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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巾之亂 四 天下大吉 -河內 司馬府- “唉~仲達啊,你把我們司馬家的臉都丟盡了!你以為水鏡府是什麼人家的孩子都能去的 嗎?呆了不到倆天就被趕來回來,唉,你真是辜負了為父和叔伯們的一番苦心啊!”司馬 防對這個兒子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仲達卻笑了:“在水鏡府 書房裡的書我看了一夜,都看完了,不去也罷,其實我回來主 要是想出一個發大財的主意...” 一聽到錢,四叔倆眼冒著金光握住了仲達的手:“好小子,快說!” 仲達笑了笑:“現在黃巾起義兵禍四起,你們說我們應該囤積什麼?” 大伯有點失望:“那還用說,糧食;藥材我們早就著手去辦了。” 仲達搖了搖頭:“糧食藥材,值不了幾個錢,修城的材料...” 司馬防接著說:“那也準備了。我們已經接手陽城的修城工作了。” 豈料仲達還是搖頭:“修城賺的也不多。真正能讓我們司馬家大賺一筆的是—兵器!” 兵器?幾個長輩有點不解:“黃巾賊只會搶,自然是不買我們的兵器的;軍隊的兵器由朝 廷的兵器司製造,我們的兵器賣給誰去?” 仲達很自然地說:“賣給各地的諸侯!現在各地太守紛紛借機開始招兵買馬,正需要大量 的兵器。我想不久之後就會出現軍閥割據的局面,我們司馬家的兵器就...” 話沒說完,四叔已經抱住仲達狠狠親了一口:“仲達,我愛死你了!” -潁川 黃巾大帳- “水鏡先生,難道現在還你認為家師的《太平兵法》不如其他兵法嗎?”張角質問水鏡。 水鏡笑了:“左慈的太平兵法確實可以和孫子兵法一較高下,可是真正決定戰局的不是死 板的兵法,而是領兵者的臨陣應變能力!你聽過我的士氣論嗎?” 張角一愣:“願聞其詳。” 這時于吉從外面沖了進來:“將軍怎麼還不出兵?再不出兵恐怕戰局已失啊!” 張角有點不高興:“能和水鏡先生討論兵法是天下智者的心願,師弟你不要掃了我的興! ” 于吉急得直跺腳:“將軍中了水鏡老賊的計了!如果早倆天出兵咱們現在已到洛陽城下了 !現在中郎將皇甫嵩匯合盧植,朱儁三方大軍直奔我潁川而來,我們的大軍已經無法貿然 出動了!” 張角不可思議看了眼于吉又看了眼水鏡:“唉~現在如何是好?” 于吉堅定地說:“為今之計只有我率領所有黃天鐵騎奇襲洛陽,將軍領大軍在此儘量拖延 皇甫嵩大軍的時間了,一旦洛陽被我攻破,我們就可以挾天子以令諸侯,那時候...” 張角打斷了他:“我們騎兵只有三千了,而且騎兵本就不善攻城...” 于吉反問:“那將軍可有別的破敵之計嗎?將軍忘了嗎,洛陽守軍本不多,咱們在洛陽還 有內應,只要內應能打開一座城門,皇城一日可破!” 張角終於露出了笑臉:“那師弟快快出兵吧,我一定會拖住漢軍的,來人,把水鏡這個老 混蛋給我淩遲處死!” 于吉攔住了兵士:“等等,還是把這老頭打入大牢,留給恩師處置吧!” 張角點點頭:“也好,不過也不能讓他過的太輕鬆,取我針來。” 張角拿著針,笑著走向水鏡... -林間小道- 這邊逃出陽城的高升率領殘部向潁川逃來,卻見一人站在路中:蒙面,持矛。 蒙面人只說了四個字:“此-路-不-通!” 說一字 就向前邁一大步,第四步時 高升首級已在蛇矛之上! “張飛在此!爾等快快受降!” 另一邊,一人截住了另一個黃巾偏將,偏將手持單刀力敵了三合。 三合後 那人卻收住了刀:“不要打了,你早已受傷,關某從不乘人之危。只要你脫離太 平道,關某放你走。” 那人將刀擲在地上:“唉~罷了,在下周倉,敢問英雄姓名?” “關羽” 林子的盡頭 幾個傷殘的黃巾正在趕路,一人出現攔住了他們。 “幾位既然已經傷成這樣,又何苦還把黃巾的靈符貼在身上?” 黃巾傷兵低頭看著自己身上貼著的靈符,沒人出聲。 許久,一人突然撕掉了靈符:“媽的!什麼狗屁東西!老子廖化!從此不再是黃巾,看能 有什麼報應!” 其他人愣了,一下也紛紛撕下了靈符,攔他們的人笑了笑:“只要能放下,什麼都能過去 。” 廖化問道:“閣下是?” “劉備,中山靖王之後。” 【從此,劉備介紹自己時便加上後面那句話,就連關張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洛陽- 一個戴著面罩的人站在城頭,:“從城中守軍調一千六百人給我出城迎敵!” 王允怒斥道:“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城中守軍只有兩千,且都是步兵,對方可是黃天鐵 騎!就算那個什麼天下第一的許臨來了我看也未必能勝,何況是你!” 何進打住了王允的話:“年輕人,給我們說說你的想法。” 面罩人不理王允,向何進一抱拳:“將軍,黃巾急於趕路早已疲憊不堪,我們則是以逸待 勞,如果死守你認為倆千守軍分四隊各守一個城門,能守多久?如果城中有黃巾的內應又 當如何?” 何進說不出話來,因為他也想到此處:“那你要用那一千六百守軍出城佈陣?” 面罩人傲然道:“沒錯!布天下無人可破的陣!” 八陣圖! “一千六百人,二百人一隊,八卦?媽的,水鏡已經被咱們關了,什麼人能還在此佈陣? 許臨嗎?”于吉灰頭土臉地退出戰場。 部將裴元紹護在一旁:“許臨應該跟著董卓攻打潁川,不可能出現在這裡。大仙,黃天鐵 騎雖勝不了此陣但咱們損失也並不大,於城外紮寨吧,弟兄們都累壞了。” 于吉重振精神:“說的對,咱們畢竟兵多,傳我命令,安營紮寨!現在咱們就等城中內應 的了。” -野外破廟- “公子您委屈一下今夜就在這裡將就吧。”幾個貌似趕路的生意人走了進來。 仲達看了下四周,破廟裡早已有一個烤著火的老人。 仲達十分客氣地抱了抱拳:“老丈,打擾了。” 老人沒有抬頭:“我也是趕路而已,小兄弟請隨便。” 仲達讓下人給老人一些食物和水。 一個下人和另一個說道:“你說殘兵能殺了張角嗎?” “噓,小點聲!”下人看了眼老人。 仲達倒是不擔心:“黃天鐵騎竟敢偷襲洛陽,我想他們走的匆忙,糧草必不多帶,不管殘 兵行刺成功與否,潁川必然大亂,許臨一定不會錯過這個機會。潁川一亂,糧草必然供給 不及,洛陽之圍自然可解。我現在只是擔心洛陽的守軍能不能守住。” 下人們似懂非懂地點著頭,老人卻站了起來對仲達說:“老朽的弟子在洛陽,得先走一步 了。不出倆日必有大雨,我看公子沒有帶傘,這把傘就送給公子了。” 一個下人奇怪道:“我看這天挺好的,不會下雨吧。” 老人沒有理他,走了出去,仲達身後的三船拔刀想要滅口,仲達擺了擺手:“算了,不管 他是什麼人,都改變不了什麼。” 沒想到第二天中午,果然下起了大雨,三船撐著傘,仲達望著天空,突然說道:“不知那 老人是何方高人?昨天他往哪個方向走了?快追!” 【仲達追到左慈了嗎? 我想,可能得很久以後才會知道。】 -潁川 城內- 張角走在大街上安慰著百姓,大軍圍城這時候必須鼓勵士氣,可是張角卻說不出什麼有勇 無謀之類的士氣論,因為許臨和呂布就在城外。還好百姓和士兵紛紛表示誓死守衛潁川, 這讓張角安心不少。 這時一個不到十五歲的少年抱著一個奄奄一息的女孩擠過人群大聲喊道:“大賢良師救命 啊!求求你救救我妹妹吧,家裡只有我們了。” 張角看了眼二人身上有點發舊的靈符,知道這時候他必須點做什麼:“還有救,快取我針 來!” 經過醫治女孩緩緩睜開了眼睛,張角松了口氣慈祥地說:“小姑娘,沒事了,剛才你哥哥 都急死了。” 女孩瞪大了眼睛:“哥哥?我家裡人早已經死光了,哪來的哥哥?” 就在張角吃驚的那一刻,少年已經把匕首刺進了他的心窩。隨後馬上向人群中逃去。 恰逢突變,周圍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少年已經逃得無影無蹤。 張角倒在地上意識已經開始模糊起來:“我只想創造一個沒有貪官汙吏,百姓可以衣食無 憂的天下,這麼難麼?恩師啊,我們兄弟辜負您了。二弟三弟,大哥來了...” -潁川 城外- 呂布一邊望一邊嘀咕著:“奇怪,怎麼守城的兵好像多了一倍?” 許臨背著手說道:“城中一定出事了,我們只要圍下去,此城必不攻自破!” 皇甫嵩有點高興:“好,那樣黃巾之亂就結束了,回到洛陽,待我稟明聖上,各位一定都 會加官進爵。” 董卓表面上奉承著皇甫嵩,心裡卻說:“黃巾的時代結束,我西涼鐵騎的時代就要開始了 !” -洛陽 城外- “報,大仙,洛陽城四個城門都開了,城樓上也不見任何守軍!” 于吉感到有些奇怪:“收到內應發的信號了嗎?” 探子搖搖頭:“沒有,可能是大雨把火澆滅了吧。” 于吉思索了一陣:“不對,咱們內應不多,能打開一個城門已經不容易了,現在四門全開 ,又不見守軍,城中必有埋伏!咱們不可輕易出兵,潁川的糧草運來了嗎?” 裴元紹說道:“早該到了,不知是不是這大雨延誤了行程。” 這時一個士兵從外面哭著跑進來:“報,大仙,大賢良師他...他被人刺死了!潁川降了 !” 于吉聽此噩耗差點暈倒,裴元紹扶住了他問道:“大仙,挺住,你倒了咱們也完了!” 于吉緩了緩,無耐地說道:“趁著這場雨,咱們退往江東吧,隱姓埋名,等待時機。” 于吉看了眼洛陽又望瞭望天:“師兄啊,于吉慚愧啊!” -水鏡府- 眾人把雙面已盲的恩師扶到座位上,一個弟子眼含淚水,水鏡拍了拍他的頭以示安慰。 水鏡說道:“這是我最後用一次《黑暗兵法》,以後誰也不許再用知道了嗎?老三老四尤 其是你們!” “弟子知道了” “咳咳...” 水鏡問道:“那個新來的呢?沒想到你看天象竟然比我還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第七個 徒弟了。” 突然一人拔出佩劍指向老七:“要不是你說黃巾必會偷襲洛陽,老師又怎能自己用公子獻 頭去拖延張角的時間,以致雙目皆盲,你這種人,我不認可你是我的師弟!” 一人走過來拍了拍那人拿劍的手:“五師兄,算了,師父已經收他做弟子了,快收起劍吧 ,以後我們都是同門了。” 從始至終老七沒有說過一句話,卻已將眾人看了個明白。 -洛陽 城內- 何進笑得合不上嘴:“真是妙計!咱們自己城門打開,這樣城內的內應也無可奈何了,黃 巾怕有伏兵肯定不敢輕易進城,你小子到底是什麼人?以後跟著我吧,保你榮華富貴!” 王允在一旁道:“將軍啊,那人早走了。” 蒙面人頂著雨走在城中,這時從背後伸過一把傘,一個女子的聲音說道:“大英雄,不怕 淋濕了嗎?” 蒙面人回過頭去,驚呆了,一個美得像花一樣的女孩撐著傘站在他的面前。 女孩好奇地說:“大英雄,你帶著面罩不怕熱嗎?” 蒙面人害羞地摘下了面罩,露出了俊美的面容。 這回輪到女孩不好意思了:“原來你這麼年輕啊,沒想到,真沒想到...” 蒙面人有點磕巴地問道:“敢問姑娘...貴姓...” 女孩臉紅得向天邊的夕陽:“奴家姓孔,大英雄...不,公子你呢?” 【那天,一場雨,一把傘,一個微笑,倆個人,袁方的一個決定改變了二人的一生。】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4.38.82.2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