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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關天茶舍 (略帶一些政治色彩﹐如果換個角度來看﹐我覺得貼這裡也合適) 作者﹕anti □□台北的電話區號是02﹐高雄的區號是07﹐那麼01是哪個城市的區號﹖      答案是南京。      這個答案讓我這個南京人立刻毫無保留地愛上了台北﹐這個依然說著曾經的南京國語的地方。在台北吃小吃﹐老板們會推薦鴨血粉絲湯和臭豆腐這種“台北特色小吃”給你﹐讓我一下子回到夫子廟。童年在總統府的記憶一下子可以和凱薩格蘭大道重合起來﹐中山堂在心目中也是離中山陵不遠。甚至你在台北市區﹐你能看到所有的路標地名和南京一樣﹐是真正的漢語拼音加漢字表示(感謝馬市長)。媽媽讓我多拍拍台北照片﹐可是﹐台北在外觀上竟然讓我這個南京人沒有任何拍照的欲望──台北就是繁體的南京。      第一次去台北﹐但卻太熟悉台北了。國民黨離開首都南京﹐依然把南京的夢留到了80年代。我的台灣朋友們﹐都是讀著中華民國首都在南京的教科書長大的﹐他們可能記得不台灣南部山水的名字﹐但卻不可能記不得任何一個大陸內河和鐵路的走向。台北的建築看起來亂糟糟﹐因為在以前都沒有怎麼規劃﹐101大樓也是近年本土化後的產物──在他們的心中ㄐ摯|笠□厥錐寄暇╕模□煙u苯ㄉ枘敲春米鍪裁矗?      中華民國遷台這半個世紀﹐台北人自覺或者被迫做著“活在南京”的夢想。來到台北的我﹐深深感受到了這種夢想的印記﹐感覺親切和溫暖。但是我很快就明白我的這種“親切和溫暖”是建立在台北人的內心分裂痛苦之上的。雖然這和李登輝訪問日本深感親切和溫暖有所不同﹐但也相差不遠。      但是這種親切和溫暖很快就變成了對泛藍的愛﹐因為泛藍就是南京夢的殘留。我的台獨朋友也由於對台灣本土文化的捍衛表現了對泛藍的激烈反感﹐因為他們不需要這個南京夢﹐一點殘留都不想要。這個南京夢曾經壓制了他們的台灣夢﹐到了報復的時候了。在這場報復中﹐什麼政治規則﹐都可以暫時不顧的。而南京的孩子們﹐必須反擊﹐拼命地反擊。      我們激烈爭論著﹐一場又一場。在咖啡屋、在立法院、在智庫、在學校、在凱薩格蘭大道、在選戰現場、在馬路上、在台南。我舉著青天白日旗、圍著換總統的頭帶、戴著選2號的袖章、甚至用汽笛﹐不斷和泛綠的朋友爭論。這個地方有一半人視我是外國人﹐我卻仿佛自己通過時間機器回到1949年之前﹐捍衛一個已經隻存在歷史教科書中的中華民國。      當連戰3月20日夜宣布提起選舉無效之訴的時候﹐我和所有在場的泛藍群眾一樣﹐流著淚瘋狂地叫著。我天天和台大的朋友去凱薩格蘭大道靜坐、示威﹐聽那些台灣傳奇人物的演講﹕連戰、宋楚瑜、馬英九、王金平、許信良。我們到處散發著中華民國國旗和連宋競選標志。下著雨的凌晨﹐我看著那些繼續堅持、輪換上場的泛藍民眾們﹐我哭了。我不能說能完全理解他們﹐但我知道﹐這些南京的孩子們﹐不能再退了﹐再退就什麼都沒有了。以至於回到大陸之後﹐一聽到錄像或者電視中有汽笛的聲音﹐我的心就在最軟弱的地方被人擊打了一下ꄿ      我能理解泛綠──他們民主、年輕、本土﹐代表未來﹐但我從心底熱愛泛藍──因為他們就是我﹐我們都是南京的孩子、孫中山的後代。我尊重那些不認同中國的台灣人﹐的確每個人有自己的活法﹐國民政府對台灣本土人士的壓制也是歷史的事實﹐但我更希望南京的孩子們在台灣也應該有自己的幸福﹐這些不說閩南話的外省人和客家人﹐是我真正熱愛的同胞。我不管﹐在族群撕裂的台灣﹐我自然地為更像自己更認同自己的同胞說話。況且台獨夢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除非他們把三分之一的外省人和客家人趕出美麗島﹐否則獨立之日就是台灣本土分裂成南北兩國之時。或者他們自己消弭族群差異﹐那樣台獨夢就根本沒有理由存在了。      如果沒有台獨﹐我願意生活在台北。台北是中國最民主的城市、最禮貌的城市、最方便的城市、最幹凈的城市﹐更是美眉說話最迷人的城市──泛藍美眉的國語迷到你立刻全身酥軟﹐讓你徹底忘掉對別人許下的全部誓言。      我知道我的這種想法﹐太男權主義、太國語沙文主義、甚至被台獨認為太文化殖民主義﹐畢竟台北要告別人格分裂的過去﹐尋找自己的夢。我知道現在我們這個樣子﹐也沒有資格要求你們留下。我也尊重你們的選擇﹐隻是從心底希望﹐台北﹐請你別走遠﹐等我們也民主了﹐大家再坐下來一起做夢﹐一個台北和南京的鴛鴦蝴蝶夢。 -- ※ 來源:‧BBS 水木清華站 smth.org‧[FROM: 220.192.33.*]
ZMittermeyer:政治請退散202.178.204.167 03/07
fyc:比許多憤青的文章要好一點.還是刪掉吧.政治退散 218.175.31.80 03/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