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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工作20小時、月薪只有27k!從日本超血汗動畫產業,看見台灣設計業的悲慘未來… http://www.storm.mg/lifestyle/330406 「平均每均每日睡眠0到4小時」、「每月在公司的時間600小時以上」,這是一個動畫人 在網路日記上記錄的日常。他曾在京都的大型動畫公司「A-1 Pictures」工作三年,擔任 過《王牌投手》、《神薙》的製作協調負責人,在因為身體原因向公司提出轉職被拒絕後 ,選擇辭職,一年後這位28歲的年輕人因抑鬱症自殺。 儘管動畫公司沒有正規的工時打卡記錄,「每月工作600小時」仍被勞動基準監督署認定 為「過勞死」的證據。 普通動畫師的收入不及上班族一半 據NHK現代Close Up於6月7日播出的節目報導,日本動畫行業正規社員只占從業人數的15% ,自由畫手佔總體約4成。 「自由」是「計件工」的代名詞,意味著要拿到維持生計的報酬只能不眠不休地工作。完 成一張原畫所得到的報酬僅為200日圓(約54元新台幣),即便是熟練的畫師,一天極限 能畫20張,加班加點的月收入僅為10萬日圓(約2.7萬新台幣)左右。 而隨著對原畫品質要求日漸苛刻,達到這個收入水準的難度也越來越高了。 日本動畫原畫師的平均年收入為110萬日圓(約30萬新台幣),這是日本動畫從業者協會 JAniCA 2015年公佈的調查數據。如果以剛畢業的大學生的平均收入240萬日圓(約65萬新 台幣)的數字作為參考,動畫師的收入不及普通上班族的一半 此外還有社會保險方面的缺失。手握正規社員身份的上班族,即使離職,每個月領到的失 業保險都不止10萬日圓。而東京都的最低工資標準為958日圓/小時,算下來在便利店打零 工,每週工作40小時,收入也在15萬日元以上。 NHK節目中採訪的原畫師25歲,原畫的工作加上打零工年收入100萬日圓(約27萬元新台幣 ),住在非盈利組織提供的月租2.5萬日圓(約6800元新台幣)的宿舍中,雖然說著「我 是因為熱愛才選擇的這個工作」,但又不乏失落地講到「動畫師中能結婚的只有最頂層的 二成。必須要放棄一些東西…,做動畫師就要犧牲很多東西」。原畫師的收入與付出不成 正比,這仍是一個需要靠情懷支撐的職業。 在《你的名字》等大熱作品的帶動下,日本動畫產業規模大幅擴大,2016年增長至2兆億 日圓(約為5400億元新台幣)。在行業整體大繁榮的背景下,從業者工作時間長、壓力大 、收入低的處境卻沒有得到根本改善。 此外,令創作者感到痛苦的另一個原因是創作的自由度極小: ● 一線畫師的工作很難說得上具有「創造性」,每一幀畫面中的人物動作和表情已經有 了詳細的設定,他們只是將被分配到的場景通過畫筆實現出來。 ● 資深的畫師會承擔「人物設定」的工作,但設定時需要考慮公司風格、市場銷售等因 素,每個細節經過團隊反復推敲,最終產出的動畫人物很難體現個人特色。 ● 新人畫手三年內辭職的比例高達80%,除了薪資和工作強度問題,另一個原因是難以 忍受永遠做著機械重複性工作。 ● 導演,被認為是製作委員會中唯一能施展創造性的職位,他最重要的工作是繪製分鏡 頭劇本,此外還承擔重要場景原畫並統籌全片,任務繁重,幾乎無暇睡覺。 ● 而承擔著各個環節協調工作的「製作進行」,是動畫能否按時播出的責任人。NHK的 節目中,一位匿名的製作進行負責人向記者展示了的出勤表,上面顯示出一周當中起碼有 6 天是從早上11點一直工作到淩晨過後,一個月加起來加班時間已經超過100個小時。 利益構造決定了創作者身處底層 日本動畫製作「由上至下」的利益構造決定了一線的創作者被置於行業最底層,無法分享 作品帶來的經濟成果。 從動畫製作流程來看,首先由電視臺或電影公司提案、成立製作委員會,製作委員會將委 託動畫公司,動畫公司召集人馬進行創作。 一部動畫作品的利潤大部分來自於周邊產品等「二次利用」環節,由於作品版權屬製作委 員會所有,這部分利潤歸也由出資方所有。而真正的創作團隊——動畫公司員工,並沒有 權利從中分到一杯羹,他們也不具有與出資方交涉的能力。 另一個問題是製作經費過低。電視臺或電影公司給一集動畫的製作預算一般為1000~1500 萬日圓,對比一集日劇一集則在2000~5000萬上下。隨著觀眾對畫面精細程度的追求日漸 提升,目前動畫的預算經費不足以支撐市場要求的品質,只有靠榨取動畫製作人員以超長 時間地工作來實現。 良心公司僅佔極少數 NHK的節目中將湯淺政明、和他的Science Saru工作室,樹立為「良心公司」的典型。 創始人韓裔動畫師崔順英,曾因超時工作而累倒,在她宣導的新機制下,Science Saru工 作室執行朝 9:00、晚 6:30、週六日雙休的時間表,用減少手繪是關鍵,使用flash動畫 補足動態的方式,僅用一般動畫電影三分之一的製作人數完成了動畫製作。 製作了《BLAME!》的 Polygon Pictures 也是嘗試利用新技術來提高製作效率、減少製作 開支的公司之一。動畫電影《BLAME!》幾乎全部由CG技術製作而成;曾在大型制鐵公司就 職的社長鹽田週三介紹,公司使用了一套電腦系統,從而把控全體員工的工作量和工作進 度。這套系統為公司省下了30%的製作經費,而剩下的資金會被投入到最新技術的研發當 中,最終既提高了生產效率也保證了作品品質。 但NHK節目中給動畫製作公司指出的這條「明路」,是從縮減經費的角度出發,並沒有提 出改革動畫產業利益構造、提高人工費的對策。原本想揭底「動畫黑產業」的這期節目, 卻招來動畫從業者的批評,嘉賓的發言中提出的「廣泛使用人工智慧(AI)技術提高動畫 製作效率」,被視為對畫師工作的貶損。 庵野秀明曾預言,日本動畫的輝煌時代已經過去,最多只能堅持五年。以目前的體制無法 維持長久的繁榮,人才流失後,動畫行業崩塌是遲早的問題。 文/李思園 本文經授權轉載自澎湃《思想》(原標題:日本動畫行業中的畫師被嚴重壓榨,單靠情懷 無法支撐) ==== 每天工作20小時,但薪水只有一般新進上班族的一半。 只有15%是正式員工。 只有前2成的動畫師才有餘裕能結婚。 新人有8成在3年內離職。 動畫多數營收來自周邊,但版權在製作委員會手上,動畫公司拿不到。再加上觀眾對作畫 品質要求越來越高,只能靠不斷壓榨底層動畫師來維持。 -- 「仗義十年成英雄,入魔只在一念間。」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70.163.238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505522883.A.A08.html
kopune: 好吧 領薪水我課1單支持 09/16 08:48
GGononder: 台灣老闆輸了 09/16 08:50
※ 編輯: wizardfizban (1.170.163.238), 09/16/2017 08:54:22
jack30732: 老圖支援 https://i.imgur.com/2R3a5Mj.jpg 09/16 08:53
shinobunodok: 學生打工 居酒屋打工>>>>>基層原畫 09/16 08:54
e49523: 鬼島老闆:可...可惡! 09/16 08:54
twodahsk: 老問題了,動畫界就把原畫師當成工業革命期的紡織女工 09/16 08:55
aya16810: 用課金來增加本命角出場回的作畫品質有沒有搞頭啊 09/16 08:55
devilkool: 使用AI提高效率是貶低繪師?一張圖200日圓才是貶低吧 09/16 08:55
arcss: 沒發言權阿.....全面罷工看有沒有救 09/16 08:58
dizzy: 靠熱情在撐的... 09/16 08:58
sarevork: 就是因為靠熱情會被當奴工 09/16 09:02
ninomae: 肝啊 09/16 09:04
kamisun: 難怪角色會有一堆奇奇怪怪的變形 09/16 09:04
yaiwuyi: 靠熱情真的被當奴工,不要畫去做服務業還比較好 09/16 09:05
kamisun: 聲優要賺7000萬除非跟水樹一樣唱片大賣 09/16 09:06
twodahsk: 聲優就算像白石這種老資格還是要去coco打工阿... 09/16 09:06
kamisun: 不然配音都是死薪水,毛利小五郎的聲優提出抗議,被換掉 09/16 09:06
twodahsk: 只要沒大紅都滿難過的 09/16 09:06
twodahsk: 不是提出抗議,是他的業齡照行規應該有那種報酬,但是 09/16 09:07
twodahsk: 柯南劇組不同意,坦白說真的很小氣,你劇場版隨便亂做一 09/16 09:08
twodahsk: 部都可以贏小圓新劇兩倍以上的票房,是在小氣啥 09/16 09:08
godivan: 全面罷工沒卯月,還有外包給國外. 09/16 09:09
gemboy: 鬼島無誤 09/16 09:09
godivan: 正確來說是要有契機,要不然入行數年的正職是打工是正常 09/16 09:09
WindSignal: 這已經算是日本的畸形社會結構了,規定不是這麼簡單 09/16 09:10
WindSignal: 就可以被打破的。 09/16 09:10
kamisun: 簡單說就是毛利小五郎的聲優神谷明,報酬比業界行規還低 09/16 09:12
kamisun: 如果把報酬調到合理範圍會太貴,製作組乾脆換聲優 09/16 09:13
twodahsk: 差不多是這意思,不過這也是一種說法而已 09/16 09:14
twodahsk: 小蘭姐姐也發過blog"不要奪走我的爸爸",只是好像都刪了 09/16 09:15
wu5834: 紅明顯 這種鬼制度 有病的產業結構 為啥還有這麼多人投入 09/16 09:15
wu5834: 真的覺得他們很可憐 但怎麼這麼多人去做這血汗工作 QQ 09/16 09:16
lpca: 這奴性真是太強啦 09/16 09:17
lpca: 還是這在他們看來是熱血? 09/16 09:17
Yijhen0525: 因為喜歡動畫的熱情 09/16 09:17
e49523: 偏偏鬼島最喜歡學這種畸形文化 09/16 09:17
Yijhen0525: 結果進去後一個個被磨掉熱情後 09/16 09:18
Yijhen0525: 再來換新人 09/16 09:18
Yijhen0525: 簡單來說永遠都有免洗的人進去 09/16 09:19
yuherngshi: 還很多內情吧...打工臨時工如果賺那麼多那麼爽 選擇去 09/16 09:24
Yijhen0525: 動畫的現實就是我們貢獻再多,BD賣的再好 09/16 09:24
yuherngshi: 畫到死 日本人也真的偉大 那麼多人為夢想而死.. 09/16 09:24
Yijhen0525: 但底下的永遠分不到,都被上面拿走 09/16 09:25
Yijhen0525: 唯有國外的公司進場打破慣例,才有可能改變現實 09/16 09:26
winiS: 台灣一些業界也是這樣換免洗的,沒有工會要怎麼全面罷工 09/16 09:27
tragiskaode: 推 09/16 09:28
e49523: 然後勞方一直被資方打手拖後腿 工會永遠組不起來 09/16 09:30
godivan: 我記得不是有陸資開動畫公司嗎... 09/16 10:39
helba: 是一張動畫兩百 不是原畫 09/16 10:42
helba: 上百家公司總不可能每一個都陸資啊 09/16 10:42
HidekiRyuga: 興趣不能當工作又一例 09/16 10:45
bomda: 很悲哀 整個業界遲早會爆炸 09/16 10:46
Amulet1: 業界藥丸 09/16 10:46
shayne5626: 唉... 09/16 10:46
Amulet1: 這句話講了幾年了lol 09/16 10:46
mayday7510: 認老婆可以,工作真的QQ 09/16 10:47
LoveMakeLove: 比台灣的保全還慘 09/16 10:47
shayne5626: 哪天看不到日系動畫 感覺就滿悲的... 09/16 10:48
pikaaco: 都能支撐這麼久了 感覺這就是這行的做法了吧 09/16 10:50
cloud7515: 賣播放權到外國是個方法 不過賺的錢也不會給動畫師 09/16 10:50
sora0115: 這離職率超高 果然不是什麼都靠熱情就能撐過去 09/16 10:51
kkksteve: 明明美國就不是用這套在支持產業..扭曲的當正論 09/16 10:52
helba: 因為企劃時各個工作單價都已經很固定了,提高整體單價才有 09/16 10:52
helba: 用 09/16 10:52
fenghuo: 這樣滿滿的人才,中國資本很想要 09/16 10:54
helba: 除非他們自己進來 基本上日人並不想出國 09/16 10:56
sora0115: 之前不是有間陸資的 薪水有達到基本工資就一堆人搶著做 09/16 10:56
cloud7515: 繪夢好像就是這樣 中國只出錢 其他都給日本人做 09/16 10:57
helba: 中國自己國內下請也做的很高興,老實說不缺... 09/16 10:58
cloud7515: 只是如果賣得不好 賠錢的就不是日本 是中國了 09/16 10:58
helba: 之前聽到的是走的差不多了(? 09/16 10:59
newland: 這樣看起來,台灣老闆真的超弱。 09/16 11:01
helba: 鄉民還是這崩那崩的照三餐嫌,有得看不錯了 09/16 11:02
alinwang: 為中國工作日人不用出國呀,台灣也有幾個公司是如此. 09/16 11:02
fenghuo: 對啊,現在台灣據我瞭解,大概七成以上公司都在幫中國代 09/16 11:04
fenghuo: 工 09/16 11:04
helba: 因為95%的動畫還是紙上作業呀,只有大手公司像ピエロ、東映 09/16 11:05
helba: 之類的有專門送貨來回國外的工作 09/16 11:05
alinwang: 美國 芬蘭 英國等也是一樣. 09/16 11:05
helba: 如果只是畫原畫,這樣做非常不划算 09/16 11:06
helba: 而且那日本人的尿性 是不是人才還不知道 留日外國人還比較 09/16 11:08
helba: 強(? 09/16 11:08
AirPenguin: 不管甚麼資投多少都一樣啊 錢又不會到基層手上 09/16 11:08
AirPenguin: 錢多只是請更多人而已 不會提高薪水的 09/16 11:09
fenghuo: 像台灣現在最大的特效公司兔將,現在就是完全靠中國單過 09/16 11:10
fenghuo: 活,還有很多公司我就不一一列舉了 09/16 11:10
cloud7515: 現在台灣據我瞭解,大概九成以上公司都在幫歐美代工 09/16 11:10
helba: 因為本土不需要啊(? 09/16 11:19
sonofgod: 難怪裏番品質越來越差... 09/16 11:23
helba: 裏番制作規模本來就比較小 09/16 11:26
Xavy: 這不是幾個月前的話題 怎麼又拿出來炒了? 09/16 11:26
hdd60311: 這議題都不知道提過幾遍早麻木了,等哪天業界真的崩潰了 09/16 11:27
hdd60311: 才是新聞 09/16 11:27
helba: 就把之前的文全部濃縮變成這篇 09/16 11:31
Hfy0920: 少子化下崩壞是遲早的阿 新鮮的肝只會越來越少 09/16 11:36
hope951: 鬼島慣老闆輸了 09/16 11:40
gm79227922: 主要是ip都不在動畫公司手上 動畫公司只是代工廠而已 09/16 12:05
gm79227922: 真正賺錢的是ip而不是動畫本身 09/16 12:05
danielqdq: 低能標題 日本自己問題硬要扯臺灣 09/16 12:07
foxey: 老問題了,著作權全捏在金主的手上而不是創作者,這個只能修 09/16 12:08
foxey: 法解決,就是大家最討厭的政治 09/16 12:08
foxey: 一堆產業都是在職創作出的智財屬於公司,如果說利用公司資源 09/16 12:09
foxey: 很大的高度技術產業就罷了,高度靠創意而非公司資源的創作業 09/16 12:09
foxey: 還用這種強制規定非常的不合理 09/16 12:10
foxey: 只要打通這個環節問題就能解決一大半,全世界都一樣 09/16 12:10
cactus44: 解決一大半?最後就是沒人投資變一攤死水 09/16 12:17
cactus44: 有本事自己拿自己的錢去玩不要想不負擔風險又拿好處 09/16 12:19
foxey: 現在是金主100%,創作者0%,如果變成金主70%,創作者30%呢? 09/16 12:20
foxey: 幹嘛只有極端不是金主100%就是0%的思維? 09/16 12:20
foxey: 擺明了產業本身就是不健康,卻堅持要不健康產業才能活下去? 09/16 12:21
helba: コンテ一本一二十萬 原画一卡四五千 這行沒碰電腦的都是像 09/16 12:24
helba: 這樣去請錢 09/16 12:24
helba: 不是打卡領固定薪水的 09/16 12:24
helba: 自由演出、原画請求書還要自己準備 09/16 12:25
neetcat: 可以大喊不排除出走 要進口外勞來畫 09/16 12:33
twolight: 資本盈利永遠到不了一線勞工手中 09/16 12:38
helba: 外勞嗎,有些専門学校都已經外國人居多了 09/16 12:52
renakisakura: 所以看動畫時別再一直喊崩了,每一幕都是血淚啊 09/16 12:54
AirPenguin: 基層畫師是要拿甚麼著作權? 09/16 13:04
AirPenguin: 你去科技廠當作業員會說要分智財權嗎? 09/16 13:05
y120196276: 動畫的表現方式取決於畫師,做手機的會改什麼? 09/16 13:38
oidkk: 就事論事,有崩就是崩,低薪是另外的事 09/16 13:59
AirPenguin: 你先搞懂流程再來嘴吧 09/16 13:59
AirPenguin: 最基層的畫師根本沒有創作空間 09/16 14:00
helba: 演出會議→作畫會議→Layout→各種檢查→(修正)→第二原 09/16 14:08
helba: 畫→各種檢查修正→送動畫 09/16 14:08
helba: 其實不算完全取決於自己,會先有指示後才作業,然後不對的 09/16 14:10
helba: 話會經過很多人的手直接修你的圖 09/16 14:10
helba: 計算時薪比去超商打工還慘我是不覺得有什麼好就事論事啦 09/16 14:18
helba: 老實說深夜檔要求會比較高就是因為凶宅多,變相增加大家的 09/16 14:19
helba: 工作量 09/16 14:19
siyaoran: 重點是賺得錢要流入基層啊 09/16 17:15
laechan: 可替代性越高的職位本來就越血汗+低薪 09/16 21:13
laechan: 而這種職位的產生跟越現代的社會分工就會越細有關 09/16 21:13
laechan: 要從事這行業最基本的覺悟,就是不要一生只甘於最底層職位 09/16 21:14
laechan: 這個看白箱就知道了,有接觸其它職位工作的機會就要把握 09/16 21: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