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載] 第一百五十三回：第二種矛盾

[highb (直太朗的家)]

有一句古老的諺語

得道者，惜在黃昏，矛盾也。

這是本期故事的開端……


   古都『長安』，南臨秦嶺，東倚驪山，地控八川。西周、秦、西漢三代皆建都

於此。 獻帝遷都長安後，更是盛極一時。無奈世事無常，不論從前如何金碧輝煌，

總有黯淡的一天，隨著 獻帝的出走，如今長安已經亂不成城，城中滿是災民、亂民

以及暴民，就連漢廷權威的指標 皇宮，如今也成為了民眾搶掠的目標。


皇宮衛士：站住！

          站… 糟！

另一名衛士：又來了，這次比上次更多啊！

        少快編輯： 國家有興有衰  英雄有起有落！

皇宮衛士：我再說一次，擅闖皇宮者，殺無赦！


    成千上百的災民被衛隊擋在在皇宮的外圍，大家都想趁著皇上出走的時機，趁亂

掠奪一番，但是平民百姓，如何爭得過手握兵權的軍閥們。

    皇宮內，有兩位將領，一位是 寧輯將軍『段煨』，另一位是郭汜的部將『伍習』。


伍習：長安亂不成都，饑民連皇宮也敢來搶阿……

段煨：皇上出走了，這裡還叫皇宮嗎？

      哈哈哈，綜觀歷朝皇宮，相信這個定是最「親民」的。

伍習：主公們互不相讓，四周諸侯虎視眈眈，

      咱們可謂為在旦夕，虧你還能說笑。

段煨：為了生存，百姓不惜鋌而走險，只是咱們卻前路茫茫……

伍習：你到底想說什麼？


    段煨隨手拿起一個玉瓶，把玩起來。


段煨：真會享受，難怪人人都想做皇帝。

      伍習阿！你有沒有為自己打算過？

伍習：哼！你是來造訪……還是來偷東西的？


    段煨將手中玉瓶一拋，玉瓶摔的粉碎，完全不把皇宮看在眼裡了。


段煨：老弟啊，這還算是劉家的天下嗎？

      天黑了，但眼睛還是要睜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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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陰縣前方的山谷中，獻帝離洛陽只剩下一步，但這一步的距離卻是如此遙遠，

阻擋在 獻帝面前的，是李傕、郭汜的大軍，楊奉在谷中埋伏的部隊，已被消滅殆盡，

李傕、郭汜領大軍堵住隘口，居高臨下。

    李郭軍隊萬箭齊發，便如傾盆大雨一般，但是地上流著的卻是血河，是跟隨 獻帝

出走的文武百官的鮮血。

    看著跟隨自己出走的百官死於亂箭之中，獻帝已經懵了。


這……還算是劉家的天下嗎？

始於中原最偉大的時代，

有起，也有落。

天，總會黑……

在黑暗的一面，什麼事情都會發生。

先帝最後的百臣，終於長眠於此。


副將：咱們山上的人……

楊奉：媽的！只差一步。


    看著李傕、郭汜毫不留情的射殺百官，楊奉大怒。


楊奉：你們到底在幹什麼？

      隊中可有史官？請記下…李、郭二人，竟在皇上面前射殺朝臣！

郭汜：皇上年幼，誤走歧途，實受讒言之害。所以奸臣不可不除！

李傕：我倆心繫皇上，此舉只不過盡忠臣應有之責，天地可證。

郭汜：長安仍是一國之都，如果皇上還念自己是天子…

      就不應另忠臣操心。

      請回。

李、郭大軍：皇上，請回長安吧！

            請回！

            請回！

楊奉：皇上，別聽他胡說，他們豈敢犯上？


    看著眼前的一切，獻帝不禁感到一陣失落。


是的，我是他們手上的「玉璽」。

這就是我活著的意義。

我，可以很長壽，可以享盡一生榮祿，

何故要走上這泥濘之路？


    就在 獻帝最失意的時候，那隻有力的手掌又拍在他的背上。在亂箭齊發之後，

徐晃活了下來，卻已經是負傷累累，手臂上插著兩支箭矢。但是英雄豪情依舊存在，

徐晃仍是昂然的守護在 獻帝身旁。


徐晃：站起來！

      何故有權不用，讓家犬玩弄天下？

      何故有勢不用，任天下自生自滅？

      天子不理天下，家犬才會恃勢橫行！


    徐晃的一席話，果然喚醒了 獻帝身上的高祖血脈。


朕曾依賴董卓，卻落的如此田地。

數年後，朕終於明白…

治天下，只有自己踏前一步。

天子是頭，是指揮著，不是尾！


    獻帝昂然而立，彷彿真龍一般，眼神中已經毫無畏懼，手指指向李傕、郭汜。


獻帝：李傕、郭汜，

      朕要巡察天下！

      是忠臣的…就跟上來！

楊奉：微臣忠於皇上，就等這一句。

      你們就跟上來吧！


    楊奉領著 獻帝殘餘的車隊，毫不懼怕的衝向隘口去，就像籠中的鳥兒一般，展翅

高飛，衝向渴望已久的自由。


郭汜：他拿皇上當擋箭牌，別胡來！

李傕：郭汜，

      做人要有決心，你就是一個沒志氣的人。

      道不同不相為謀，難怪咱們總是不和。

      皇上終有一天會長大，咱們沒必要浪費時間去為劉氏育兒。

郭汜：你！？


    李傕拿起了弓，瞄準 獻帝的車駕，決心誅殺 獻帝。


李傕：劉氏的天下也是打回來的。

      這就是我要對你說的真情告白！

      就讓我……

      為天下亮起光明的天空吧！

郭汜：皇上，及早回頭呀！


    楊奉跟 獻帝已經衝向隘口，進入了李傕弓箭的射程之內，被射殺的百官之中，

董承還活著，但是已經站不起來了，滿身污血的倒臥在屍體堆中，身體雖然倒下了，

但是滿腔的熱血仍在沸騰著，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不禁動容。


高祖能得天下，只因以己之長造福百姓，此乃成帝的天命。

身為後人，卻理所當然的沉溺於天命之道。

亡國，也是天意！

天子啊！！！

也許是太遲…

但是… 皇上，

終於像個天子了！

漢室歷經數代的衰落，始有一個得道者…

何故得道在黃昏？ 矛盾也！


    就在眾人目光集中在皇上的安危存亡之際，就連董承自己也沒有發現到，

他的身後已經緩緩飄落下兩朵鏢傘。






P.S. 鏢傘是我自己取的名字，實際名稱不詳，請參考第十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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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太朗的偉大之處在於說
    他打破了美式唱腔的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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