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頒獎典禮以及獎項內容本身實在沒什麼好談的了
大家談的東西跟去年前年能有多少不同?
當然我的意思不是以前談過的話題不重要
而是要談點比較實際的.....
今年台灣電影提名最多的影片'月光下 我記得'
其實當初開拍的時候我一直以為是一般的愛情故事
(被片名所誤導)
但是這個改編自李昂小說的故事
講的是一名政治犯的妻女的故事
女主角老公被抓去綠島之後
女主角就搬到台東靠海的山腰上去住
這樣就可以天天看到綠島
女主角不恨她老公
但是也不愛她老公
就只是搬到山上去天天'看'她老公.....
然後人在封閉環境久了之後總是會有點情緒
接下來的就是(似乎是一般人比較關心的)故事主軸了---
搶她女兒的男朋友
這個看似在講一個女性情慾的故事
其實也是在書寫政治犯'身後'的女人的故事
由於人類社會的政治活動
不論是在政壇活動或是從事反對運動
因為參與人口都以男性為主
因此關於政治的書寫也都以男性為主體
即使台灣的反對運動也有少部分女性參與
但是基本上這仍然是一個男性中心的論述
在這些男性身後的女性
她們可能承受了不同或不下於這些男性政治犯的苦楚
不過即使是自認為關心反對運動 關心台灣民主發展歷程的人
恐怕也很少將目光焦點放在政治犯親屬的身上吧
李昂的小說算是多多少少補償了這些人在歷史位置上的空白
身為台灣人不能不看阿
(至於如何才能看到 那並非我的業務範圍....)
但是
雖然我還沒看過月光下我記得跟可可西里
不過如果我是評審的話
我應該也會比較傾向於支持可可西里
畢竟該片處理的議題同樣是著眼於某些人類的共通價值
而影像內容卻更為驚人
白色恐怖對於某些國家是一段難以磨滅的記憶
但是物種滅絕卻是幾乎所有國家都正在面臨的問題
金馬獎評審基於真正客觀專業的立場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這部電影拿去全世界的任何影展放都會得到注意
(不過月光下我記得的水準也不惶多讓)
但是我忘了哪一報在最佳影片開獎出來之後寫的報導
居然牠XXX的說今年金馬因為超脫藍綠意識所以讓可可西里得獎
好像如果頒獎給月光下我記得就是有意識型態的意思
什麼地方都要偷渡意識形態
這些統報真是不專業 不要臉 不衛生 兼喪盡天良
補充說明
今年評審團裡面的其中一位評審陳儒修老師
是我系上的專任教師
跟我也算熟悉
本文關於月光下我記得的部分
大部分引述他的說法
其他的文字是我自己虎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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