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無間》讓很多人大感頭痛！能夠完全看懂的寥寥無幾。筆者看了三遍，理出一些頭
緒，但相信跟之前所見的許多判斷和結論都有些差別，如果你有耐心看完本文的話，應該能
夠給你一個別樣的無間世界。
一、本片講述的就是陳永仁死後，他身邊的朋友如何竭盡所能查找事實真相，並將劉
建明這個真正的黑社會臥底繩之於法的過程。這是一場真正的智力遊戲，劇中人物在較量，
影片本身也在跟觀眾較量。錯綜複雜的人物身份關係和頻繁的時空切換，令人頭暈目眩。主
要線索是兩個同時展開的針對劉建明的調查陷阱。
第一個是沈澄和楊錦榮的。
先說這個，可以說這個陷阱實際上是以失敗告終的。看完文章你就會同意這個結論。
我們先做如下分析。
顯然沈澄和楊錦榮是警察中的精英份子，也是高層非常信任之人。兩人因調查案件結
識，為已故戰友陳永仁查明真相。有人會問，他們為什麼沒有相信警察局的調查結論，認為
被劉打死的那個內鬼二是真兇，而會懷疑到劉建明呢？
最初是因為他們發現，劉建明接受調查的供詞是有漏洞的。（這個問題應該是沈澄發
現的，楊錦榮在劇中實在是個很可笑的角色，他的智商和能力遠在劉、沈之下，難怪只會寫
報告。越往下看你就會越同意我的說法。）
關鍵在於槍支的使用上。（這一部分純屬個人根據影片事實的猜測，為影片的合理性
作出解釋）
陳死的現場總共涉及到三隻手槍，為了清楚起見，我們這樣編號，劉建明的配槍就叫
劉槍，內鬼二的配槍叫內槍，陳永仁的槍叫陳槍（由於只有他的槍警隊沒有記錄因此也很好
識別）這樣一來，三支槍在事後調查中應該都是很容易分辨的。
劉建明供詞提供的現場情況是：內鬼挾持陳，劉用槍指著內鬼，內鬼射殺陳，劉射殺
內鬼。所以劉開槍打死內鬼是合法的。
根據驗屍結果，打死陳的是內槍發出的子彈，（第一集的真實情況也是這樣，所以驗
屍結果沒有問題）下面就是重點了，那就是按劉的供詞，他是在內鬼射殺陳的混亂中擊斃內
鬼的，也就是說劉絕對不可能用內鬼的槍殺死內鬼，因為內槍應該同時握在內鬼手裡。那他
只可能是用自己的槍或者陳槍擊斃內鬼。看過一的朋友應該記得，劉的槍應該是在天台的時
候就被陳取走，子彈全灑落在了天台上。那段時間根本不可能去清理，後來的警察必然能夠
找到。那麼劉只能是用陳的槍來打死內鬼了？雖然，真實的情況是陳用自己的槍指著劉的頭
在進電梯的一瞬間被內鬼射殺後，劉完全有可能用陳的槍殺死內鬼，但是劉的供詞是由內鬼
挾持陳時他用槍打死內鬼的，那又怎麼可能會用陳的槍呢（陳的槍應該被內鬼繳械，不然陳
又怎麼會被內鬼挾持，那槍怎麼可能突然就跑到劉的手中）？所以事實上打死內鬼的那顆從
陳槍或者內槍（總之不可能是劉槍，因為子彈全在天台，警察子彈都有編號，很容易查出來
）發出的子彈，無論如何都沒有理由從劉手中射出，這就是劉供詞中的矛盾和不合理之處。
但是這些都是邏輯推理，雖然能夠看出劉的證詞有問題，說明劉有可疑，卻不能直接
確定劉才是真正的內鬼，因此沈澄和楊錦榮只能在這個基礎上猜測，然後想辦法證實自己的
推測。影片最後楊對沈說的：大哥，你是對的。就說明在沒有拿到錄音帶之前，他們也都只
是懷疑和猜測真正的內鬼是劉建明。
接下來，兩人想辦法讓劉露出破綻。如果劉心裡有鬼，就必然會對同是內鬼的陳俊的
死非常敏感，就會有一些反常的舉動出現。楊安排在陳俊打電話叫劉送衣服後逼迫陳自殺，
是事先算計好的，就是想讓劉目睹這一場面看看他有什麼反應。果然，劉從現場感受到與自
己非常相似的局面從而開始懷疑楊，開始了自己調查楊的計劃，這也是他踩入兩人圈套的第
一步。
這個圈套涉及的人員不僅是沈、楊二人。還包括調入內務部的重案組警長，他對劉說
過：「不是你，我也不會調過來。」實際是一語雙關。他的作用就是提供給劉有關陳俊和韓
琛的關係，並不斷暗示楊是內奸，這個時候劉想要查楊，必然從陳俊入手。憑著這麼多年的
經驗，劉馬上想到看看陳俊的衣服裡有什麼線索，因為之前掉出過一個鑰匙。其實當時那把
鑰匙未必就一定是保齡球館的，應該記得，一個下屬對劉說：「長官，你要的東西拿來了。
」說明這件警服不是一直都在劉身邊，這個過程中，楊完全有可能把事先安排好的保險櫃鑰
匙放入警服口袋。當然要跟原來的鑰匙外型一樣，這個不難做到，因為給劉提供的保齡球館
地址是在換過鑰匙之後，說明一切都是安排妥當之後，劉才來查看這套警服的。所以提供給
劉保齡球場這個地方的時機重要，手機信息發過來後，劉才翻警服的。當他拿到警服之後，
順理成章的就會把手中的鑰匙和保齡球館聯繫起來，然後就很「容易」的把保險櫃裡的「證
據」找到了。在劉看來，這個行為是非常機智聰明的，但實際上恰恰都是楊和幾個合夥人的
精心安排。
當劉「確切知道」楊跟沈有關係，而沈和韓又有來往，就更加確定楊跟韓之間有問題
了。（實際上，觀眾在看到中間發現韓從來就沒有信任過沈的時候，就應該猜到，楊決不可
能是韓的人）那麼他要做的就是找到楊跟韓有關的直接證據了。接下來的一系列行動都是為
了監視和觀察楊的行為，想要找到證據。包括到楊的車子地下安裝跟蹤器。
但是這個偵查遊戲很快就已經結束掉了。就在劉全力監視楊的全天候行為的時候，他
發現其實楊是知道自己被監視的。細節鏡頭就是楊在辦公室對著監視器長時間的凝視了好久
，而這個時候的劉其實已經明白了，原來楊在設計圈套讓他踩，說明楊不是內鬼，也不需要
找他什麼證據了。所以他詭異的笑了，這一笑的過程實際上改變了他以後的所有計劃，以後
所要做的事情，是看楊能夠怎樣抓住自己的證據。很顯然目前來說，楊的手上是沒有真憑實
據的。但與此同時，楊既然敢這樣凝視監視器，他也一定料到劉發現了他的真正目的。所以
說，到這個時候，其實兩個人都在明處了，正是這樣，下面的情節才會更加匪夷所思，讓人
不容易理解了。
有人會問，既然兩方都在了明處，說明楊手中根本沒有什麼證據，那為什麼劉還要跟
蹤楊然後燒掉楊寄信的郵箱？
這是雙方都在明處後鬥智遊戲的開始。
有沒有留意到一個細節，那就是當沈看著被燒燬的郵箱時的表情，非常的凝重。
按楊和沈的推理，他故意讓劉看到自己把磁帶從保險櫃取出然後寄出，但這個時候的
劉應該已經知道其實那盤磁帶什麼也不是，對自己造成不了任何威脅，應該對它無動於衷才
對。楊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進一步確定劉是否明白兩人已都在明處，如果明白，就應該無
動於衷，因為根本不可能是證據，否則早就公佈於眾了，還用神秘的郵寄？但是，劉火燒郵
箱卻打亂了沈和楊的預計，他們有點摸不清楚劉到底想幹嘛了，所以沈面對燒著的郵箱面色
才會那麼凝重。有朋友跟筆者爭辯，說沈的面色難看是因為終於確定了劉是真正的內鬼而為
陳的死感到沉重所導致。這是說不通的，因為無論那封信是證明楊有罪的材料還是證明劉有
罪的材料，劉一把火燒掉都是不合情理的。如果是證明楊有罪的材料應該想方設法弄到手才
對，不能燒；如果真是證明劉有罪的材料，楊大可不必郵寄直接用證據逮捕劉就行了。因此
，這個情節只能說明這個信本身什麼都不是，雙方也都知道這一點，只不過劉沒有按照楊的
設想去行動，反而一把火把楊和沈燒糊塗了。這一環節是一次真正高智商的對決，勝方是劉
建明。他勝在以退為進，將原本已經明朗的雙方再次推入暗戰。
接下來在明處的只是楊沈二人，一切都進入了劉的設計之中，一切都出乎楊的意料。
所以他才會在最後一刻對劉說：「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我不明白。」
他是真的不明白。第一，他不明白，那些最早為了引誘劉上鉤而故意放在保險箱的所
謂「你幫助我我幫助你的」的對話錄音，實際上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可是劉還是執意
設計了很多花招去偷，這是什麼意圖？雖然不明白，但是楊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到劉辦公室偷
他想找的東西的時機，因為之前劉一直監視自己並守在辦公室楊無處下手，現在兩人都在對
方辦公室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這個收穫對楊來說是意外收穫，他拿到磁帶後先對著攝像機說：「兄弟你是對的。」
然後在打電話給劉，是為了宣告這場鬥爭的結果，是他勝利了，那句「你在我辦公室玩的還
好吧。」其實是反話，是想告訴劉真正玩的好的是我。這些舉動都表現了楊意外收穫後的興
奮，然而，劉的鎮定讓楊大出意外，也讓他感覺自己能夠這麼輕易拿到證據好像也不是那麼
對勁。但是他還是不太明白劉的意圖，所以望著劉逃走的窗口，楊才會失落的若有所思。
關於楊從劉保險箱拿走的那個磁帶必須說明的是：那個錄音帶並不是從李醫生那裡拿
到的，劉根本就沒有從李那裡拿到任何磁帶。而是劉早準備好專門讓楊來偷的，其實劉手中
一直都有自己和韓的對話錄音，那是陳死前，給MARY用於威脅劉自首用的。記不記得，最後
大家在檢查劉的保險櫃中發現的錄音帶中有蔡琴的歌聲，那是因為陳給MARY的CD前面是有幾
句歌聲然後才是對話錄音的，這盤磁帶就是從CD上翻錄下來的，但不只是翻錄了一盤。需要
在注意這樣一個細節，劉在出動去逮捕楊前，在自己辦公室聽楊和韓的對話錄音時，桌子上
放了不只一盤磁帶。實際上，這是為了說明，在楊偷走保險櫃裡的一盤後，劉在上路前在保
險櫃中又放入跟原來一樣的一盤，就是事後大家聽到有歌聲的那個，那盤被楊偷去的，後來
沈當眾放出來，因為他不瞭解這首歌的典故，所以跳過去了，只放出了關鍵對話部分。
那麼劉又為什麼故意讓楊偷走然後還放一樣的一盤在保險櫃呢？其用意讓人猜不透，
最後大家只好歸結為當時的劉已經神志錯亂，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其實，這也是劉想
要達到的一個目的。）所以，當沈再次聽到歌聲時，他的表情很怪，一直低著頭沉思，並不
斷撓頭，是因為到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原來一切都是劉自己精心設的局。但一切都結束了，而
且毫無證據。
其實，到了這個時候，那個最困惑大家的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那就是為什麼劉在出
發前聽的是楊跟韓「你幫我我幫你」的對話，在大家面前卻放出了自己跟韓的對話呢？很多
人都解釋為是幻覺，其實是不對的，這個時候的劉異常的清醒，他的確準備了楊與韓的對話
，但是卻故意在眾人面前放的是自己的犯罪證據。關鍵細節就是：他把楊與韓的對話錄音放
入了自己的右手褲帶，在眾人面前拿出的是左手口袋的另一個錄音！（真相大白啦！劉的確
是自己故意暴露自己的。）
那麼他又為什麼先設計讓楊偷走自己的犯罪證據，然後又自己公佈於眾呢？
讓楊偷走磁帶目的是為了掩蓋他此刻裝瘋的真相！是的，劉建明自己公佈自己的犯罪
證據是為了給人造成他精神分裂心智大亂的假象，但是，發瘋必須有理由，這個理由就是沈
、楊的「粵港合作」逼得他他壓力過大，神智不清。如果不把這條對抗擺在明處，那麼他的
發瘋就會不合情理。現在所有的人都會認為是因為楊、沈拿到了劉的犯罪證據，把劉逼上絕
路，所以劉才會亂了常性。他自殺也顯然是險中求勝，不然直接打太陽穴活的幾率更高些。
這麼說，好像是劉一切都算計到了，將所有人全都矇騙了，裝瘋來逃避法律的制裁。
其實，這種結論也是不太正確的。憑著劉的高智商，只要他銷毀所有的證據他就可以逍遙法
外的（這個不難做到）大可不必費這麼多功夫設計這個局，畢竟終於暴露了自己，雖然可能
不用死，但也絕無生路可走了。可見，一開始劉確實是想清除內鬼洗脫自己的過去的。但是
後來改變了主意，自己承認罪行，只不過想最大限度保全自己，或者最大限度羞辱對手而已
。到這裡應該看的出，實際上楊、沈兩人的合作實際上是一次失敗，沈澄在最後一次提到「
粵港合作」的時候有些嘲諷的味道。他也總是說「往往事情能夠改變人，而人卻改變不了事
情。」那麼，劉建明到底有沒有精神分裂？是有的，只不過在對付楊的時候都很清醒。
又有人會問：劉建明在鬥智勝利的情況下為什麼會想自己承認罪行的呢。這就涉及到
了針對劉的第二個陷阱：心理醫生李心兒。劉建明碰到的真正對手只有一個，就是這個女人
的確把他搞的高度緊張和神經錯亂了。（如果你有注意，就會發現劉每次反常行為都跟李有
關。）
在陳永仁的墓地，李心兒就決定幫陳查出真相。因為作為一個心理醫生，她能洞悉一
些別人不容易察覺的細節。當她與劉接觸的時候就會感覺到劉對陳或者對自己的感覺都很不
尋常。並能夠隱約感受到來自劉身上的那種深不可測的迷。於是，她開始了試探劉的一系列
舉動。比如對劉說：「你也是個好人，不是你，他也無法恢復警察身份。」一個人就算掩飾
功夫再強，也是有自己的死穴的，對於劉建明來說，他的死穴就是陳永仁。陳的死對劉的震
撼，以及陳的那句：「對不起，我是警察。」還有劉心底的願望「做個好人」都是觸動劉的
機關。李用自己的專業能力逐漸懷疑劉，接下來就是一步步證實了。
首先，帶劉回辦公室，目的是為了展示陳的病例，如果劉心裡有鬼的話，必然對資料
特別感興趣。果然，第二天電腦被盜，李已經猜測出幾分，看見劉通紅的雙眼就知道他一定
一晚上都在為打開密碼費心。還故意對劉說：「沒睡好吧？你也該休息一下了。」接著故意
透露自己的密碼就是車牌號碼。這實際上李醫生的這個透露密碼的做法並不高明，太過刻意
（雖然她表現的很自然）這個時候劉是被強烈的探密心理沖昏頭了，沒有想太多。於是順利
打開了檔案，其實，這也是李醫生心理攻擊的開始。她的目的就是讓內心已經十分灰暗的劉
進入陳敞亮而坦然的內心世界（儘管陳的壓力也很大）形成強烈反差，造成劉的內心失衡，
攻破他的心理防線，好一步步誘導他進入陷阱。
接下來，她打電話給劉說收到陳郵寄的錄音磁帶。這時候的劉確實有些慌亂了，對同
事發脾氣，找不著門，甚至出現了幻聽。但事實上，根本就沒有所謂陳永仁寄來的磁帶。理
由有兩個，第一個稍微有些勉強，就是對照第一部發現信封上的字，與陳寫給傻強的字不太
一樣。說明是李偽造的。第二個，如果陳真的想寄證據給李應該越低調越好，不然還可能連
累李。可是地址下面寫的受信人卻是陳永仁，這也太張揚了，不像陳一向細膩的做事風格。
可以說這個信封，也是李故意弄給劉看的，寫陳永仁的名字也是為了給已經有些迷亂的劉再
添刺激。
劉在路上問李有沒有聽過磁帶內容，李說沒有，這顯然不合乎情理，再怎麼說李都會
先聽過再打電話給劉的。實際上，這時劉已經發現了原來李是在設計她，於是情急之下故意
撞車，（但他並沒有想要殺死李，不然撞車後第一時間先關心李的傷勢情況並及時送醫院）
這只是為了說明劉發現自己被李看穿後的一種慌亂舉動。（在發現被楊懷疑時沒有慌亂，在
發現被李懷疑時慌亂了也是合乎情理的。首先是因為李是女人，嘻嘻，在女人面前耍心眼是
很委瑣的。第二李是跟陳最親近的人，劉很怕面對這個）
接下來，在醫院，劉進入了妄想和混亂狀態，這一切李盡收眼底。她明白了真相，也
瞭解現在的劉內心的掙扎和痛苦無法解脫。於是，她帶劉回辦公室，在劉意志最薄弱的時候
為他催眠，讓他親口講出了自己的秘密。當劉從催眠中醒過來後，意識到自己也該有個交代
了，他打暈李目的是希望按照自己的方式了結此事。然後回到辦公室，再也無法逃避開陳靈
魂的糾纏，並從鏡子中看到了陳的影像。他決定自己暴露自己，開始策劃了那個「互偷錄音
帶」的遊戲，為最後的結束準備。並用手機給李留話：「過了今天就沒事了，我會親自逮捕
劉建明。」
所以說，在整個過程中劉的確出現了精神分裂和妄想，那是李醫生用自己的專業技能
設計的結果，但是在最後一場對決中，劉始終是清醒的，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包括一槍
打死楊錦榮。因為楊說了屬於陳的口頭禪：「對不起，我是警察。」在劉的心中，陳的地位
非常高，是自己的嚮往和精神寄托，當劉聽到這句話從一個可笑又可恨的楊的口中說出，實
在刺激了他的神經，反正他現在是裝瘋，那就更瘋一點，一槍正中楊眉心（如果劉真的瘋了
，我就不信他能那麼準）還有一種解釋說其實這一槍的寓意說明劉永遠都不可能成為真正的
警察（警察開搶不打頭），只能作黑社會的宿命本人也是贊同的。當他解決掉礙眼的人後，
舉槍自殺（打下巴成活幾率相對高些，但是相信劉也下了死亡的賭注，於是他在倒下的一刻
笑了，因為如果他能活，就會因為精神問題最大限度逃避法律制裁，為自己獲得一線生機。
即便死了，也了無遺憾，是種解脫。）
最終，他還是活了，有人說他賺到了，其實未必。坐在輪椅上的劉建明得到的是什麼
？是一生中最愛的兩個女人，一個面無表情的離他而去，另一個在他背後放槍，判他死刑。
他仍然逃脫不了無間地獄的審判和折磨，直到生命終了的那一刻。
最後劉建明他在輪椅上打的摩斯密碼.........>成功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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