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flysonics:你究竟是有多愛歐派啊 XDDDDDDD (誤) 10/31 21:43
推 biglafu:.......總覺得大家對我上班的場所有各種詭異的奇想Orz 10/31 21:47
推 m3jp6cl4:人因夢想而偉大咩( ′-`)y-～ 10/31 21:58
推 kh398:剛出院就看到這篇........... 10/31 22:29
推 scotttomlee: 原PO你究竟是有多愛歐掰啊!!XDDDDDD 10/31 22:30
雖然標題這樣下了，
不過除了故事的時間發生在萬聖節晚上以外，
這個故事和萬聖節本身沒有太大關係。
如果大家不嫌棄，就把它當成單純的應景文吧。
另外在文章開始前某猿必須提醒，
本文內容包含些許電波，請謹慎閱讀。
以下，正文開始。
——
「啊，終於結束了。」
在病房燈光熄滅的同時，躺在床上的少女不禁嘆了一口氣。
今天是萬聖節。一方面為了慶祝，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舒緩病人——尤其是小孩子們
——的鬱悶與不安，這間醫院特地舉辦了各式各樣的活動。
其中最盛大也最熱烈的，當然就是「不給糖就搗蛋」了。
雖然她已經過了到處向人討糖果的年紀，不過相對的，從傍晚的晚餐時間結束開始
，她就必須不斷的應付接踵而來的小孩子們。
他們當中有些是病患的家屬，有些和她一樣都是這間醫院的病人，有些人經過精心
打扮，也有人裝扮一如往常，而他們唯一的共通點與歧異點則是那句話。
「Trick or Treat!」
當然靠著護士在午餐時間特地送來的一大包糖果，她並不需要刻意煩惱糖果的問題
，只是平時安靜的夜晚時分居然被小孩子們的嬉鬧聲所取代，這種狀況讓她感到非常的
不習慣。
更何況她本來就不是那麼擅長與人互動的人。
就連每日例行的檢查也多半是在沉默之中完成，遇到其他病患或是病患家屬的時候
就更不用說了，就連視線交會也是盡量避免。即使她每年入秋的這段時間都會來這家醫
院住上一兩個月，能夠和她比較熟稔的大概也只有在這裡工作超過十年以上的幾個醫生
與護士而已。
說到這裡大概就有人要問了：為什麼這名少女每年入秋的這段時間都會來這家醫院
住上一兩個月呢？
當然不是因為她的父母是這家醫院的老闆，或是她本人有什麼特殊癖好之類的，而
是因為她的身體狀況在每年入秋時分都會突然惡化。
這裡所謂的「惡化」可不止是傷風感冒的程度而已，症狀發作的時候不僅會全身無
力不能行走，嚴重的時候身體甚至還會週期性的發冷發熱，意識也會陷入昏迷。
從她七歲那一年第一次發病起，醫生們便對她的症狀作了好幾年的徹底檢查。只是
不管怎麼檢查，他們都沒有辦法得知真正的病因，更遑論治療了。
經過這十年來身體狀況重複不斷的好轉與惡化，她早已習慣這種每年固定進出醫院
的生活。但或許也是長久進出醫院造成的情緒麻木，她對醫院之內的人事物總是一副默
不關心的模樣。
如果你問她，今天來她病房裡要糖果的小孩子打扮成什麼模樣，搞不好她一個也答
不出來。
拖了三個星期，今天病況好不容易才穩定下來的，為什麼就不能讓我好好的待在房
裡看書呢……
少女心裡一面如此想著，一面閉上雙眼，卻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喀、喀、喀……
如果是在白天，這聲音絕對不會比值班護士談論病人八卦的聲響來得引人注意。只
是現在幾乎整間醫院都已陷入沉睡，同區的病房也全都熄燈，於是這個鞋跟輕敲地面的
腳步聲聽在她的耳裡便顯得異常的清晰。
會是護士巡房的聲音嗎？不對，這間醫院的護士們穿的都是平底布鞋，不可能會發
出這種聲音。
那麼會是誰呢……
雙眼微微掙開，少女視線所在的病房門口突然浮現一抹微光。
隨著淡藍色的微光逐漸增強，她聽到了房門被推開的聲音。
微光與腳步聲逐漸增強，最後在她的病床前面停下。
「晚安，大姐結。」
微光下浮現一張小孩子的面孔。
一個披著黑色披風，後腦紮著衝天辮的短髮女童，一雙大而明亮的眼睛正注視著她
。然而這雙充滿生命力的眼睛卻是深陷在一張蒼白毫無血色的稚嫩臉龐中央，被兩圈漆
黑的凹窩所包圍著。
「你……」
「哎呀，看來人家好像早到了半個小時呢。」
女童看了看懷錶，查覺少女臉上浮現的疑惑與恐懼之後，又笑著安撫對方：「時間
還早，你可以繼續睡，沒關係的。」
「請問你……」
「咦？你不知道嗎？」
女童一臉吃驚的看著對方：「人家還以為這種打扮不會有人不知道呢……」
「呃，我看得出來你扮的是……」
少女盯著對方看了好一陣子，最後才吃力的擠出三個字：「……魔法師？」
「魔法師嗎……」
女童喃喃自語著，視線同時瞥向自己握在右手的法杖——長度超過身高的細長法杖
，在頂端分成兩叉，短的一端勾著一盞發出淡藍色光暈的吊燈，長的一端則伸展成一片
如同新月般彎曲的刀刃。
之所以會被認為是魔法師，或許是因為那盞燈的緣故吧。
那麼若是取下吊燈……
「先不管這個。」少女反問道：「已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一個人待在這裡？要糖
果的活動都結束了喔……你的爸媽呢？」
「要糖果？」
女童瞥了一眼擺在少女床頭的糖果，接著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雖然人家來的目的不是為了要糖果，不過既然還有半個鐘頭，人家可以一邊等一
邊拿一些糖果來吃嗎？大姐結。」
這個小孩究竟在等什麼呢？
看著坐在她的床邊，專心剝著糖果紙的女童，少女心中不禁浮現出這樣的疑問。
除了參加萬聖節活動之外，她實在很難想像女童身上的這副打扮背後還有任何其他
原因。再從另一方面想，這種年紀的孩子一般而言應該不會自己一個人到處亂晃才是。
所以說這只是個還沉浸在角色扮演當中的迷路小孩而已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或許她現在應該按下床頭的警急按鈕，請護士來處理……
思緒至此驟然停止，因為她察覺到了來自女童的視線。
「大姐結……」
女童身邊的矮桌上堆滿了糖果紙。
雖然從她出現在病房開始算起到現在，時間絕對不會超過十分鐘，可是原本還有半
包左右的糖果現在已經一顆不剩。至於她的視線，則是直直的落在少女身上，那最醒目
也最突出的……
「……人家可不可以摸你的歐掰？」
「歐……掰？」
或許是因為不能理解對方所說語言的緣故，少女一時間還不能會意過來。
「就是這裡，歐‧掰。」
女童一面說著，兩隻手已經向前伸出，往少女的胸口上戳去。
「咦咦咦咦咦～！」
少女被對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的立刻護住胸口同時別過身去，視線重新回到女童身
上的時候，又發現對方臉上充滿無辜的哀求表情。
「不行嗎……」
「當然不行啊！」少女大叫：「胸部這種東西，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就讓人家摸呢！
」
「可是距離預定的時間還有十分鐘耶……」女童一臉沮喪的說：「糖果也吃完了，
不找件事情做，人家會很無聊的……」
「那也不能把別人的胸部當作玩具吧！」
「可是……」
女童看著少女的胸部，吞了一口口水。
「這對歐掰看起來是那麼的巨大、那麼的渾圓、又那麼的柔軟，摸起來一定很舒服
的吧……」
「這個……」
「歐掰……」
「可是……」
「歐掰～」
「我說……」
「歐掰～！」
「等等、等一下、等一下……啊！啊啊……」
少女還來不及阻止對方，女童已經跳上床，雙手抓住她的乳房就是一陣搓揉。
「等等、住、住手啊！我還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能搓那裡啊～
！」
如果只是摸一下，或許少女還不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然而此時女童抓住對方乳房
的雙手不只是摸而已。只見女童十隻細瘦蒼白如同枯骨的手指對著少女的胸部又抓又捏
、又搓又揉，後來甚至還將臉湊上去磨來蹭去。
「歐掰～嗯啾～」
「啊啊啊！不行、不行啊呀～！那裡、那裡是～！快住手啊呀呀呀～！」
雖然起初少女曾經試著反抗，可是不管她怎麼使勁，也沒辦法將女童推開。再加上
胸部被對方這麼揉捏過來又磨蹭過去，她現在已經是滿臉潮紅，全身癱軟無力的狀態。
「歐掰～嗯啾～」
至於女童，就好像正在母親懷抱裡搜尋乳頭的新生嬰兒一般——不過新生兒是不會
自己主動去解母親胸口的釦子的。
「不行！不行啊～啊啊啊～」
「歐掰～嗯啾……」
叩！
突如其來的撞擊聲讓女童停下了原本的動作，雙手按著自己的頭——可是這並不能
阻止從自己頭頂冒出的巨大腫包。
「很痛耶！你幹麼啦！」
女童轉過身，憤怒中泛著淚光的雙眼瞪著站在自己身後，裝束和她完全相同的長髮
女人：「為什麼要打斷人家……」
「為什麼？那是我的台詞吧！」
就著法杖頂端的蒼藍色微光，不管是少女還是女童都能看到長髮女人臉上突起的青
筋：「再五分鐘就要去接今晚的死者了，你現在還在這裡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準備接死者啊！」
女童指著少女，一臉理直氣壯的說：「為了確實在子夜將人接走，我還特地提早來
這裡等呢！誰知道等到糖果吃完了，時間都還沒到，所以就……」
「所以就對不相干的病患性騷擾？別人的胸部就有那麼好摸嗎？有那麼好摸嗎？」
「超好摸的！你有什麼不滿嗎！」
砰！
長髮女人對著女童頭上的腫包又是狠狠的敲了一記。
「真是亂來……什麼特地提早，死亡現場又不是這裡……」
「怎麼不是！今晚的死者不就是她嗎？」
原本痛得滿地打滾的女童立刻起身，指著少女大聲反駁，卻沒想到長髮女人立刻再
次對著她的腦袋連續敲了好幾下。
「什麼死者！是誰跟你說今晚的死者是她的！今晚的死者是在樓下的急診室裡面！
」
病房裡的三人陷入一陣沉默。
「……死者不是她？」女童膽怯的開口。
「當然，你以為我會騙人嗎？」長髮女人一臉沒好氣的回答：「趕快走了，繼續在
這丟人現眼，死亡時間就過了。」
「可是……」
「可是什麼？」
「歐掰……」細小如同蝴蝶振翅般的聲音。
「什麼？」
「歐掰……」音量稍微增大，大概到達電風扇轉動的程度。
「你說什麼？」
「歐掰～」
「歐你個大頭鬼啦！」一拳往對方頭頂敲去：「別在這裡胡鬧了，趕快走吧……」
「嗚嗚嗚，人家的歐掰、人家的歐掰……」
看著一面嗚噎著一面被長髮女人拖離現場的女童，少女不禁同情起對方來。
至於兩人對話當中那些她所不能理解或是一知半解的部分，也就這麼自然而然的被
她忽略掉了。
＊＊＊
「所以說，我死了嗎……」
時間約莫是女人與女童離開少女所在病房之後三分鐘左右，地點是位於病房樓下的
急診室內。
被鮮血染紅大半的淡綠色病床周圍，一群醫護人員正在進行急救。但是所有的人都
沒有察覺到，他們的急救對象，躺在病床上的少年此時已經成為佇立急診室角落的一縷
幽靈。
「是的，你已經死了，死於十一月一日上午零時零三分，得年十七歲零三個月。」
長髮女人站在他的身旁，低頭唸著手中筆記本裡的記載，用一種毫無感情的語氣。
「是嗎，呵呵……」
「請節哀。」
女童開口的同時，輕輕握住對方的手——雖然這句話通常是對死者家屬說的，不過
用在這名少年身上並沒有任何違和感。
「十七歲……才十七歲……我居然就這麼死了……」
「是十七歲零三個月——」
「差三個月還不是一樣是十七歲！」
女人的話語被少年憤怒的打斷：「十七年！只活了十七年，每天除了被父母逼著讀
書讀書讀書讀書還是讀書！這樣的人生一點紀念價值也沒有！」
「所以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正好可以砍掉重練……」
「什麼砍掉重練！人生可以容許像你這樣一砍再砍、砍了又砍的嗎！」
女童笑著安慰少年，卻沒想到才一開口，就被女人臭罵一頓。
「是啊，人生只有一次，哪能容許重新來過呢……」
至於少年則是在聽到兩人的對話之後，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嗚哇哇哇哇哇哇～」
照理說來已經成為幽靈的少年並不會對急診室內其他活人造成任何直接的影響，可
是女童和長髮女人都注意到了，少年的哭聲不僅讓所有正在進行急救的醫護人員全身一
陣發顫，就連其他還存活著的病人也出現了心跳加速、血壓上升的異常狀況。
這種現象之所以會出現，當然是因為少年哭聲當中所蘊含的怨念。
「十七年……只有十七年就算了，為什麼現在重新回想自己的過去，除了讀書以外
就沒有別的了啊啊啊啊啊！」
「嗯，從紀錄上看起來，你的人生經歷的確很貧乏沒錯……」
女童的聲音在承受到長髮女人的視線之後嘎然而止，但是少年充滿怨恨的話語卻沒
有因此而消失。
「一直以來我都是這麼想的……」嚎哭一陣後的少年開始喃喃低語：「只要撐過高
中這三年，進了大學以後我的人生就是彩色的了。不管是朋友、社團、還是戀愛……」
「我還以為現在已經沒有這種人了哪，沒想到現在居然就碰到一個……」
「你不了解！」
女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少年的大吼打斷。
「你絕對不可能了解的……嗚嗚嗚……朋友和社團也就算了，我連一次戀愛都沒談
過，難道就要帶著悔恨這樣死了嗎？嗚嗚嗚嗚嗚……」
長髮女人眉頭一皺，察覺事情已經不再單純。
少年的怨念在方才那一瞬間突然暴漲，不僅活人們受到影響，就連整間急診室內的
醫療器具都為之震動。
「嗚哇哇！嗚哇哇哇！哇啊啊啊！哇啊啊啊啊～！」
「你鬧夠了沒有！」
趕在怨念徹底失控之前，長髮女人右手一揮，先讓一條銀色的金屬鍊纏上少年的頸
子，再使力一拉，將對方整個人扯倒在地。
「嗚嗚嗚……我這輩子從沒談過戀愛、從沒牽過女孩子的手……」
倒在地上，情緒稍微平靜下來的少年一面抽泣著，一面掙扎著起身。
「從沒接過吻、也沒摸過女孩子的胸部……」
喃喃自語的少年突然一個腳步不穩，向前伸出的左手就這麼按上了長髮女人的胸部
。
整間急診室在一瞬間恢復正常，然而少年的怨念並沒有隨之消失。
「……」
長髮女人不發一語的瞪著跪在自己面前，左手仍放在自己胸部上的少年。至於被瞪
著的一方則是同樣不發一語的別過頭，閉上雙眼，默默的讓兩行熱淚流淌過自己的臉頰
。
「……你這是什麼意思？」
女人的問話裡暗藏怒意，然而在場的其他兩人都沒有察覺到這點。
「什麼意思？那還用說嗎？」
女童走過去，伸手在女人另一邊的胸部上用力的拍了四下：「沒‧有‧歐‧掰。」
「死囝仔餔……」
少年立刻縮手——除了話語中無法被任何事物掩蓋的憤怒以外，他還能夠感覺到自
女人身邊泛起的恐怖氣息。
「殺氣」或是「霸氣」，甚至是「鬼氣」之類的庸俗字眼絕對無法用來形容這股氣
息——就算是統治地獄的冥王，在這股氣息面前恐怕也會不由自主的全身發顫吧？
如果不趕快離她遠一點……
「死囝仔餔！恁祖媽著係嘸奶餔，哩甘捂意見！」
少年還來不及反應，女人的咒罵聲與女童的哭叫聲便衝擊他的意識，使他陷入昏迷
當中。
＊＊＊
「……所以這又是怎麼回事？」
看著再次出現在病房裡，身邊還拖著一個少年的女人與女童，少女一臉警戒的問道
。
「就如同你所看到的，雖然我們這次的工作算是達成了，可是這個笨蛋，」女人敲
了一下女童的頭：「在旁邊淨說些五四三的，把這傢伙弄得怨念深重，無法安息……」
「人家才沒有亂說話呢！而且如果你有歐掰的話……」
「卡惦欸！」
打斷女童的反駁之後，女人繼續說道：「所以我們決定帶他回來這裡——現在這種
情況也只有你可以化解他的怨念了……」
怨念……嗎？
視線落在裡人身旁的少年身上，少女突然發覺對方的視線正落在奇怪的地方。
是的，就和先前女童看著她的眼神一模一樣，不過更加的淫猥。
「那麼，我該怎麼做……」
「很簡單，你只要達成他的心願就好。」
「那你的心願是……？」
話還沒說完，少女就發現少年舉起了雙手。
是的，就和先前女童準備撲向她的動作一模一樣，不過更加的淫猥。
「我可以摸你的胸部嗎？」少年問道。
「歐掰～」
就連女童也作出相同的動作，並附加從嘴角流下的口水——
「才不要。」
——只不過如此作為只是換來少女更加斬釘截鐵的回答而已。
——
本文結束。
話說某猿已經好一陣子沒在這裡發文了。
今年因為參加兩個徵文比賽的緣故，過去半年來某猿都是潛水狀態。
雖然偶而會出來推個文，
不過基本上某猿在這裡的存在感大概已經等於零了吧？
這個月在街上看到萬聖節商品，結果被奇怪的電波打到，
就寫出了這種東西。
下次出現，或許會是因為比賽的文章落選而來貼作品吧？
雖然曾經說過「以後參賽文不要再放動漫梗了」這種話，
今年投的兩篇文章都有動漫梗，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總而言之，這篇隨便構思出來的作品也請大家多多指教了（鞠躬）。
--
「你、你為什麼要笑得那麼可怕呢！我、我……我我我可沒有任何對你弟弟不軌的意
思喔！自從看過你弟弟的小雞雞以後，我就對他沒有任何興趣了……真、真的啦！你
要相信我嘛！我像是會說謊的人嗎？FF那次只不過是……只、只不過是因為那件巫女
服太可愛了嘛！我真的、真的沒有任何不軌的想法啊、啊、哇啊啊！！（撲殺）」
http://blog.yam.com/will11/article/19935086 ＜一片海苔引發的殺機＞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59.115.181.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