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vagabondfox:不是李斯特被寂寞的女人纏上嗎？ 06/06 00:16
→ vagabondfox:說實在我還滿喜歡主角的描寫的，很真實~跟平凡人一樣~ 06/06 00:17
第十一章：自我
莉莎緊緊盯著李斯特，好半晌才問：「你去過？」
李斯特的模樣很差，臉色蒼白如紙，像重病纏身多年，莉莎察覺他似乎微微地顫抖。
「用不著親自進去。」他的語氣很急，說：「妳是那種看到懸崖會傻傻地縱身跳下的愚人
嗎？妳是會自己往火裡撲的瘋子嗎？只要親眼見過就知道了，那地方已經不是言語可以形
容的禁地了。」
講到最後一句，他緩過氣，發現自己口氣衝動地過頭。
「我很高興你為我擔心，不過…」莉莎微笑，似乎真的挺愉快：「我們這些傭兵，就是群
為了錢可以拿命去拼的笨蛋啦，沒有你想像地那樣危險，前幾批調查隊雖然折損了一半，
對我們而言，二分之一的生存率只算普通風險，況且已經答應下來的工作可沒那麼容易取
消，要付一大筆違約金呢。」
李斯特嘆了口氣。
與其說是擔心，只是在「看著對方赴死」跟「出口阻止」二者間做出了選擇。
只要是人都會選擇後者吧？心裡這樣想著，又接著暗暗苦笑，這幾個月來恣意獵殺靈魂，
他失去過往會對死者懷抱罪疚的心情，懷疑自己是否已經變得冷酷無情。
原來還早得很呢……
但以李斯特的個性，與彼此的交情深淺而論，既然莉莎堅持，他也不會再進一步阻止了。
他的思緒跑到另一個地方，那個所謂的「惡魔」，許久以前就開始吞噬靈魂，究竟經歷了
什麼，才可以說出：「人類不過是我等的糧食！」這樣的話語呢？
也許沒有特別的大事件，只有時間，慢慢地將罪惡感洗滌乾淨。
拿自己為例，從拒絕殺人，到會主動去尋找目標，至今不過短短地、接近三年的時間。
往後呢？
第一次，李斯特對「活下去」這件事情感到厭憎。
不到輕生的地步，只是恐懼「將來的自己」。
莉莎打斷了他的沉思，給李斯特出了第二個問題：「聽起來你曾經近距離接觸過那塊地方
，可以告訴我詳情嗎？」
他思索著該怎麼回答，片刻後，恢復到先前冷淡的態度：「那頭巨龍出現的日子，我也在
森林裡，牠飛走前往森林吐出了那片黑霧，而我拼命地逃，只是這樣而已。」
「在森林做什麼？」
他苦笑：「找東西，那不關妳的事，受了重傷，差點沒命。」
莉莎非常驚訝，睜大眼睛急急追問：「怎麼可能？你本事不差，森林裡應該沒什麼狀況可
以為難你才對啊。」
她在護衛梅爾的任務中，曾親眼見到李斯特的實力，即使在傭兵界頗負盛名的自己也未必
能戰勝。
而她已經可以單獨在森林冒險了，李斯特應該弱不了多少。
自己當成後院一樣的地方還有什麼未知的危險不成？
李斯特在心裡叫苦，看莉莎的模樣，似乎決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思索著要用什麼藉口推托，然而……
為什麼要推託？
為什麼要迴避問題？害怕對方聽後的反應嗎？
反正以後也沒機會見面了，這片大陸很廣，就算莉莎從這次的工作生還下來，雙方也不大
可能再次相遇。
縱然她知道自己是個吞食靈魂的怪物又如何？
嘆了口氣，盡量用平淡的語句，從在森林的遭遇開始，他慢慢地述說著。
只是一時興起，將近一年離世獨居的生活，讓他在好不容易有人可以對話略為失控。
原本還帶著敷衍，許多地方不甚詳盡，但莉莎往往會針對此提出反問，直到獲得滿意的答
案為止。
最後，反而是他自己主動地、坦誠地將一切解釋清楚，像是個被悶壞的孩子終於有機會講
話，將腦中的所有都交代出來。
只有二件事被他隱瞞下來：在西方小村的屠戮，以及誤殺女王情同姊妹的侍女。
莉莎不知何時已經坐下，很認真地聽著。
沒有預期中的嫌惡或退避，明明眼前坐著個非人的危險生物，她還是專注地傾聽。
最後，她咋舌道：「這已經是國家層級，不對，整個世界都可能牽扯進去的大事件了耶。
」
對此她卻沒有多作感慨，反而問：「李斯特，我剛才邀請你組個團隊，知道為什麼嗎？」
沒等李斯特回答，她自顧自地講：「我擁有比一般人更強大的力量，這點你清楚吧？每次
跟別人合作，我都覺得他們的目光帶著畏懼，或者是厭惡？當我見到你的時候，雖然我們
跟人類的差異不同，但我有『啊，找到夥伴了』這樣的想法喔，如果是李斯特，絕對不會
對我另眼看待。」
因為我偏離人類更遠吧？李斯特在心中如此想著。
「喂，李斯特。」
「怎麼了？」
「我們，到底算什麼啊？明明有人類的樣子，偏偏又如此異常……」
「我不知道。」
「……李斯特，再考慮一下，我們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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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妮指著莉莎，笑道：「哈哈哈，被軟弱沒朋友的寂寞男人纏上了吧，話說回來，我看妳
也因為特殊能力的關係而沒多少朋友吧？這就叫物以類聚嗎？只要傾訴這一次，往後大概
就會死纏著吧？」
莉莎：「總比妳這戀屍癖好......」
此小說沒有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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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喜宴，沒喝酒，也沒把新郎灌醉，失敗中的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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