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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興趣想從頭看的話,可以直接搜尋「命」或者參照以下文章代碼~ 楔子:#1NCoAtvX 1-1:#1ND7NyET 1-2:#1NDT0Mjw 1-3:#1NDnZJ04 1-4:#1NE6Zyu- 1-5:#1NERKG80 1-6:#1NEmdK9R 1-7:#1NF5v78b 1-8:#1NFQhVl8 2-1:#1NFm8-UV 2-2:#1NG4uJNR 三、 隔天,除了瑞佛是由波恩叫醒的,其他三人都早早就醒了。稍作梳洗後,正當溫德爾和法 萊雅還在吃著乾糧充當早餐時,波恩走了過來開口向兩人問道: 「兩位也是打算向西前進嗎?」 溫德爾和法萊雅互望了一眼,溫德爾道: 「嗯,是這樣沒錯。」 波恩聽了,說道: 「既然如此,反正能碰面也是有緣,在到達伊特納河之前要不要我們一塊走呢?路上多幾 個伴也比較能互相照應嘛。」 法萊雅看向溫德爾,後者則是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無所謂,法萊雅見狀便轉頭向波恩微笑 道: 「你可真是個大好人呢,你應該是因為看昨天我們面對盜賊時沒什麼招架之力,所以想順 路保護我們吧?」 波恩尷尬地搔了搔頭,看來是被法萊雅說中了。他有點支支吾吾地說道: 「呃…不…我並沒有輕視兩位的意思,只是單純想一起……旅行一段罷了。」 法萊雅見狀不禁噗哧一笑,溫德爾也是微微莞爾,但溫德爾的心情有些複雜,一邊是對不 善隱藏想法的波恩感到有些好笑,一邊又有種被看不起卻又無法反駁的挫折感。 「既然如此,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路上也請兩位多多指教。」 法萊雅收斂起笑容,落落大方地說道,一旁的溫德爾也點了點頭。只是溫德爾注意到,聽 到法萊雅答應了,波恩雖然表面上感到高興,但眉間卻隱隱閃過一絲憂色,反倒是瑞佛明 顯的像是舒懷了一般鬆了口氣,這是為什麼呢? 「不過說起來,你們有馬嗎?」 溫德爾問道,他四處轉頭看了看波恩他們是否有將自己的馬匹繫在哪兒的樹上,只是除了 他和法萊雅的兩匹馬,好像附近並沒有看到有其他的馬匹。 「啊,關於這點,方便讓瑞佛和溫德爾共乘一騎嗎?」 波恩有些不好意思的請求道。 「我是不介意,只是你自己呢?」 說完,溫德爾瞄了法萊雅一眼,畢竟如果波恩說要和法萊雅共乘的話,法萊雅可能會有些 反感,果不其然,身旁的法萊雅露出有些為難的神色。 「我?」 波恩看了看兩人的表情,過了一會,才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笑道: 「啊,不用擔心我的事,只要你們慢慢騎,我都可以勉強跟上的,兩位沒有在趕路吧?」 於是,一行人啟程了。 雖說考量到步行的波恩,使得溫德爾和法萊雅都放慢了速度,但長時間下來波恩仍能持續 跟著,甚至還能有說有笑的,也確實令兩人感到十分佩服。 果然武術世家的人連耐力也都不同凡響啊,相較之下,溫德爾看了看坐在身前,可以感覺 到因為緊張而身體有些僵硬的瑞佛。 跟個性大方而且身強體壯的哥哥比起來,這個弟弟還真的是另一個完全的極端呢,他應該 是屬於比較內向的那種類型吧,溫德爾心想。 在一行人進入修斯伯爵所屬的領地時,已經過了中午了。雖說看到的景色都是一樣是一片 片的麥田,但比起來,似乎領地內的作物普遍都尚未收成,許多麥子看起來已經過了收割 的最佳階段。而且一路走來,就能發現差不多只有一半的農地有真正在種植作物,其餘的 土地,說的好聽是休耕,說的難聽點就是處在半荒廢的狀態,雜草叢生。即使是少數正值 收割階段的麥田,也只能看見一些農婦和小孩在田裡忙著,舉目所及,連一個壯丁都沒有 。 「我記得,以往在此時經過這個領地,通常麥田都早已收割完了?」 法萊雅小聲道。 溫德爾聳了聳肩表示他不知道,不過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也明白法萊雅只是在自言自 語,而非期待他的答案。然而,卻有意料之外的聲音插了進來。 「妳說得沒錯,這些小麥至今會尚未收割,主要還是因為戰爭的緣故。」 波恩答道。 溫德爾不自覺地瞄了法萊雅一眼,還真是和她昨天說過的話不謀而合吶。而坐在溫德爾身 前的瑞佛則是不知為何默默地垂下了目光。 法萊雅聽了則問道: 「你的意思是因為徵兵令?」 波恩點頭道: 「正是如此。」 「那我就不懂了,如果說是因為戰爭而必須徵召男丁,然後又因男丁不足才導致沒有足夠 的人力收割小麥,那麼,領主大人為什麼不派他自己的附庸來幫助領民收割呢?」 「附庸?」 對於沒聽過的單詞,溫德爾有些納悶。 「就是直屬於領主的軍隊。領主一般來說都是軍人出身,因軍功而得到陛下賞賜的領土, 並從而成為晉升為領主。當他們不再是將軍後,其原先的軍隊便自然成為其附庸了,而所 謂的附庸,在必要時幫助領民農務上的需要也是其份內的工作之一。」 波恩耐心的解釋道。 法萊雅橫了溫德爾一眼,像是責備他竟然缺乏常識到了此種地步。 這時,路旁一位正在收割小麥的農婦,正巧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她搖搖頭,自言自語道: 「唉,外地人就是這樣子什麼都不懂,又愛說些自以為是的話。」 雖然她的聲音並不大,但溫德爾一行人都清楚地聽見了。波恩雙頰微微一紅,他稍有些不 服氣地向農婦問道: 「這位夫人,請問我有哪裡說錯了嗎?」 「別叫咱夫人,咱可不是貴族的太太小姐那種高貴的人。」 農婦直起身,斜眼一瞥波恩道: 「咱就是這樣才討厭外地人,你們這些外地人啊,吃得飽、穿得暖,才能像這樣子整天四 處遊蕩,不用待在家裡幫忙這兒幫忙那兒的,然後又喜歡在這兒對咱們自以為是的指指點 點。哪像咱家孩子,從小就得天天跟著咱和咱老伴在田裡瞎忙,」說到這兒,她嘆了口氣 。 「結果辛苦了大半年,最後又被收稅而去掉了一大半,這不是瞎忙是什麼呢?可是,咱們 又能怎麼辦呢?」 本來農婦似乎期待溫德爾他們說些附和的話,但見一行人都默不作聲,只有瑞佛憐憫狀的 點了點頭,她才發現眼前的這群人似乎不是訴苦的好對象,於是她毅然轉換了話題。 「啊,扯遠了,咱剛剛本來要說啥來著?」 波恩耐著性子道: 「您剛才說我對附庸的說法錯了。」 農婦聽了,馬上接口說道: 「你說的附庸,就是平時跟在領主大人身旁的那些騎士和士兵對吧?」 波恩想了一想答道: 「廣義來說,這樣講也沒錯。」 農婦氣憤道: 「那就對啦,你也不用不服氣,咱說過了,你們這些外地人就是什麼都不懂。哼,騎士、 士兵!那些天殺的士兵哪可能會幫咱們收割呢?他們啊,只會耍刀弄槍、騎騎馬騙騙姑娘 ,還有在收成之後架著刀子逼咱們交稅罷啦!」 說著,她四處望了望,確定沒看到什麼士兵在附近後,才大著膽子繼續道: 「耍刀弄槍,哼!要耍刀弄槍,咱家十歲的小兒子也會啦。不過還好咱小兒子才十歲,否 則他再大個幾歲,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家徵兵官可要連他都給抓去了。前年,咱的老伴 被帶走了,到現在連一封信都沒寄回來過,去年,剛滿十五歲的大兒子也被該死的徵兵官 給帶走了,現在都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要是連咱小兒子都被抓去從軍……」 想起被徵召走的親人,農婦不禁有些哽咽,連溫德爾一行人聽了也不禁感到惻然。過了好 一陣子,稍稍平復心情後,她將眼淚擦乾並回頭望向麥田搖了搖頭道: 「唉,不管是哪兒的官兵都是一個樣。國王的官兵把咱們的家人帶走,領主的官兵把咱們 的收穫拿走,這是什麼世道哪,連強盜都沒這麼霸道!但是咱們又能怎麼辦呢?不管對國 王還是領主來說,咱們不過就是奴隸罷了……」 這時,另一名農婦從田裡喊道: 「別在那兒發牢騷啦,這邊都快忙不完了,還不快來!」 聽到催促聲傳來,農婦擦乾了眼淚,嘴巴朝法萊雅努了努道: 「好啦,咱得先去忙了,你們就隨意晃晃吧。不過可得小心領主大人的士兵吶,尤其是這 邊這位漂亮的小姐。」 瑞佛天真地問道: 「為什麼她要特別小心?」 農婦低頭看著瑞佛嘆道: 「小孩子還是別知道比較好,總之,那些『強盜』,可是從來沒有在客氣的吶。」 她搖搖晃晃走回田中的削瘦身驅,看起來很是悽涼。 一行人繼續前進,但所有人都還沉浸於方才的對話中。這時,溫德爾忍不住問道: 「先不論這些士兵,或者說,附庸,到底實際上有沒有幫助領民,但至少就理論上,這些 附庸在必要時是得去幫助領民農務上的需要?」 波恩點點頭道: 「理論上是這樣沒錯。」 溫德爾繼續問道: 「但這樣不是挺奇怪的嗎?當王國需要兵力時,難道不應該先由領主的附庸開始徵召嗎? 怎麼徵兵令反而是優先徵召本該從事農務的平民,卻讓無所事事的附庸去幫忙農務?」 波恩有些不耐地答道: 「徵兵令是優先徵召附庸沒錯啊,只有在附庸不足時才」 話才說一半,所有人都已經意識到了其中的問題所在,法萊雅於是道: 「照那農婦所言,似乎領主底下的附庸並未被徵召走,但照這情況看來,平民的壯丁卻幾 乎被全數徵召走了,也就是說……」 法萊雅說到這兒頓了一頓,波恩恨恨地接口道: 「修斯伯爵隱瞞了自己還有附庸的事實。」 溫德爾疑惑道: 「他要怎麼隱瞞?如果每個領主都會有自己的附庸,那麼徵兵時沒讓麾下的兵員接受徵召 的領主肯定會被王室懷疑的吧?」 「大部分領主確實都有自己的附庸,但倒也不全然都是如此。」 波恩答道,隨即他注意到兩人投來疑問的眼神,便接著解釋道: 「其實也不奇怪,畢竟很少士兵是真正喜歡打仗的,你們想想,他們當初也都是被徵召而 來的平民,在陪同他們的將軍、也就是後來的領主征戰了多年之後,會想告老還鄉也是在 情理之中吧。所以,從領主的角度想,和自己出生入死這麼多次的老戰友這樣請求自己的 時候,其實也很難狠下心來要他們繼續留下,況且自己也已經功成名就了,所以有部分領 主還是會想:『不如就成全他們吧。』於是,當自己的部下們死的死、走的走,就造就了 沒有附庸的領主的存在。至於這些領主實際上是靠什麼來統治他們的領地,是靠傭兵、還 是靠他們的民望,我就不得而知了。」 「怎麼說得好像是自己的經驗談似的?」 法萊雅聽了,俏皮地抿嘴一笑道。 見到這笑容,波恩不禁有些微微出神,就連瑞佛也有些看呆了,但他比波恩好一些,立即 便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態並將頭轉向一旁。 一旁的溫德爾倒是能理解他們為何如此,畢竟,平時總是一副冷淡表情的法萊雅,笑的時 候確實就像是冬日雪地裡難能的鮮花,如此的清麗、如此的耀眼。 「怎麼了?被我說中了?」 法萊雅見波恩呆呆不語,側了側頭問道。 波恩回過神來,為自己的失態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哈,讓莉絲小姐見笑了。不過這當然是不可能的,我才這點年紀怎麼可能做過將軍呢, 更甭談當領主了。」 法萊雅不放過他,繼續調侃道: 「但是歷史上也不乏少年將軍之類的人物啊?以最近的例子來說,合眾國先前的頭號大將 ,也是年輕時就闖出了名堂不是嗎?」 回復了正常的波恩嚴肅道: 「區區在下豈敢和過去的名將比肩?更別說是妳提到的那位將軍了,我跟他之間的差距, 就如同天與地一般遙遠。他……是我們所有尚武之人的憧憬。」 「你們說的是誰?」 一頭霧水的溫德爾問道,然而聽了這話,波恩驚異地看著他道: 「你竟然不知道霍恩‧諾爾將軍?他可是戰無不勝的代名詞啊。合眾國三十九年,萊弗爾 國趁合眾國剛結束對蘇菲特共和長達五年的抗戰、還在休養生息時侵入國境,這時年僅十 九歲的霍恩‧諾爾臨危受命,以出色的戰術和過人的膽識,以寡敵眾擊退了萊弗爾國的先 鋒部隊,也因此幫邊境的守軍們爭取到了等待援軍到來的時間。自此一役,他便獲得了王 室的賞識並破格被提拔為合眾國史上最年輕的將軍,他也不負眾人的期待,在那個戰亂頻 仍的時代,多次成功抵禦下鄰國的入侵,甚至還因此得到了「王國之盾」的稱號。只可惜 ……」 說到一半,波恩卻突然停了下來,他欲言又止的表情讓人不禁好奇後續的內容究竟是什麼 。 「可惜什麼?」 溫德爾忍不住追問道,他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聽過霍恩這個名字。 「嗯……該怎麼說呢……」 波恩皺著眉苦苦思索該怎麼說下去,但就在這時,法萊雅打斷兩人向溫德爾道: 「這個故事,以後有時間我再慢慢告訴你吧,因為這不是一時半刻能說得清的。」 聽法萊雅都這麼說了,溫德爾只能不情願道: 「這樣啊……好吧。」 見溫德爾不再追問,波恩不禁鬆了口氣,但法萊雅緊接著便轉而向他問道: 「回到正題,為何修斯伯爵要隱瞞他仍有附庸的事實?」 波恩思索道: 「嗯,也許是保留兵力,或者是不想讓他們因為上陣而犧牲?」 法萊雅搖頭道: 「也許伯爵真的是想保留兵力,但保留兵力本身不會是原因,肯定是有其他的原因讓他想 要保留兵力才對。」 這時,溫德爾有些突兀地插口問道: 「合眾國……應該只有一個國王對吧?」 「嗯,這是當然。」 波恩順口答道,然而,他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有些摸不著頭腦。 法萊雅則是眉頭微皺,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她知道儘管溫德爾因為久居鄉間而有些缺乏 常識,但他不是會問一些膚淺問題的人。想了一想,她大致猜到溫德爾心中所想,並說道 : 「你的意思是,修斯伯爵隱瞞附庸的存在是為了把他們留在身邊保存實力,而保存實力的 理由則是因為他效忠的並非國王,而是另有其人?」 聽了這句話,波恩面色一凜,溫德爾則是點頭道: 「嗯,但是我想不通的另一點是,賜予領主封地的人不就是國王?那除了國王,他還能效 忠誰呢?總不會是打算自己起兵叛變吧?」 法萊雅側頭想了想,答道: 「倒是有另外一個可能。現任的國王陛下,泰倫尼.帝賽爾年事已高,而且近來一直盛傳 著陛下準備傳位給即將成年的梅西王子殿下的傳聞。」 「就算是這樣,假設領主效忠的是梅西王子殿下,也無法解釋現在這個情況吧?既然即將 要即位,梅西王子更沒理由需要擁兵對付國王陛下。」 溫德爾點出問題所在。 「別急,我還沒說完。梅西殿下是泰倫尼陛下的長子,但陛下還有另一個兒子,年紀只比 梅西王子小一歲,所以說……」 說到這裡,溫德爾和法萊雅都安靜了下來,因為他們突然意識到再說下去,要是一旦被誰 聽見告了密,可是會惹來殺身之禍的。 雖說憑法萊雅身為御風者的能力,就算真的被告了密,兩人也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恐怕還 是免不了不少麻煩。再加上他們都敏銳的注意到,雖然叫瑞佛的那孩子還是安安靜靜地沒 什麼反應,但波恩的臉色卻明顯的愈來愈難看。 「肯毅,冷靜下來。」 此時,瑞佛的口中發出了清亮的嗓音,從中聽不出一絲一毫的動搖,還帶有種莫名的威嚴 ,讓人不禁覺得這完全不像是這個年齡的孩子應有的語氣。法萊雅聽見後,若有所思地看 了看瑞佛。 波恩這時才意識到自己鐵青的臉色,他微微向那孩子點了點頭後,表情便恢復了正常,當 然,這個話題也就此結束。 不久後,時間也接近正午,四人便停了下來準備簡單的吃些乾糧充當午餐。這時,瑞佛將 波恩拉到一旁,兩人低聲不知在討論些什麼,波恩先是不斷的搖頭,最後才像是無可奈何 一般地頹然點點頭。對此,溫德爾和法萊雅對望了一眼,法萊雅搖了搖頭表示不要過問, 溫德爾微微頷首表示理解,反正他本來就不打算多嘴。 午餐後稍作休息,四人便繼續上路了,他們就這樣一言不發的前進著,直到因為到達了一 個交岔路口而停下了腳步。 波恩走近溫德爾和瑞佛乘坐的馬匹,幫著瑞佛下了馬,並突然開口道: 「正如兩位所見,」 他指了指左手邊遠方山丘上的城堡, 「左邊這條路通往修斯伯爵、也就是此地領主的城堡。至於右手邊這條路,則是繼續向西 方通往領地之外,也就是兩位打算前進的方向。至於我和瑞佛則打算去拜訪修斯伯爵一趟 ,畢竟伯爵和我們兩家也算是世交,既然都路過了,我們還是應當前去拜訪致意一番。」 法萊雅聽了,淡淡地問道: 「但是你們本來並沒有這樣的打算,對吧?」 「呃,話也不能這麼說……」 法萊雅直指重點的語氣讓波恩支吾著不知該如何回答,但就在這時,瑞佛開口替波恩解圍 道: 「確實,我們本來沒有這樣的打算,但後來想想,這樣的決定實在是有欠周詳,畢竟家父 是十分講究禮數的人,要是他知道了我們明明路過修斯伯爵的領地卻連一聲招呼都沒打, 肯定會狠狠地數落我們的,所以經過一番討論,我們最後還是決定應該去拜訪伯爵一下。 雖說我們也希望能順道招待兩位,但畢竟我們不是主人,無法為修斯伯爵代為決定,所以 我們恐怕必須在此地告別了。」 說到最後,波恩和瑞佛同時躬了躬身,尤其是瑞佛,臉上帶著十足的歉意,也許是因為當 初提議同行的是己方,卻又半途臨時決定分道揚鑣,而感到有些過意不去吧。不過,溫德 爾和法萊雅對此並不介意,應該說,溫德爾介意的反倒是他們突然要去拜訪領主的真正原 因,總不會是要告發自己和法萊雅吧?想歸想,溫德爾並沒有表現出他的憂慮。 但法萊雅似乎對此毫不擔心,她禮貌地向波恩道: 「您願意順道保護我們,我們已經是萬分感激了,還願將來有緣能予以回報。正如風兒總 是吹向四方,那麼,我們就此別過。」 語畢,法萊雅也是微微一鞠躬,溫德爾見狀,便也跟著照做。雖說在他的觀念中,告別時 揮揮手、最多不過握個手也就夠了,像這種只有身分高貴的人之間才適用的禮節和道別用 的詞句,他可是連聽都沒聽過。 「風兒總是吹向四方,再見了,兩位。」 波恩和那孩子也輕聲說道。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23.139.13.76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463919404.A.11E.html
alerzart: 我突然注意到 既然是有國王的國體 為什麼叫做合眾國? 05/22 21:10
benispig: 你指的是共和國吧? 05/22 22:37
alerzart: ?合眾國沒錯,只是一般這通常比較不像君主國體的稱呼 05/22 23:22
benispig: 確實可能XX王國或帝國之類的可能會比較像一般君主國的名 05/22 23:43
benispig: 稱 但我覺得也不是一定 再加上我認為這名字最符合他們 05/22 23:44
benispig: 建國時的理念 真的要解釋的話是這樣XD 05/22 23:44
alerzart: 嗯~這樣嗎XD 了解 05/23 21: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