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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在我心中,漸漸地已經沒有特定誰誰誰的影子。唯獨前前後後混雜在一起的感覺   如同鐵鏽般,這裡一塊那裡一塊。而在我年紀尚輕不知辨明鐵的顏色鐵的質量鐵的外   觀而就在某個時間點想看清楚時,鐵鏽就已經在那裡了。   我知道那是鐵銹,因為它讓我有腐蝕的感覺,但沒有鐵鏽的地方是不是鐵,是,他當   然是,但在外觀顏色質量上,很無奈地,我沒有抽絲剝繭細細查看的能力。   我嘗試過用鐵鎚沙輪機等工具將鐵鏽除去,但顯然那是愚蠢的行為。磨亮了,敲開了   ,產生了密度的變化,我簡直恐懼到無以覆加的程度,鐵鏽有一種顏色,雖不漂亮但   起碼還是有一種顏色。      鏡面下的鐵反照出我的一無所有,   而磨亮的過程中隨著鐵鏽胡亂滋滋地亂噴,卻又讓我滿目瘡痍。   我需要一種自我安慰性的保護色,在這之下,我看起來可以很富有。當然,持續富有   是一種空虛的行為,我偶爾也需要一種自虐性的貧乏,好讓我能感受到反差繼而感覺   到富有是真真實實的存在。   於是乎,除鏽,上漆,生鏽,除鏽,上漆..... 每出航一次,回到港岸我總是開開心   心地如同裝飾一個華麗的娃娃般哼著歌來場雕琢,也--不管我是不是清清楚楚地知   道甲板越來越薄... 越來越薄...   鏘~     鏘~       鏘~   一個空間,永世的回音,日始日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