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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不錯,de Saussure的語言學理論的確可以用來討論這個問題。 你說到了能指所指的差異,歷時與共時之分,parole/langue在其理論中 的不同側重程度;這些我們可以瞭解,但是我認為這並沒有明確對話到 我前文所提的一些問題意識或思考方向。 雖然de Saussure的說法已經是一個世紀前的論述,但我們承認他的 說法確十分有用,上述的三個項目到目前為止,姑不論像後結構主義者 Foucault等的挑戰,還是結構語言學的重要原則。但是這與我的關懷不 甚有關,我的關懷主要發生在同一個文本中為何對同一個signified之物 還有不同的signifiers存在,這對於古典符號學認知來說是不可思議的 事情,因為對應關係雖然是任意或武斷的(arbitrary),但是它並沒有提 到何以可能在同一個論述脈絡下指向某物有多種符號具。 另外,我們之所以姑且接受古典語言學的符號對應觀,乃是因為我 們仍視語言為某種程度上仍可明確指涉之物(雖然後現代主義並不承認 );較諸你所提到的簡繁互通,則似乎是不同的議題--因為我們甚至 尚無法確定兩岸語言在語言學分類上存在著什麼樣的關係,遑論將它倆 視為同個語言進行語言最基礎層次,也就是詞彙對應層次的討論。(這 個又涉及了語言-方言及語言涵化等的問題,情況或比英美語言來得複 雜)因此要挑戰我論述中的問題,我不建議將簡繁文體扯進來。 另外一個則可能與共/歷時有關的,在於我將語言視為象徵市場的 商品,並且它與制度的實踐相關連。在兩岸國體制度各自分化的這個趨 勢下,我認為我提出了中肯的建議,指出使用「中國」指涉對岸是一個 較有益於閱聽人進行訊息接收且符合「國名」命名邏輯的方式。至於個 別學者或論述者另有「始終如一」的明確選擇,我給予尊重但不予置評 。因為事實上我的言論也不過是認同論述競逐中的一部分,它只能交予 象徵市場而與真理無涉(這便是我所說的「遊戲」)。並且最後,我也 指出所觀察到本地媒體語用上的趨勢了,目的則在於揭露媒體文本中的 前後文不一致及對文本閱讀者的可能妨礙。這樣解釋便已足夠。 -- 只 有 遠 傳 沒 有 打 折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sie.ntu.edu.tw) ◆ From: 140.112.4.2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