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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過熱大慶減產能源短缺情況嚴峻 20/4/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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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十月被捕的俄羅斯「首富」、石油大亨霍多爾科夫斯基(M. Khodorkovsky,今年
四十歲),目前仍在莫斯科扣留所「候審」,根據俄羅斯檢察總署長達數百頁的起訴書,
他的刑期可能最高十年;不過,令人頗為詫異的是,最近霍多爾科夫斯基竟然從扣留所中
投書莫斯科《商業日報》,號召國人團結一致、互諒互讓(忘記過去瞻望未來),並說過
去(和目前)俄羅斯面對的困難,都是九十年代「自由派」治下的後遺症,與普京無關;
又稱普京「極富民主精神」。雖然霍多爾科夫斯基的律師矢口否認他的當事人「認錯」並
向當局發出「求饒」呼喚,但其與當局「庭外和解」之意甚為明顯。不過,檢察當局並無
「免予起訴」的任何暗示,事實是霍多爾科夫斯基的合夥人(另一個「首富」列別杰夫︹
P. Lebedev︺)本月十五日才以大約相同的罪名被控於法庭。俄羅斯現在亦高舉「法律面
前人人平等」的法治大旗,當然不可能厚霍多爾科夫斯基薄列別杰夫的。
筆者再寫霍多爾科夫斯基的事,並非無的放矢,而是因為中國石油短缺日趨嚴重而引
致。昨天新華社消息稱「佔全國石油產量約三分之一的最大石油基地大慶油田」,為了延
續油田壽命,已決定「今後七年內削減產量約百分之七」,意味國內石油供不應求情況惡
化。眾所周知,石油供不應求是經濟起飛的明證,工業蓬勃、商業興旺、人民生活水準提
高,消耗的能源增加了,正反映了經濟繁榮、市場欣欣向榮和人民生活已大有改善。可是
,對能源需求殷切的結果是十年前仍有出口的國產石油無法滿足市場需求而必需外求。
在一九七八年對外開放以前,此間左派傳媒常常吹噓「我國的偉大經濟成就」,筆者
看法是,當國產外銷商品(及廣告)以壯陽藥補腎丸為主時,經濟「好極有限」;筆者認
為只有工業產品外銷,才足以證明經濟成就,現在的情況正是如此!可是,經濟蓬勃對商
品原料需求驟增,卻突顯了中國的「地大物博」只是相對的說法,在人口比較少和人均消
耗低的年代,的確「地大物博」;如今是人多消耗大,這個盤踞教科書近百年的形容詞便
不適用。
別的不說,在當前的經濟條件下,中國消耗的石油便要依賴進口,這是無可迴避必須
面對的事,正如我們不會為了避免污染大氣而放棄重工業或為了節省能源而不興建超級公
路,現在當然不可因為石油供不應求而以行政命令拖緩經濟發展,向世界市場上尋找可靠
的供應來源,才是治本的辦法。不過,產油最多的石油出口國組織的石油,主要供應西方
工業國,她們已有長久的貿易和採油合作關係,中國當然能進入石油這個自由市場,事實
上中國進口的石油有一半來自中東諸油國,可是,由於中東阿拉伯國家在政治上傾向美國
(封建皇朝需要美軍的保護),而海上油路幾乎都在美國操控之中(美海軍稱霸四海),
意味萬一發生國際糾紛,中東石油對中國的供應可能隨時「出事故」。在這種考量下,中
國希望獲得俄羅斯石油長期穩定供應,可以理解。
去年胡錦濤主席訪問莫斯科,與普京會談後翌日,中國石油和尤科斯石油簽署了共同
興建一條從西伯利亞英加斯克(Angarsk)油田附近,繞過貝爾加湖直奔大慶油田、長達一
千五百里輸油管的意向書;可是此後再無下文,顯示事有蹺蹊,十月消息傳來,尤科斯的
行政總裁兼大股東霍多爾科夫斯基因「詐騙罪」被捕,俄、中輸油管事遂胎死腹中。
作為蘊藏量最豐的石油大國,由於運輸基本設備有很大極限,因此俄羅斯傾向向鄰國
輸出石油(和其他天然資源),而中、俄在多方面有共同利益,橫跨兩國的輸油管不僅可
把五十年代雙方因政治意識分歧令開發大慶油田工作停頓(蘇聯專家於一夕間全部撤離)
雙方鬧翻的陰影一掃而空,在經濟上更是互惠互利;可是,根據俄羅斯法例,只有國企(
比如Transnett)才有權興建輸油管,尤科斯與中國簽「約」,似有製造既定事實之嫌,因
此被視為對這種專利權的挑戰;不過,令莫斯科更為不滿的是,尤科斯把其在西伯利亞東
部油田的出產以輸油管方式供應中國,等於只有一個買家,意味中國對油價有很大的討價
還價優勢,這對俄羅斯整體石油輸出不利;莫斯科阻撓這條輸油管的興建,並非沒有道理
。
事實上,Transnett曾於○二年二月東京一次研討會上主張從西伯利亞東部油田建長達
二千五百里輸油管,直達太平洋港口納霍德加(Nakhodka),如此俄國石油便可賣給日本
、南韓、中國甚至美西的煉油廠。這一構想大受石油全部靠進口的日本歡迎,因為僅是運
費便可減三分之一(從中東至日本每桶原油的運費一點五美元);日本成為俄羅斯石油大
主顧(目前其石油進口九成來自中東),有了大宗的「錢銀往來」,解決兩國的領土︱日
本北方列島主權糾紛,便多一線希望。日本促成修建輸油管誘因之大,彰彰明甚。
據美國石油業的資訊,俄、日專責能源的官員○二年五月在美國底特律進行秘密會商
,達成修建輸油管的初步協議,八月雙方專家在莫斯科開會研究具體細節,十月日本外相
訪問莫斯科,公開日本對此項計劃的興趣,到了今年一月,普京和日相小泉純一郎在莫斯
科舉行峰會,正式同意合建此輸油管;消息指日相並無提供「財務承諾」,但不久後日本
國際協力銀行同意對此工程作低息貸款。目前輸油管仍未動土,因為日方還在等待俄方的
「保證」︱日本希望每天可在納霍德加港卸下一百萬桶原油,但俄方對西伯利亞東部的石
油開採並沒有太大把握,因此未肯作出書面承諾。
在競爭興建輸油管過程中,日本一再強調日本之得絕非中方之失,她當然希望悉數購
下油管輸出的石油,但「誰都可以在納霍德加買石油」,問題是輸油管是俄、日擁有,他
國支付的油價可能不便宜。尤科斯最近同意增加通過鐵路供應更多原油至大慶(尤科斯不
因大股東在押而停業,其股票甚且已回升至接近霍多爾科夫斯基被捕前的高水平),俄羅
斯當局亦有意在主輸油管外另建支管通往大慶,但東西伯利亞的石油蘊藏是否充沛,是關
鍵所在。
大慶油田減產,顯示中國必須在俄羅斯以外的地方搜購原油。這是經濟高速發展必會
遇上的困難,亦是有關官員展示才能的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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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致力一竿子打翻一船中國人,凡數十天,
其目的在求台中兩國之自由平等。
積數十天之經驗,深知欲達到此目的,必須喚起台灣民眾,
及聯合世界上以平等待我之民族,共同奮鬥。 ------------免洗公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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