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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希望常聞法師在大吼或在拶逼的時候,聲音能夠再亮一點,太小聲了!要像第一
聲「停!」(大聲)那樣有氣度。問話頭時也是「什麼是佛!」、「是誰!」(大聲),
一定要有這樣的聲音。如果以這樣的聲音,再加上麥克風的擴音,那就很有震撼力!
在法鼓山上的禪堂,各位知道我最欣賞誰嗎?果祺法師!他塊頭又大,中氣又足,當他大
叫:「拖著死屍的是誰!問!」(超大聲),這一聲「問!」一吼下去,是不是很有威力
?各位有沒有人聽過?常聞法師下次就把這方法學起來,然後要兇一點!
而且,要問那種無法在其中找出答案的問題,例如只是很直接的問:「拖著死屍的是誰!
」、「念佛的是誰!」、「一心不起是什麼!」就是這樣直接用一個強有力的問題去逼大
家,不要再問其他的問題,若是衍生第二或第三個問題,就會變得沒有力,
拶逼的時候,大眾當然不習慣被打,但法師要站在禪眾面前,並叫他眼睛盯著你,要他注
意你!「全神注意!誰!」(大聲),這樣就很有威力,這就叫做「喝」。一喝下去,讓
禪眾所有的心意識都空掉,斷除所有的身心妄想,在那一剎那間,沒有其他的雜念。
這個時候,參禪者不要只是停頓在那裡,若只是停頓而身心呆滯,你只會感覺一片空白,
完全沒用了。你當下就要反問:究竟是什麼?這當下沒有其他妄想,是一念不生,但到底
它是什麼?你就繼續這樣問下去,如果問不出答案,那就繼續參。
又好比念佛,一句話念完時,心裡就要想:到底是什麼?是誰在念?佛是什麼?。
你不要以為這個佛像就是佛,這是佛嗎?那~佛像跟佛有什麼差別?
有人或許會這麼想:喔,我知道啦!師父既然要打,那就由他打吧!反正回答什麼都錯!
絕對不是這樣!到最後,畢竟會有一個真實的答案,你自己會了了清楚。
當你了了清楚時,師父這棒子就絕對不會隨便打。
師父有時打香板,是對你的一種肯定,是藉著這個棒,來達到以心傳心、心心相應的印證
,就如同傳衣缽一般,這就不同於平常的處罰,也就不只是一種教化的方式而已。
如果你真正與真心相應了,你絕對能夠回答出來的。
《六祖壇經》裡,神秀前後經過四天十三度不敢進五祖的住所,最後才把偈子寫在廊壁上
。每每看到這段經文時,我自己就回想到,當我自己用功到身心已經達到非常統一寧靜時
,腦海裡閃現出非常多的答案,我也相信每個答案都是從清淨心流露出來,與佛法再相應
不過!
所以我就認為這時得趕緊去見師父。可是還沒起身時,馬上又爆出另一個答案,我又覺得
這個答案也不錯,甚至更好,所以又決定以第二個答案去見師父。
可是當我走出禪堂,要去師父所在的小參室見他時,才推開紗門,又有另外一個答案了!
這時候可糟糕了,到底哪個答案才是最好的啊?
若是這般冒冒失失地去見師父,我還未開口,他就把我一棒打回來了!而我自己也知道被
打回來的原因,因為在當時自己的身心雖然得到答案,但仍然不是真正見性的結果,只是
從清淨心所流露出來的一種清淨感覺。
所以我就繼續用功,就這樣一直參,但參了很久,還是參不出來。在那個境界裡,身心其
實很輕安、很自在、也很明白,甚至於以前不懂的佛法,現在只要自己再背誦一下,就整
個了了清楚、明明白白了!但為何還是說不出真正的清淨心是什麼,也體驗不出清淨心的
妙用呢?也就是最上層的那一著,我還是不懂。
因此,我就去問師父、向師父請益。
師父告訴我:這需要時節因緣,要培福。
當時,我心想:對!需要時節因緣,不要急著想要求悟!這部分我可以接受。
但另一句「要培福」?我是個和尚,口袋裡沒錢,該怎麼去培福?
在一般人的的觀念裡,培福大多是要去做布施,尤其布施都是偏重於財布施,
所以在那個當下我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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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看到便說:你不是都在禪堂裡照顧大家嗎?盡心照顧大眾就是培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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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老人家這麼一提點,令我感到很高興!
在這之前,我在護七監香時,我都是一念自己用功夫,一念又能照顧大家。
但即便如此,我還是覺得如果能不去照顧大眾,才是最好的,因為總覺得去照顧別人,
自己的功夫多少都會被打岔,所以在我的心裡,其實很希望能坐在那裡,一直用功下去。
因此,雖然是照顧大家,但實際上自己的心力還是較偏於自己的用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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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師父這麼一說後,我便把自己所有的功夫都丟掉,就只是專心地照顧大家。但很奇妙
的是,當我不去用功夫時,功夫雖不具形象,卻反而不會掉,亦即愈是不具形象,卻愈能
如影隨形地跟著自己。當我這麼全心全意地照顧大家,也沒有所謂培不培福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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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在這之前、我照顧大家時,我是看到別人姿勢歪了、坐不正、打瞌睡,才會知道這
個人出了點問題,才會去糾正他或給香板,但實際上,我的心裡是不清楚這位禪眾到底處
在何種狀況。
我曾經遇過一位菩薩,他對師父很護持、很盡心,師父叫他打七他就來打七,跟我的關係
也很好,但有一次打完七出來後,他就對我很不滿,還去找師父抱怨:我打坐時坐的很好
啊!但那個果如小和尚為什麼來打我香板?我被他那麼一打,前面所有的功夫都不見了!
後來就坐的很不好!
經過了這次事件後,我的香板就打得有點遲疑,不知道別人到底是真在打瞌睡,還是身體
偶爾的稍微晃動。當有人的身體歪了的時候,也不知道我這一記香板下去,會不會影響到
他的用功。因為有人身體雖然稍微歪了,但功夫可能還是用得蠻上手的,我擔心如果去碰
他,反而會干擾到他的用功。也就是說,我在巡香監香的時候,雖然也能照顧大家,但實
際上心裡總是沒有一個譜,只是照著師父的指導在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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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任何事 只要經過自己的身口意 就要將他轉換為佛法 並將這麼好的法 傳播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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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開始我把標題改了-因為第二位大魔頭聖嚴法師出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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