射過抽離之後,楊千帆捏著自己潮濕半軟的性器,用前端蹭了蹭程碧風的嘴唇、臉頰 ,在迷離的臉上留下一片水光。   程碧風口裡仍含著精液,楊千帆看著他沒有說話,但他想,楊千帆應該是希望他吞下 去。   他沉默了一會,還是推開楊千帆、扯開綁住右手的領帶,下了床。   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點性癖好,嘴裡的觸感一般來說的確比較好,楊千帆喜歡著衣 play、喜歡口爆,搞不好也喜歡顏射,這都很正常。   何況他程碧風在床上一向出了名的好相處好配合,這種要求並不是第一次遇到。   沒什麼,真的。   只是這次老子偏不想。   楊千帆看著程碧風用手背抹了抹臉、面無表情地進浴室漱口,心裡有點後悔。   他確實無權如此要求。每個人在床上的尺度都有底限,程碧風雖不是放不開的人,但 他也不該未經同意就這麼幹──他只是忍不住想試探,這個人肯做到哪一步。   然而他忘了考慮,這在性伴侶之間可謂情趣,但用在朋友身上,卻可能是褻瀆。他忘 了他和程碧風下床之後還是朋友。   這晚程碧風洗完澡後沒有回楊千帆床上、久違地進了自己那間客房。   楊千帆一個人躺在他的雙人大床上,若有所思。   他有感覺,最近兩人之間好像多了點什麼,但經過這晚,又似乎什麼都沒有了。一點 不剩。   沒有爆點的同居生活持續著。   楊千帆又忙了起來,最近很少在家裡出現。程碧風也參加了系上聯展的籌備,有時熬 夜趕工完便直接睡在系館或學弟的住處。   就算見到面,他們也比較少做愛了,楊千帆沒再做什麼出格的舉動,但他們也不再一 起出門或相約歡場。   偶爾,楊千帆會在深夜返家,沖個澡換完衣服又消失蹤影。   程碧風沒有問,他們原本就不過問彼此的生活。   各過各的,也許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室友」,同住的對象。   也許他們根本打一開始就不該上床。   但只要妖大存心勾引,又有誰能躲得掉不被誘惑?他曾經以為自己hold得住,不過是 楊千帆還沒認真出手罷了。   他想自己大概早就看上了楊千帆,又被廉價的溫柔加強了淪陷的深度,只是遲遲撐著 不肯承認。   他知道自己胃口被陸振遠養刁了,眼光高得要死,才會混那麼久都看不上別的對象; 他也知道自己等級不足,對楊千帆從未抱持非份之想。本來當當損友、要性不性都無所謂 ,反正生理需求很好解決,他們相處的時光幾乎全是愉快的。   但如今損友的界線模糊到難以辨別,他和楊千帆之間只剩非必要又可有可無的性。噢 ,搞不好連這也快沒了。   總之,他相信楊千帆不是故意的。妖大只是愛放電而已,從沒給過人多餘的期待;正 如以往他啥都沒幹,但仍有些人上過幾次床就向自己告白,誰都不是故意的。   下課回到家、打開門,放眼皆是楊千帆的鞋櫃楊千帆的客廳楊千帆的沙發和桌上楊千 帆的杯子……這是楊千帆的家。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程碧風情感糾結,走進客房關上門,看著滿室隨意亂放的雜物又更加心煩意亂。   他把散落滿床和滿地的紙張一一收拾,疊好卻發現最上面的圖是那天楊千帆握著他手 畫下的草稿,而忘了是什麼時候,他在楊千帆的簽名下又偷偷加了幾筆。   乘風破浪,那是程碧風自己的簽名圖騰,有點藝術人自以為是的小浪漫。   千字風帆和左右對稱的浪花,看起來好像有點配,但他又覺得自己很可笑。   啊哈,原來如此。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4.34.101.18
annie2929:怒推妖大!!!!!!!!!! 05/09 16:37
flyingwhale:喔喔喔 有打怪文看 推妖大 >///< 05/09 16:47
annie2929:小風我愛你Q___Q 05/09 16:47
這到底是愛妖大還是小風@@?
m9314101:怒推妖大+1 05/09 17:10
qweq6819:看到後半段就開始有點心酸酸的QAQ 05/09 17:34
rain1045:怒推妖大+1!!!! 05/09 17:39
rain1045:Q___Q )咬手帕 歐不~~ 妖大 05/09 18:03
kexi0711:怒推妖大!!!!!!!!!!!!!!!!!!!!!!!! 05/09 18:22
panyuhsin:不要降子嘛~ 有個限字很令人激動耶XD 05/09 19:57
Cerulean1220:怒推妖大!! 05/09 21:06
abby2007:嗚,只有我是before派的嗎 05/09 21:30
sizuga:我可以是before被撲倒派 05/09 22:01
before派、和before被撲倒派的差別是什麼XDDD?
alicedark:怒推妖大+1 05/09 22:40
windinautumn:怒推妖大+1 05/09 23:26
yipya:我決定要多食紅紅的東西......(灌蕃茄汁* 05/10 01:15
下下回就沒(限)惹!
sizuga:回一下 before派、和before被撲倒派的差別 05/13 23:57
sizuga:大概就是兩受一攻,跟兩攻一受 的差別 05/13 23:58
oPTT:簡單來說,就是B4總受派?? 05/14 12:04
sizuga:對!!!!!!!!!!!!!!! 05/14 21:49
※ 編輯: oPTT 來自: 114.24.194.241 (08/22 01: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