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第三幕--實際上,有時候......
(Actually, Sometimes....)
(Neil和Chris坐回沙發。三位新加入者試著在一張報廢的地毯上調整出一個舒服的
位置。Vince正用繃帶包紮Dave受傷的手指,Andy則拿著紗布和剪刀。)
Dave:(瞪著Martin,挖苦地嘀咕貌)"那會影響到你的歌唱能力嗎?"他在弄碎我手
指之後講這種話。那為啥不每次需要我唱歌的時候,就乾脆把我截肢丟進箱
子裡,順便再打一下我的頭算了?
Chris:(若有所思地看著Neil)我有個不錯的點子......
Vince:(對Dave)別動,我要把這包好。
Dave:(對Vince)你為啥會在乎我的事?我的意思是,你早在17年前就拋棄我了..﹝註4﹞
Vince:(完成包紮工作)我沒拋棄你...是你不再需要我了。而且當然我在乎,你可
是我的第一位歌手呢。
Andy:那我是你的最後一個,對吧?Vince...?Vince!!
(Vince給了Andy一個滑稽又邪惡的微笑。Andy笑得歡呼了起來,可是當Vince又表
現出對Dave的手指過分關心時,他又再度顯現出憂慮的神情。Andy向沙發的邊緣緩
緩移動,靠近Chris。)
Andy:(向Chris耳語)為什麼Vince一直握著Dave的手?
Chris:我怎麼知道啊?做急救,溫柔的愛撫,都有可能吧?
Andy:那你認為他會離開我,回到他們身邊嗎?
Chris:就因為他在照料那個大嬰兒?不會吧。假如他這樣,我就請你來當我的歌
手。我們都很明白,Neil並不是真的會唱歌!(竊笑狀)
Andy:謝謝你的提議,但我比較想要Vince。
Chris:嘿,那我又是什麼啊?沒人鳥的倒楣鬼?等一下......我是不是很像倒楣
鬼......?
(在同一個時候,Dave和Martin正持續地處於半耳語的狀態,但這些對話逐漸清楚起來)
Mart:好啦,好啦!我對你手指的事是有點漠不關心沒錯!但你_知道的_對我來說
,你的地位並不僅止於聲音而已...我覺得在聽過我們那些互揭瘡疤的恐怖訪
問後,如今還不是走過來了。
Fletch:噢!(發出贊同的聲音)那些事就像一連串超可怕的家庭治療課程一樣!曾
經有些陣子當我想到我們一起克服了這麼多的困厄,我都有我們可以跟對
方結婚了之類的想法。
Dave:遲來的善意並不能彌補過去的錯誤。當我想起以前你打電話給我而且弄到我
哭的時候,還是讓我覺得很受傷。
Vince:(對著Martin,很驚訝地)你把他弄哭過哦?
Mart:我知道你的心在淌血,但你實在沒必要跟他同居耶。
Dave:"跟他同居"!我們很少見到對方ㄋ!
Mart:這只是比喻的說法而已。
Dave:我也能這樣,到底是什麼事是讓你把"同居"看得如此輕鬆?每次你開始你那
些愚蠢的戒酒計劃時,我就要開始忍受你隨之而來的壞脾氣......
Mart:為什麼你總是那個很會搞破壞的人?是你把我丟進一個無盡的地獄裡,可是
你卻不知道因為你許多不負責任的驚人事蹟,讓我努力工作的成果在兩分鐘
內化成灰燼!
Fletch:那我呢?我在花了兩年向老婆解釋我突然花時間待在家,和帶她去餐廳吃
飯,並不是因為我和餐廳女服務生搞外遇之餘,還要擔心你們其中一個嗑
藥過量嗑得快死了,而另一個可能突然崩潰昏倒,在浴缸裡淹死。雖然這
些事我老婆都不在乎...... ﹝註5﹞
Dave:(不理會Fletch)即使事情已經過去了,你還是會一直緊追不放。就算你現在
表現的很"和善",但當我說到我對你寫的詞多有共鳴時,你還是會不停地反
駁我及在公共場合羞辱我。
Mart:說你和我的詞有共鳴是一回事;表示你_就是_我詞中所寫的人可又是另一回
事。
Dave:我覺得我應該被允許說那些我曾經幫你唱過的詞句。
Mart:不行,那些詞都是我的。
Neil:噢,老天那,這有啥好爭的啊,你們三個都很個人主義ㄋ。為什麼不拿我跟
Chris做榜樣?不管何時,我們都一起分享那些歌詞、製作名份。當然,在
Chris心情不好的時候,是會發生一些小口角,但其餘的時間,我們都相處得
很美好。
Fletch:對呀,然後一起討厭其他人。我確定,真的是世界上每個自大樂團的完美
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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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 stay cool. Alr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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