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vagabondfox:故事的格局越來越大了 ^.^ 不過這後記是… XD 05/31 00:21
第五章：幕後
「莉莎小姐，多謝您的幫忙，我才能從那個人手中逃生。」
梅爾熱情地握著莉莎的手，彷彿真的心存感謝。
莉莎冷冷地凝視著他，不發一語。
收下佣金，除了原應支付的金錢外，還多了幾樣珠寶，莉莎揚起眉毛，搖了搖錢袋：「封
口費？」
「我聽不懂您在說什麼。」
打發莉莎走後不久，梅爾盯著斷裂的屋樑跟被砸出大坑的地板，感嘆道：「真讓人懷念…
…」
暗處，跟李斯特一模一樣的「人」出現，正是幾個月前在森林慘敗李斯特等人的「惡魔」
。
「梅爾，從守舊的學者變成暴發戶，真令人好奇這千年來你經歷了什麼。」
「你玩得太過火了，李斯特一臉消沈，甚至連魔法能力都失去了，怎麼回事？」
一面說話，梅爾取下掛在牆上當作裝飾的長劍，放在手中把玩。
「遇到彷彿終生都無法跨越的障壁時，是人類都難免會沮喪，你我當年面對異變之龍，不
也是一樣嗎？至於他的魔法能力，是那具肉體還有缺陷，靈魂縱然強大卻無法發揮，與我
無關。」
惡魔頓了頓，大剌剌地坐下，拿起桌上的茶，替自己斟了一杯，接著道：「他會自己振作
起來的，如果沒辦法，我也可以『幫助』他。」
他在「幫助」這個詞特別加重，不知在盤算什麼。
「你只會給他更大的打擊吧？」梅爾揮揮手，道：「別搗亂，我們與他接觸已經扭曲了歷
史，他的軀體會有缺陷肯定與你有關，少給我推卸責任，原本應該由他自己來開啟通道回
到過去，現在那副什麼都不想做的死人樣，還得要我們自己動手把他丟進去。」
「不覺得很有趣嗎？按照『正史』，李斯特不應該見過我們，他會擁有魔法能力、並親自
開啟時空通道回返過去，我原本以為發生過的事情不可能改變，然而，現在我卻想試試可
以將歷史扭曲到什麼程度。」
梅爾嚴肅地說：「不要做這麼愚蠢的事！」
「如果我決定要這麼做呢？你能阻止我嗎？放棄魔法與靈魂換取永不流逝的時間，空有不
死之軀殼，如何與我抗衡？」
劍光閃過，他手裡的茶杯從中分開，輕彈手指，小範圍的時間回溯，復原如初，他說：「
千年練劍，原來如此，失去了魔法原來沒讓你變弱呢，放心，我說笑的，我現在的力量還
不足以破壞時空的秩序，沒必要做得太過。」
言下之意，如果他力量足夠，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嘗試。
他若無其事地起身、後退，要離開梅爾的劍圍，梅爾卻自然而然地跟上。
氣氛緊繃。
此時，一個綁著辮子的女子從內室畏畏縮縮地走出，她的衣服是昂貴的絲綢，但穿得隨意
，領子被壓在底下、左右手袖子也長短不一。
訥訥地問：「梅爾，他們走了嗎？」
看到惡魔，她嚇了一大跳，回頭便跑，卻踢到自己前腳，絆倒在地，抬起頭來時兩隻眼睛
水汪汪地，哭了出來。
衣著外表像個二十多歲的貴婦，個性卻跟小孩一樣。
梅爾連忙放下劍，將她扶起，擦乾淚水，整理好衣服，把她抱在懷裡說：「沒事的，珊，
這位叔叔不是壞人，乖，別哭，不會痛了吧？」
看著他的舉止，像個慈愛的父親一樣，惡魔冷笑，半晌之後，卻臉色大變，衝往梅爾道：
「你竟然…」
梅爾瞪著他，做出噤聲的手勢，女孩被這一嚇又哭了起來，好半天才被哄進房裡休息。
直到女孩走遠了，惡魔才狠狠地問：「你到底暫停了多少人的時間？你給自己增加了幾個
同伴？」
梅爾冷冷地說：「緊張什麼？說到不死，你也一樣，唯獨方向不同而已，如果你憂慮我的
同類太多會影響你的計畫，放心，她是唯一的，當初這種魔藥我只做了兩瓶。」
「我不信你會把珍貴的魔藥浪費在一個傻子身上。」
梅爾偏過頭，不讓對方看見自己的表情，道：「她原本不是這樣，只是受了傷，一瓶廉價
的療傷魔藥就可以治好，我那時卻沒注意到，只想把她永遠留在身邊，結果在她的『時間
』固定下來的同時，連這個傷口都保留住了。」
他的「永生」魔法，其實是將自身的時間固定在一點，藉此達到不老不死的狀態。
惡魔沒有說話，他不懂、也不打算安慰人。
梅爾沈鬱了許久，將近半個小時後才恢復原本愜意的模樣，揉揉臉頰，輕拍了兩下，彷彿
什麼都沒發生過，珊的突然出現讓原本危險的氣氛平靜下來，他道：「來談正事吧。」
說罷，梅爾朝惡魔伸手，道：「一百個金幣，聽清楚囉，不是銀幣、不是銅幣，如果你要
拿珠寶抵押也可以，用時間魔法直接修復更好。」
「啥？」
梅爾指了指地面的坑洞、頭上斷裂的屋樑。
彷彿在附和般，屋樑在此時整個塌落下來，轟天巨響、滿屋子沙塵飄揚，幾十個護衛衝了
進來，又被梅爾趕出去。
惡魔橫著眼，哭笑不得，道：「這就是你所謂的正事？」
「是你將李斯特引過來的吧？他襲擊的對象都有關聯，而第一個靈魂是你給的，你當然要
負責賠償，我還沒跟你算被嚇傻的預言師呢。」梅爾推了推單邊眼鏡，道：「可以叫別人
付錢，我為什麼要自己付？錢當然是正事，沒錢我怎麼養女人？」
「目前，他只襲擊作惡多端的人，我沒暗示他。」惡魔搖頭攤手，笑道：「剛開始就是如
此，不得不殺人，又拒絕違背自己可笑的道德觀，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平常的作為，梅爾。
」
接著惡魔拍了拍身上衣裝，道：「更何況，我才剛『回來』幾個月，最近都在南方忙和，
沒來得及掙錢。」
梅爾瞪著對方片刻，嘆了口氣，似乎放棄追討，再次轉移話題，避談方才衝突的事項，問
：「南方那傢伙如何了？」
「剛醒來，真不敢相信他千年來除了睡覺什麼也沒做，吸血鬼早忘了對祖先的尊敬，幸虧
帶了龍去鎮壓叛亂。」惡魔嘿嘿笑著：「他不像你懂得享受人生，賺錢有這麼愉快？」
「愉快的是花錢，不是賺。」
「你、我，李斯特、異變之龍、吸血鬼，加上那個瘋女人，千年前的演員又到齊了，等李
斯特回到過去做完該做的事，就可以請他下場了，你會反對嗎？梅爾。」
梅爾並未回答，反而遞了張紙到惡魔面前。
「這什麼？」
「現在是張白紙。」梅爾微笑。
他接著拿出鵝毛筆與墨水，說：「等一下就會變成借據了，除了房屋的修繕費一百金幣，
你剛才喝的茶價值五十個銀幣。」
「……你真的變了，梅爾。」
「我不像你一直待在冥界，人間不管哪個時代都需要錢。」他將雙手枕在腦後，理所當然
地說：「要說改變最大的，應該是那個瘋女人吧？雖然戰鬥時依舊粗暴，但她似乎沒了以
前的記憶，個性溫和太多，要在過去，憑我講錯那幾句話，李斯特還沒來就已經下血雨囉
。」
「溫和？」惡魔諷刺地笑了笑：「我倒覺得靈魂的本質經過多久都不會改變。」
次日，李斯特一如往常打開鐵匠舖的門，剛點起爐火，眼前忽有道黑影掠過。接著是聲沉
悶的碰撞。
從中斷開的半截大劍飛過鼻端，嵌在牆上，再差幾公分，李斯特的腦袋就會被砸成一團漿
糊。
莉莎站在門口，正要拋出後半段的劍身，臉上卻掛著客客氣氣地微笑：「老闆，請問這柄
劍還可以修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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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莉莎。」
『溫妮．米羅。」
「這裡是作者的臨時起意小劇場，歡迎諸位收看。」
『嗯……。』
「怎麼啦？女王陛下，精神很差呢！」
『離我遠一點，不，乾脆背對我說話好了，我不想看到妳胸前的東西。』
「胸前？喔，妳說這個啊，我很煩惱耶，戰鬥時妨礙又大，跟其他傭兵合作還得忍受奇怪
的目光，真討厭～」
『那麼煩惱我幫妳割掉好了……』
「好過份喔，不要亮刀子嘛，女王陛下，妳不會是在嫉妒吧？」
『嘿嘿……』
「笑什麼呢？」
『看過妳這一章的表現，以及現在的說話態度，我肯定妳的微笑都是虛偽，其實內臟全是
黑的，也就是作者老大口中的「腹黑」惡女人！』
「哼哼，妳的大腦跟外表一樣是小孩子嗎？『直率又善解人意的莉莎』跟『生氣時用怪力
亂砸東西，說話帶刺的莉莎』，比較起來，當然是前者更受歡迎啊，身為一個大人，不戴
著面具過活是不行的，更何況，我還沒到外表清純、腹中狡詐那麼嚴重的程度啦，離腹黑
還差得遠。」
『可是妳最後露出真面目啦。』
「因為我覺得受到愚弄，梅爾那個傢伙，既然不需要我保護，就不應該僱用我去浪費時間
！」
『什麼都沒作到也有錢領，不好嗎？』
「這是身為傭兵的原則問題！」
『那你應該找梅爾出氣，不是李斯特吧？」
「打梅爾要賠錢，對李斯特我卻可以勒索：『把你殺人未遂的事告訴治安官喔。』」
『好現實！』
「女王陛下，說到梅爾，我有點好奇呢。」
『什麼？』
「上次他說自己購買奴隸，其實是好心栽培，像個慈善家一樣，是真話嗎？我懷疑他一定
有對女奴隸上下其手！而且你們上次的對談內容也怪，他好像很怕老婆似的，但那女人明
明只是個智能低下的白痴蠢蛋啊。」
『太直接了吧！』
「反正他又聽不到，像這種時候就沒必要特別戴面具了啦。」
『不不不，小女孩看到喜歡的男生跟別人在一起時，生氣哭鬧起來才恐怖呢！」
「也對呢！女王陛下不只外表像小孩，也很瞭解小孩的事呢！」
『妳想打架嗎？』
「不過，也有珊小姐看不到的時候吧？梅爾先生難道真的是個坐懷不亂的君子嗎？」
『還記得上次說梅爾原本是作者自己在書中準備用來意淫的投影嗎？」
「他的舉止應該也不會偏離作者的決定太遠，所以說……」
『一定什麼都做過了嘛！進入那間大宅的女奴隸全被玷污了。』
「我看不只女奴，說不定連男奴也……」
我：「你們兩個給我差不多一點！(／‵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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