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聊] 虛淵玄談《OBSOLETE》 機器人動畫

[n99lu (大家都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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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虛淵玄擔任原案和系列構成的3DCG 機器人動畫《OBSOLETE》
已經在YouTube Originals 上線。在機器人動畫的陪伴下度過童年的虛淵玄，
生涯中首次自主策劃“真格的機器人動畫”。機器人動畫已有四十多年歷史、
誕生出了眾多名作，他對這一題材有何雄心？
《達·芬奇》雜誌採訪了虛淵玄，討論關於《OBSOLETE》的故事。

在幾年前，虛淵玄突發奇想，寫出了一份企劃書，拿到了玩偶廠商Good Smile Company（
以下簡稱“GSC”）。他覺得，近來的機器人塑料模型和可動玩偶都是以站姿為基本的，
所以往往一旦膝蓋彎曲，就會損壞帥氣形象。他想要做一個能夠做出蹲姿的機器人玩具，
就為了能把這種玩具商品化，做出了影像作品的企劃書。為了能做玩偶，
他連機器人的關節構造都想好了，畫了草圖，附錄在企劃書裡，交給了GSC。

立體玩具固然是這個企劃的目標之一，但虛淵的另一個動機，是想要看“立體化後不會出
岔子的機器人的動作畫面”。比如說，有的作品，動畫的設定裡機器人裝備著手持槍械的
備用彈匣，但是一旦做成立體玩具，卻發現，因為機器人的構造原因，
機器人的手指夠不到那個彈匣。
他就想，能不能做一部機器人動畫出來，盡可能排除掉這些演出上的妥協呢？

帶著這些想法，虛淵製作出了這份企劃書，上門去找GSC。因為他連聲招呼都沒打過忽然
就塞過來這麼個東西，GSC 的人也比較迷惑。
不過，這個企劃最終成為了我們看到的《OBSOLETE》。

虛淵玄從兒時起便在看機器人動畫，很喜歡《機動戰士鋼彈》《太陽之牙達格拉姆》《裝
甲騎兵Votoms》等經典作品。令他印象特別深刻的，是《太陽之牙》的第一集，
一上來就是從主人公駕駛的機器人朽壞的場面開始的。有著人形的巨大機器人壞掉，
就會變成“東西”，成為風景的一部分，這讓虛淵備受震撼。

而兩年後的《裝甲騎兵》OP 畫面裡，無數機器人損壞、死屍累累，只有主人公駕駛的機
器人依然屹立。這個強力的鏡頭給當時還是小學生的虛淵玄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輕易就會變成殘骸的機器人們，帶著活人一樣的躍動感動作自如，
這給虛淵帶來了巨大的驚異和快感。

虛淵認為，機器人的“毀壞”，是一種強烈的情感昇華。《鋼彈》的最後一集也是一樣，
主人公駕駛的高達在沒有手和頭的狀態下戰鬥。之前那麼帥氣的高達被破壞得體無完膚，
只有主人公倖存了下來。那段訣別戲令人印象深刻。成為殘骸、化作風景消失的機器人，
和放棄機器人活下去的少年，二者之間的對比，充滿了戲劇效果。而在觀看最近的機器人
動畫時，虛淵卻感到，那種審美意識，或許已經變得陳舊了。

近年的動畫裡，機器人不會毀壞。虛淵覺得，機器人被描寫得如同神明的俊美象徵一般，
不再像用過即拋的兵器一樣被消耗掉了。機器人被設計得精緻優美，好像只要有些破損就
會妨礙動作一樣。他感受到了機器人觀的轉變，自己的機器人觀或許已經開始和世間發生
偏差。

在虛淵仍是孩子的昭和末期，時而可見被拋棄的廢車。車輛尋常地疾馳過廢車，人們
可以同時看到機械的生與死。但是，最近街上跑的汽車都一道傷都沒有，非常乾淨漂亮，
一旦發生故障就要賣給回收商。汽車、衣服、手機……都是一樣，毫髮無損成了正常狀況
，一旦受了傷，價值立刻就會受損。

虛淵認為，這種對有瑕疵的事物的避忌感，是一個重要因素。這種轉變，使得日常中不再
看得到人和物的死。而虛構作品中的機器人不再損壞，或許也是這種變化的表現之一。

而在虛淵看來，不管損壞到什麼地步，都還能將就著用，這才是機器人原本的長處，也是
機器人的魅力所在。他主張，機器人動畫中，有一種類似職業摔跤的美學：不管再怎麼遍
體鱗傷，能站到最後的，就是贏家。不毀壞，使得機器人失去了其作為道具的魅力。

而在《OBSOLETE》裡，虛淵想要回歸機器人是機器人的必然性，
描寫被毀壞，被拋棄的機器人。

虛淵玄私下曾經寫過有機器人登場的小說習作。但他感到，機器人還是要用眼睛看到才有
價值。不是人的東西像人一樣動作，那種驚愕和恐怖，就是要用畫面表現出來，才容易傳
達。

在《OBSOLETE》之前，虛淵也參加過幾部有機器人登場的作品。但是這是第一部他徹頭徹
尾參與、連以機器人的存在為軸心的世界觀都自己打造的作品。他想，已有的《鋼彈》也
好《太陽之牙》也好《裝甲騎兵》也好，都是當時的創作團隊反複試錯的產物，
而他們只是享受著試錯之後孕育出的成果而已。

而如果再做和前人作品一樣的事，那直接讓觀眾上Bandai Channel 看《裝甲騎兵》不就
得了嘛。他想要尋找機器人動畫的另一種可能性，
所以，他重新回到原點，去嘗試前人們已經做過的試錯。
首先，要從重新審視機器人動畫的前提開始。

虛淵心懷疑問：歸根結底，為什麼現在製作機器人動畫的數量少了？一定是有什麼妨礙了
機器人動畫的誕生。那麼，他在構思企劃的時候，就要把那些可能成為妨礙的東西全部排
除掉。他重新思考“製作機器人動畫所需的預算分配”“動畫單集的長度”“應該給觀眾
看什麼”，看看在最後還能剩下什麼。

而他思考實驗最終得出的成果，就是通過YouTube Originals 放送、一集15 分鐘的短篇
集形式。

虛淵表示，世界在不斷變化，影像作品的格式和展現方法的自由度也提高了。所以，他就
試著構想了時長短、合集形式的、故事時間軸自由的機器人動畫。他認為，通過改變已有
框架，或許就可以做出新的嘗試了。

《OBSOLETE》的舞台是從2014 年到2026 年的地球，有現實中的國家登場，描寫機器人登
場之後種種狀況的變化。

虛淵說，再沒有哪個舞台，能像現實一樣擁有如此芳醇的資源。
他既然要描寫真實系機器人，那沒有不是用現實這個背景的道理。
在人們看慣了的現實風景中，冒出一個沒見過的機器人來，
這種構圖一定很新奇，可以醞釀出奇妙的詭異感。

動畫中，外星人向人類申請通商，用機器人和1 噸石灰石做交換。“地球上擁有的資源里
，對人類文明影響最小的那一個，卻是外星人想要的”這個點子，
是虛淵和監督白土晴一討論時誕生的。
人們用不知道“你那麼想要這東西有什麼用？”的東西做交換，獲得了機器人Exoframe。

Exoframe 的素體的設計概念，是總之盡量“能動”。虛淵要求做出能做出一切動作的機
器人。對於安裝在素體上的外裝，他請設計師石渡マコト盡可能運用現有的兵器和部件。
Exoframe 使用的武器和子彈，都是現役的兵器。

在動畫裡，Exoframe 因為太過神秘，所以大國限制它們的使用，反而是在小國和戰亂地
帶普及了開來。虛淵認為，發達國家不會需要自己搞不清楚的機器人，反而認為有這種東
西會給很多人帶來麻煩。但是，在必須得用機器人的地方，它們就會得到應用。比如說，
正規軍最先採用Exoframe 的，是印巴衝突地區錫亞琴冰川這種窮山惡水的國境紛爭地帶
。Exoframe 從這種地方開始，不斷拓寬活躍場合。

用採訪裡虛淵說過的話，就是在“沒有廢車的世界”裡，Exoframe 沒有普及開來，而在
“有廢車的世界”，Exoframe 大行其道。他因為自己的工作，經常出國，發現，有些國
家的路邊還會停著廢車。他看在眼裡，就會覺得，這種風景裡就算有裝甲騎兵或者機動警
察登場，也會很合適。隨著世間變得越來越便利，機器人就會沒有用武之地。他感到，機
器人和先進的都市不相襯，是一種浪漫的產物。

而既然這個世界和機器人不相襯，那去改變世界、讓它變得和機器人相襯，不就行了嗎？
《OBSOLETE》也可以說是這樣一個危險的故事。

製作《OBSOLETE》的武右衛門，是參加了拼盤電影《SHORT PEACE》中的短篇《再見了武
器》的製作人員所屬的工作室。《再見了武器》的畫面非常驚人，因此，虛淵就委託了這
家公司來製作動畫。CG 作品很容易做得信息量過大，而武右衛門擅長把信息用清晰易懂
的形式送進人腦。

他們用法國漫畫式的畫風描繪人物，做出了非常有衝擊力的畫面。
白土晴一和山田裕城兩位監督齊心協力，構思如果現實中有Exoframe，
什麼樣的打戲才最合適。

目前已經放出的系列，才只是一個開始，描寫的是發生的事情的周遭。虛淵表示，如果情
況允許他創作下一個系列，就可以更加接近核心了。不過，他心中已經定好了路線圖，想
要慢慢製作。這是一部載滿了好玩心的作品，也希望大家能用這部作品玩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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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老虛想追求真實性
不過鋼彈之所以會紅起來 也不是因為他很「真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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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s Leben ist ein Born der Lust; aber wo das Gesindel mit trinkt,
     da sind alle Brunnen vergiftet."
「生命是一口歡愉的井，然而一旦烏合之眾也過來取飲，所有的湧泉便中了毒。」

－－尼采 ‧ 《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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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n99lu (114.45.95.167 臺灣), 12/08/2019 11:39:42
推 kerry0496x: 這點西方電影也有類似狀況，飛車追逐戰以前就是要看
→ kerry0496x: 車子撞爛，甚至爆炸。但自從跑車廠商在電影置入行銷
→ kerry0496x: ，越來越常看到主角開的跑車，幾乎沒啥傷痕，甚至
→ kerry0496x: 是做了超誇張的飛車特技車子也沒事。
→ kerry0496x: 當然虛淵這篇還提到人們觀念轉變
→ fragmentwing: 這個行動力好高啊
推 xxx60709: 鐵血：我都壞光光了不然是想怎樣啦？
→ a58524andy: 突然想訂訂看youtube惹
推 Qoo20811: 字幕沒中文的樣子QQ
推 xxx60709: 發達國家不會有需要用自己不清楚的武器，但是小國卻會使
→ xxx60709: 用...老虛眼裡的現實世界是這樣運作的？
→ melzard: GSC滿頭問號wwwww
推 fragmentwing: 現在來看確實是這樣啦，美國使用原子彈的時候，也是
→ fragmentwing: 已經打到快生活不能自理了，畢竟再怎麼說都還是戰時
→ fragmentwing: 體制
→ fragmentwing: 然後鏡頭一轉來到現代，武器都有時間好好實驗後再登
→ fragmentwing: 場
推 fuyuo7963: 就像二戰後爆幹認真研發核彈頭導彈的是蘇聯，不是美國
→ fuyuo7963: 一樣
→ fuyuo7963: 美國一開始認為靠陸航丟核彈就好，而他們的空軍實力也
→ fuyuo7963: 確實有這個底氣，只是蘇聯端出核導彈後才嚇到開始大力
→ fuyuo7963: 跟上
推 xxx60709: 美國一直是搞清楚哪些可實用吧？ 到現在美軍還是一直為
→ xxx60709: 了現代戰爭型態研究新科技運用
推 fragmentwing: 不 阿美還是有認真研發的
→ fuyuo7963: 如果科技和國力相對弱勢的國家在傳統的武器上比不過敵
→ fuyuo7963: 國，他們就有可能劍走偏鋒，去發展新的但是風險高的兵
→ fuyuo7963: 器這樣
→ xxx60709: 所以他們也弄出不少結果就是浪費錢的計畫
→ fuyuo7963: 美國當然有認真研發，當初幾乎得到所有的德國火箭學家
→ fuyuo7963: ，只是國家的重視程度有差
→ mapulcatt: 讓我想到前幾年在傳的超電磁砲戰艦
→ xxx60709: 小國用的都碼是成熟穩定的技術，新科技哪有錢和資源去跟
→ xxx60709: 大國搶
→ xxx60709: 而且美蘇都是大國啊，不是明顯強弱關係
推 fuyuo7963: 小國就完全沒能力跟大國玩軍備競賽阿，我指的是「新興
→ fuyuo7963: 強國」，就是那種科技底蘊沒傳統強國深，但是為了政治
→ fuyuo7963: 經濟利益已經有能力跟傳統強國叫囂的那種
→ fuyuo7963: 美蘇都是大國但國力跟科技水平還是有差好ㄇ
推 fragmentwing: 大國還會把一些鬼東西往小國送 像DG1000
→ fragmentwing: 應該說派駐
→ fuyuo7963: 蘇聯的工業跟科技是完全偏向軍工和重工的，民生完全比
→ fuyuo7963: 不上美國，偏偏很多軍工科技是需要從民間積累的...
推 xxx60709: “虛淵認為，發達國家不會需要自己搞不清楚的機器人，反
→ xxx60709: 而認為有這種東西會給很多人帶來麻煩。”
→ fuyuo7963: 這種機器人在小國先出現很大程度是外部勢力為了測試武
→ fuyuo7963: 器數據所以給他們吧
推 Fate1095: 要求不高,不要變成ALDNOAH ZERO就好
推 fanrei: 老虛是不是沒什麼看鐵金剛那類機人
→ xxx60709: 這個論述怎麼看都很奇怪
推 mayolane: 老虛小時候是鋼彈啊
推 fuyuo7963: 應該說這是一種漸進式的過程吧，新科技新制度通常那些
→ fuyuo7963: 已開發國家不會很想要很在乎，反而都是那些開發中國家
→ fuyuo7963: 先拿來用
推 melzard: 自己搞不清楚背後真正的意義是 風險問題吧
推 fetoyeh: 這種新技術 比如說美國不會先去玩玩看才奇怪 人家就是有
推 fuyuo7963: 等開發中的用的很開心，有些已開發國家才會豁然大悟急
→ fuyuo7963: 急忙忙跟上來用，就比如說中國吹很大的手機行動支付，
→ fuyuo7963: 台灣當初有沒有？有，只是大家還是習慣用現金支付，只
→ fuyuo7963: 是發現真的好用才開始跟上
推 Fate1095: 老美為了維持自己的優越性就算自己不用也不會讓小國用吧
→ fetoyeh: 錢有人可以亂點開發樹 實戰要不要配備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 Fate1095: 他們身為世界警察最愛管閒事了,最好會讓他國撿外星武器
→ Fate1095: 來強化國力.. 肯定大力封鎖並獨佔使用權
推 fragmentwing: f35這種外星科技都能賣的國家
推 fuyuo7963: 也有可能外星人也有跟那些偏鄉地區直接貿易呀，通常這
→ fuyuo7963: 裡石灰不會少吧
推 xxx60709: 行動支付的問題是不具有取代性的優勢，那充其量只是新市
→ xxx60709: 場而已，那種光是意義上就跟軍武本質差很多
→ fetoyeh: 技術開發跟民間習慣不能混為一談 這種科技是很現實的
→ fetoyeh: 沒錢沒人沒基底就是沒搞頭
→ xxx60709: 而且就算放給小國玩，論述也不會是大國不需要，而是大國
→ xxx60709: 先在戰亂地區測試
推 fuyuo7963: 不，某些程度是相近的
→ fuyuo7963: 而且虛淵說了是外星人給科技不是？
推 fragmentwing: 不過那個1000公斤石灰換一台真的會讓人吐槽 就算不
→ fragmentwing: 好用，這樣應該會狂換後拿來融掉
→ xxx60709: 大國會眼巴巴的看著外星人跟小國搞外交自己無作為？
→ fragmentwing: 這理由比在地底挖到還爛
→ fuyuo7963: 另外是機器人不一定是兵器阿，如果要出現在大城市，通
→ fuyuo7963: 常都是民用的吧
推 fetoyeh: 那強權就變成了外星人啊 這道理說不通
→ fragmentwing: 除非外星人有好好管制數量
→ fuyuo7963: 大國想干涉結果弄的更亂也不是第一天的事了
→ xxx60709: “正規軍””紛爭地帶”不用解釋吧
推 lturtsamuel: 翠星不算ㄇ
→ xxx60709: 大國就是寧願搗亂也不會白白讓別國得到好處
推 fetoyeh: 用石灰真的是非常微妙...
推 fuyuo7963: 而且印巴兩個都是有核武的區域強國欸，其他國家要干涉
→ fuyuo7963: 也不容易吧
→ fuyuo7963: 也是有為了水資源穿過傳送門後被翹棍打爆的外星人呀w
推 fragmentwing: 目前看起來 機器人的能力就是比較靈巧的坦克 一千公
→ fragmentwing: 斤石灰換一台根本薛翻
推 xxx60709: 你用現實想一下，有外星人說要交換未知科技武器，然後美
→ xxx60709: 俄中英說這科技太神秘了我們不需要，讓印巴爽貿易去玩這
→ xxx60709: 新科技
→ xxx60709: 你真的不覺得很荒謬嗎
推 fetoyeh: 印巴有核武又怎麼樣 中美對這個區域都有影響力
→ fetoyeh: 怎麼會沒辦法干涉....
推 eric20601: 劇中機器人真的滿危險，好像用想像來操作的樣子，到時
→ eric20601: 候被外星人洗腦都不知道
推 fragmentwing: 阿美自己不用但是會拆來研究吧 然後一噸石灰換一台
→ fragmentwing: 真的拿來當現成靶機都划算
推 dargen78: 大國不會「直接」用，不代表他們不會測試跟研究啊，所以
→ dargen78: 可能買到都送實驗室了
→ dargen78: 然後戰亂地區的只想著要活下來或打贏，一拿到手管他是甚
→ dargen78: 麼鬼就用下去了，甚至戰亂區的機人也可能是大國洩漏出來
→ dargen78: ，測試實戰用的也說不定
→ fragmentwing: 不過 外星人的武器光是拿來用就是個問題 macross 初
→ fragmentwing: 代就有提到 監察軍特意把設定好會打傑特拉帝軍的武
→ fragmentwing: 器到處亂扔，引起別的種族好奇使用後強迫參戰
推 xxx60709: “虛淵認為，發達國家不會需要自己搞不清楚的機器人，反
→ xxx60709: 而認為有這種東西會給很多人帶來麻煩。”
→ xxx60709: 其他部分都有合理解釋，就不知道虛淵這裡的需要要怎麼解
→ xxx60709: 釋
推 Ttei: 你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讓錢伯被炸的對吧
推 dargen78: 大國已經有完整的軍事組成，要突然加入這種技術不明，不
→ dargen78: 知道如何生產維修升級的設備到戰力序列也很奇怪吧，他們
→ dargen78: 又不是少了這個就不能維持戰力優勢，與其投入實戰還不如
→ dargen78: 藏起來研究
推 xxx60709: 要研究就不是不需要了
→ xxx60709: 而且如果說有軍隊投入實戰而且活躍，那本質上就是可用兵
→ xxx60709: 器，更沒必要藏起來（人家都公開用了幹嘛藏
推 bladesinger: 歷史上會被強國厭棄的只有用途微妙性能說不上有多突
推 xc091832: 先進大國一開始不用很合理，第一是大他們原本就有自己的
→ xc091832: 體系與工具，新的東西不一定比較好用，第二則是安全理由
→ xc091832: ，例如美國不用中國5G（至少檯面上）就是避免洩密
→ bladesinger: 破的新玩具，如果真的是突破性的強國第一個就開始弄
→ bladesinger: 然後量產
→ bladesinger: 如果是外星人交換那美國一定買一堆拆來玩，不會直接
→ bladesinger: 用上場但是隔個幾年逆向工程學到的材料學等等知識就
→ bladesinger: 可以運用到自己的體系中了
→ xc091832: 至於那種還在靠人力一窮二百或者三不管的衝突地帶，他們
→ xc091832: 才沒辦法想這一堆理由，知道這東西便宜好用就好
→ bladesinger: 虛淵只是想表達生吃都來不及了還烤熟的意思吧
推 onnax: 可站立可蹲踞又要帥，感覺在美術設計上有很大的挑戰
推 e5a1t20: 我看過之後再評論
推 locusVI: 想看
推 GentleGolem: 就裝甲騎兵的世界觀啊，機械是工具、消耗品，壞了就
→ GentleGolem: 換掉沒在跟你講無傷的
推 thatsauce: 看了第一集，不太習慣3D
推 outsmart33: 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