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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甲]埃芬博格行徑惡劣:將漂亮女孩逼至女廁(圖)
http://sports.tom.com 2003年05月09日10時52分国国來源:體壇周報
她突然給了我一耳光就跑了,我和隊友一直追到了女廁所。
1999年德國杯決賽,我們輸給了不萊梅。賽後全隊在柏林愛德隆(Adlon)
飯店吃飯,這時,有兩個女孩來到我們中間坐下。據說,她們是一個女子樂隊
的成員。當她們中的一個準備拍照時,我對她們說:"現在不行,我們只想和
自己人在一起。"要是在平時,我肯定會讓她們拍照,但當時我腦子裏都是那
場輸掉的比賽。
我們都覺得這兩個丫頭很煩人。其中有一個更是讓人討厭,她突然給了我
一耳光就跑了。
她竟然給了我一個嘴巴!她惹上麻煩了!我和隊友一直追到女廁所,邊追
邊大聲威脅:"站住!一定會抓住你,你死定了!"她們嚇得躲在裏面不敢出來
。我們用拳頭猛擊廁所門,拼命晃動著門把手。那個女孩在裏面哭起來了。我
估計,她那時已經要絕望了。也算她走運,飯店經理趕了過來,不然我肯定會
教訓她一頓,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此後,我就請了個私人保鏢,再遇到像她那樣不讓我安穩的人,我的保鏢
就會大聲讓她走開,我的生活也終於可以不再有壓力。
我始終看不慣那些不想工作的人。我們在電視脫口秀中總能看到一些人說
:"有了失業金,我的生活也還不錯。我還可以打一些黑工,這樣我就可以好
好地享受。要讓我正兒八經地去工作我可不幹。"對於這種人,政府給他們的
錢應越少越好,直到他們恢復了對工作的興趣。
我相信,在德國有數百萬人和我的觀點相同。我覺得不管我每個月掙多少
,不管我叫什麼名字,我都有權對這個社會的失業問題發表自己的看法。德國
目前的經濟狀況並不樂觀,人們必須採取措施。我並不是要求取消失業救濟,
其實我哥哥弗蘭克也正失業,對於那些正努力尋找工作的人,我很理解他們的
處境。
"這幫人剛叫了警察,他們指控你打了那個女的。"我也有證人,但薩利哈
米季奇決定回避。
可惜,2000年10月1日,我的保鏢並不在我身邊。
當時,我和夫人馬蒂娜、薩利哈米季奇與他的女朋友埃絲特,及其他幾個
朋友,在參加完慕尼黑啤酒節後,來到P1迪斯可舞廳。我們預訂的位置在一個
角落,幾乎沒有什麼其他人,只有一個男子蹲在那兒。我們請他往旁邊讓一讓
,他嘟噥了一句:"沒問題。"
這時來了一個女士,手裏拿著香檳杯,對我們大喊:"你們在這兒幹嗎?
讓人家安靜地呆著!""你想怎麼樣?"我們問,"這是我們的地方,而且我們只
是請他稍微往旁邊去一點。"
這名女子突然把杯裏的香檳酒朝我臉上潑來,我手保護自己,慌亂中也許
我的手碰到了她,但當時我並不知道。還沒等我說什麼,她就跑回到她朋友那
裏。
這時我的朋友馬爾科走到我跟前,"這幫人剛叫了警察,他們指控你打了
那個女的。"我們只好趕緊離開。
拜仁俱樂部很快知道了此事,對我罰款1萬馬克,如果在俱樂部上完廁所
沒沖差不多也得被罰這麼多錢。那個女人則找了律師,要我賠償40萬馬克。我
的律師告訴我,他們找了很多證人,情況對我不利。我當然也有自己的證人,
但他們卻突然希望回避此事,如薩利哈米季奇就很快表示,自己什麼也沒有看
見。
如果由法院來判決,我的美國綠卡可能就會泡湯,這樣風險太大,我的律
師幫我達成了妥協,我向慈善機構捐款12.5萬馬克,並賠償那個女人2.2萬
馬克。這是我這輩子代價最高的倒楣事,我相信那個女人最終會受到懲罰。
"小子,"羅基終於說話了,"我勸你把這套行頭脫下,不然你就有麻煩了
。"
在門興效力時,每當我和隊友諾因一起出門,就會遇到麻煩。
當時我只有20歲。在斯圖加特附近的訓練營,我們兩人同住一間屋子。那
段日子無聊得要命。我們兩人都有支氣槍,為了在新年夜玩。
有次我拿出槍,對諾因說:"哥兒們,打個賭吧!我保證我能一槍擊中那
盞燈。"諾因笑笑說:"別扯了,就你拿槍的樣子,就算一頭野豬離你3米遠,
你也別想打中!"
我扣動了扳機,那盞燈變得粉碎。我的成功讓諾因也躍躍欲試。最後我們
把房間裏所有的燈都打碎了。為此,我們不僅掏錢賠償了旅館的損失,還額外
交了5000馬克的罰款。
1996年新年夜,我和拳手羅基·賈尼及他的夫人克裏斯蒂娜在一起。其間
,我放起聖歌CD,然後穿上浴衣,戴上拳套,站在羅基·賈尼面前,"來吧,
羅基!"我在他臉前晃了晃拳頭。
"小子,"羅基終於說話了,"我勸你把這套行頭脫下,不然你就有麻煩了
。"
還好,他什麼也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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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這個問題的答案要問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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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om: 211.74.20.81
※ 編輯: beemay 來自: 211.74.20.81 (05/10 09: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