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ohole (歐猴)
看板BB-Love
標題[衍生] [Tiger & Bunny]冰塊不是用來吃的(後編)(限)
時間Tue Jun 7 01:13:08 2011
這篇是限制級,請斟酌進入。
配對是兔虎,上集是「[Tiger & Bunny]冰塊不是用來吃的(前編)」,本文為我與
貓子合作創作。
「唉……」
這已經不知道是虎徹第幾次看著自己的手機嘆氣了。他按下手機上的按鍵,讓光線
熄滅的手機又再度亮起,手機螢幕上女兒可愛的笑臉讓他的心情放鬆了幾分,不過
幾秒後,他又深深歎口氣。
「唉……」
「大叔,衣服穿上比較不冷。」巴納比自玄關走向虎徹,順手將一件襯衫扔到虎徹
的背上。「冷氣有開,容易感冒。」
虎徹肩膀抖了一下,熨得漂亮的襯衫滑下掛在椅背上。他抿著嘴,再度既哀傷又誇
張地長吁短嘆。「太奇怪了……冷氣明明不冷,為什麼我老感覺到一股寒意……」
巴納比公寓外可供瞭望,櫛次鱗比的城市美景暫時吸引了他的目光,手機螢幕的光
線熄滅。
「你在看什麼?」巴納比走近虎徹,準備抽過來虎徹手上的手機,幸好虎徹機警,
迅速地把手機收進自己的口袋中。
「嗄?什麼?喔,手機,這個啊。」虎徹手忙腳亂地把手機塞進緊繃的牛仔褲口袋
中,額際流下一小顆汗珠。「我在表達做一個父親的立場,你還年輕,不必太瞭解
。」
為什麼呢?自從昨夜被強迫留宿開始,虎徹就徹底感受到兔子身上傳來一股危險的
氣息,也許可以稱之為「食慾」,就像是一隻無辜的獵物被盯上的驚慌……不對,
虎徹悲憤地想,我是老虎,不是兔子啊。虎徹伸長腿,把口袋中的手機又塞得更深
一點,彷彿是違禁品一般,嚴禁被察覺。
「好了,我要幫你換藥了。」巴納比無視虎徹慌亂的行為舉止,左手握著一卷繃帶
,半跪下來,「你背稍轉過去,手抬起來,我先幫你把繃帶拆下來。」
這時候的兔子又散發出溫和的氣息了。
虎徹側過背讓巴納比好拆開他背後的繃帶,然後一圈又一圈解開,巴納比認真的神
情使虎徹瞬間有自己的外在被一層又一層地撕開,將自己赤裸地暴露在夥伴的眼下
,隨著鬆開的繃帶越長,虎徹粗厚的臉皮莫名地越紅了。
待上半身被扒得清潔溜溜後,乾燥的白色紗布隨著巴納比俐落的動作纏繞自己的胸
膛,粗糙的觸感有意無意地劃過某些敏感得說不出口的位置,虎徹幾乎要以為自己
的臉要爆炸了。
唔哇,有點糟糕。
「呃、咳……我覺得,我也差不多該回去了。」清清乾渴的喉嚨。
「等等我送你回去。」
禮多必有詐,虎徹不小心想起昨夜太踰矩的接觸。「這怎麼好意思──」
「手放下來。」巴納比連眼睛都不抬。
「喔。」乖乖放下手臂,等巴納比打了個結,他終於轉回身去。然而才轉回頭,就
看見跪姿的巴納比自低處用詭異的眼神打量著自己,他的肌膚上又奇異地爬上一顆
一顆的點點。
「把衣服穿上,趁天色還早,送你回去。」巴納比不由分說地站起身,若無其事地
瀟灑甩頭離開。
這傢伙是不是越來越目無尊長了?虎徹瞠目結舌,然後把自己扔在椅子下面如醬菜
一般的襯衫給套上。
---
虎徹趴在酒吧的櫃台上,右手拿著筆無意義地在便條紙上寫字。「到底是怎樣啊…
…」
中年男人的煩惱概括起來有幾項,第一項是禿頭,幸好他虎徹遺傳基因良好,毛髮
生長旺盛,尚不需要煩惱;第二項是隆起的肚子,身為一個英雄,他肚子上縱使沒
有八塊肌,也有漂亮的六塊肌,足夠羨煞那些慘綠的春風少年兄了。
其他的煩惱包含家庭和工作能力,唉,這幾點自己倒是有些煩惱就是了。
「但是為了後輩煩惱算是哪招啊……」
虎徹摸摸肩上延伸到胸口的傷處,如今壓下去已經不會疼痛了,然而另一種奇妙的
感覺卻始終如影隨形地盤繞在自己的心頭。自從與兔子在他的空蕩蕩公寓一別,兔
子謙謙君子的微笑就一直不斷地跳到他的大腦中,簡直像是大腦神經失調一樣。
酒吧的門口婀娜地走進一個人影,粉紅色油亮的嘴唇,搭配上黝黑的肌膚,是西摩。
「嘿,虎徹,身體怎麼樣了。」西摩捏了把虎徹的背肌,迷戀地撅起豐厚的雙唇,
自顧自地挑了虎徹旁邊的位子坐下。
「好多了,看來差不多痊癒了。」
「沒想到你身體這麼好,痊癒得這麼快。」西摩向服務生要了一杯酒,奉上免費的
媚眼。「果然是英雄。」
「唉……」聽到西摩的稱讚,虎徹只是回應一串淒涼的嘆氣聲。怎麼辦?傷怎麼好
得那麼快……
「奇怪了,你這個英雄笨蛋傷勢康復居然愁眉苦臉的。」西摩奇異地陪著虎徹彎下
頸子。「你有什麼煩惱嗎?小楓又跟你吵架了?」
「小楓每天都在跟我吵啊。」他的心早已千瘡百孔,不差這一擊了。
「那不然是怎樣?」
擰緊了眉頭,虎徹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不該把煩惱傾訴給辦公室同事。「就是啊…
…」他艱難地開口,期期艾艾了好一陣子後,終於壯士斷腕般地說了:「我問你,
冰塊是拿來幹嘛的?」
「嗄?」西摩想不到會是這麼主婦的煩惱。「拿來……放在酒裡?」他搖了搖杯中
物。
「就是說嘛!」虎徹生來一股力道,赫然拍桌。「冰塊本來就是拿來吃的啊!」兔
子那傢伙到底是、到底是──前幾晚巴納比湊近他的喉嚨,一路吮吻下來的回憶乍
然復甦,如今只剩一處拇指大小的傷口如火燃燒起來,燒紅了虎徹的耳朵,以及緊
繃的下半身。
哦……完了……虎徹再度完敗地癱軟趴回櫃台上,無聲地呻吟。兔子最後講的那句
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你的問題就這樣?」西摩莫名其妙地看著虎徹的反應,這傢伙是怎麼了?「幹嘛
,你被性騷擾喔?」
「什、什麼性騷擾!我才沒有!才沒有!」虎徹大驚失色,猛地跳起身,推倒了高
腳椅,「哇啊,抱歉、抱歉……」慌亂地拾起椅子,虎徹一臉尷尬地笑意對上眼神
冷然的吧台酒保,於是又點了一杯酒。
「我隨口說說的,你緊張什麼。」西摩嗅到一些不對勁,「哪個傢伙想跟我搶?」
女人的直覺蠢蠢欲動。
「別鬧了。」虎徹揮揮手,試圖揮去西摩追蹤般的眼神,煩躁極了。「沒事沒事,
我要走了。」
「欸,別急,」西摩止住大叔的起身。「你如果有什麼煩惱,不妨集思廣益一下,
問問其他人也可以,英雄王啊、折紙他們我想說不定可以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危機歸危機,西摩還是發揮了友善同事的責任。
虎徹金色的雙瞳中溢滿了感激之情,「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好夥伴。」
「甭了,你的夥伴是巴納比那帥哥,可不是我。」西蒙翹起了小拇指,將手擱在嘴
唇上,為了思起巴納比帥氣的臉龐而思春不已地笑了。「是說,你家冰塊到底怎麼
了?」
「吃掉了。」
迅速結束話題,虎徹拋下一張大鈔,雙手插在口袋中跨大步走人。
他先找到了折紙。
問:「如果有人說『等你傷好了之後再說』,你覺得是什麼意思?」
答:「要不要一起來練習呀?」
面對折紙天真無邪的微笑,虎徹驟起罪惡感,尋找下一個目標。
虎徹找不到安東尼奧,倒是在街道上遇到了蔚藍玫瑰站在櫥窗旁和朋友歡欣地討論
商品。高中女孩的青春太耀眼了……虎徹不忍地轉過眼,自卑自怨地走進街角。
接著他找上了龍之子。
問:「如果有人說『等你傷好了之後再說』,你覺得是什麼意思?」
答:「揍你吧。」
虎徹凝視著眼前帶著黃種人血統的少女,沈痛地點點頭:「我覺得你說的是對的。
」也許巴納比對他積怨已久,早已想對自己下手多時。
「畢竟你做人很失敗。」龍之子想起之前嬰兒看到虎徹必定大哭大鬧的事件,又想
起了曾經被虎徹破壞殆盡的建築物們。「也許你應該自我檢討一番,問題是不是出
在自己身上。」
「想不到妳這麼有思想。」
「好說好說。」
最後,虎徹在公園遇到了正在遛狗的英雄王。
「嗨,WILD君。」金髮的男人燦爛地笑著對虎徹打招呼,虎徹霎時有同時看見兩條
黃金獵犬朝他興奮地奔來的錯覺。他們兩人挑了個公園的長椅坐下,龐大的獵犬優
雅地坐立在主人的腳旁,訓練有素。
空天先開口:「有什麼事想問我?」
虎徹搔搔腦袋,「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就是,如果有人對你說,『等你傷好了
再說』,你覺得會是什麼意思?」
「嗯……」空天低頭陷入沉思,旁邊的黃金獵犬也跟著趴下。他摩挲下巴,接著表
情又豁然開朗,搭著虎徹的肩膀說:「有什麼問題可以來找我,英雄王隨時為你服
務。」
「問我就可以了。」
「啊,巴納比君呀。」空天爽朗地向神出鬼沒的巴納比揮手致意,「同事之間的同
事愛真是令人感動啊。」並且雙手搭上虎徹的肩膀,把虎徹轉向自己,「WILD君,
你有這樣的夥伴真是好運。」
「……」這時候該說謝謝嗎?
「謝謝。」巴納比勾起完美的笑容,牽起大叔的手,有禮地向英雄王道別。「真抱
歉打擾您的午後時光,我們先行離開了。」
「怎麼會,你們好好聊啊。」空天牽起自家的寵物,悠閒地繼續散步去。藍天流雲
驕陽,英雄王,黃金獵犬,構成了一幅耀眼的名畫。
「兔、兔子──」
「大叔,請你不要做那些多餘的事。」巴納地倏地轉過身,神情陰沉,大有山雨欲
來風滿樓的味道。
「我、我……」虎徹張口結舌,巴納比突然的出場他還沒消化完畢。「還不是因為
你──」
「因為我怎樣?」巴納比抓過虎徹的領口,拉近彼此距離,刻意做作的笑容此刻看
起來特別驚悚。「我從折紙前輩那邊聽說了,似乎有一個煩惱困擾你很久了,是嗎
?」
「沒、沒……」他語言能力遭到破壞,沒一句話說得完整。
「解鈴還須繫鈴人,」巴納比瞇起眼,溫熱的氣息噴吐在虎徹的耳側,二氧化碳鑽
入虎徹的耳道,弄得他一陣哆索。「我想,我有必要向你好好解釋我那句話的涵義
。」
於是下一刻,場景即從公園跳躍到了巴納比的公寓中。
「兔子……」虎徹坐在客廳中唯一的椅子上,無力地推動在自己腰部附近忙碌的後
輩。「放開我啦……」
「抗議無效。」巴納比輕輕地舔舐手中的物體,自根部緩緩往上移動,粗糙的舌面
劃過敏感的肌膚,就像是在品嚐冰棒一樣,捨不得漏掉任何一個部份,一直舔到頂
端,才在顫抖的尖端部份徘徊。「大叔,舒服嗎?」
媽啊,別問我這個。虎徹雙腳大開,一隻腳翹起掛在椅把上,好讓巴納比可以方便
行動。原本戴在頭上的帽子不知道滑落到何方去了,他們從巴納比停好車後,就一
路激烈親吻地坐上電梯,進門,壓根兒無暇管監視器的存在。
兩人的衣服散落一地後,巴納比還解開了虎徹的繃帶,確認傷口已經癒合了大半,
不至於裂開,充分表現了自己貼心的一面──雖然別有所圖。
「我應該要抗拒一下才對。」虎徹低語抱怨自己。
巴納比笑得愉悅,「對你要直接一點,或者你也可以發動能力推開我。」他捧起虎
徹的雙囊,開始時重時輕地吸吮,上面的青筋就像會跳動一樣,巴納力的舌尖尋著
青筋的脈絡,勾引著虎徹的春心蕩漾。「大叔,舒服嗎?」他不屈不撓地又問一次。
「真的不行了啦……」腳背漸漸繃緊,大叔將要棄械投降了。每當巴納比的指頭滑
過性器上方的裂縫時,就會帶來一股強烈的歡愉,蔓延到大腿,甚至全身,麻痺所
有的思考。
「哪裡不行了?」
「你這個傢伙……啊……等等……」
巴納比突然將他的下體整個含住,自下方抬起眼望向虎徹,眼神中盈滿了情慾,然
後頭顱上下挪動,龐大的快感猛然襲來,人類熱燙而柔軟的口腔,搭配強勢的舌頭
,宛如最折磨的天堂,最迷人的地獄。
性器的鈴口緩緩地滲出液體,虎徹的性器幾乎已經硬直到無法再接受任何刺激。巴
納比親吻了環狀部位後,便用食指以及拇指將它圈住,並且另一手拉下虎徹的頭與
他接吻。
兩人的舌頭激烈地相纏,來不及嚥下的唾液在雙唇之間成了潤滑液,使他們更用力
地汲取彼此的呼吸。
「大叔……」巴納比賁起的下體摩擦著虎徹的小腿,隔著體毛的摩擦讓虎徹難以控
制自我,他搭上巴納比的肩膀,吻得更使勁。
「兔子,放開我……」他難掩喘息,彷彿電流一般的感觸自性器的裂縫一陣一陣地
傳來,射精的欲望崩裂他思考的力量,虎徹只能把頭垂在巴納比的肩膀上,可憐兮
兮地求饒。
「再等一下。」
「唔……啊……」面對巴納比的餘裕,虎徹被情慾染得嫣紅的肌膚上遍佈一層薄薄
的汗,巴納比不再摩擦自己反而讓他難耐,全身癱軟的他蜷起腳趾頭,改而換成自
己磨蹭起巴納比的,或者用腳底反覆摸著巴納比的鈴口。「快點……」畢竟只有自
己一臉欲求不滿的狀況,太丟臉了。
「唔。」毫不細嫩的中年男人的腳趾,竟然帶給自己無上的快感。巴納比不可思議
地吐氣,享受虎徹的腳趾賜與自己的舒適,他索性放開禁錮著虎徹根部的手指頭,
輕輕地撚揉虎徹的乳頭。
「大叔,站得起來嗎?」
「啊?哦……大概可以吧……」
巴納比自虎徹的肩下抬起他的體重,領著他來到自家的落地窗前。「我想在這裡跟
你做。」
「什、什麼──」虎徹瞬間滿臉通紅。這年輕人在想什麼忝不知恥的念頭!
「彎下腰。」站在虎徹的背後,巴納比催促虎徹扶住乾淨透明的玻璃,自己則蹲下
身子來,試圖開拓大叔緊澀的後庭。剛才自鈴口溢出的透明液體流洩到這裡來,雖
然不多,巴納比依舊用手指沾著並在入口處按摩。
虎徹的大腿微微地顫抖著,低頭往後看,便可以看見自己勃起的陰莖,和巴納比異
常認真的神情,不同以往的熱度又迅速地攀升上來。
「大叔,你好像又變得更硬了。」巴納比微笑地撫摸虎徹的臀部,滿意看見虎徹一
張老臉紅得更誇張。
「閉、閉嘴啦!」
「大叔,我怕傷到你,你等我一下。」
巴納比起身,走到茶几旁,很快地回來了,取而代之自己體液用來潤滑的,是剛剛
還放在酒杯中的冰塊,冰涼的觸感立刻讓虎徹身體重重一震,忙忙地回頭大叫:「
你拿什麼東西!」
「我在身體力行回答你的疑問。」拇指一推,兩三顆已有些融化的冰塊被推入了後
庭中,寒冷徹骨的溫度逼虎徹忍不住一聲聲呻吟,聲音比平常的嗓音低啞上了幾分。
「啊啊……兔子,不可以……」
「可以。」
冰塊化成水後流了出來,巴納比成功地拓展了三隻手指後,起身握著虎徹的腰身,
並將自己早已勃起許久的下體抵在入口,「大叔,我要進去了,你要站好。」
虎徹咬住下唇,感受龐大的硬塊一吋一吋地侵入自己的肉體,清晰分明的形狀烙印
在自己的體內,隨著巴納比緩緩侵襲自己,虎徹含在喉嚨中企圖壓抑的喘息也被解
放出來,直到幾乎整根都插了進去。
「好舒服……」髮尾都被汗水浸濕的巴納比露出笑容,調整好位置。「我要動了,
大叔。」
「你可以不要說出來嗎?」每一個問題都要詢問他,讓虎徹自己有誘姦青少年的錯
覺。「要動就、就動啦……」
「好。」
從善如流,巴納比抽出又重重撞入,兩個人的呼吸明顯變得紊亂,有韻律的摩擦不
斷地搔癢著彼此的感官神經。內壁敏感的位置被熾熱粗大的部位一次又一次地頂撞
,快感驚人地吞噬自己的理智,虎徹臉頰貼上了冰涼的玻璃,劇烈的撞擊使他有了
自己快要墜下數十樓的恐懼,不同的情緒交雜衝擊虎徹,前所未有的快感令虎徹雙
腳抖顫得快站不住。
「兔子,等一下……我要站不住了……」太有感覺了,他不能控制。
「大、大叔……」巴納比摟住虎徹的腰,支撐起虎徹的重量,劇烈地抽動。他壓抑
著興奮的口吻說:「很舒服呢……大叔……」
「就跟你說不要說出來了。」虎徹放下一隻手,開始摩擦自己的下體,很快地就射
出白濁的精液,可是背後的巴納比顯然還不想停手,虎徹高潮時的包覆度似乎激起
了巴納比更強的欲望,他暫停了抽插的動作,把虎徹轉過身壓上玻璃,將他的一隻
腳抬起來後,再次激烈地晃動身子。
「啊……呼啊……兔、子……慢一點……」不可置信的舒適毫無止盡般,大叔的身
體哪禁得起這樣的玩弄。
「快好了,再等一下……」
於是又交纏了好幾分鐘,巴納比才重重地頂了幾下,抽出來射在虎徹線條美麗的背
部上,白色濃稠的液體從虎背上緩慢滑落。
兩個人癱軟地滑坐在地上,不住地喘氣。
巴納比拉過虎徹的下巴,輕輕地啄吻他。
「我真不敢相信……」虎徹渾身無力,懊惱地低語。「你居然敢用冰塊做那種事…
…」以後叫自己如何面對玻璃杯中的固態冰塊,若無其事地咬碎它們呢?他有心理
陰影了。
「是大叔思考迂腐古板。」
「沒有人拿冰塊做這種事。」
「大叔落伍了。」
腰部殘留的快感讓虎徹大腦暫時當機,找不到頂嘴的詞彙。「早知道我就應該裝傻
,什麼都不要問。」當夜兔子撂下那句話,他早該心裡有數,可惜自己不願意正面
面對兔子話中的含意。
「你不是有問題想要解惑?問我。」巴納比握著虎徹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吻著他
的手指。
無聊。「如果有人問你,『等到傷好後再說』,你覺得是什麼意思?」
「或許他是在想,來第二次應該沒問題。」兔子展露惡意的微笑,壓倒了目瞪口呆
無力招架的一隻老虎,手則不懷好意地往下滑。
「喂喂喂!我明天還要上班的──」
---
隔了幾天後,虎徹再度在酒吧遇到了西摩。
「怎麼樣,你的問題解決了嗎?」西摩想起幾天前的對話。
「解決了。」虎徹端起酒,一口氣喝了半杯。
「結果怎麼樣?」
「還好……」虎徹挑起眉毛,側過身問西摩:「我發現我好像忘記問你那個問題。」
「什麼問題?」習慣地朝酒保拋送秋波,西摩眨眨今天精心刷上本季全新推出紫色
睫毛膏的眼睛,見酒保點頭調酒時,他自包包中掏出了隨身鏡,用小指塗抹著紫色
口紅的雙唇。
「如果有人對你說,『等你傷好了再說』,你覺得是什麼意思?」
「想上我吧。」喀地一聲闔上鏡子並將鏡子收入包包中,西摩對上虎徹裝滿驚訝的
眼神。「怎麼了?」
「……我想也是。」
酒保為西摩送上一杯酒,虎徹朝他舉杯:「敬你。」
「乾杯!」
喝盡杯中的穿腸毒藥,留下一顆敲得玻璃杯身鏘框響的冰塊,虎徹瞪著那塊冰塊不
發一語,良久,才仰首一口含住整顆冰塊,並且洩忿似地用力在嘴中咬個粉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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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大叔體重變重,該不會是懷孕了…
兔子的動作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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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atio!
事情是如此地
不明不白,我會留下什麼樣的污名?
如果你是真心對我,請別急著到
極樂世界,要忍痛活在
這
殘酷的人間,
述說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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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9.71.4.136
推 tataya:首推!阿釵釵我愛你~~~~~~ 06/07 01:13
推 yumeyume:胎哥邦尼推>/////< ...我也喜歡作者(小聲) 06/07 01:16
推 tataya:推完才看 兔子一點都不傲了啊!可惡的第10話…TvT 06/07 01:28
→ tataya:虎叔,你該早點問媲美金賽夫人的西摩的…XD 06/07 01:30
推 serenedream:虎叔早該問了(笑)不過照樣被吃呀>///< 06/07 01:43
推 aoifish:>//////< 06/09 23: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