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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各位院長今天的與會,我知道大家都非常地忙,能夠接受邀請來參加今天的茶敘 ,我還是要再一次表達最高的敬意及感謝之忱,在我正式講話之前,我想針對最近大 家的一些疑慮,阿扁是不是真的受傷了,我想是不是讓大家看一下我目前的傷勢,做 為國家的領導者,在這樣的一個場合,要把肚子自己的傷勢露給大家看,我想這是非 常不得已的事,我希望大家能夠來審視阿扁是不是真的受傷了。讓大家看阿扁的傷勢 ,這是非常不得已的事情,所以不是像王院長所說的,大家都相信我真的受傷了,到 現在還有人在懷疑,我真的非常地遺憾。   那一天三月十九日我們提早到台南市遊街、拜票,大家非常地熱情,鞭炮聲也非 常地大,在那樣的一個情境之下,我們真的非常感動,但是再怎麼想,都沒想到會發 生這種事情,在第一時間,我的直覺反應就是遭到炮竹的炸傷,意外的炸傷,因為選 舉過的人都知道大家太熱情,受到炮竹的炸傷,這是每一次選舉都有過的經驗,包括 過去我選過幾次,也曾經發生衣服被炮竹炸破了到肚子裏邊,當然這一次,在第一時 間我覺得這一次的炮竹特別厲害,因為我覺得非常地痛,但是也因為人在車上,難免 會感染到選民的熱情,所以心情上還是蠻亢奮的,在這樣的情境之下,車子開得很快 ,因為三十幾公里要在一個多小時內跑完,接下來還要到台南縣,這也是我為什麼提 前十幾分鐘離開高雄縣到台南市的原因,所以一直揮手,但是又一直忍著痛,我不曉 得我是這樣的一個受傷情況,我只是想到被炮竹打傷,後來看到左邊副總統,她的腿 部膝蓋在流血,有一個洞,我說:「妳也被打到」,所以當時我質疑被炮竹打到,包 括副總統也被打到,但是我還是不以為意,你們也知道我是非常堅強的人,面對這麼 多熱情的選民,而且又是選前最後一天,我必須要非常堅強地繼續我的行程,後來實 在忍不住了,我請我後邊的侍衛張春波先生,請他幫我看一下到底是傷到什麼程度, 後來才發現襯衫,特別是內衣有血跡,但是我一直覺得是被炮竹打到,流血這是難免 的,我也不會覺得有什麼特別,我就說,不要緊,你就用「面速力達母」幫我稍微抹 一下、塗一些藥,當時車都沒有停下來,所以外界都沒有人知道,我還是繼續行程, 侍衛說「面速力達母」沒效,因為傷口很大,我回應他說,沒關係反正你就幫我抹一 抹就好,我還是要繼續走,我絕對不停下來。後來副總統說,這個好像不尋常,應該 要趕快就醫,我說不行,就醫會使整個拜票行程受到影響,我說不可以,我們還是要 繼續地堅持下去,所以當時我想說,侍衛人員沒法處理,那你趕快請隨行的醫生過來 看,我說,不管怎樣就是一個原則,繼續行程,我不能夠中途發生任何變化。後來醫 生過來,在偶然之間看到前面的擋風玻璃有彈痕,才發覺事態嚴重,應該不是過去一 般的炮竹炸傷,而是另有原因;但是當時我的直覺這沒有關係,看看旁邊有沒有醫院 包紮一下就好,但相關的安全人員認為要趕快送到醫院,我就沒有再堅持,就急著開 到奇美醫院去。當我下車的時候,我很痛,我一直都很痛,到醫院他們說應該要躺下 來用擔架進去,我說我不躺在擔架,他們又說那應該坐輪椅進去,我說我也不坐輪椅 進去,我說,至少我現在還可以撐得住,我要用走的進去,因為大家都不瞭解我當時 的心情,第一,我是國家的領導者,我還是現任的中華民國總統,作為總統我不可以 輕易地倒下去,這是我第一個要堅守的原則;第二,我的另外一個身分,就是總統候 選人,作為主帥,我更不可以輕易地倒下去,除非我已經支持不了。所以就在這兩個 原則的堅守之下,我還可以撐得過去,還可以忍痛走進去的時候,我絕對不能夠倒下 去,不能夠躺下去,就這樣做到了,到急診室接受醫療。大家也瞭解到,在手術完畢 之前,我都不知道我傷勢有多嚴重,我都沒有看,我都不曉得,我第一次看到我的傷 ,已經是手術完畢縫合了,醫師才讓我看,就是今天大家所看到的這個傷勢,當時我 只覺得非常痛、非常痛,所以大家後來在媒體看到幾張照片,其中有我拿電話在講話 的相片,那是在手術中,其中有一通電話是我在跟我太太通電話,我讓她知道我沒事 了,我頭腦還很清楚,但是我講不出話來,因為當整個選戰中斷,我躺在那邊,後來 知道是槍擊,我第一個想到的是,為什麼這麼樣的巧合,我真的差一點沒辦法跟我太 太通電話,為什麼這麼巧合,十九年前,因為台南縣縣長選舉的謝票,我太太受傷, 就是送到奇美,以前叫逢甲醫院,十九年後的今天,又是相同的下午一點多發生事情 ,我又送到奇美醫院,十九年前差一點我們夫妻就永遠不可能在一起,十九年後的今 天我差一點沒辦法跟太太講話,所以當時我的心情非常地複雜,所以我能跟我的太太 通電話,真的非常高興。後來我才知道,我太太接到醫療小組黃芳彥執行長的電話通 知,他第一句話告訴我太太說:「你要鎮定」,我太太是一個聰明的人,她知道醫生 跟她說要鎮定絕對是非常不妙的事情,結果接下來的那句,總統腹部中傷,聽後我太 太先靜下來一下,後來馬上非常地鎮定,要處理接下來的事情,她的直覺,既然總統 腹部中傷,一定會大出血,一定要做大手術,她想到的不只是阿扁的安危,還有想到 國家整個體制,在這個時候要趕快通知副總統準備代理的問題,這是在第一時間我太 太對這個事情發生的處理。我都不曉得外邊的情形,因為在我個人的想法,選戰還沒 有結束,明天就要投票,我不能放棄,所以我希望趕快給我做手術,如果醫生許可, 我還要繼續我的行程,但是我知道接下來台南縣不可能,接下來的彰化也不可能,但 是我跟他講一個原則,就是幫我討論一下晚上還有三個造勢的晚會,台中一場、桃園 一場及台北一場,其它的遊街拜票我可以取消,但是最後的三場,無論如何我負傷也 要參加,縱使我沒辦法多講話,但是我必須讓我的支持者知道阿扁沒事可以放心。後 來,間接知道中部已經宣布整個競選活動暫停,我還在想這是誰的主意,怎麼能夠輕 易地這樣就放棄,為了這樣一個受傷就來停止選舉,我還繼續地要求,無論如何我必 須還要再參加幾場的造勢晚會,後來我太太就騙我說還可以,最後一場你可以參加, 所以我才知道,其實大家都已經反對我再出面。因為不明的槍殺,歹徒的動機沒有人 知道,還有危險性的時候,候選人不應該在公開的場合出面,我知道總部已經做這樣 一個政治性的考量,我都不知道,為了安撫我的情緒說,你只有一場台北的中山足球 場可以參加,其實後來才知道都取消了,所以今天槍擊案,真的有人會懷疑它的真假 ,我可以理解,特別選情如此激烈的時候,有這麼多不同的保留意見,我可以將心比 心,其實誰都不會比阿扁與副總統更急,我們是挨槍的人,一直希望能夠知道答案, 好讓我們能夠更放心,讓國人更放心,讓我家人更放心;我們希望能夠趕快偵破這個 案子,查明開槍的動機,所以,能夠有助於案情的偵破我怎麼會反對?今天包括很多 的專家,包括李昌鈺博士等,包括在野陣營建議要多少人來參與調查,我都不會反對 ,我比任何一個人都歡迎,因為這是能夠在大家關心協助之下,早日破案,查明真象 ,我比任何一人都希望能夠早日得到真象,所以我絕對歡迎,也非常感謝,任何人願 意協助這個案子的偵辦。   接下來三二○當天,在開票的過程,相信每個人的心情都是非常複雜,儘管在選 前很多的民調,包括我們民調中心所作的民調,我們是領先的,在槍擊案發生之前, 十八日的民調我們也是領先,對於這次的選戰,我真的對最後勝選絕對有信心,但是 我也不是絕對樂觀主義者,我還是不敢鬆懈,還是一再地提醒大家,票沒有開出來都 不算數,有信心但是絕對不能大意;但是在開票的過程我和家人一起看電視,大部分 的電視台甚至已經做到我們這邊已經輸掉二十萬票,甚至落後三十萬票,我心裏有數 ,甚至開到四百萬票、五百萬票時,都已輸二、三十萬票,我難道說都沒有感覺嗎? 我知道這一戰雖然已經盡力,但是結果我心裏有數,剩下一兩百萬票,要追趕二十萬 三十萬票,談何容易,當時我心裏已經有了輸的準備,在我的腦海裏,我想像我輸了 ,我怎麼對大家有交待,如何去安撫支持我的選民,因為我知道,輸的感覺絕對是不 好受。過去我也輸過兩次,台南縣縣長選舉、台北市市長的連任,特別是台北市市長 的連任,一九九八年,那一次的選舉我是從來沒有想過阿扁會連任失利,我一直自信 滿滿,因為我們的施政滿意度非常高,又加上是三位競選,這怎麼看,包括我們所做 的民意調查,不可能輸,最後輸了,當時我就想到,輸了如何坦然接受,如何讓所有 支持者能夠和候選人一樣坦然接受,輸就是輸,輸一票也是輸,所以後來我就引用邱 吉爾的一句名言和所有支持者勉勵,也自我期許:對於一個進步團隊的無情,是一個 偉大城市的象徵。當時大家都哭了,其實我也哭了,但是我沒有表現出來,我知道在 大家的面前,我必須要比任何一個人更堅強,後來勸離大家,就這樣台北市市長選舉 就平和落幕。所以,我絕對可以理解,也可以將心比心,因為我是曾經輸過兩次的人 ,當事者、支持者,一時沒有辦法接受選舉的結果,這也是為什麼很多人一直說,為 什麼有人輸不起,為什麼不強制驅離,我就告訴我們的團隊,也告訴一些有意見的人 ,我說大家要了解,將心比心,如果輸的是我們這邊的話,相信很多人也會有這樣激 烈的反應,所以必須要柔性處理,不能夠刺激,我們必須要用愛,用包容來看待這件 事情。   特別注意到說阿扁是作票總統,我不曉得別人怎麼樣,但對於我來講,這是一個 人格最大的羞辱;再說,阿扁不但不會作票,行政部門不會作票,包括二十萬左右的 選務人員不會作票,但是被質疑,甚至已經被貼上標籤,不是打問號,而是肯定地說 阿扁是作票的總統,我真的非常難過;所以,當時我在想,這是一個不可承受的重, 包括所有行政部門,選務人員也是不可承受的重,這樣的一個罪名,這樣的一個惡名 ,我們真的承擔不起,也背負不起;事情一直沒辦法落幕,你可以質疑,你可以申請 驗票,提起無效之訴,我相信這些都是法律所賦予的合法權益,我們都必須給予尊重 。   在兩天前,二十一日一早,我就馬上打電話給我的幕僚,請同事、相關部門好好 研究,既然大家有這個質疑,我們就必須重視,但是我們知道我們沒有作票,我們就 不怕驗票,所以說是不是來研究一下,有沒有更好的,更快的解決模式;我是學法律 的,打選舉官司絕對不是短時間就會有結果,包括驗票也有法定程序,甚至規定也蠻 嚴格,不是申請驗票就會准你驗票,也不是你要求全部驗票就會准你全部驗票,這些 都是有法律的規定;我就請幕僚交待行政部門相關單位研究一下,有沒有政治解決的 模式;後來他們就告訴我說有困難,第一,中選會已經是被告機關,也是被懷疑作票 、甚至是選舉不公的單位,已被質疑,不被信任,所以政治解決要行政驗票,好像有 困難,何況法律規定那麼死,總統副總統選舉罷免法和一般公職人員選舉罷免法是有 些不一樣的,除了檢察官和法官可以驗票以外,好像中選會本身、行政部門是沒有權 力來驗票的,這是法律規定使然,所以他們告訴我答案是很難由中選會來發動,何況 中選會已經被懷疑,要行政驗票好像有困難;另外,又已告到法院,法院在第一時間 也已經查扣了全部的選票,保全證據,所以已經進入司法程序,今天行政部門也好, 總統也好,必須要尊重司法,又不能干預司法,又不能夠指揮司法,所以他們告訴我 說,要來要求立即全面驗票,總統、行政院、中選會憑什麼指揮?所以這個不可以, 那個也不可以,我就想到說,過去我還在擔任立委時,黃信介選花蓮縣立法委員,後 來是用政治解決的模式處理,因為當時我是黨團的幹事長,我曾經參與其間,但是他 們又告訴我說,那個不一樣,因為黃信介選立委是適用一般的公職人員選舉罷免法, 這次是選總統、副總統,又有總統副總統選舉罷免法的特別規定,所以除非法官或檢 察官,否則是不可能去驗票的,黃信介案子的驗票是否能適合這個案子他們覺得有問 題;但是我必須告訴大家的是,我揹這樣的一個罪名,總統副總統背這樣的一個惡名 ,被懷疑作票,我們有什麼面子,我們也急著要洗清這樣的一個惡名與罪名,這也是 為什麼我在二十一日一早就打電話說要研究政治解決,也就是在我的心裏面,我是想 趕快驗票,縱使全面驗票,提前驗票我都願意,因為我知道我沒有作票,我不怕驗票 ,不怕檢驗,就是這樣的心情;但是行政部門也好,相關方面也好的研究,有這樣的 困難,作為總統,作為候選人,我也是非常著急,我希望趕快驗票,趕快確定到底有 沒有作票,那些廢票到底有沒有問題。大家都很清楚,為什麼廢票那麼多,我在第一 時間就聽到台南鄉親打電話過來說這次廢票很多,其實廢票大部分都是你阿扁的票, 因為沒有蓋在格子裏面,過去沒有蓋在格子裏面,只要能夠辨視,蓋在頭,蓋在號碼 都算有效票,這次新的規定都變成無效票,都變成廢票,所以我也懷疑說怎麼這樣會 變成有這麼多廢票,我希望把真象找出來,到底這些廢票大部分都蓋給誰,不必擔心 ,也不必害怕驗票,包括驗廢票。   今天,很清楚地,將要求驗票等同於作票,要求驗票只是說你有這樣的疑義,這 是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有這樣的一個保留和質疑,這是正常的,可以理解的,但是,他 要求驗票等同於這是政府作票,阿扁作票,選務人員作票,這是什麼時代啊!在阿扁 執政三、四年來每次選舉我們還能維持一定的公正性,可以說選舉的糾紛比過去少多 了,我記得有一次印象比較深刻的是二○○一年立委選舉,洪玉欽和侯水盛的爭議, 洪玉欽說只差這麼少,那一次是不是算錯了,後來他也提出當選無效之訴,後來驗票 的結果是輸得更多,洪玉欽是輸得更多,不是要把它加回去,沒有,再減回去;可以 質疑,也可以依照法定程序來要求驗票,也可以打選舉官司,這些都是合法權益,但 是在追求正義,甚至真相,以及在行使合法權利的過程中,如果現在就這樣快下結論 ,說這是政府作票,這是阿扁作票,真的是一個不可承受的重,如果我們要追求的是 一個民主法治的國家,法理的堅持是不是也是一個重點?   國安機制,十九日當總統候選人、副總統候選人,又是現任的總統、副總統發生 這樣的一個槍擊事件,原因不明,這在國際上是大事情;那邀請相關國安首長大家來 交換意見,甚至整個傷勢會不會因為感染或其他原因而惡化等,這些都是變數,所以 大家事先做因應和準備,今天又把它解釋成影響到很多人投票的權益,那很清楚,誰 可以投票,不可以投票,誰要不要鎮守,誰要不要負起戰備的責任,事先都已經有了 一套的機制,又不是第一次選總統,九六年一次,二千年一次,這是第三次,完全都 沒有改變,最少的留守,總是有人不可能去投票,但是已經少到好像只有一萬兩千還 是一萬三千人這樣而已,但是你要繪聲繪影到說那些被禁止投票是因為國安機制啟動 的結果,這種無限的上綱,對不對?好不好?大家可以想看看。   有人又說為什麼不停止選舉,立法院通過的法律,總統副總統選舉罷免法規定得 很清楚,除非候選人死亡,否則選舉是要舉行的,這是法律規定的,誰敢說當候選人 受傷就馬上要停止選舉,所以一切依法行政,又不能悖離法律,所以中選會沒有停止 選舉是依法辦事,今天有這樣的一個結果又顛倒過來說為什麼沒有停止選舉。所以我 知道,就像王院長所說的,法律有所不足,要立即全面驗票,可能要修法,修法如果 不能溯及既往,那又不能解決問題,所以才有所謂緊急命令頒布這樣的提議,我還是 覺得,除非國家發生重大變故,依照憲法增修條文的規定,就像九二一大地震頒布緊 急命令,我們是希望讓一切事情能夠儘快回復正常,激情過後就要回復正常,所以緊 急命令的頒布非同小可,特別又是我也是當事者之一,甚至被懷疑的當事者,如果我 用緊急命令的頒布來進行這兩件事情的調查,是不是會讓問題的解決更加複雜,還是 更加簡化?這些都是值得深思的地方。但是問題還是要解決,這也是為什麼我到現在 為止還沒放棄尋求政治解決的途徑,我並不認為問題不能解決,如果大家願意扛,大 家願意擔,朝野協商,政治協商,有些該修法來配合沒有關係,我的意思是說,阿扁 歡迎,阿扁也樂見,阿扁更支持能夠立即全面的驗票,我都不排斥,驗票讓真相大白 ,否則一切隱晦未明,對我沒有好處,對所有選務人員也沒有好處,這是我的基本態 度。所以,現在有人說,是不是卡在法院,就像姚院長剛才所說的,如果要行政驗票 ,朝野協商,政治解決,大家都同意馬上做,如果卡在說是因為你告到法院去,所以 繫屬在法院裏面,所以可能有這樣的一個困難,所以這個時候選舉官司有人就建議是 否暫時撤回,讓這樣一個問題的障礙解決排除掉,就沒有法院因為你繫屬在那邊,你 是不是可以侵犯司法的問題,干預司法的問題,因為已經繫屬在法院,行政部門其他 部分是不是還有這樣的權限,這是一般人認為要尊重司法,但是又能達到政治解決, 提前全面立即驗票的目的;現行的法律規定,只有檢察官和法官可以驗票,因此有兩 個解決的方式,第一,政治解決透過朝野協商,包括中選會大家也同意,就委託法院 ,有公信力的法院來幫忙驗票,所以一樣是法官在驗票,只要大家同意,法院也同意 ;另外一個就是修法,把只有檢察官和法官可以驗票的部分,是不是再做一個適度的 修正,包括說在怎麼樣的情況下也可以有一些例外的排除,讓這個問題能夠解決。我 的說法是,「只要能夠提前,只要能夠立即,能夠全面來查明這次的選票到底有沒有 問題,我都願意支持,我都樂見,我希望大家都能用我們的智慧來看看是不是可行」 ,這是我要拜託大家的地方。   最後,我還是覺得團結台灣、穩定兩岸、安定社會、繁榮經濟,仍然是當務之急 ,不能夠贏得選舉而輸掉台灣,當然也不希望看到輸掉選舉事小,結果不但輸掉選舉 又輸掉台灣事大,希望能夠和連先生宋先生包括在野陣營,包括所有的支持者,包括 阿扁的支持者,共同來勉勵。所以明天我會邀集一些相關人士,針對如何團結台灣, 特別在弭合族群裂痕這一部分來聽聽各界意見和指教;接下來會針對穩定兩岸,推動 兩岸和平穩定互動架構,會請李遠哲院長等來籌謀未來如何積極有效推動兩岸關係的 正常化,我覺得穩定兩岸也是重點。   團結台灣,穩定兩岸,安定社會才能繁榮經濟,所以對大家在這邊受風、受餓、 受寒來表達不滿的聲音,我都非常關心,我也聽到了,我也不忍心日以繼夜,一天又 一天,讓大家在這個地方一直沒辦法散掉,所以我願意呼籲趕快做驗票的工作,政治 解決,朝野協商,共同克服法律的障礙,又能尊重司法。   這裏阿扁也要提出四個原則,那就是傾聽、理解、法理與團結四原則。傾聽不同 的聲音,傾聽反對的聲音;理解落選者的心情,特別是支持者的心境,但是台灣是個 民主法治的國家,法理的追求和堅守還是非常重要的,我們不能夠破壞民主法治;不 能夠撕裂或分裂台灣,我們必須要團結二千三百萬台灣人民的力量,社會才能夠安定 ,經濟才能夠繼續繁榮。所以我真的非常佩服連先生所說的一句話,就是希望大家能 夠冷靜,能夠理性,今天一樣地,冷靜理性還是選後不管在朝在野,勝的一方,輸的 一方,大家應該要共同勉勵的地方。對於驗票的結果,我必須在這邊講,我百分之百 接受,不管驗票結果如何,我絕對會接受。第二,我也希望連先生宋先生在野陣營也 能夠接受驗票的結果,不要說驗票有了結果又滋生另外的問題,永遠沒完沒了。當然 我最關心的是在外面的這些群眾,為了整個社會的秩序,為了經濟的繁榮,為了國家 的法治,違法非法的集會,是否適合繼續這樣下去,所以連先生宋先生將群眾帶到這 個地方來,是不是也有相對的義務與責任來呼籲大家,希望能夠恢復正常,回到自己 工作的崗位,該念書的念書,就學的就學,該工作的工作,該回到家庭的回到家庭, 這是阿扁的真心,也是阿扁的呼籲。   真的非常感謝大家今天的與會,說多了,但是個人的一些心情想法,想多花一些 時間讓五院院長能夠多一點了解。再次表達最高的敬意與感謝之忱。謝謝。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1.75.163.1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