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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radiovaticana.org/ci1/Articolo.asp?c=300617 《在真理中的愛德》通諭開宗明義說:“耶穌親自作證的在真理中的愛德”乃是“每個人 和全人類真正發展的主要動力”。這道通諭的物件是整個天主教世界和“所有善心人士” 。在引言中,教宗提及“愛德是教會社會訓導的康莊大道”。然而,由於“有遭誤會和脫 離生活倫理的危險”,因此使之與真理相配。通諭提醒道:“ 一個沒有真理、只有愛德 的基督信仰,很容易被認為是善良情愫的儲存庫,為社會的和睦共存有用,但只屬於邊際 效用而已”(1-4)。 發展需要真理。教宗說沒有真理,“社會行為便要受到私利和權勢邏輯的擺佈,給社會帶 來分裂的效應”(5)。本篤十六世著眼在兩個“道德行動的指導準則” 上,這兩個準則 來自“在真理中的愛德”的原則:正義與公益。每位基督信徒都蒙召叫,也經由影響城市 生命和社會生活的“制度的途徑”來行愛德(6-7)。教會強調:“它沒有技術性的解決 途徑可供給”,但它有“真理的使命待完成”,以便營造“一個符合人、符合人性尊嚴、 符合人 聖召的社會”(8-9)。 通諭第一章談的是保祿六世的人類發展的訊息。教宗提醒說:“缺乏永恆生命的前景,則 現世人類的進步必將陷入窒息的境地”。沒有天主,發展既可能,也將“失落人性”( 10-12)。 通諭寫說保祿六世強調:“為建設合乎自由與正義的社會,福音具有不可排除的重要性” (13)。在《人類生命》通諭中,蒙蒂尼教宗“指出生活倫理和社會倫理之間存在的強烈 關係”。今日也一樣,“教會強調這個關連”(14-15)。教宗解釋《人類發展》通諭中 聖召的概念。既然“發展產生自超性的召喚”,則“發展乃是聖召”。該通諭又指出:當 “發展旨在提升每個人和整個人”,則這樣的發展該是“全面的”。又說:“基督信仰不 依賴特權或權勢地位來關心發展的事”,但“依靠基督”。教宗明顯指出:“落後的原因 主要不在於物質問題”,更在於意願、思想、尤其在“在於人際間和民族間缺乏友愛”。 又指出:“日愈全球化的社會使我們更接近,卻沒有使我們成為兄弟”。因此需要動員, 好使經濟朝向“完全人性的結果發展”(19-20)。 在通諭第二章裏面,教宗開始深入談論當代人類發展的問題。他指出:只是追求利潤,“ 而不想到公益乃最後目標,將導致破壞財富並製造貧窮的危險”。他舉出幾個變相的發展 說:“多少帶有投機的金融活動”,“經常只因受到刺激”卻處理惡劣的移民潮,還有“ 地球資源無節制的開採”。面對這些彼此關聯的問題,教宗祈求一個“新的人文主義綱要 ”。他說危機“迫使我們重新規劃我們的腳步”(21)。教宗證實,今天的發展乃是“多 元中心的”。“世界財富絕對在發展,但差距也增加”,產生新的貧窮。教宗惋惜腐敗在 富裕和貧窮國家都存在;有時候大型跨國企業不尊重勞工的權利。從另一方面說,“國際 援助經常由於”贈與者受惠者的“不負責任,而偏離了原來的目的”。教宗同時揭發“某 些富裕國家借著實行過於嚴格的知識產權方式,特別是在衛生保健方面,來保護自己的知 識”(22)。 教宗提及東西集團對立結束後,先教宗若望保祿二世曾經要求重整全球性的發展方案,但 這“僅局部發生而已”。今天對國家公權的角色則有新的評估,冀望公民社會得以參與國 家和國際政治。其後,教宗又把注意力集中在富裕國家遷移低價格產品的固定產地,他警 告說:“這種進程導致社會安全網的減少,給勞工權利帶來嚴重的危險”。此外,“裁減 社會開支,這經常也是國際金融機構促成的,足以使國民無力面對新舊的危險”。從另一 方面看,也發現“政府為了經濟利益理由經常限制工會的自由”。因此通諭提醒各國執政 人士“第一個應該維護並重視的資本是人,完整的人”(23-25)。 通諭接著談到文化層面的問題,指出互相影響的可能性敞開了對話的新前景,但這也有雙 重的危險。首先是文化方面相容並蓄的折衷主義使各種文化“基本上都被視為同等”。反 面的危險則是“文化被一視同仁”後,生活風格一律化(26)。通諭於是談到饑餓的可恥 現象。教宗指出缺乏“一個有能力面對緊急局勢的經濟體制結構”。他祝望發展中的國家 在農業生產技術上能找到新的可能,同時進行公正的農業改革(27)。 教宗本篤十六世特別強調尊重生命“不能與各民族的發展脫離關係”。他指出在世界許多 地區仍然不斷在進行人口控制,“甚至強迫墮胎”。在發達國家散佈著“反生育的觀念, 而且經常設法把這種觀念當作文化上的進步來傳達給其他國家”。通諭繼續說:有“可靠 的懷疑指出,有時那些為協助發展所提供的幫助與衛生保健政策牽連在一起”,這些政策 強制實行生育控制。那些“與安樂死有關的立法”同樣令人擔憂。通諭提醒說:“當一個 社會開始走向否定和終止生命時,就再也找不到理由和力量為人的真正利益服務”(28) 。 另一個與發展有關的問題是宗教自由權利。教宗寫說:暴力“抑制真實的發展”,“那些 以原教旨為背景的恐怖暴力主義特別使用暴力”。此外,許多國家宣傳的無神論“相反各 民族發展的需要,竊取了他們的精神和人性資源”(29)。事實上,為能夠發展,需要由 愛德來協調的各種知識互相為用(30-31)。因此,教宗祝望當前的經濟選擇能夠繼續追 求人人都有工作的首要目標。他警惕各國避免短視的經濟政策,這種“短期、甚至極短期 的經濟政策”以降低維護勞工權利的水準,來換取“國家在國際上更大的競爭力”。為此 ,教宗呼籲改正運轉不靈的發展模式,這也是地球生態環境健康狀況所要求的。這一章以 有關全球化的話結束:“ 沒有在真理中的愛德的引導,這個全球性的推動足以造成至今 人類尚未見過的災難的危險和新的分裂”。因此,需要“嶄新和有創意的努力”(32-33 )。 博愛,經濟發展以及平民社會(公民社團)是通諭第三章的主題,它以對捐贈經驗的讚揚 作為開端,而此經驗由於狹隘的效率主義或實用主義眼光常常並不為人所認可。教宗透露 ,就倫理方面的影響來看,經濟自主的信念竟然導致人以破壞性的方式濫用經濟手段。發 展“如要真的具有人性幅度”,應該“為無償的原則留出空間 ”。(34)這一點對市場 有特別意義。 “沒有團結和互信的內在本質—這是對它的警告—市場無法圓滿完成其所有的經濟職能。 這裏再次重申,市場“不能只依靠它自己”,而應“從其他主體汲取道德能量”,而且不 應將窮人視為“負擔,而應視為一個資源”。市場不應變成強者欺壓弱者的地方。它還補 充:市場邏輯“在達成公共利益時才完成其目的,這同時而且尤其應該是政治團體的責任 ”。教宗明確說,市場並非與自然對立。最後,為使人,“他的倫理知識和他的責任感” 都被牽涉其中。教宗結論說,當前的危機顯示出 “社會倫理的傳統原則”—透明,誠實 和責任感 –“不能被忽略。”同時,他提醒說,市場並不減低國家的責任,市場需要“ 正確的法律”。他重新引述“百年通諭”,指出“同系統,三主體的必要性”-- 市場, 國家和平民社團,並且鼓勵“經濟文明化”。需要“穩定的經濟形式”。市場和政治亟需 “向相互給與開放的人”。(35—39) 他注釋說,當今的危機也要求企業進行“深刻的變革”。其經營“不能只顧及雇主的利益 ”,也“應同時為當地團體負起責任”。教宗的話所涉及的是企業經理常常“只按股東們 的意願行事”,他邀請他們要避免“投機性”使用財務資源。(40-41) 本章以對全球化現象的重新評估作結束,它指出全球化不應只是被視為“經濟和社會性進 程”。“我們不應作全球化的受害者,而應扮演全球化的角色,在愛德和真理的引導下, 以理性來推動全球化進程。全球化需要“一個向超性開放的個人主義和團體性的文化導向 ”,能夠糾正“運轉不良”。又說,“財富大量重新分配的可能性是存在的”,但“福利 的分配不會被自我中心或保護主義的作為所終止。”(42) 在第四章,此通諭將人民,權利與義務,環境的發展作為發揮的主題。本文指出,人們注 意到富足社會裏“對於剩餘物品權利的強調”,然而在某些不發達地區卻還缺少食物和淨 水。“不考慮義務而只強調個人的權利”會導向“瘋狂”。確切地說,權利和義務屬於倫 理的範籌。如果“它的基礎只是建立在一夥兒人的決議上”,那麼便是“每時每刻都可能 改變的”。政府和國際組織不可以忘記“權利的客觀性和固有性”,(43)在這議題上, 我們進一步探討“人口增長帶來的相關問題 ”。“視人口的增長為落後的首要肇因”這 一觀點是“不正確的”,教宗再次強調了人不可將性“僅僅視為享樂和遊戲的行為”,也 不可以用“強制性的生育計畫” 這種唯物政策來約束人的性生活,他之後又強調“帶有 倫理性的負責任地向生命開放是社會和經濟的一個寶藏”。又說,政府“受召叫推行以家 庭的整體為中心的政策”。 “經濟-教宗再次強調-需要倫理以使其正確地運作;並不是任何倫理都可以,而是一個 以人為本的倫理”。文章強調說,以人為中心這一原則,必須作為國際間“ 發展協作” 的指導,而且必須要考慮到那些受惠人。“教宗呼籲:國際組織需要對其行政系統的實際 有效性作出自我檢討”,“通常是太昂貴了”。又提醒,有時“ 是因著窮人的名義來維 持行政體系昂貴的開銷”。因此,建議對收到的捐助進行“全透明”的監督。(45-47) 此章最後的幾段是關於環境的。對於有信仰者,大自然是天主的一件禮物,需要有責任地 使用。在此情形下,我們注意到了能源的問題。一些國家和組織對於“資源的壟斷”,構 成了“貧困地區發展的嚴重阻礙”。因此,國際團體必須“尋找架構上的方法來制約對於 不可再生能源的掠奪”。“那些在技術上領先的社團能夠而且必須降低對於能源的消耗” ,同時必須“推動對於替代能源的研究”。 總的來說,“人們有必要在觀念上有所改變,以便採用新的生活方式”。在當今世界上的 很多地方,其中一個形式便是“趨於享樂主義和消費主義”。決定性的問題 “是社會所 持倫理的複雜性”。教宗又提醒說:“如果人不尊重生命及自然死亡的權利”,“人類社 會的良心就會失去人類生態的概念”,這也包括環境生態的概念。(48-52) 人類家庭的合作是第五章的重點。在此,本篤十六世強調“人類的發展特別依靠對於四海 一家這一觀點的認同”。另一方面,又寫道,“只有當天主在公眾領域內也佔有一席之地 ”,基督宗教才可以為發展作出貢獻。如果“拒絕公開宣認其宗教的權利”,那麼政治就 會“帶有一副壓迫性和挑釁性的面孔”。他又指出:“因著世俗主義和原教旨主義,使人 們失去了”在理性和宗教之間“進行有成效對話的可能性”。這類的違反“對人類的發展 構成了一個非常嚴重的代價”。(53-56) 教宗因此提到了輔從原則,此原則“通過仲介性個體的自治”為人提供了幫助。解釋說, 輔從原則“是專門針對各種過度的社會福利國家專制主義的最有效的良藥” 並且適於使 全球化這一現象更加人性化。本文關注到:國際上的援助,“有時能夠把人鎖定在一個依 賴狀態下”,因此不僅包括政府,也常常有民間社會的各個團體的介入。實際上,“往往 援助的貨品只是將”發展中地區“的商品推向了邊緣化的市場”。(57-58)文章又宣導 那些富裕的國家尊重所作過的承諾,將國民生產總值的“多數配額分配”在發展上。並祝 願教育事業更大眾化,特別是“全人的培育”,因為一旦陷入相對主義,人們就會變得更 加貧窮。文章又以性旅遊這一罪惡的現象作為例子。“教宗說道:我們很沉痛地指出此類 事件之所以發生,常常是伴隨著當地政府的支持、客源國家的沉默、以及旅遊單位間的勾 結 ”。(59-61) 教宗之後又提到了移民這一“時代”現象。他說:“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可以獨自面對移民 問題”。每個移民“都是一個有位格的人”,“他擁有在任何情形下值得所有人尊重的權 利”。教宗要求不要將外國勞工視為一件商品並強調了“貧窮和失業的直接聯繫”。他呼 籲所有的人應擁有正當的職業,並邀請那些非政治性的組織對在一些國家中社會權利受損 害的工人們多加關注。(62-64) 在金融方面,又重複說,對實有經濟造成危害的濫用過後,現在回過頭來,成為導向發展 的一個工具。又補充說:“金融工作者必須重新發掘指導他們行動的倫理基礎”。教宗又 要求一個擔保弱小個體的“行業規則”。(65-66) 本章的最後一段,教宗指出“重整”聯合國及“國際經濟金融架構”的“緊迫性”。呼籲 “出現一位真正的普世政治權威”,他能“以一貫的方式施行輔助和團結的原則”。又確 定說,此權威追求“有效率的權力”。最後以一個呼籲作結尾,呼籲建立“一個國際秩序 的高級機構”來管理全球化。(67) 第六章也是最後一章,重心放在人類的發展與科技這個題目上。教宗提醒我們警惕“富於 反抗性的自負”,這樣的自負以為“人類可以借科技的奇能重新創造”。教宗警告:科技 不可擁有“絕對的自由”,他揭示說“全球化的進程有可能想以科技來替代思想意識”。 (68-72)與科技發展有關的是社會傳播媒體,而媒體的任務是促進“每個人和每個民族 的尊嚴”。(73) 今天科技至上主義和人類倫理責任感在進行文化上的交戰,而其首要陣地便是生物科技。 教宗解釋時附加說“沒有信德,理性最終會迷失在自我全能的幻想中。”社會問題變成了 “人類學問題”。教宗遺憾胚胎和克隆的研究“是當今文化所推動的”,當今文化 “以 為已經揭開了所有的奧秘”。教宗對“一個系統性的優生計畫”感到害怕,(74-75)所 以他重新強調“發展本身除了物質的成長外,也必須包涵精神上的成長”。最後,教宗呼 籲要有一顆“新的心”以便“超越唯物主義對人世間事物的看法”。(76—77) 教宗在通諭結束時強調:發展“需要基督徒舉起雙手朝向天主祈禱”,需要“愛和寬恕、 犧牲自己、接納他人、正義以及和平”。(78-79) (梵蒂岡電台華語部翻譯)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4.45.177.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