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聖諦(一)
雪歌仁波切
這門課的主題是「四聖諦」，在講解時會配合「十二因緣」，結束之後，接著講如何
把四聖諦與道次第（科判）之間的關係結合、互相呼應。三大寺的傳統裡，若一堂課的開
始學生很多的話，視為是一種好的緣起。我們這裡的場地很小，所以今天感覺人很多。以
前在印度菩提迦耶每年過年都辦法會（神變節祈願法會），通常格西的考試也放在這個時
間舉行。在法會開始的前一天，僧人們都會先排位置，就有點像開幕的味道。這時，本來
是不需要很擠的（因為地方很寬啊），但大家都會故意擠來擠去，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有
此一說：開幕時擠一點，以後會旺！所以今天，就請大家擠一擠吧！
這門課，主要的對象是尚未接觸佛法的人，或是已接觸佛法，但想明白如何把佛法運
用於生活上的人而開的。所以在內容上，講的是一些比較簡單但是與生活有關的佛法概念
。另外，要對新同學說聲抱歉，因為我的國語很差，讓大家聽得有點吃力，抱歉。
在課堂中，若大家聽到一些陌生的佛法名詞，可以先記起來，比如：「四聖諦」，這
是一個很重要的佛法名相。它講的，是苦諦、集諦、滅諦、道諦。為什麼佛陀講經時要講
這個？由於佛陀非常關心眾生的離苦得樂，所以才講這個。因此，在學四聖諦時，各位要
把它與自心的離苦得樂結合，否則就只是把四聖諦放在書裡，無法與生活上離苦得樂的感
受結合起來，那麼佛陀對我們講這些就失去意義了。佛，是因為關心我們對於離苦得樂的
渴望與需求，才講四聖諦。
那麼，我們的感受與四聖諦究竟有何關係？我們都想離苦，但是卻不懂得什麼是真正
的苦，苦的因也不懂，由於這二個原因，所以我們沒有辦法脫離輪迴的苦。因此，「苦集
二諦」是為了我們希求離苦而講的。其次，我們希望獲得快樂，佛陀看到我們對快樂是那
麼樣地渴望，心裡很不捨，而講了得到快樂的方法「滅道二諦」。若我們很想脫離苦，就
必須先了解苦在那裡？佛陀在苦諦中所講的到底有沒有道理？若覺得對，再去看佛陀在集
諦中所講的，苦的因究竟在那裡？要把佛陀所講的，與我們平常渴求的脫離苦與脫離苦因
的願望結合在一起。
有時，我們想脫離的苦不是苦，但由於認識錯誤而把它當成苦；有時，雖然知道它是
苦，但卻以為這個苦的產生是沒有理由的，這種想法會讓我們更痛苦，因為無因，所以是
沒有變法改變的苦。由上可知，了解我們覺得是苦的倒底是不是苦，苦是從那裡來的，之
後，雖然還沒把苦斷除，但卻能讓自己變得有膽量、有信心與把握地說：我一定有機會斷
掉那些苦，因為我知道苦的因。由於知道了苦的因，勇悍的心也於焉生起，受苦時，也比
較不會有那種苦到無法忍受的感受。
所以，在學四聖諦時，要連接上生活上的感受。而苦諦中較細微的部份，要多研閱相
關經論。對我們來說，由於直接看佛經是有困難的，所以，多多閱讀以前大祖師尊者們所
寫的解釋佛經的論典，是很有幫助的。讀論典時，要求自己把較細微的道理弄清楚些，否
則，在面對自己的苦時，會不知道如何與經典搭配。
在學習滅道二諦時要明白的是：雖然我們都要快樂，但我們所追求的，是不穩定的樂
，由於不穩定的緣故，它會轉變成苦，而不會是圓滿的快樂。而滅諦，就是圓滿的樂，獲
得它的方法，就是道諦。仔細認識滅道二諦，同時，也回頭省思自己的生活，要做什麼樣
的改變。雖然現在我們尚無法直接把滅道二諦用在生活上，但隨順的滅道二諦是現在就可
以做的。舉例來說，某一個人，我們只要見了他就會生氣，此時，先暫時離開那種見了他
就會生氣的情境，比如，發現自己想到他就生氣時，就提醒自己先不要想他，因為自己現
在還沒有能力去直接面對、去處理這樣的嗔心。此時，要自己先不要想他，為的是斷除此
時的嗔心，所以，亦是一種隨順滅諦的作法。再例如，當我們在隨喜自己的福報、所做的
種種的好時，也要小心，因為此時可能生起的是貪心。在隨喜時，看的是「因」，比如，
在隨喜自己的好時，心裡想的是：由於以前所做善根，現在才可能擁有這些功德福報，所
以，我在隨喜的，是那些善根。這種做法，也可以說是隨順道諦。因此，在生活中對滅道
二諦隨順的做法，也是我們可以盡力去做的。
當我們真的認真去實踐，才能讓佛陀因為關心我們而講的四聖諦，變得有意義。
什麼是四聖諦？平常我們所感受的苦，是苦諦嗎？我們所覺得的苦因，就是集諦嗎？
我們對於什麼是苦的這種認知正確嗎？跟佛所講的苦諦，相同嗎？不，不夠正確。我們想
脫離苦的這個感受是正確的，但是所感受的對境、也就是對苦的認識是不正確或不圓滿，
所以佛陀講苦諦，為了讓我們對苦有正確認識。對苦的認識不圓滿，比如：覺得某人這一
生充滿了苦與麻煩，這種看法，可能只著眼於這個人短期的不快樂，沒有從「因」的角度
去觀察，而把苦的結果與煩惱的因混為一談，這是沒有完整圓滿地認識苦。在認識苦的時
候，我們通常用的是自己的想法、以自己的煩惱為工具去認識苦，而產生了不圓滿的認識
。另外，我們也可能對於不是苦的，錯認為苦，比如說：若沒有輪迴，會很苦；若沒有這
個世間，會苦；若沒有能幫我享受的貪以及那些享受，怎麼受得了呢？這是對苦完全錯誤
的認知。
佛陀在說苦聖諦時，雖是在針對我們苦的感受而講的，但，「想脫離苦」的這個感受
雖然是對的，但對苦的認識卻有很多錯誤。苦「諦」的這個字，意指真理，所以，佛陀講
苦諦，為的是希望眾生能對苦有清楚正確的認識。因此，佛陀在「苦諦」中所揭示的是「
到底什麼是真正的苦」，除了對苦的正確認識之外，也明白指出眾生對苦的錯認。
同樣的，對於苦因，我們也有不圓滿與不正確的二種錯認。有時，由於加上自己煩惱
的看法，而無法圓滿地認識苦因，有時，把不是苦因的錯認為苦因。所以佛陀開示集諦。
佛陀之所以開示滅道二諦，原因也在這裡，就是由於眾生對於四諦不圓滿與不正確的錯認
，不忍心看眾生受苦，所以開示四聖諦。
以上，是世尊之所以開示四聖諦的原因。
事實上，錯認真相的不只我們，所有的凡夫都會犯相同的錯誤，只有聖人才不會有這
種錯認，他們的所有認識都是正確的，所以才稱之為「聖」諦：聖人的感受與認識的方法
，是正確無誤的。聖人對於苦因苦果、樂因樂果的認識是圓滿的，所以稱之為聖諦。也因
此，我們的心裡可不能這麼想：「四聖諦？！我聽了很多次了，都懂了。」自己心裡想想
，佛陀初轉法輪時，那些在場聽聞的人，應該比我們棒吧。希望大家不要把四聖諦看得太
容易了。
佛陀講四聖諦，一方面是因為他很關心我們，另一方面是因為，四聖諦是最好的方法
。在學習前，要這樣去思惟。思惟前者（佛陀對我們的關心），由於自己離苦得樂的願望
與佛陀所開示的四聖諦有密切的關係，所以，心就會隨之轉動。否則，我們的心是不會動
的，無論佛陀講什麼都不會想理睬。思惟後者（這是最好的方法），事實上，如果自己真
的很想做改變，一定要先從以前自己對苦樂的認識方法認識起，才能收快速改變之功效。
若像個完全沒有感受的石頭，根本任何改變都不會發生。不是嗎？所以，「感受」是很重
要的，若沒有感受就很難改變。
舉例來說，如果一個小孩，怎麼打都沒感受，就不可能藉著打來讓這個孩子改變。但
實際上，這個孩子不是沒感受，而是他可能覺得，選擇以「沒感受」來回應，是一種比較
舒服的感受，這也是由於他有另一層需求的緣故。就好像，有人會說：我不想離苦，苦是
很好的。但，在這句話裡，就存在著這個人對於苦與好的感受與需要了。也許他覺得：苦
一點、天氣熱一點…這樣才會舒服。因此，無論何人、何時、何地，眾生對於離苦得樂的
需求是完全不會停止的。正因為無論何時都希望能離苦得樂，所以，我們永遠都有機會改
變，可能，一不小心，就做出自己怎麼也料想不到的改變，也因此，終有一天，我們會成
佛的。改變的機會，永遠都存在於我們的心上。彌勒菩薩在《寶性論》裡說：為什麼即使
小如螻蟻，每一個眾生都會成佛？因為每個眾生都有改變的機會。即便在地獄裡待上億萬
長劫，想要離苦得樂的心依然都在，離苦得樂的機會也就永遠在。為什麼眾生都會成佛？
因為離苦得樂的機會永遠在，所以，一定會想辦法改善。為什麼我們都會成佛，它的根本
就在於我們都想離苦得樂？世尊看到眾生的如來藏、佛性，看到了眾生可以改變的機會，
或是，講得更明白些，世尊看到眾生沒有一刻不想離苦得樂，正因為這需求永遠在，所以
機會才能永遠在。因此，佛陀才講四聖諦。
佛陀一方面看到眾生都能成佛的本性，一方面因為非常關心眾生，所以講四聖諦。有
時，若朝著自己的佛性去思惟，會讓自己變得勇悍些，較有自信；若朝著佛陀對我們的關
心去思惟，對於悲心的感受會出現，會讓自己謙卑些。
離苦得樂的渴望，分分秒秒未曾暫歇，從前生到來世，一直一直不停地追尋著，看著
自己這個樣子，不會覺得有點可憐嗎？末法時代，眾生的煩惱非常熾盛。看到這情況，賢
劫千佛中許多佛，覺得眾生太難改變而不想來、不想理了，但世尊卻很勇敢地扛下了這件
事情（註：《悲華經》）。所以，從佛的角度看，賢劫千佛中，最勇敢的是釋迦牟尼佛；
但就眾生的角度看，世尊的大悲心真是無與倫比，他以無比的關愛，看著我們對離苦得樂
的渴求，於是在初轉法輪時就講四聖諦。
四聖諦中，世尊為什麼不先從快樂的滅道二諦開始講起？還有，就苦集、滅道來說，
為什麼都是從果的部份先講，而不先講因呢（苦是果，集是因；滅是果，道是因）？佛陀
之所以這麼說，有其深義，若抓不到在其中所隱含的意義，便不會對四聖諦生起感受。
我們可能覺得「離苦」與「得樂」這二者之間，沒有太大的差別，究竟何者為先，似
乎都差不多，不就是一起存在的嗎？有多麼想得到快樂，就有多麼想離開痛苦，不是嗎？
所以，滅道諦先講，也是可以的啊。但，為什麼佛陀不用這種方法說呢？事實上，在我們
所以為的樂裡，根本就不是圓滿的樂、根本不是快樂，我們所以為的苦，就更不用說，當
然一定不會是快樂的。，所以，我們的對境都是在苦裡。這要先認清，否則，深陷於自以
為是的快樂裡，佛陀所說的滅道二諦，我們根本就不可能全聽進去了。以我們的感受而言
，想離苦與想得樂的這二種感受是同時發生的，但佛陀在講解的時候，會先就我們認識上
的錯誤，而講了四聖諦。所以，佛陀所說的，不只是針對我們對離苦得樂的渴望與感受（
若只就這點來回應，佛陀可以先講滅道二諦），在這個基礎上，同時也指出我們對於苦樂
的認識，究竟錯在哪裡。因此，從佛陀開示四聖諦的次第來看，不但感受是很重要的，同
時，正確的認識也是很重要的。我們的離苦得樂的感受，是佛陀講四聖諦的理由之一，但
不僅只是為了這個，而且，也是為了我們的認識有錯誤，所以佛陀講四聖諦。
那麼，為什麼佛陀不以「集苦道滅」的由因而果的順序來講呢？若沒有辦法看到自己
在輪迴中流轉的種種缺失，便不會生起輪迴是苦的感受。因此，要改變，首先就要從這裡
改變起。遇到苦果、受苦，就會很希望這苦的果能改變，所以針對已經發生在眼前的苦果
，先說明為什麼改變是需要的，才會被人接受，這是之所以在苦集二諦中，先講苦果的原
因。就滅道二諦來說，滅諦，是在我們了解了苦果及苦因之後，心裡自然馬上有「這個苦
是可以斷除的，因為我已經把苦的根本原因找出來了，那麼，我一定可以離開這個苦」這
種對解脫果位的認同，以及想獲得解脫的心。那麼，這種果位要從哪裡產生？如何獲得？
這，就是道諦。因此，就滅道二諦來說，順序一定是先講滅諦，因為，這也是我們在了解
苦集二諦之後，心中會先生起滅諦的自然反應。在這麼苦、這麼難以忍受的輪迴裡，找到
了不斷流轉的原因，當時立刻的感受一定是：雖然輪迴這麼苦，但我一定有辦法能離開！
離開輪迴，就是解脫，也就是道諦了。
在台灣，持誦釋迦心咒的人好像並不多。剛才我曾提到，世尊是在千佛中願意來到這
個世間幫助我們的人，所有的法，也是從他而傳下來。但我們卻很少感念他，這，是不是
有點怪怪的呢？
今天這門課，主要是對佛法應有的基本認識做一些介紹，各位若有問題，可以馬上提
問；若我想到，也會馬上提，這樣可能對大家較有幫助。接下來，我想帶著大家唸釋迦心
咒。不過，我這算不算是「傳」給大家釋迦心咒呢？到底傳了沒，是大家心中各自的認定
。若你的心裡視我為上師，那麼，這就算是「傳」給你釋迦心咒了，但在這之前，你們就
只是學著如何唸釋迦心咒，以及應該用什麼樣的意樂來持咒。
請大家先跟著我唸三次。
（釋迦心咒：嗡 牟尼牟尼 嘛哈牟尼耶 梭哈）
接下來解釋咒語的意思。
「嗡」：發音中，同時有「啊、喔、嘛」三個音，代表著佛陀的身語意及我們的身語
意。，從佛陀的身語意，給予我們身語意的加持（他的加持，到我們的身語意上）。當我
們唸「嗡」這個音時，就像是在呼喚、請求佛的身語意功德降臨。
「牟尼」：有「贏、渡」之意。這裡重覆說了三次。藏人常取的一個名字「圖登」，
其中「圖」是能力，「登」是教法。我們稱世尊為「圖巴」，指的是能戰勝煩惱、戰勝障
礙的人。
為什麼說三次呢？因為對境不同。分別指的是：粗猛的貪嗔等煩惱，這些粗猛煩惱，
是與外道共通的、短期之內可以斷除的煩惱，所以，不一定要靠著佛法才能斷除，比如很
好的定力等。有些定力很好的人，從外面看起來，他似乎是個完全沒有煩惱的人，如果對
佛法的認識不深，甚至可能把這樣的人錯認為阿羅漢，因為他們看起來修行真的很好的樣
子。要斷除這些看得到的粗猛煩惱，不一定要靠佛法，用外道的方法也有可能達成。這是
第一個哞尼所代表的意思。
佛陀的二種法身：智慧法身與自性法身。後者指的是佛陀斷除煩惱的心，這個部份又
可分為三：了解無我、了解空性、圓滿了解空性。在斷除的部份也分三：共外道的、解脫
（獲得阿羅漢果位時所能斷除的）、成佛（斷除阿羅漢果位所尚未斷除的，如我愛執、所
知障）。在這三種斷除裡，包括：靠外道也可以斷除的、沒有佛法就辦不到的（靠小乘佛
法就能斷除的）、非靠大乘佛法不行的三種。
第二個牟尼，代表的是斷除人我執（小乘的主要修行目標）。
第三個嘛哈牟尼：代表的是，凡是大乘法能清除的所有障礙，都完全清除。
「耶」：為了這三個。
「唆哈」：請您開心地接受我的祈求。
除了以上的理解之外，還要把「嗡」所代表的身語意，與「牟尼」所代表的三種煩惱
結合。
請您的身語意加持於我的身語意，讓我產生以下三種改變：
（1） 斷除粗猛的煩惱，以及與此煩惱有關的身語意。
（2） 斷除小乘法能對治的煩惱，以及由此煩惱（所知障）而造作的身語意。
（3） 斷除大乘法才能對治的煩惱，以及由此煩惱而造作的身語意。
以上，我的希求，請求您慈悲地接受。
在持釋迦心咒時，一方面感念佛陀的恩德，同時，也思惟咒語所代表的意義。如此，
一定能對我們有很大的幫助。因為，世尊是專為幫助我們而來的。以前，西藏有個很精進
的修行人，可是怎麼修，都沒有辦法突破，不知道在哪裡卡住了，於是他去請教自己的上
師。上師說，因為在這個修行人的皈依境裡，少放了小時候教他藏文拚音的一個婦人。西
藏社會裡，男女的地位並不平等。一個修行人，以一個婦女為師，是很匪夷所思的事情，
當然也就不會想到要把這個老師放到皈依境裡（不會想到要感恩她），也因此，證悟一直
沒有辦法生起。
連少了對小時候教拚音的老師的感恩，就無法生起證悟；那麼，若少了對世尊的感恩
，證悟生不起來，那是當然的囉。因此，各位在持釋迦心咒時，心裡要時時想著世尊的恩
德。有同學問：釋迦心咒「最少」要持多少？那，我想反問：閉關者，要閉關到什麼時候
才能算達到目的？所以，當你們持釋迦心咒，持到能親見世尊時，就是這門功課可以下課
、不必再唸的時候。當然，剛才這樣講，是依著經典上說，閉關何時圓滿的情況（親見本
尊），但這可能不容易，所以我們會定一個數目，比如：十萬遍（以前曾有人唸了十萬遍
而見到）等等。
至於我有沒有見過？當然沒見過，所以我到現在都還在持續著持咒呢。哈哈。
釋迦心咒是一定要唸的，數量上，最起碼要十萬遍。比如，若從今天開始，每天至少
一遍，如此地累積計算下去，但若中間間斷了，就要重新計算。當然，若每天能一萬遍，
累積十萬遍是很快的。各位如果覺得自己的修行有卡住，也許就是少了對世尊的感恩吧。
今天，若大家一起在心裡，答應要好好持釋迦心咒的話，由於世尊隨時都看得到我們，他
的心裡一定會很高興、並給予我們許多加持的。
就像皈依一樣，我們是否有「答應」這樣的承許，有很大的差別。答應，一方面表示
願意聽從佛菩薩的教誡，願意依著他們的想法去做。若所做的事情相同，但卻少了「答應
」這樣的許諾，這件事情就只是我們個人的事；在答應之後，去做這件事情，就增加了「
我聽他的話」的功德。
大家若要用這種方式持釋迦心咒，可以配合著與世尊有關的節日來做，就好像送個生
日禮物一樣，比如，在世尊生日時答應，就像在那一天受菩薩戒一樣，都是很大很殊勝的
供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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