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記不清楚是什麼時候,曾經拿起筆通宵地寫了一封信,想著明天可能捱爸爸鬧,沒精
神工作,在暑假裡,我想大部份學生也曾做暑期工來賺錢,所以,我也不例外,正好不願意
之下,也要願意的情況裡,在爸爸工場工作,薪金,有幾多,忘記了,應該不合理,但沒關係,
因為他是我爸爸!寫了整整四,五張紙,才能寫完,之後自己留心地看了幾次,不其然,自己
對自己說,黃家駒你在做什麼?一個跟你有什麼特別關係,而她還是自己朋友的女友,跟她
說那麼多她不懂的人物,還有自己很難令她了解的生活近況,我這麼說因為她已離開香港
好幾年了,很多個為何,湧現眼前,想著想著,明白了,她因為是我朋友,亦都是我唯一可以
說話的對象,但是信是寫好了,不過沒有寄出,因為沒有這需要,心情的低落,在信中一一宣
洩,多舒服,之後開始明白寫日記的部份作用,感到自己在思維上有些改進,總想四處去找
或認識一些人,跟他們說自己真想說的話,他們做真的朋友,我想這就是人們稱之為知己吧,
知己,初相識時好像每個都是,我們做的都是大家喜歡做,我們有自己一群的一套語話,很高
興我已找到知己了,知己為何難求,我的知己還有那麼多呢!!
我們常常說,怎樣生活才夠快樂,我們很多都在互相幫助,互望對方便知應該去那裡玩,多快
樂的日子,慢慢地,不知怎麼的一天,我們一樣互望對方,但我忽然間不能明白他們所指的及
要求,好像下意識地還有些厭倦及逃避,不是不明白,其實,心裡想又是這樣的無聊,真
的厭倦,就這樣的知己又......被我的態度驅使自己離去.離離合合,多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