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 不奇幻時代第51章 在瀑布裡不該游泳

[f78784444 (我米克 me-micker)]

    神廟街，維塔瑞克最巨大的一條「小巷」。說它是小巷，是因為它的生活機能相當缺乏。數千公尺長的道路，兩旁堆滿了無數形形色色的涅爾神廟，但是卻連一間簡單的商店都沒有。對一個大城市而言，以這種沒有功能的街道作為重要樞紐事件很奇怪的事情，但這就是維塔瑞克它獨樹一格的特色。

    幾十年以前，這座城市就是倚靠著神廟街之中，櫛比鱗次的涅爾神廟發跡的，即使到了飽經戰火摧殘的今天，這條道路依然是羅荷西亞隕石信仰者心目中的朝聖之地。



    尤金粗魯的踹開了被封鎖的神廟大門，門上隨即有大量塵埃落下。他提著槍跳進去環伺四週，馬上就確認完一件事情：這個地方已經很久沒有人煙了。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伊莉莎？」

    伊莉莎跟著走進室內，用自己的雙眼對這個地方上上下下仔細的打量過一遍。精靈的視力概念與人類不同，她們看得更遠、看得更清晰。精靈的眼睛能夠吸收更寬的光譜，在某些條件下，她們甚至可以做得到夜視，以及透視。

    「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魔法是欺騙法則而行使的奇蹟。」伊莉莎已經養成了習慣性的說明道：「有形的魔法，因為附著在物質媒介上而可以被物理力量破壞；無形的魔法則不行。但是欺騙本身是個動詞，所以即便魔法師從不遵守能量守恆，使用魔法的行為還是必須付出代價。」



    「幾乎所有高段的法師都能使用無形的魔法，而將自己當做為付出能量的動力來源。與這種法師戰鬥是最難纏的，你幾乎只能防禦而無從破解。而涅爾既然能夠召喚隕石，那他的實力幾乎是達人級的程度，他的魔法當然也會是物理無法破壞的魔法……」

    「好。」尤金突然打斷她的說明插嘴道：「我完全明白了。」

    「……你真的明白了？」



    「抱歉，無禮的打斷妳的說明。但我們現在必須爭取時間，請原諒。」尤金略為點了頭聊表歉意，然後問：「這附近有沒有河流、瀑布或是溫泉之類的？」

    伊莉莎瞪大了她本來比例就大於常人的雙眼，停頓了些許才說：「有，神廟街本身就是著名的溫泉區。」

    「搞定！！」尤金開心的對空揮拳，大喊：「地下室，去找地下室，這裡的某處一定有一間地下室。很可能是密室，我們得把它找出來。」

    「你們給我等一下。」穆敵不悅的說：「不要每次都進行這種沒頭沒尾的對話，旁邊的人會搞不清楚狀況啊。」



    「好，因為你比較遲鈍，所以我簡單的說明給你聽。」尤金略微整理了一下，然後說：「承接伊莉莎的說明，涅爾是極強的法師。他既然能召喚隕石，顯然他強到殘缺聖靈會無法比擬，也不可能對他武力威脅。今天聖靈會能在這裡胡搞瞎搞，就代表一種可能：涅爾失蹤了或是掛了。總之他不在這裡，可是他的魔法依舊還在照著他的意願運作，很明顯的，這裡有一個提供能量的自動機關，能夠永久或半永久的提供讓魔法運行下去的動力。而我認為地熱機關的可能性很高。」



    「很棒的推理。」伊莉莎說道。

    「謝謝讚美。」尤金指著精靈少女說道：「不過這裡很大，要在這麼大的建築物裡找一個隱蔽的地下通道，我們恐怕得分頭進行。」

    伊莉莎很快的搖搖頭，然後面帶微笑。「不必，我有我的辦法。」

    她稍微退開了幾步，然後對著尤金說道：「你們有辦法製造巨響嗎？盡可能的大聲，可是時間不要太長。」



    「這沒有多大的問題。」尤金詫異的皺起眉頭，猜不透這個女人想幹嘛。

    伊莉莎盤起長髮，並用雙手用力摀住自己的長長尖耳。

    「開始吧。」

    尤金不明就理的掏出槍，將其中的子彈取出，拆下彈頭後再裝回槍中。他將槍拿到伊莉莎面前晃了晃，然後高舉過頭。



    擊發！！



    「久仰大名了，將軍。」穿著半身盔甲的男人威風凜凜的站著：「對我而言，最值得令人高興的事情就是：至今您老人家依舊站在人類這一邊。」

    「天呀，先生您怎麼親自來了？我先前不是說過，只要用電話聯絡就行了嗎？」坐在辦公桌後方的老霍爾丁將軍站了起來，有些窘迫得放下手裡的話筒。他沒有料到，自己在男人的心目中居然有如此高的評價。

    這個令德高望重的老上將肅然起敬的男人，說來可能令人難以置信。他不過就是個三十歲出頭的年輕小夥子，身材不壯、也不高。他甚至長得沒有多有魅力，不過，在世界上許多最最鐵血的軍人之中，他就是他們心目中無上崇高的精神領袖。

    他是最踏實的，他也是最堅定的。



    他是最人類的人類。



    「我活了這麼多年一輩子也沒有想到，有一天我會用上這通求救電話。而且我更沒想到，出來支援我的人居然會是先生您本人！」老人家越講越激動，幾乎要哭了出來。這讓他身旁那些年輕一輩的士兵一頭霧水，而懷特豪斯的反應也與那些士兵一樣，他們無法理解，為什麼一個普通至極的男人會讓他們心目中的戰神如此熱淚盈眶。

    「哪裡？將軍您言重了。肅清異端，摒奇歸凡。一個生命不應該比另一個生命優秀，吾等不過是替所有人類盡義務罷了。」

    「但是你們來得好快。」

    「這沒什麼，要與那些違反人類能力極限的異常者周旋，行動力與對任務的熱情是一定要的。就算是組織的領導者，我也不能例外。」

    「那麼，我的女兒的事就萬事拜託了，紅心獅子會的指揮官。謝謝您，科里拉‧萊特先生。」

    「實際上，是第四十七代的科里拉‧萊特先生……」穿著盔甲的男人一板一眼的行著軍禮說道：「不過，即使您的女兒犧牲了，我發誓，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對人類有益的。所以，我在這裡先替世界上所有的人類向您致謝。謝謝您，霍爾丁將軍。」



    神廟街裡，一間沒什麼特色的涅爾神廟裡，巨大的槍響在整個建築物的內部迴盪。在近乎封閉的空間裡開槍，想當然爾對耳朵而言是件相當難受的事。



    但是伊莉莎還是鼓起勇氣鬆開摀住耳朵的雙手，努力的承受她優異的聽力此刻為她帶來的痛楚。她雙眼緊閉，身體微微的顫抖，彷彿是在提醒尤金這個舉動替她帶來的痛苦是多麼的巨大。那種咬牙切齒的神態與中年男子咬牙切齒的神態完全是兩回事。

    一瞬間，尤金感到自己體內的某種能量似乎覺醒了。那種受委屈的小動物神情實在誘人，讓他突然變得好想徹底的欺負伊莉莎。讓她掙扎、讓她忍耐、讓她哭泣，尤金甚至留意到女精靈在忍耐噪音時眼角所泛的淚光。



    尤金承認自己是個變態。基本上整個姿娜羅皇族都是變態，他當然也不會是例外。不過自己的變態從來不是這個方面的……但是，為了伊莉莎。只要還能再看到她紅著臉頰，努力試著不叫出聲音的可愛模樣，他知道自己不會介意朝著這個興趣努力培養。



    他甚至開始計算手槍裡剩餘的子彈還能擊發幾次。



    「好了，通往地下室的通道在這裡，就在這面牆的後方。」伊莉莎手靠著牆，輕描淡寫的將這個解答說了出來。但不管她的態度是顯得如何輕鬆，眼眶中飛轉的淚水是不可能輕易打住的。

    尤金還是愣了好一會兒，才從自己的妄想裡醒過來。



    「嗯嗯……啊？噢！是這樣嗎？唉呀！原來是這個樣子，精靈能夠藉由回聲來理解週遭的環境嗎？這還真是不簡單啊。」

    「跟真正夜行動物比起來，當然還是不可能比得上。不過如果是要判斷木板的後面是實心的還是空心的，這麼簡單的事情是還可以做到。」伊莉莎說話的語氣平淡無奇，實在很難看出她有沒有試圖要謙虛的意思。

    尤金走上前去，抹摸著牆面，不過那就是一面再普通不過得木牆。材質上好的猶他木，頂級的氓戈膠樹漆，雖然這是面昂貴的木牆，但還是木牆。



    「奇怪，如果有密道在這的話，不是應該要有開門的機關才是？」

    「有啊，在我手上。」

    穆敵手中斧頭高舉過頂，然後猛力揮下。粗重的斧面幾乎是貼著尤金的身旁凌空劃過，一面除了昂貴以外就沒有特色的木牆就此應聲而裂。

    而他又重複多砍了幾次，最後將牆面劈出一個成人足以通過的裂縫。

    「閃開點，公爵，小心你的腳。我可能會一個閃神就砍掉你的幾根腳趾」

    「謝了，穆敵，我正打算這麼做。」尤金一動也沒動的皺著眉頭，看著將斧頭扛在肩上若無其事吹著口哨的男孩，若有所思的說道。



    伊莉莎歪頭看著兩人的互動，似乎不太能理解的問道：「那個，你們兩個是站在同一條陣線的朋友，對吧？」

    兩個人類男性同時轉過頭來。

    「朋友？跟這種小鬼？怎麼可能？」

    「如果說是共同作戰的同伴，那我還可以接受。朋友？別鬧了！」

    兩個人很有默契的說了這些話，然後更有默契的擊掌慶賀。

    女精靈的疑惑更深了。



    穆敵率先踏進了牆壁後方，那地方很黑，但是隱隱約約還看得見是樓梯的模樣。樓梯不只有是往下的部份，而且也俱備了向上通行的那一條。

    「原來如此！」隨後跟進來的尤金恍然大悟道：「難怪剛剛在外頭找不到開門的機關，是因為通往地下室的入口是在二樓不是在一樓啊。」

    「哈，魔法師的心機，身為常人還真難理解。」穆敵不以為然的說：「既然都作成密室了，還多做這種設計是要防誰呢？徒增自己的困擾罷了。」

    最後走進來的伊莉莎伸手在牆上摸索著，然後她激活了一個照明設備，祕密的樓梯間馬上就變的燈火通明。但是那光源卻不是一般的蠟燭、油燈，也不是瓦斯燈、弧光燈。那顯然不是尤金見過的任何一個照明設備。



    那是一個很少見，巨大如雨傘的蘑菇，而且更希罕的是，它正發出白炙而且亮度絲毫不輸弧光燈的充足光源。



    「噢……！！」

    「快點下去吧。」伊莉莎催促道。

    尤金忍不住好奇的四處張望，這怪不得誰。畢竟這裡是一個魔法師的法師塔，對一般沒接觸過魔法的人而言，任何一件小東西都是惹人注目的。不過他也沒有忘記自己是為了什麼目的才來到這裡，所以腳下的步伐不敢有絲毫的停歇。



    跟著發光的蘑菇一直往下走，這才會感覺這裡真的是一座「塔」。雖然不是佇立在地面之上，但是可以很明顯的察覺到，這裡的內部完全就是那種狹窄細長的管狀空間，就像是有人把高塔硬生生插進地下的那種感覺。

    值得慶幸的是，公爵很肯定他們找對地方了。因為周遭的溫度變得越來越高，幾乎熱得令人難受，而產生能源的地方：例如火爐，向來都是熱成這個樣子。



    「啊，動力源。我想我們找到了。」在向下到不知是地底下幾公尺時，走在前面的穆敵突然開口說話。

    是啊，我知道，尤金在心裡頭暗暗道，想不找到都難。那玩意相當常見，對任何一個稍微有點讀過書的人來說，它都是相當的令人眼熟，那是一部機器，一部曾經引領著整個大陸科技發展的機器，雖然它現在顯然是相當過時的東西。

    那是一台蒸汽機。



    不過，那是一台巨大得誇張的蒸汽機，它幾乎像一座城堡。它擁有著上百個不同的蒸氣噴出口，而從它不斷鼓譟而噴出的龐大蒸氣量來看，這玩意是個幾乎有能力推動上百輛的火車同時前進的怪物。

    它的加熱器直接就插在緩緩流動的岩漿之中，高溫將整部機器都燒得通紅，可以想像的是，這玩意每幾秒鐘就可以蒸發數以噸計的水。而更可怕的是，它可能已經以這樣的產能效率運作了好幾十年。

    「光是以火車頭來比較的話，我相信，擁有這樣體積的蒸氣機，它一定同時也擁有了惡魔般的龐大力量。」尤金讚嘆不已的盯著眼前那宛如鋼鐵堡壘一般的巨大機械，並在腦海中盡可能的想像它是如何被建立在熔岩之上的。



    「不過，光是憑這樣的能量，就想要將在宇宙中漂浮的隕石拉到地面上來的話，未免也太匪夷所思。」

    「當然你說得對。但是別忘了一件事：好的魔法師從不遵守能量守恆。就像是鍍金的鋁幣一樣，表面上很值錢，而金的部分也只是薄薄一層罷了。但是對於受騙上當的人來說，金幣就是金幣。」

    尤金表示理解的點點頭，然後耐著高溫試圖離蒸氣機更靠近一些。只要摧毀了這玩意，殘缺聖靈會的陰謀就玩完了。



    突然之間，尤金疑神疑鬼的古怪脾氣突然又發作了。

    「不對啊，這一切實在太順利了。這該不會有陷阱吧？」尤金突然又後退了幾步，喃喃自語道：「仔細想想，一位被尊為真神的傢伙的住所，一棟能召喚隕石的法師塔，怎麼可能除了一台蒸氣機以外，只剩下幾朵發光蘑菇呢？」

    「大概是因為聖靈會裡有先派人來過吧？」伊莉莎蹙著眉頭解釋道：「既然能夠利用，那在我們之前還有別的法師進來也不奇怪，就算這裡原本還有殘存一些涅爾佈下的防禦機關，現在也應該被解除的差不多了。」



    「那我就更擔心了。既然殘缺聖靈會的人之前來過，他們當然也會想預防有人破壞他們的計劃。如果是我的話，就算在這裡設下一打的陷阱我都還嫌少。」

    伊莉莎突然咯咯笑了起來：「原來是在擔心這個啊！放心吧。先前沒事的話，現在就更不可能出事了。像這種大型魔力運作場的周圍，不可能使用有破壞力的攻擊魔法，理由牽涉到很多部份，好比說：以太的介質性質。像水，你可以擅長游泳，但是沒辦法在瀑布中游泳。如果硬來的話，第一，魔法會失控。第二，魔力場會均衡被破壞而崩解……當然，這是以強到『足以』硬來為前提所做的假設。」



    由於伊莉莎這一段話實在摻了太多的魔法學在裡頭，讓尤金聽得也是一頭霧水。但是如果連他都聽不明白，當然在場就更沒有人搞得清楚女精靈法師到底想要表達些什麼。

    「……總之，妳判斷這是安全的。」尤金總結的問。

    「是的，除非聖靈會的人不希望涅爾的魔法正常運作，否則他們絕對不會輕舉妄動。」伊利莎簡單的答覆。

    「但是……」

    「好了啦！！」穆敵激動的催促道：「她說可以這麼做，你就趕快乾脆的炸了那台鬼機器吧。這再拖久一點，隕石就掉下來啦！」



    有道理，時間迫在眉梢，實在沒有太多時間可以讓人思考。尤金一咬牙，一閉眼，抓起的是先準備好的高爆炸彈，帶著小跑步向前一扔。尤金的眼前閃起一道強光，然後是一陣巨響，以及劇烈的震動。

    炸彈在眼前爆炸，瞬間剝奪了眾人的所有感官，視覺、聽覺，甚至還有方向感。等到尤金恢復視力時，只看得見自己被一團嗆鼻的煙霧籠罩。

    但是這陣煙霧出乎意料得很快就散去，而且更糟的是，尤金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已經不在地底，而眼前的怪物蒸氣機竟然也不翼而飛。



    他就站在一大片寬闊的空地之上，而穆敵與伊莉莎也站在那裡面面相覷。



    對啊！煙霧則麼可能散那麼快？地底下又怎麼可能會有風呢？尤金管不住自己的想像力開始胡思亂想，而且越想越腿軟。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妳看看啊，安娜。我設下的陷阱似乎逮到不少人喔。」說話的是一個穿著滑稽禮服的矮小老頭，法蘭克‧楊格親切的微笑著說道：「而且居然連狡猾的康福羅伊公爵也在裡面，這還真是個驚喜呢。」

    安娜中將站在楊格的背後，與老人站在一塊，這個安娜與尤金印像裡相去不遠，但是感覺卻很陌生。最不一樣而且也最讓尤金心寒的地方是，以往的安娜中將雖然充滿自信，但眉宇之間總是因為國家戰亂的悲劇而帶有一絲哀傷。而現在這個安娜中將雖然看起來英姿煥發，臉上卻是掛著一種冷血的笑意。



    「這也許表示，要是哪天我不做魔法師的話，我應該往森林裡去發展……或許哪天我還可以成為一個稱職的獵人呢！」楊格忍不住咧嘴笑了，他得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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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得有點慢，有點羞愧=  =

我不應該這麼隨心所欲的，只能期待品質有提升囉(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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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小說~穩定不快速更新中......
http://blog.xuite.net/frank78784444/freeman
主打奇幻小說:不奇幻時代  blog進度同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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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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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vagabondfox:品質有穩定~ 這章看得滿開心的~ 雖然覺得這陷阱中得有
→ vagabondfox:點瞎~ 但仔細想想..對魔法沒概念的人會中招也是正常吧
→ vagabondfox:尤金仍然超神~(還是個loli控，哈~)角色越來越生動了
→ vagabondfox:只是這篇的標題是什麼意思啊？跟內容連不太起來說~
推 blueash:公爵你這個變態　放開那個精靈XDDDD
→ f78784444:作者的說文解字時間XD:
→ f78784444:簡單說，伊莉是認為她們不會中陷阱的原因就是因為，
→ f78784444:人的能力有限，無法在瀑布中游泳(環境影響力之龐大)，而
→ f78784444:實際上，卻存在著強大到能夠無視大環境為所欲為的人。
→ f78784444:而中段的紅心獅子會裡頭的成員卻認為，那樣超自然的強大
→ f78784444:是一種罪。所以是人就不應該在瀑布中游泳，因為其他人是
→ f78784444:辦不到這件事...關於柯里拉。萊特這個人，想不起的話，
→ f78784444:出現在第0章之中，而獅子會執著於"正常"的理由也在那裡.
→ f78784444:......
→ f78784444:......對不起，下次我會取一個簡單易懂的標題Q.Q
推 yiro:公爵你這個變態!!!!                             我欣賞你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