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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vagabondfox:劇痛戰神？ 下面被X的話應該滿痛的… 過場的一章~ 03/06 13:27
在慘遭飛龍肆虐後的戰場上，一輛越野型的裝甲運兵車裡面能夠載些什麼？一些武器、食糧、飲水這些必須物資之外，還有呢？
一個被嚇壞了的軍官、一個精疲力竭的女精靈法師、一個沒褲子穿的改造人、一個狼狽的少年鬥奴以及一個蠢斃了的帝國公爵。
這是多麼殘破不堪的團隊啊！尤金忍不住在心中冷笑了起來。就憑這些人，除了逃命之外，他還能變出什麼把戲？
他一面開車，一面對著穆敵問說：「話說回來，你真不簡單。被飛龍尾巴那樣的東西掃到，居然還能活蹦亂跳的。」
他的語氣略帶著有些許的讚賞，只是穆敵並沒有聽出來。
「誰說的我活蹦亂跳的？我的肋骨可是斷了不知道幾根，可能整排都斷了吧？光是呼吸都痛得快死了！」穆敵哀怨的說。
「別唉唉叫了，被那種東西攻擊到，一條小命還留得下來就已經該要感謝聖靈了。還能鬼叫鬼叫的，就代表你沒受什麼傷。」尤金反駁說。
「可是蠻難以理解的。你是怎麼活下來的？被那種破壞力簡直就像是被狂奔中的馬兒撞到。」
「說到這個，我想這真的是運氣，那是『洩勁』呢！沃克大叔之前在阿卡巴特時承諾過要教我這招。而且他還強調，說是一定要我在離開姿娜羅之前，把這招練得滾瓜爛熟，還說是在某天這招一定可以救我一命。」穆敵慶幸的說。
「哈！原來是這樣嗎？難怪那老頭在鬥技賽之後，又在艾達納白吃白住了一星期，原來是在特訓嗎？」尤金回憶道：「沃克的技巧，你學得真是好啊！太棒了，我是說真的。要不是這樣，你這條小命現在已經沒了呢。」
「哼，對啊。撿回了一條命呢……」穆敵摸著依舊隱隱作痛的胸口道：「是還不錯啦。不過，沃克大叔自己也說過，世界上沒有完美的技術。」
沒有完美的技術……是真的嗎？尤金在心裡頭嘟囊著。
「喂，伊莉莎小姐。」尤金看也不看，將一個物體拋到了女精靈的手中。
伊莉莎攤開手掌，那是一塊破碎彎曲的傘柄碎片，如果不說，還真難想像那東西原來是雨傘上頭的一部份。
「很慘烈是不是？不過，這是已經是我所能找到最大的一塊碎片了。」
「老師跟我的能力差距太大了，會有這樣的結果也是可想而知。」精靈女孩表情無奈的笑著：「可是，我原本以為我們兩個之間會有人重傷甚至死掉的。結果以這樣做結束，算是很僥倖了。」
雖然其他的人沒辦法想像女孩口中的「差距」到底是怎麼比較來的，不過他們還是裝作很能理解的點點頭。
「就趁著個話頭，我就順著問下去了吧。妳是為了什麼原因，會在那個時間點上，突然決定要救我？」尤金很認真得問道。
伊莉莎突然看了尤金一眼，雖然後者此時正在駕駛車輛，所以沒有注意到這個變化。
「對於自己陷入危難的兄弟姊妹，在能力所及的範圍內，本來就不可能置之不理，這無論對哪個種族而言都一樣的吧？然而，我也是在最後關頭才得知你的真實身份，不然的話，在科隆科諾時我就該提醒你了。」
「我是妳們的兄弟姐妹？」
「嗯，不過關係非常非常遙遠的那一種。你看過『孤獨王』吧？或是『平原三豪傑傳說』？所有版本的傳說都有一個共通點，就是諾南‧康福羅伊的出身不詳。有些人猜測，說他是被精靈養大的孩子，而我告訴你，他們的答案是正確的。」
不曉得為什麼，伊莉莎每次發言總是會拋出一些嚇死人的事情。
「然而，選不選擇出手相助，還是得要我認定這事情是否真在能力範圍之內。你應該覺得慶幸，因為我那時覺得有點勉強，即使是現在，我還是覺得與聖靈會保持良好關係才是上上之策。」
尤金此時聽出了一些蹊翹，他猜測道：「妳不是他們的人。」
「咦，你聽出來了？」伊莉莎很大方的承認：「我另外屬於別的組織，對我們來說，殘缺聖靈會的每個行動都會造成深刻的影響。因此，為了滲透，聖靈會裡頭多多少少有像我這樣的人。當然，因為救了你，我的任務失敗了。」
「喔！精靈的組織嗎？真有意思。能不能在多說一點？」
「請別再套話了，公爵，因為我也不能多說。即使你是我們的兄弟姐妹，有些事情，我們還是得跟人類保持距離，所以請你就離得遠遠的吧。」伊莉莎不慍不火的回答。
尤金聳聳肩，繼續開他的車。
裝甲車筆直的開過了維塔瑞克城，橫亙整個城市的戰場固然很大，但是省掉了閃閃躲躲、迂迴前進的時間，以這輛車子的速度，要在幾十分鐘之內離開戰區也不是件多難的事。
但是比較麻煩的事情在於，離開了戰場之後，他們的身分將會變得極其尷尬，向北方走嗎？那邊的人肯定是敵人。但是向南方去呢？護國軍裡的人也不能肯定他們是不是朋友。
而唯一帶來的內應此刻也失去了連絡，尤金知道此刻的他們已經孤立無援，束手無策，眼下趕緊逃離似乎是唯一合理的選擇。
可是殘缺聖靈會在這裡搞了這麼多事，擺明了還有盤算，難道可以放著不管嗎？這可是一群會使用不可思議魔法的恐怖份子，放任他們是多麼危險的一件事？
可是，妨礙他們保證只會更加的危險。
「會恢復嗎？」
「你指的是什麼意思？」
「我是說中了恐懼術的羅斯貝中尉，他應該不會一輩子都那個樣子吧？」尤金問道：「妳好歹也是個魔法師，不能替他做點什麼嗎？」
伊莉莎哼了一聲，說道：「你也真敢說，不是為了救你，我當然可以幫他恢復。但是我現在精疲力竭，根本沒有餘力……」
「嗯，可是，再這樣下去恐怕不太好。」伊莉莎擔憂的說：「過度恐懼會帶來高張壓力，而人類的精神面跟其他物種比又太過脆弱，這麼長時間的高度壓力，我怕會摧毀他的人格構成。」
「妳還有沒有其他方法？好比說我們盡快趕回科隆刻諾，讓精神治療師之類的人給他做輔導治療，或是吃藥還是其他什麼的？」
伊莉莎肯定的回答：「稍微老資格的精神醫師，或是心理師當然可以解決這個問題。就我所知，姿娜羅那邊就有可以舒緩症狀的藥物。我比較擔心的是，這裡是羅荷西亞，而不是阿卡巴特或是波格錫琳。我不知道羅荷西亞的醫療夠不夠先進到足以治療。如果還要等帝國送過來的話，時間肯定是來不及的。」
嘖，才剛找到又要失去了嗎？可憐的蓓妲……尤金心想，他點點頭道：「既然這方法這麼困難，那也好，我們就可以乾脆的放棄了。」
「（當然）不可以！！」後座的兩個男人異同聲的喊。
「太冷血了吧？你還是人嗎？」穆敵踹著尤金的椅背痛罵。
「嗚，雪佛萊大人，這個決定未免也太無情了吧？應該還有別的方法可以想啊。好比說、好比說……我想不出來，但是如果是你的話，就應該想得到其他的好辦法的啊！！」格蘭好不容易停止進食，就為了對尤金喊出這一段話。
「唉，好方法嗎？有是有啊！」尤金無奈的嘆氣道：「可是就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夠配合……」
然後，他朝著伊莉莎偷偷的瞄了一眼。
「你是在暗示我嗎，公爵？」伊莉莎有些許不高興的說：「你有話就直說吧，精靈不喜歡玩文字遊戲，更不喜歡暗示。如果有辦法救人性命的話，我為什麼不能配合？」
「妳保證妳會配合？無論任何事？」
「只要沒干涉到我的種族，而且在我的能力範圍內的事，是的，我會配合。」
「好極了。」尤金乘勝追擊，他知道像是伊莉莎這種一板一眼的人，對說出口的承諾非常重視，而且她們非常容易給下承諾。
「我的計畫是，妳把魔法師的弱點完整的告訴我，並且告訴我殘缺聖靈會在羅荷西亞所打的盤算。如果有了這些，我或許可以利用威逼利誘的手段，強迫他們為羅斯貝中尉治療。如何，這方法可行吧？與其大老遠回去找那些治療技術不佳的護國軍軍醫，不如找近在眼前的魔法師。」
後座的三人面面相覷，過了幾秒鐘才想起要歡呼。
「對啊！這可行耶。」「這或許是個方法……」「呼，不愧是雪佛萊大人，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有辦法可想的。」
「哈哈哈，開玩笑，你們以為我誰啊？」尤金笑了，狡慧的笑了。幸好他正在開車，過度興奮的三個人沒時間從後照鏡看見他的表情。
「那麼，伊莉莎，麻煩妳就開始說明吧。現在刻不容緩呢！」
就在尤金一行人在廢墟裡遊蕩得同時，戰場的南方，護國軍的指揮所，一個男人恍恍惚惚的醒了過來。
懷特豪斯抱著痛得要命，彷彿宿醉一般的頭環視四周，他一下子還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會躺在指揮官休息室的沙發床上。還有為什麼跟他一起過來的人都不翼而飛了。跟自己一起過來的人，應該還有霍爾丁將軍、聖靈會楊格長老跟他的女弟子，休息室裡應該還要有三個人才對啊？
就在他還再這麼想的同時，休息室的大門突然被一踹開，十多個荷槍實彈的護國軍軍人闖了進來，對他大吼大叫並將槍口對準了他。
「怎、怎麼回事啊？」
「閉嘴！雙手舉高，趴下。相信我，我不會再給你第二句話。」
「好，好。我一定完全配合，不會讓你感受道一絲絲敵意的……」
「閉嘴！！」
「可以了啦，隊長。對方已經投降了，你這個樣子，只會讓人家誤以為你在害怕他。我說得沒錯吧，懷特豪斯先生？」
「我……我可不敢這麼想。」
「少裝了，抬起頭來吧，海默格雷的經理。你沒瞧見我們的軍人雖然拿著槍，腳卻全都抖得亂七八糟；而你雖然說話支支嗚嗚，身體卻連一根毛都沒動。姿娜羅的人全都如此武勇嗎？」
「哈哈，我只是稍微遲鈍了一點。」懷特豪斯慢慢的站了起來，看了看對自己說話的人。「等等，您是霍爾丁將軍？！」
而且還是老的那一個。
「您……您不是應該在後方指揮作戰嗎？」
「我們就明人不說暗話吧，經理先生。」霍爾丁將軍站了向前，將他剛毅的方型臉硬湊了上去。
「我的女兒不見了，所以我想請教你一個問題：現在她人勒？」
「你是說安娜中將？讓我想想，她在……她、她她她……」懷特豪斯開始暈眩了起來，無法直視老將軍的眼神。他無法明白，眼前這個矮小、人生走已走完四分之三的老人，居然擁有讓自己雙腳發軟的視線。
他看得到老人壓抑在身體裡的憤怒，在那老花的瞳孔最深處劇烈燃燒，已經到了隨時會過熱爆衝的狀態。他當然聽過羅荷西亞的「劇痛戰神」的傳說，這個老人在年輕時還在小兵的階段，曾經在一個彈盡源絕的叢林戰場裡，只憑著一把小刀，連夜將兩百多個敵人的陰囊血淋淋的撕裂、扯下，然後逆轉戰局。
雖然那是一個女兵還不流行的年代，但是即使是現在，眼前這個老頭依然是整個世界上懷特豪斯最不敢惹毛的第一人物。
「你不想說嗎？」
「不不不，等等。」懷特豪斯現在開始抖得厲害，再過幾秒鐘，他知道自己可能連尿都會閃出來。「等等我，我好像有點印象了……」
「原來如此，你在敷衍我……」
「不，等等……我真的知道了！」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像從懷特豪斯的腦海裡浮了出來。「是楊格，是楊格長老。他們把我弄昏，然後帶著中將一起走了。」
「果然啊。媽的，殘缺聖靈會的狗崽，居然敢這樣耍我，我要他們剩餘的人生裡漫長而痛苦的死在我腳底下……洗好下體覺悟吧。」霍爾丁將軍咬緊牙關，沒剩幾顆的牙齒互相擠壓到快迸出火花。
「我、我跟他們不是一夥的。」懷特豪斯抓到機會趕緊解釋。
「廢話，敢在劇痛戰神的眼皮底下動手腳，你還不夠資格。」霍爾丁將軍轉過身去，再也沒看過海默格雷的經理一眼。
「吩咐下去，通訊兵隨時待命，我要親自跟紅心獅子會的負責人連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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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生活忙碌了一些，最近的日子還真是順得可怕......
也許下次更新時會發生好事情呢~(笑)
力圖逆轉的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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