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vagabondfox:不是第一次？ 呃… 還真想不起來 囧> 05/28 23:44
過場：姊妹
莉莉手上甚至連個破碗都沒有。
外表年幼的小乞兒，雙手貼緊，像掬水的動作，跟村人乞討。
她並非在這村子土生土長，而是半個月前才抵達，原先帶著妹妹在鄰近的大城裡掙扎
，那兒待不下了，才逃到邊境。
有了前車之鑑，她刻意讓自己披頭散髮，如同一具破爛的玩偶，在大城市裡流浪、偷
竊、乞討雖然收穫較豐，但城裡的組織與黑暗卻不易應付。
之所以掩蓋面貌，就是因為在上個城市被送入妓院。
坦白說，她並不美，只能算中等，雖然年紀已經成人，但營養不良，身形跟孩童相差
無幾。
城裡的流氓不會想這麼多，就是隻無須本錢的雞，稚嫩的身體反而是另一種賣點。
四下都是腐臭便溺氣息的暗巷中，能指望有什麼氣質高雅的女人？
賣過幾次，很痛，半天下不了床，下身都是鮮血，還以為要死。
莉莉沒有反抗，看過不從的女子，輕則毒打、挨餓，重一點的被強迫吞下些奇怪的藥
劑，沒幾天就像隻蟲子般癱軟而順服了。
所以她乖乖地，縱使每次的報酬都只有少少的剩飯，帶回家，與妹妹一人一半，小口
小口地咀嚼著。
妹妹比她長得好些，高出半個腦袋，剛好是要開始發育的年紀，黑色卻髒污的頭髮雖
能蓋住面容，卻遮不了微微隆起的胸部。
某次不小心讓個流氓瞥見，看到那眼神她就知道要糟。
果然，沒幾天就侵門踏戶闖了進來。
她家門板輕輕一拍就散，甚至沒抵擋片刻。
在散落的木片中拾取較厚實的一塊，用力砸下，她不敢相信自己有那麼大力氣，或者
只是太過湊巧，流氓不一會兒就沒了氣。
接下來呢？
不敢去想往後，只有逃，趁事情還沒爆發前儘快離開。
半個月後，她倆來到這破落的小村。
其實她更想一路西行，逃出米羅國境，但西方幽深陰暗的樹林使人畏懼，只走了五分
鐘，就明白繼續深入將難以辨明方向，何況裡頭還有各種野獸，兇惡的狼族、剽悍的人馬
。
只有傭兵與冒險者敢進入其中，戰士們穿著銀亮的鎧甲，腰間與背後插著兵器，法師
手中的長杖鑲嵌寶石，頂端閃爍著迷人的光芒。
她也想當個戰士或法師，女傭兵數量極少，姊妹倆小時候在城裡見過一位，英姿勃發
，至今難忘。
姊妹倆停駐在小村，村人比城中更貧窮，卻更良善。
住在村子邊緣，偶爾幫忙作些雜工，搬運東西、遞送物件，村人會給這髒兮兮的小丫
頭一點食物。
如果沒有之後的事，也許莉莉會就這樣被某個村人收養，在純樸的農村長大，平靜度
過一生。
那天，一個年輕男人流浪到村中。
他的穿著平常，簡簡單單的粗布衣服，舉手投足卻有些像城中的貴族老爺，一舉一動
都在注意禮儀優雅，甫踏入村莊就飽受注目，並非因為氣質奇特，而是由於他來自西方的
森林。
就算是優秀的冒險者，也會組成團隊，互相合作才敢深入，他的衣服卻殘破如同在森
林裡徘徊多日。
莉莉很好奇，前去詢問：「你剛從森林出來，是個法師嗎？那裡有很多恐怖的半人馬
和野狼，聽說只有戰士或法師可以進去。」
男人只拍拍她的肩膀，眼中光芒閃動，難以形容，她想到自己在城市裡的歲月，兩次
出賣自己的身子，壓在自己身上的傢伙也有相似的眼神，一股熱切且兇猛的欲望。
接下來幾個月，村中氣氛變得十分緊張。
因為死亡。
酒醉的老人在深夜被切割、撕裂成數塊，拋落在田埂之間。
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個人慘遭殺害
年輕男人躲在村子邊緣，偶爾，他會蜷縮成一團，抱著身子顫抖，牙齒緊咬到彷彿要
崩裂，似乎在用盡全力忍耐著什麼。
莉莉想到以前城裡那些被流氓餵食奇怪藥物的女子，她們等不到藥時就是這種模樣，
更嚴重的還會用指甲抓下一大片血肉、挖出自己的雙眼。
這年輕男人也有類似的癮頭？
每次村中有人死去，男人的樣子就會好上許多，像平靜的湖水，只是眼中泛著淚光，
似乎懷抱深深地歉疚。
她也知道什麼是愧疚的眼神，以前在妓院曾有個男人在狠狠施暴過後用這種表情對動
彈不得的她哭泣，喃喃道：「對不起。」
活在恐懼中的村人已無暇顧及她姊妹倆，他們私下議論著年輕人，已經有幾個精壯漢
子悄悄拿起鋤頭，四下瀰漫著緊繃的不安氣息。
說不出原因，但她帶著妹妹逃跑，躲進廣闊的叢林。
沒多久便後悔了，迷途，找不到回返的路，幸虧一批路過的傭兵出手救助，引領她們
離開。
小村，她這才發現逃跑是正確抉擇，該處只剩一地的碎肉腐屍。
她們就這樣跟著傭兵團過活，從搬運東西的雜工，到慢慢開始學習用劍。
姊妹倆有了自己的夢想，那是過去的生活提都不敢提的事情：存足夠的錢，在平穩的
鄉下開間小店。
如果沒有之後的事……如果……
命運似乎老喜歡跟她們開惡劣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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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小姐不是第一次登場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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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早晨，她就是洛，普普通通的洛，穿一隻襪子，身高四尺十寸。穿上寬
鬆褲時，她是洛拉。在學校裡她是多麗。正式簽名時她是多洛雷斯。可在我
的懷裡，她永遠是洛麗塔。洛麗塔，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慾念之火。我的罪
惡，我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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