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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04.06 中國時報
馬：蔣中正 台灣民主推手
陳盈珊/台北報導
儘管一般都以先總統蔣中正為台灣威權時代象徵，台北市長馬英九昨日在陽明山上
的草山行館開館典禮中，則推崇蔣中正其實是台灣民主重要推手，台灣的地方選舉
首創於民國卅九年蔣中正總統任內，在韓戰爆發台灣處於風雨飄搖階段，這個決定
格外不容易。
馬英九指出，蔣公確實是威權時代的人物，他的一些做法甚至讓人稱他是獨裁者；
再如五○年代白色恐怖，因此蔣公在歷史評價上有其受批評的地方。不過，他個人
對於蔣公過去有項極少為人所知，甚至常被忽略的事蹟倒是十分肯定。
馬英九說，一九五○（民國卅九）年六月廿五日韓戰爆發，美國第七艦隊協防台灣
，在此風雨飄搖、情勢緊張時刻，蔣公毅然在同年七月宣布在台推動地方自治。同
年十二月開始辦理選舉，選在對台北衝擊較小的花蓮縣以縣議員作為地方選舉的首
役。民國四十年更辦理第一屆台北市長選舉，當時市長當選人吳三連甚至不是國民
黨員。
他強調，蔣公這項重要宣布，讓全台開始施行地方自治，也是台灣推動民主的重要
基礎，從當時開始到現在，不少政治人物，到後來的黨外人士，都是從地方選舉出
身，因此這項政策可說是一項戰略性、關鍵性的決定。
往後，台灣的民主政治隨著三七五減租、公地放領、進口替代、出口擴張等一項項
經濟建設發展，政治和經濟攜手前進。馬英九認為，不管蔣公歷史評價如何，他當
時做出這項決定確實對台灣民主發展有很大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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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新聞，而且大概是一定會吵起來的新聞，不過我覺得還是有談談的
需要。
首先，我想地方自治並不是沒人知道，而是大家都知道，但不一定認
為是大功勞，或是和老蔣的其他作為相比，顯得微不足道。
再者，類似的情況在1935年及1937年的日本發生，在與中國開戰前後
日本將州、府法人化，並讓本來為諮詢機關的州會、市會成為議決機
關，展開地方選舉。當然，只是非常初步的自治，州會、市會成員還
有一半是官派，而首長也是官派，比起後來國民黨在1950年代的地方
自治是少了不少。不過這也是臺灣人民首次地方自治的經驗，在國民
黨地方自治時，臺灣人對於地方選舉已經不陌生了。（所以日本也是
民主的推手…別用動機論來說，日本有殖民利益，國民黨也有威權統
治的利益。）
關於三七五減租等對臺灣的民主的貢獻，我是覺得因果關係其實很難
講。（又，吳密察編的漫畫臺灣史中有提到，三七五減租是美國為了
防堵共黨，對他的「盟邦」要求的政策，看來「美帝」的帝國主義手
腕有時也做好事…）
當然一定有不少對人會找出其他理由來歌頌老蔣，基本上每一個獨裁
者做的事都不會全是負面的，就算海珊也一定有可取之處，我覺得其
實重點是在於，我們對於意見自由等廣泛稱為「人權」的東西看得多
重，認不認為可以由無辜者的生命自由來換取其他東西，像是經濟（
而且沒有老蔣經濟會不會更差這還是問題…）
像我這種人，我不認為有什麼東西可以換取無辜者的生命、自由，我
很難去向白色恐怖的受害者說：「你們應該被犧性」，通常這句話轉
變一下就變成「蔣中正還是很偉大」，甚至像馬市長說的「蔣中正是
民主推手」，這種話我非常難以接受。（當然，有些太大的說法會被
主張：如果沒有老蔣，臺灣就被中國拿下來了，但是這說法太大了，
要論的東西太多，美國的力量真的沒老蔣不行？另外，中國為什麼會
赤化老蔣多少也要負責，臺灣現在的地位不明老蔣也要負責，而且由
此實在說不出老蔣是「民主推手」）
另外，就算不是直接的受害者，許多臺灣人的母語被壓抑、常有一兩
個認識的人消失，這些不滿都在生活中累積、壓抑，今天如果還聽到
許多人歌頌老蔣，幾乎就是認為他們應該被壓抑，他們不應該不滿，
這等於否定了他們的生活和人格。（當然，下一代則是承接了上一代
的人生觀）有時我會覺得，許多看來過激的老一輩的臺灣人，之所以
對於這些言論，或延伸到外省人，會那麼的受不了，其實也不外乎害
怕自身人格被否定，因為老蔣一被歌頌，幾乎就是在說他們以前所受
的不平是「活該」，他們無法忍受許多「外省人」輕描淡寫的說著他
們的歷史。老實說，要他們「理性平和」，不如叫他們死了算了…更
何況還有許多另一邊的極端會整天誇老蔣呢！
回到馬市長的發言，我覺得他這次的發言對我來說是「不可忍受」的
，他當然可以提一些老蔣做過的正面的事，但是將一個奪人性命、封
殺言論、當總統當到死的人，再怎麼說也不能說成是民主推手。就像
日本其實做了非常多的改革，我也不會說日本政府是民主推手一樣。
（老實說，說日本政府是民主推手則是碰觸到了另一些人不可忍受的
部分，肯定日本會被他們認為是否定了他們以前受的苦難。）
馬市長真的要說，其實把他想說的事實說出來就好了，實在是用不著
多加一句「民主推手」的評價，想想許多人怎麼罵李登輝親日的，同
樣的，一樣會有許多人因此絕對無法接受馬英九這個人，這個小動作
其實才是真正引發「省籍情結」的動作。（或許新聞沒鬧大，但是人
們會記住這些小事，就算記不住也會成為印象，我們不會忘記欺負我
們的人，就算我們可能記不起來別人是怎麼欺負我們的…）
但是，他已經說了，問題也已經產生了，許多人會罵馬英九就算不是
沒有理由，至少也是可以理解／體諒的。（正如我也無法對那群追著
李登輝打的人多說什麼一樣。）由此來說，的確有一些不可跨越的鴻
溝存在於兩群人之間，一種互相理解的可能是希望一些「代表人物」
能為過去的一些事情道歉。像是李登輝表示日本人入侵中國是錯誤的
，以及老宋（可能有人有意見，不過他就是代表人物，其實要李登輝
說日本壞話同樣有一堆人有意見…）承認過去國民黨犯過的錯誤，（
像是向白色恐怖受害者家屬道歉…積極關懷二二八事件的重建等…）
當然，這只是一種可能的方法而已，不過也很難想到其他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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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話老失去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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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相信沒有老蔣，地方自治會更快實現，臺灣社會在日本時就敢
集會請願了，不然那來的治警事件，而且治警事件結果也都只是判幾
個月而己…要不是二二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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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傳：
我已出生，我尚活著，我將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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