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第三屆艾兒徵文作品 永遠的艾兒

[saberfighter ()]

       你是不是


                  看到跟我一樣的景色呢?















好啦上面是嚇嚇人的


徵文結果出爐了呢！
可惜這次沒有中選，不過這樣就可以公佈全文了\^0^/
廢話不多說，馬上就開始正文吧！

作品名稱：永遠的艾兒

創作理念：
艾兒（air）是趨近永恆的存在，就算人類滅絕了，艾兒還是會存在著。
而當一個「永恆」遭遇了「有限的起始」，又會激發出怎麼樣的故事呢？

這個故事發生在久遠的未來，人類幾乎要滅亡的時候。希望能藉由「永恆」的艾兒與人類
小嬰孩的相遇，帶出一個在絕望中仍充滿希望的故事。

-------------------------本文開始--------------------------


    艾兒坐在山丘上，看著底下一片荒蕪的平原，嘆著氣。
    不時吹起的狂風將黃沙捲到空中，天空染成一片灰黃的景色。
    許多穿越平原的渠道已經乾涸，失去湛藍的色彩，但還是勉強可以在地平線處看到混
濁的大海。
    在平原的邊緣雖然看不太清楚，但那裡矗立著幾個巨大的透明泡泡，將裡面的空間與
外面隔離。
艾兒身後傾頹的牆上劃著數千道刻痕，紀錄著與世界分隔的日子。

「唉，絢櫻、小瑪都離開了，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嗎……」
艾兒逗弄腳邊的小石子，臉靠在屈膝的大腿上，看著投影在空中的螢幕，上頭顯示現今大
氣的組成。紅色的警告閃爍著，代表目前的大氣環境並不適合人類居住。

「……已經回不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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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兒順著其中一條少數尚未乾涸的小溪走著。
這條溪從泡泡裡流出來，其實整條溪是由污水組成的，但艾兒喜歡利用從泡泡裡流出什麼
東西來想像裡面人們的生活。自從泡泡把人隔絕在裡面後，艾兒就沒再見過人類，只能從
這些東西猜測到底他們都在做些什麼。大部分時候流出的是五顏六色的化學藥劑廢水，上
頭漂浮著一些無法分解的塑膠製品、小孩的玩具或損壞的鍋碗瓢盆，艾兒會將其中一些比
較完整的蒐集起來向絢櫻和小瑪炫耀，但現在已經找不到這麼做的理由。
正打算離開的時候，有個奇怪的東西從遠處漂了過來，吸引艾兒的注意力。當那東西擱淺
在岸邊，艾兒跑過去將其拉上岸。

那是個旅行膠囊，從窗口可以看到裡面躺了個小嬰孩。膠囊上的螢幕顯示著內部氧氣儲量
已經快消耗殆盡，消耗完後膠囊會自動開啟。

「耶！這該怎麼辦啊？膠囊打開這孩子一定會死的啊！」
艾兒慌忙在膠囊四周製作出了一個小型泡泡，開始改變裡頭的空氣組成，正好趕在膠囊打
開前把內部改造成嬰兒可以生存的環境。

「呀！呀！呀！」
一打開膠囊那孩子就開心地揮動手臂，發出充滿元氣的叫聲。艾兒將手伸進泡泡裡，她馬
上用兩手抓住艾兒的手指。
艾兒翻找膠囊內部，發現只有兩三罐奶瓶和嬰兒衣物，沒有其他可供辨識身份的東西，看
來是被遺棄了。
艾兒曾經聽說過，每個人的名字都是靈魂的容器，只要其他人呼喊名字，這個人的靈魂就
會越來越完整，於是她決定先給孩子取個名字。

「嗯，臉頰紅紅地好像蘋果，以後就叫妳『鈴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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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啦，鈴芹？怎麼一直哭呢？」
坐在氣泡中間的小嬰孩躺在衣服墊成的床舖上哭鬧著，但是艾兒卻拿她沒辦法。雖然左手
拿著奶瓶右手拿著尿布，但鈴芹哭泣的原因似乎不是這兩個。

「怎麼啦？到底怎麼啦？不要哭嘛，這樣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
焦急的艾兒跟著鈴芹一起哭了出來，兩人就像在呼告一樣，哭聲綿延成沒有終點的旋律。
鈴芹向艾兒伸出雙手，哭泣的聲音中似乎交雜著什麼，但同樣在哭泣的艾兒聽不出來。
艾兒不自覺地伸出手握住鈴芹將她抱了起來，奇蹟似地鈴芹停止了哭泣，而艾兒也聽清楚
懷中的鈴芹到底說了什麼。

「媽媽～～媽媽～～媽媽～～」

簡短的音節，但卻如此有力地撞擊艾兒的心，讓她緊緊抱住那嬌小卻充滿元氣的身軀，不
想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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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芹已經開始會走路了。

因為位置不再固定不動，所以艾兒為她做了一個會隨著身體移動的泡泡。
剛開始只能扶東西站著，只要一前進就會跌坐下來，但到後面已經會擺動她那兩條短短胖
胖的腿跌跌撞撞地往前跑。

「來！鈴芹來這邊喔！」
艾兒蹲在空地中央向鈴芹伸出了雙手，偶爾拍手發出聲音吸引孩子的注意，但鈴芹像是開
玩笑一樣沒有筆直地往艾兒的方向跑，反而在原地轉圈跳舞，真讓人懷疑這孩子一出生就
是跳舞的天才。

「過來這裡喔～～過來這裡喔～～媽媽在這裡喔！」
艾兒哭喪著臉向鈴芹招手，但鈴芹像是在追什麼東西一樣向天空伸出手，往反方向跑了過
去，艾兒趕緊追上她。
艾兒從腋下把孩子抱起，但她短短的手仍然向天空揮舞，這時艾兒才發現有個黑色扁平狀
的物體在空中旋轉。伸手抓住那東西拿近一看，發現是個有螺旋葉片的種子。

「這是……桃花心木的種子嗎？沒想到在這麼惡劣的環境下居然還能夠保存下來沒有腐爛
掉。但是，說不定就是因為在這麼惡劣的環境下，才必須讓這種子保存下來……」
艾兒將種子小心地放進口袋。

「看來，待會也必須給這孩子做一個可以安穩休眠的泡泡呢！現在還不是你們發芽生長的
時候喔！」

艾兒身後的牆壁，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沒有再增加新的刻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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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芹生病了。

躺在泡泡裡的鈴芹面色蒼白且冒著冷汗，看起來非常難受。

「怎……怎麼會？到底是在哪裡感染病毒的呢？」
沒生過病的艾兒只知道病毒是人類的大敵，如果處理不好很可能會死掉。她翻閱自己為數
不多的書，但是上面都沒寫生病的話該怎麼做才會痊癒。

「怎麼辦？怎麼辦？我不要鈴芹死掉啊！嗚嗚嗚……」
艾兒像個孩子大哭著，什麼辦法也沒有。

一本書出現在艾兒因為淚水而模糊的視野邊緣。
她停止哭泣將那本書拿了過來。
那是一本圖畫書，上面有著一幅幅的畫，以及短短的文字，記敘著一個小女孩照顧生病男
孩的故事。她替他擦汗、準備粥，還將浸濕的毛巾放在男孩額頭上幫助散熱。最後男孩痊
癒了，但卻只發現一隻趴在被子上睡著的小狐狸，沒有發現照顧自己的女孩。

「原來是夢啊！」
男孩如此說著，打開窗戶迎接陽光，但照到陽光的小狐狸卻慢慢消失，只剩下一攤水。


艾兒看到書上畫出照顧病人的方法非常開心。
但是，她卻相當害怕，害怕自己就像書中的女孩一樣消失不見。

如果自己消失的話，鈴芹能夠自己生活下去嗎？
會有人代替艾兒，照顧鈴芹嗎？
不安在艾兒心中滋長著，但現在沒時間胡思亂想。
捲起袖子，艾兒開始往自己知道唯一可以獲得乾淨泉水的地方前進。


旭日東昇。


鈴芹看著在黃沙中升起模糊光影，歪頭感到困惑。
然後她發現在日出底下熟睡的艾兒。
她爬到艾兒的身邊，用手拍打艾兒的臉龐，發出愉快的笑聲。

但艾兒依舊熟睡著，沉穩的呼吸頻率讓人感到安心。
鈴芹爬過艾兒蜷曲的疲憊身體，向陽光伸出了雙手，彷彿在向這終焉的世界道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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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兒正在為鈴芹的衣服繡上名字。

看到書上有一些父母為自己孩子的衣服縫上名字和符號後，艾兒也想試試看，於是從垃圾
堆中挖出類似針線的東西。

「好痛！」
第一次使用針線的艾兒花了很長的時間才把線頭穿過針上的洞，原本以為最困難的地方已
經結束，但惡夢卻是這時候才開始。不斷刺到自己手指的艾兒讓衣服上沾滿了血，好不容
易才把歪歪斜斜的「鈴芹」兩個字秀上去。

「好麻煩啊，早知到會這樣子取名字的時候就選『一一』了說……」

遠一點的鈴芹正在看著圖畫書，似乎發現了什麼拿著圖畫書向艾兒走來。

鈴芹指著艾兒。
「媽媽。」
然後指著圖畫書上像是父親的人物。
「爸爸。」
然後疑惑地看著艾兒。
「在哪？」

艾兒說不出話來。
她意識到，自己努力想要給鈴芹的家庭，跟一般的人類家庭，似乎有點不太一樣。
雖然她盡力模仿，但有些東西是沒辦法強求的。
她抱住孩子，不想讓鈴芹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

「沒事，我是媽媽，也是爸爸喔！艾兒會努力當好爸爸和好媽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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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穿著隔離服的人從泡泡裡走了出來。
雖然距離很遠，可是艾兒知道他們是往自己這個方向走來。不管自己如何轉換地點，那些
人似乎就是知道艾兒在哪的樣子，總是出現在艾兒的視野邊界。

「媽媽，我們要去哪裡？」
被艾兒拉著跑的鈴芹喘著氣，似乎不太習慣這麼激烈的運動。

「……有壞人要來了，所以我們要趕快逃走喔。身體怎麼樣？還能再跑嗎？」
「嗯……」
鈴芹點了點頭，跟著艾兒繼續跑，但終究是比不上後面那些人，馬上就被團團圍住了。

「媽媽！我好怕！」
「不要害怕，媽媽會保護妳的！」

艾兒將鈴芹緊緊抱在懷中，那些包圍他們的人隔著面罩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幾個人點了點
頭後走過來，向鈴芹伸出了手。

「小妹妹不用害怕喔，一個人在這邊生活一定很辛苦吧？我們會好好照顧妳的，跟叔叔阿
姨一起走，好不好？」

無機物般的聲音透過隔離衣上的揚聲器傳了出來，那些人伸出手穿過艾兒的身體，抓住鈴
芹瘦弱的手臂。


然後，艾兒想起來了。
只有意識到艾兒的人，才能觸碰到她。一般人在正常情況下，根本不會感受到艾兒，這也
是為什麼她總是被絢櫻他們嘲笑「沒有存在感」的原因。

被帶走的鈴芹大聲哭喊著，一邊叫著「媽媽！媽媽！」一邊向艾兒伸出手。艾兒想要抓那
雙孱弱的手掌，但是手臂卻穿了過去。

因為意識到艾兒，所以鈴芹得救了。
因為知道艾兒在那裡，所以伸出了手。
但是卻無法保護，只能立下那不知能不能實現的誓言。

「不要忘記我喔！絕對要記得媽媽喔！」
「嗯！嗯！」
鈴芹拼命點頭和回應，深怕艾兒沒有看到的樣子，直到隱沒到視野外的地方都還揮著手。


世界，再次回復到了沈靜。
但是，多了幾聲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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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兒又回到每日紀錄的日子。
牆上另一區的刻痕越來越多，但還是比不上之前的數量，所以艾兒告訴自己不能哭。
「還比不上之前感受到的孤單，所以，我不能哭。」
艾兒給自己下了幾乎沒什麼用的規定，因為她的臉龐正掛著兩行淚，臉也扭曲著彷彿要哭
泣。

荒涼的世界不再是黃色的，艾兒讓它們開始燃燒，然後混淆大氣、下起大雨，不斷重複同
樣的動作，讓世界由火紅、黑暗與濕冷構成。
螢幕上的大氣組成跳動著，但艾兒看到仍然搖搖頭。

「還不行，這種程度還遠遠不行……」

艾兒越過豪雨看著隱沒在後面的黑暗海洋，知道自己下一步應該前往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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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停止嚎叫與落淚，但海岸卻是波濤洶湧。
艾兒看著數值逐漸穩定的大氣組成，點了點頭。

「塵埃與可溶酸性分子已經被豪雨洗下來了，接下來就輪到你們出場囉！」
艾兒將手中綿延不絕的細小泡泡放入海中。
那是數萬個艾兒一個個用泡泡包裹起來的藻類。將空氣中塵埃燒掉和用大雨將可溶性粒子
洗下來後，接下來就是將大氣中的二氧化碳利用光合作用慢慢轉移成氧氣釋出。

「希望來得及……」
艾兒將手放在胸前，望著海平面喃喃自語著，臉上的喜悅隱藏著一絲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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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幕上顯示的大氣組成正慢慢改變著，但幅度都很小。
艾兒從口袋拿出之前撿到的桃花心木種子，將手舉高。
吟唱不知名的歌謠，一陣狂風襲來將種子捲上天空，乘著由北向南的氣流前往遠方。

「來自北方的精靈啊，既然你擁有了翅膀，那麼一定想更往南飄一點吧？我能為你作的，
大概就只剩下這個了……」

望著天空中逐漸消失的黑點，艾兒轉頭望向那面劃滿刻痕的的牆。

左邊紀錄著與小瑪、絢櫻他們分別的日子，右邊紀錄著和鈴芹分別的日子。
兩邊所紀錄的刻痕數目幾乎已經相同。

「鈴芹，不知道你現在過得如何呢？」
已經風乾的臉龐，沒有淚的痕跡。
艾兒坐了下來，任由身軀從影子開始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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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兒屈膝坐在山坡上，望著遠方的海洋。
後方的牆上多了數千道刻痕，幾乎沒有可以再刻劃的位置。
部份磚牆已經崩毀，就算想去仔細計算艾兒獨自走過的日子也不可能了。

一個穿著隔離衣的人從山坡另一邊走了過來，站在艾兒孤單的身影後面。

「妳來了嗎？」
「嗯，我總算回到這個荒野了，媽媽。」
艾兒沒有回頭，哀傷的眼神映照著灰黃混雜著蒼藍的天空。

「……對不起，鈴芹。」
「為什麼要對不起呢？」
「因為，我來不及把大氣改造成讓妳不用穿著隔離衣也能生存的環境，結果害妳還是必須
穿著那件衣服來到這裡。如果，我能力再強一些就好了……」

隔離衣內的鈴芹看來已經二、三十歲，但艾兒身上卻看不出歲月的變化，依然是少女的模
樣。

鈴芹跪了下來，穿著隔離衣從後面環抱住了艾兒。

「媽媽已經很努力囉，我在泡泡裡都看得一清二楚喔。雖然那些日子裡不斷下雨，燃燒的
熱風連在泡泡裡都感受的到，所有人都在抱怨著，但只有我相信媽媽這麼做，一定是有意
義的。」
「可是，我多麼希望有一天能夠直接擁抱妳，不是隔個泡泡、不是隔著那一層塑膠製的隔
離衣。我想感受那溫暖，我想傾聽那心臟的跳動聲，因為，妳是唯一一個意識到我存在的
人類啊！」

艾兒的淚落在鈴芹不透水的隔離衣上，滑落到鬆軟的草地，滲了進去。
鈴芹將艾兒的頭靠近自己的胸口，用橡膠手套撫摸她柔順的白髮。

「媽媽，你有聽到我心臟悸動的聲音嗎？」
「有喔。」
「那麼，有感受到我的體溫嗎？」
「嗯，像是被太陽烘烤過的衣物那樣輕軟、充滿著溫柔。」

「所以，儘管我們中間有著一層隔離衣，但一點都沒有影響，不是嗎？我還是能擁抱妳，
妳也可以感受到我的心跳和體溫，不是嗎？」
鈴芹彎腰隔著面罩吻了艾兒的臉頰。
「還有，鈴芹要謝謝媽媽，因為那些巨大的泡泡是媽媽做出來保護人類的，對不對？」

時間和空間彷彿消逝了，儘管有著隔離衣，兩人的心卻無限接近。

艾兒像嬰孩一般蜷曲在鈴芹的懷中。
遠方黯淡的海平面久違地露出璀璨的曙光。
從南方飄來無數的黑點，滿滿的種子在空中迴旋著。

「鈴芹，我是個稱職的媽媽嗎？」
「當然是啊，因為我意識到妳，妳也沒有棄我於不顧，所以我現在才能站在這裡不是嗎？
光是這點，艾兒就是我最棒的媽媽了！」

後方的牆壁在一聲巨響後，崩塌成為一堆廢墟。
世界開始運轉，時間開始流動。
然後一起等待著。

等待著可以褪去外殼與世界接觸的時刻。




----------------------End-----------------------------

後記：
嗯，其實這次沒有中選的原因，似乎還蠻明顯的。
十之八九跟那個改編成漫畫的適性有關吧XD
不過在準備寫這篇小說的時候，腦海裡第一個浮現的畫面是一名孤單坐在山坡上望著遠方
海洋的少女，加上本身的文風，然後才誕生了這個作品。
沒得獎當然還是會有點難過啦，畢竟還蠻希望可以看這篇小說畫成漫畫會變成什麼樣子，
可是可能分鏡會不太好處理吧，大概。
順帶一提，艾兒在鈴芹被帶走後所作的那些事情，是模擬地球剛生成時火山爆發、雷雨等
的情景；最後從南邊飄回來的種子，則是在南方成長成樹林之後順著風再次回來的情景，
怕可能會看不懂所以在這邊大致解釋一下。
另外，林檎=鈴芹=蘋果  其實只有取音而已(被打

希望大家會喜歡這篇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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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chi12345678: 這麼快公布囉   推原PO
推 jack30732: 推
推 tw15: 看完了滿不錯的推 我看完構想得是以鈴芹為視點的故事
→ tw15: 生活在都市裡的鈴芹每天都過的很開心，直到有一天她在夢裡
→ tw15: 見到了那個身影.."然後經過探查最後找到艾兒回想起一切之類
→ tw15: 的xDD
推 eriri0320: 主要是改編漫畫的篇幅...不然這篇我給很高分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