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沒有資格說心碎
只是純粹我聽見那碎掉的聲音
初夏的臨晨,我不知第幾度的心碎
在貓空山腳下再度重演,有點荒唐甚至可笑
沒有資格沒有立場也非常不應該地....
我甚至清晰地聽見每個聲響...
但我還是可以和他談笑風生,輕聲祝福...
我麻痺到一種程度了....但有時又過於清醒...
在游疑於傳統和所謂的離經叛道之間,我累的好累好累...
哪天我會放下所謂的矜持,得到所謂的解脫...
只差我哪時真正想開....
並沒有人束縛著我,只是有太多目光投射...
我尚未找到忽視的方法...
連眼淚都沒有了...我靜的異常...
並不是無所謂...卻是游疑的臨界點....
下一步,我會說什麼 我會怎麼想...
我沒有譜...我沒有方向...
想大哭,沒有眼淚...
真的好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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