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tayrain:不能 05/03 20:56
推 lk70691:XD 05/03 22:32
→ kotw15:樓上回答直接而乾脆啊（苦笑） 05/03 22:32
推 b852258:早期的說頻說不定還有可能 現在的說頻已經墮落了.... 05/04 01:40
→ b852258:先不談內容 單看封面都覺得像粗製濫造的廉價品.... 05/04 01:42
推 rogerli:如果是新手作者，現在的說頻似乎只收帶情色的yy作品。 05/04 03:28
第十三章：過去
奧圖並未對李斯特坦承一切，只簡單帶過以往種種，至於當初為何召喚惡魔、羅撒爾
為何失蹤都語焉不詳。
然而，李斯特的到來讓他回想起過去，回想起他畢生難以忘懷的黑暗……
* * * * * * *
房間幽暗而潮濕，如有鬼魂盤據。
奧圖．拉迪不住踱步，眉頭緊皺，眼前是個半徑約一公尺的圓形魔法陣，用鮮血畫滿
難解的符文，四個角落架著白骨，上頭有團青藍色的冥火燃燒著。
沒有燃料、沒有支撐，火焰詭異地懸在半空。
他的眼神始終沒有離開魔法陣中央，雙眼裡滿是血絲。
當火焰暴起，幾乎衝上天花板的瞬間，他也迅速反應過來，像最忠心的臣子面對國王
、最虔誠的信徒見識神蹟，匍匐、跪拜。
什麼也沒有出現，只一個聲音自魔法陣中央傳出：「你還有膽呼喚我？」
聲音尖銳而淒厲，且混雜著無數頻率，如同幾百個人同時說話，而這幾百人又在一處
被酷刑折磨，聲如啼血。
奧圖顫抖著說：「請原諒我，偉大的主人，魔法協會對羅撒爾的行為毫不知情。」
那聲音沒有回答，好半晌，奧圖大著膽子繼續道：「您卑微的臣子已經準備了供品，
祈求能換回羅撒爾的性命。」
一百個痛失愛子的母親，惡魔最喜愛痛苦與絕望的靈魂，而地面上的魔法陣，利用孩
兒的鮮血為顏料，瑩瑩鬼火，焚燒磨碎的骨粉。
魔法陣中央彷彿突然出現漩渦，鮮血、鬼火都被抽起捲入其中，漸漸地匯聚出一紅白
相間的人形，那聲音不再重疊，這回由個細嫩的女性音色開口，話到中途，又轉為粗厚的
男音，而淒厲恐怖依舊：「五百個，否則我不能保證送回來的羅撒爾是否完整。」
奧圖激動落淚，不住叩頭：「是，感謝主人慷慨。」
好像五百個痛苦的人只是小數目。
鮮血人形咯咯笑著：「奧圖，你心裡很不滿啊？那傢伙對我設下陷阱，沒有將他的靈
魂打碎，我也算仁慈了吧？」
而奧圖卑微、軟弱地稱是。
他心裡是真的不滿，卻不敢也不能說。
尖銳、刺耳的笑聲迴盪於房間之中，接下來的景象卻讓奧圖瞠目結舌、永生難忘。
那用血與骨構築出來的人形忽地洶湧翻動，本就淒厲恐怖的聲音尖銳慘叫，險些撕裂
他的耳膜。
接著，人形胸口出現拳頭大小的圓孔，裡頭伸出一隻枯瘦、充滿皺紋的手掌。
如同有個力大無窮的人困在其中，不住掙扎，試圖撕裂這人形衝出！
終於，不堪撕扯，散碎噴濺，回歸為一灘灘無生命的冰冷血液，原地只留下一個滿身
鮮血的老人。
仔細一看，鮮血不只來自那些用來構築魔法陣的「顏料」，老人身上有無數傷口，不
斷汩汩冒著血液，較深的幾處可以看見骨頭甚至內臟。
奧圖愣住，數十秒後才認出眼前人：「羅撒爾！」
羅撒爾的喉嚨似乎受過傷，每個字句都費盡力氣般微弱而嘶啞，但他卻得意地不住說
話：「惡魔又算的了什麼……嘿嘿，我看穿那東西了，想囚禁我？不過如此，不過如此…
…。」
接著，他說出一句令奧圖永生難忘的褻瀆之語：「這世上根本就沒有惡魔。」
魔法協會有專屬的醫生，能力甚至比王家的御醫好上幾分。
然而，當他看見羅撒爾的傷口，卻瞠目結舌地訥訥說出令奧圖啼笑皆非的話。
「你應該已經死了啊？」
羅撒爾沒死，他身上每一道傷口都代表著難以想像的酷刑，在脫出惡魔手中後，他輕
蔑而褻瀆地阻止奧圖交出祭品。
入夜，他卻厲聲尖叫，回憶起永無休止的痛苦。
之後奧圖才瞭解，「惡魔」操弄時間，讓在現實中僅僅被抓去三天的羅撒爾經歷了數
十年的折磨。
幾個月後，羅撒爾的情況稍好，奧圖才前去拜訪。
羅撒爾道：「在我起意奪取它的力量時，就沒打算全身而退了，只沒想到會這麼悽慘
。」
奧圖卻在意另一件事：「不交出祭品真的沒關係嗎？祂連時間都能操弄，我們的力量
根本及不上其十分之一。」
若想平息「惡魔」的怒火，恐怕得犧牲上千人命才足。
長年的養尊處優讓奧圖謹慎而膽小。
上千性命，總歸不是自己的命。
羅撒爾放聲大笑，佈滿傷痕與皺紋的臉異常猙獰醜惡：「我贏了，不管它將我整治得
如何悽慘，我贏了！」
三個字將奧圖打地一愣，幾次想開口，卻又不知如何詢問，反倒是羅撒爾先說話。
「奧圖，什麼是魔法？」
奧圖還未回答，羅撒爾一個彈指，門窗緊閉的房間驀地吹起舒爽的微風。
接著，無數小火苗漸次燃起，懸浮空中，房間溫暖而明亮。
羅撒爾一邊動作，一邊道：「魔法是心靈的力量，每個人都有這份天賦，差別只在能
發揮多少，我想要風、就有了風，想要火、就有了火，這是門憑藉自己的意識去影響環境
的技藝。」
聽起來方便，但想對環境造成愈大的影響，所需要的準備也愈多。
可能是價值連城的材料，也可能是數十年不眠不休的魔法實驗。
羅撒爾的聲音有幾分陰沉，他問：「如果世上每個人都相信一個東西存在，你說，這
東西，存不存在？」
奧圖怔住，接著神色大變，像是噎到喉嚨一樣，本來就沒什麼生氣的臉龐成了死白，
結巴地說：「你、你的意思是……」
「那只是一個不完整的人類靈魂，由無數人的信仰與邪念組成……」
為什麼惡魔最喜歡痛苦與絕望？
因為那就是它的本質，是這個殘缺靈魂的「原料」，每吸收一分，就更加壯大，縱使
在理論上，靈魂中善良、光明的部份可以跟它互相補足，使這個靈魂不再殘缺。
它選擇了強大與失衡。
奧圖顫聲道：「就算這樣，它的力量不是你我能抵擋的，還是交出祭品平息它的憤怒
才好。」
羅撒爾卻冷笑：「它若有能力復仇，我養傷這幾個月就該來了，缺少肉體的靈魂無法
在人間長久停留，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明白嗎？它就算想找人附身，這世上有幾具身體
能承受這股力量？」
奧圖並非不知道，只是謹慎，且習慣朝最壞狀況思考。
同時，奧圖肩負著米羅魔法協會會長一職，羅撒爾對惡魔的態度只有輕蔑，奧圖卻必
須考慮後果。
他能讓整個米羅惹上一個永不衰老、永不死亡，隨時可能降臨人間的敵人嗎？
羅撒爾接著道：「聽著，奧圖，我可以創造出更強大的生命，那傢伙不過仰賴情感與
信仰而活，便積累了你我難以企及的力量，如果能直接吞噬靈魂呢？只要一具能容納強大
靈魂的身體，讓我不至於因缺乏適合的肉體而被強制帶往冥界，接下來要掠奪其他人類的
靈魂便簡單了。」
「成為真正無所不能的神！」
他的眼神只剩下瘋狂與熱情，看不見奧圖的擔憂與思緒。
三個月後，米羅境內發生有史以來最重大的案件，一名邪惡的法師屠戮上千孩童，而
孩童的母親被迫在旁觀看。
這一千個絕望而痛苦的母親在不久之後也跟著失蹤。
魔法協會處理案件的態度異常冷淡，雖然對受害者家屬的撫卹與補償毫不吝惜，卻始
終未抓到兇手，甚至連那名兇手的長相也無從得知。
同時，羅撒爾離開魔法協會，原因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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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像沒什麼人理我？
有點想去說頻發文，這輩子第二部網路小說就是在那兒看的，（傳說中的異俠，哈哈）
其後的惡魔狂想曲跟蔚藍軌跡也帶給我不少回憶，
至於赫氏，呵，別提了，
轉回正題，不知道他們的制度如何？有出過書的強者可以聊一下嗎？
像這種沒YY、沒等級、沒爭霸、沒成神的故事在那邊不知能否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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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曠野獨來獨往的一匹狼
不是先知 沒有半個字的嘆息
而恆以數聲悽厲已極之長嚎 搖憾彼空無一物之天地
使天地戰慄如發了痢疾
並刮起涼風颯颯的 颯颯颯颯的
這就是一種過癮 ~紀弦《狼之獨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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