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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睜開眼睛,率先映入眼簾的是晴絲娜那可愛到不禁想讓人一口咬下的漂亮臉蛋,再來 是像楊柳一樣順著兩頰微微垂下的髮絲,而望著那曾多次將自己給徹底擊倒的迷人少女, 瑟格不禁感覺到有些頭暈。   雖然不願回首的痛苦過去也是造成自己此刻身體不適的主要原因之一,不過跟眼前這 香豔刺激且令人心猿意馬的畫面相比,回憶所帶來的傷殺力就整種程度而言在這面前反而 顯得微不足道。   就像是在懲罰自己竟然是如此低級一般,瑟格一邊不停用手拍打臉頰一邊輕輕闔上眼 睛,並藉由重複這個反省意味濃厚的動作來驅除心中那逐漸膨脹的邪念,而就在騎士自認 自己已經有足夠的定力來應付眼前這極為艱困且非常需要自制力的挑戰時,晴絲娜那帶有 某種誘人氣味的粉色髮絲卻使得瑟格不自覺地睜開了眼睛,而少女那因騎士陷入昏厥而焦 急不已的藍色瞳孔,也是刻意安排好一般非常戲劇化地與瑟格直接對上。   「小瑟……你醒了嗎?」輕輕喚了喚倒在自己懷中的騎士,晴絲娜的語氣裡盡是滿滿 地擔憂與關切。   「嗯……」裝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心虛地回應著少女,瑟格在意識到自己不能繼續 這樣墮落下去之後緩緩起身,並揉著略感僵硬的肩膀轉身向晴絲娜詢問:   「──我睡了多久?」      「唔……大概兩個小時左右吧?」用食指輕輕扺住下頜,少女歪著頭可愛地回答道。   然而面對晴絲娜的回答,騎士卻是過了好一陣子才有辦法作出反應──因為瑟格直至 現在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原來是躺在晴絲娜那柔嫩白皙的大腿上。   現在就算再怎麼後悔都已經來不及了!誰叫你剛才要故作紳士地將身體從公主那鮮嫩 誘人的大腿上移開呢?感覺到自己的背好像被人從後面給狠狠踹了一下,瑟格發現自己那 污穢不堪的腦袋裡,此刻彷彿正有個異常邪惡的聲音在如此低喃著。   為了殲滅自己腦中那正迅速發酵的妄想,瑟格一邊搖頭一邊讓自己腦中那隨時有可能 會暴走的邪惡想法隨風而逝,不過就在騎士好不容易抑制住心中那庸俗卑劣的可笑念頭, 並感覺自己稍微清醒點的時候,一個跟瑟格有著同樣外表的小惡魔,卻二話不說就掄起鎚 子往眼前這不知好歹且處於半人半狼狀態的癡漢腦袋上敲了一記。   『把良知道德什麼的給我通通拋開!你這樣還算是男人嗎?給我拿出點氣勢來──聽 到沒有?』朝著騎士的耳朵不停大喊,主導人類慾望的惡魔此刻正恬不知恥地這麼說著。   而就在瑟格緩緩嚥下了口水,並意識到自己就快把持不住、誤入歧途的這瞬間,一個 頂著神聖光環與翅膀,外表與騎士如出一轍的天使卻一腳踢開了慫恿瑟格犯罪的惡魔,並 露出了聖潔的笑容降臨在這個腦袋已經燒壞的白痴面前。   『你做的很好,請繼續堅持你身為人所擁有的善良本性吧。』露出了就連潔白兩字都 相形見絀的可怕牙齒,不知道為什麼會令人感到不舒服的天使笑著鼓勵懂得迷途知返的騎 士。   ……我笑起來有這麼噁心嗎?盯著眼前跟自己有著同樣外表的天使,瑟格在心底哭笑 不得地想著。   不過就在不斷傻笑的白痴天使確認自己已經完成了任務,並隨著聖歌逐漸升天的這一 刻,跟天使相比反倒顯得正常許多的惡魔卻在從地上拍著翅膀飛了起來之後,握起拳頭瞄 準天使下巴就是一記。   『──嗚喔喔喔喔喔喔!』發出了非常有魄力的帥氣慘叫聲,天使在空中向後翻滾三 圈之後便立即展翅往惡魔飛去,並與惡魔扭打成一團。   「…………」面無表情地抓住眼前這兩隻不知道在搞什麼飛機的奇怪生物,瑟格一邊 想著「我看起來就這麼蠢嗎?」一邊把跟自己有相同外型的天使與惡魔一前一後地扔出窗 戶。   而望著從剛才開始表情就一直相當古怪的騎士,晴絲娜則是不解地問道:   「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產生了奇怪的幻覺而已。」托那兩名白癡的福,瑟格的腦袋現在 非常清醒。   「那麼身體有沒有感到好一點呢?」盯著騎士那不算俊美的臉龐,少女一臉擔心地繼 續追問。   「是有好一點,不過……我怎麼了?」不斷地握緊與放鬆拳頭,騎士藉由持續重複這 兩個動作來確認血液循環的狀況。   「好像是傷口感染所引發的高燒吧?剛剛才來過的醫生是這麼說的。」低頭折起那些 被自己翻亂的衣服,晴絲娜相當疲憊地伸了伸懶腰。   「不過,小瑟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呢。」   拋出了對騎士來說無論見過幾次都難以分辨真偽的招牌笑容,少女邊說邊順著床沿緩 緩爬向瑟格,並藉由將手心貼上騎士的額頭這個容易讓人誤會地小動作來確認瑟格的身體 狀況。   而就在晴絲娜那柔軟的指腹碰觸到騎士額頭的當下,一連串支離破碎的畫面卻在沒有 任何預警的情況之下,直接闖入晴絲娜那毫不設防的小腦袋瓜裡。   就像是超載的電流在魯莽地尋找出口般,隨著彷彿觸電般的刺痛感從指腹流竄到脊椎 ,那看起來似乎已經在墓穴裏沉睡許久,如同早已斑駁的古老壁畫般殘缺不全地影像也逐 漸有了較為明確與具體的外型,而那正是深埋於瑟格記憶深處的時空膠囊,也是騎士至始 至終都不願意讓人碰觸,宛如刀刃般鋒利且冰冷的心靈傷痕。        首先是為了在亂世求生而刻意將自己偽裝成男生,綁著馬尾的年輕女孩。   再來是與共同歷經數次艱困挑戰的好友相依為命,沒有名字的紅髮男孩。   而接下來出現在上述這兩個影像之後的,則是被白色的絕望所籠罩,以司掌過去的命 運女神為名的古老森林。   望著這些宛如雷電般一閃而逝的景象,在短時間之內被迫接收大量資訊的晴絲娜忍不 住低吟出聲,而就在少女為這些宛如缺了片的拼圖般凌亂且破碎的畫面感到疑惑時,紅髮 男孩抱著屍體慟哭的景像卻像是刀刃般直接刺入晴絲娜宛如玻璃般纖細的心裡──因為儘 管紅髮男孩那稚嫩的臉龐只有輪廓稍微與總是以鋼鐵般的身軀守護自己,名為瑟格的騎士 有些相似,但對於擁有幾乎可說是過目不忘的記憶力,以及因長期深陷權力鬥爭的漩渦而 練就一身認人本領的晴絲娜而言,根本就不存在著認錯人的可能,而一個多月來的朝夕相 處,更讓少女有了無論瑟格變成什麼樣子,自己都有辦法從茫茫人海中將他一眼認出的自 信。       而就在晴絲娜想進一步釐清眼前這些宛如被球擊中的玻璃般四分五裂的鏡像到底代表 了什麼時,忽然中斷的影像與來自於騎士的呼喊卻將少女從幻境拉回了現實,只見立場顛 倒的瑟格就像是溺愛著妹妹的哥哥般一臉古怪地問著:   「你沒事吧?是不是看到了什麼天使與惡魔之類亂七八糟的東西?」   而度過了宛如一個月般漫長的一秒,壓根沒有辦法理解騎士此時究竟在說什麼的晴絲 娜則是在稍微愣了愣之後,開始像隻企鵝一樣急急忙忙地不停搖頭,並為了遮掩自己剛剛 其實在無意間窺探到對方的過去這件事,而紅著臉將話題硬是轉向關於瑟格的身體狀況這 方面上。   「沒有啦……怎麼可能會看到什麼天使惡魔之類的,你是不是燒太久把腦袋給燒壞了 啊?真是的,我可不想跟一個笨蛋一起旅行喔,本小姐光是為了應付一堆稀奇古怪的事情 就已經精疲力竭了呢。」將貼在騎士額頭上的手給縮了回來,晴絲娜笑著繼續補充:   「不過現在看起來你的燒似乎已經退了,起碼不會讓你變得更笨。」   聽到了晴絲娜那刀子嘴豆腐心的挖苦,瑟格一邊敷衍地回了聲「嗯」一邊撇過頭用就 連自己都無法聽清楚的聲音咕噥著:   「難道就只有我看得到那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嗎?」   而才剛以近似呢喃的音量自言自語完,騎士便轉身跳下了床鋪,並在一陣摸索之後從 背包裡翻出了用來消毒傷口與器具的碘酒,以及手術用的小刀跟外敷用藥。   將毛巾用優碘沾濕之後替刀片消毒,瑟格在確認加速傷口癒合的藥膏沒有因為接觸到 空氣而變質後,再度爬上床將這些小道具交給了晴絲娜,並以一副相當難得的溫柔表情對 著少女開口:   「幫我處理一下背上的傷口,好嗎?」   而將視線與騎士那宛如冬夜裡的篝火般溫暖的紅色虹膜對上,晴絲娜一邊想著「原來 小瑟除了繃著臉緊抿嘴唇以及彷彿吞下什麼骯髒東西的苦瓜臉之外,也有這種令人怦然心 動的柔和笑容呢。」,一邊欣然地接受了瑟格託付給自己的任務。   玩弄著騎士拿給自己的手術刀,晴絲娜在把刀片當作炭筆一樣輕輕轉了兩圈之後,用 迷人地笑容回應了瑟格的要求:   「你就安心地把身體交──給──我──吧!」柔軟又帶有十足挑逗意味的嘴唇吐出 了相當曖昧的語句,少女俐落地撥開了瀏海。   「啊啊……就拜託妳了。」   解開了固定衣襟的鈕釦,騎士一邊將宛如鐵條般結實的身軀轉過來背對少女,一邊脫 下了染上血跡的上衣,而看著那比想像中還要壯碩許多的誇張身材,成年後第一次在如此 近距離目睹男人肌肉的晴絲娜不禁像個變態般嚥下了卡在喉間的唾液,並用著像是早已熟 透的蕃茄般豔紅的臉蛋對著瑟格說道:   「平常看你總是懶懶散散的……沒想到你是脫下衣服看起來比較壯的那一型呢。」   「……妳這是稱讚還是在挖苦我?」再次強調,托晴絲娜平常總是語帶雙關的福,騎 士在口才這方面已經不可同日而語,而一個多月來的折騰也讓瑟格已經習慣去揣測別人話 語中的絃外之音。     「唔……一半一半,或許都有吧──對了對了!你有沒有試過用肌肉夾死蚊子?」想 起了父親達瑞安‧謝維拉爾曾經在自己小時候表演過的神技,興奮的晴絲娜急急忙忙地追 問著。   「──那種事情,不可能有人辦得到吧?」無奈地嘆了一聲,怎麼這個公主老是愛想 些亂七八糟的怪點子。   「是嗎?可是父王他在我小時候曾經表演給我看過呢……」失望地垂下了頭,少女的 口氣感覺有些落寞。   「…………」   在腦海裡想像著現任帝王達瑞安用肌肉夾死蚊子或是蒼蠅這種令人不舒服到極點的畫 面,雖然感覺相當無聊與荒唐,不過這的確也相當符合達瑞安那總是亂來的行事風格。果 然……做父親的是這樣,那麼做女兒的會如此喜歡搞些莫名奇妙的事情來瞎攪和也是裡所 當然,就某種程度來說,血緣還真是個可怕到極點的東西。在心中這樣想著,瑟格再次重 重地嘆了口氣。   「那……要怎麼開始呢?」從失望的情緒中走出,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對傷口下手的 晴絲娜有些膽怯地問著。   「先用指甲或刀片把血痂揭開,跟皮膚連在一塊的部份就用刀小心地切除。如果可以 的話,盡量連旁邊那些壞死的組織和爛肉給一併挑乾淨。」   「可是這樣不會留下疤嗎?而且……很痛吧?」   「但如果不那樣對傷口上藥,藥的效果會大打折扣,況且這樣傷也會好的比較快。」 詳細地對晴絲娜解釋之所以要強忍痛楚把痂揭開的原因,瑟格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肩膀。   而聽到了騎士的解說,儘管少女依舊很擔心瑟格身上的傷口會不會有二度感染之類的 問題,不過倒也沒那麼緊張與堅持了,只見晴絲娜依照瑟格的指示輕輕地揭下了血痂,並 在用手術刀清除壞死的部份組織之後,戴上用碘酒消毒過後的手套小心翼翼地替騎士敷上 藥膏。   結束了漫長且令人難以忍受的清創手術,雖然晴絲娜除了技術不佳之外同時也不是專 門處理傷口的醫護人員,不過這點程度的傷口倒也不需要像外科醫師一般的專業人員,或 是熟悉類似技巧與知識的戰場老兵,只不過以往的傷勢都是騎士自行處理,像這樣讓身為 外行人的少女替自己清創與敷藥也還是第一次。   「好了──大功告成!」   拍了拍瑟格的肩膀,晴絲娜蹲在床上凝視著自己完成的傑作──不算滿意,可是以第 一次來說算是相當不錯了。當然,這某部份也要歸功於騎士那過人的忍耐能力以及異常冷 靜地指導,畢竟在整個清創過程中,瑟格可是連哼都沒哼一聲。   訝異著整個清創過程會如此順利,瑟格不禁佩服起晴絲娜在這方面的天份,不過即使 早就明白背後那位天真爛漫的少女在各方面都非常優秀的天賦,是個名符其實的天才,騎 士還是對此相當難以釋懷。對依靠持之以恆地努力才能擁有現在這種程度的瑟格來說,當 他自晴絲娜的口中得知那樣驚人的投擲技巧只練了短短半年時,騎士就理解到彼此是完全 相反的兩個面向。   這是顯而易見的才能差距,更是多次在生死邊緣體悟到自己其實已經抵達極限的悲鳴 與哀歌。   拋開了近似於嫉妒的複雜感情,瑟格從床上緩緩站了起來,而晴絲娜也抱起裝有衣物 的臉盆跟著下去,不過騎士才一起身,因為頭痛而產生的暈眩卻使得瑟格搖搖晃晃地向前 倒下,並連帶將剛站起身的少女推倒在床。   而非常戲劇化的,瑟格為了平衡而不知覺向前伸出的手此刻正好非常「恰巧」地放在 晴絲娜的胸部之上,而這個動作在不知情的人眼中看來,就像是騎士為了一逞獸慾而將公 主推倒在床。   「…………」   就像是象徵著尷尬的烏鴉飛過一般,此刻兩人之間瀰漫著異常冰冷的沉默與寂靜,而 即使知道這樣非常不應該,但沉浸在晴絲娜胸部那柔軟觸感的瑟格,卻仍舊情不自禁地多 抓了兩下。   而伴隨著騎士搓揉公主胸部這個不知羞恥且下流至極的齷齪動作所一同在房內響起的 ,則是宛如只能在深夜放映的日式動畫般,充滿戲劇效果的「ㄉㄨㄞ」聲。   「…………」   在被瑟格那冒失的舉動所打破,如同針刺般的沉默再次降臨前,少女的太陽穴已經因 為憤怒而高高鼓起。   明知不可為而硬要為之,這就是男人的悲哀。   同時也在此重申:男人很賤。   就在騎士準備縮回雙手低聲下氣地解釋這一切都是意外的同時,晴絲娜卻以異常冰冷 與肅殺的口吻緩緩開口了:   「有什麼遺言要交代的嗎?」   「等等……妳先聽我解釋,這、這一切都是意外──真的!」   其實當瑟格因為生物本能而不由自主地多揉兩下時,「意外」兩個字就已經無法拿來 作為這宛如癡漢般低級行徑的藉口了,而騎士的下場同時也已經就此註定,不會有第二個 可能。   「嗯……是這樣嗎?」讓就像是熟透的蕃茄般嫣紅地笑容在臉上凝結,少女以那冰到 足以讓冰天雪地這個辭彙相形失色,如同佇立在墓園已久的老舊喪鐘般,令人打從心底感 到毛骨悚然的聲音如此說著。   「──對不起!」   只見瑟格話還沒說完就用足以刷新金氏世界紀錄的速度拔腿狂奔,而晴絲娜也聲勢驚 人地追了上去──兩人的距離是六十公分,恰巧是在少女電流的攻擊範圍之外。   不過,人在火災時往往會發揮超乎想像的怪力。相對的──少女在羞恥心高漲的時候 亦是如此。   只見即使在攸關生死存亡的戰鬥中,也只能讓攻擊距離延伸至五十公分左右的電流, 此刻就像是裝了彈簧一樣硬生生地跨越了這個平時根本就不可能超越的極限,並在擊中瑟 格這個有色無膽的變態時,以宛如呼應少女怒氣般的駭人威力將騎士電成口吐白沫的大豬 頭。   「唔啊啊啊噫咦啊啊啊喔喔……」   發出了無論是文字敘述或是影像紀錄都無法確切形容的可怕慘叫聲,瑟格的哀號以就 連路邊的小狗都會被嚇到逃之夭夭地磅礡氣勢,魄力十足地響徹雲霄。      由此可見,對於正值花樣年華的少女來說,包含胸部在內的私密部位被人碰觸可是件 比死還要嚴重的事情……而關於這一點,騎士現在可是非常深刻地體悟到了。只不過即使 在名為感情的道路上,已經有非常多人前仆後繼地吃了不少類似的教訓與苦頭,男人卻總 是學不乖──這不管在哪個時代都一樣。         咚的一聲跳進水裡,晴絲娜在澡盆裡苦惱地垂著頭。   儘管現在澡堂裡沒有任何人,浴室的門也為了防止變態與偷窺狂而上了鎖,少女還是 非常受傷地用手護著胸部,就好像在抵擋隨時有可能會破門而入的瑟格一般。   毫無疑問的,對晴絲娜來說,瑟格這一個多月來好不容易才建立的老實形象,在剛剛 幾乎可說是連渣都不剩地一口氣全毀了,然而即使如此,晴絲娜的身體卻升起了一股暖流 ,心底也有著無法形容且莫名奇妙地雀躍。   而泡在熱水中的少女,此刻正是因為這種就連自己都不明白的心情在自尋煩惱。   雖然在隱隱約約之中明白那可能代表著什麼,不過晴絲娜卻沒有辦法鼓起勇氣去正視 那份才剛萌芽的稚嫩感情。   「……真是的,想揉就說一聲嘛……又不是不給你摸……」在澡盆裡抱著大腿以近似 呢喃的聲音咕噥著,儘管晴絲娜本身並沒有察覺,但她剛剛可是在不知不覺中,說出了會 令作為少女父親的達瑞安立即提起拳頭把瑟格給活活打死的嚇人話語。   而這句幾乎可列入限制級的過激語句所回饋與帶來的強烈反衝,也立即反射到了晴絲 娜那差點燒壞的腦袋。   「──咦?我剛剛說了什麼……?」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非常可怕的東西,晴絲娜不 禁氣的差一點哭了出來,而如蒸騰的熱氣般裊裊上升的羞恥心也讓少女恨不得一頭撞死。     嗚嗚嗚地用頭撞著澡盆的外沿,戀愛真的可以改變世界。   但對仍不明白這就叫做戀愛的少女來說,路還很遠──也很多變。  --
leemiyinghao: ( ′-`)↗︴ ( ′-`)↗︴05/26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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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1.240.13.218
biglafu:(伸出觸手) 10/27 16:22
LeeSEAL:下午有空看到這真好 ^^ 10/27 16:45
doublexplay:烤焦的觸手與沙必死沙必死(咦? 10/27 17: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