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我很貪睡也愛賴床,可是從剛剛的小睡中醒來,我睡得沉、做了想不起來的夢
,我以為已經快到預計起床的時間,沒想到才過十分鐘而已。兩個多月維持著這樣的情況
,像是以前睡得太多把Coda全數用光,只是勉強在維持身體機能似的。
我說不清楚是否因為壓力、或是與你分開的打擊,甚至只是老人期提早來報到。
身體不會特別感到疲倦,可是內心卻好累。恨一個人(或兩個人)的確比較容易給自
己站起來的力量,可是在發洩過後回頭看自己那些充滿嘲謔與不以為然的文字時,卻也為
這樣扭曲與醜陋的自己感到悲哀。是的,我們曾經相愛,或是該就肯定的部分說就好;我
愛過你。蕩然無存的是我們之間的關係;你剝奪了關係繼續的權利,而我刪去以你為快樂
的可能。
前幾天終於連臉書上的照片也刪除了,回憶好巨大;巨大到在處理廢棄物時就算只是
動動手指頭、殘害一下眼睛都覺得沉重。
我很清楚自己早已沒有留戀,而今就算你回過頭來說我們之間的可能性,我也覺得沒
什麼好再繼續的了。可是被傷害的傷口卻讓我沒辦法再用笑容面對你,就算是客套的笑、
假笑、尷尬的笑。
分開的兩個多月發生了很多事,有新的轉變也有讓我反覆困擾的老問題。我以為我就
要投降了,在這充滿變動性的期末。我很難跟P訴說一些我的煩惱,因為曾經累積過的時
間只有你陪我走過,我擅自猜想如果我現在跟你說又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你絕對可以理
解,也知道該怎麼處理;有特別波動的幾刻,我以為我就要投降了,我試著在腦海裡模擬
打出簡訊的求救字眼,然後再用你們欠扁的笑臉刪去。
上面這段文字對P來說是不公平的,他很認真的想要傾聽,是我,我還不知道該以怎
樣的真實示人。同時也在那幾刻牙一咬,就覺得過去。
他會不會覺得無謂?他會不會覺得幼稚?他會不會覺得這樣的脆弱會把他勒斃?我的
狂亂與依賴嚇跑了你,而今我不願再犯同樣的錯誤。
可是我卻也覺得我像個幽魂一般徘徊不去。你以前曾經用很重的字眼說你覺得我的朋
友裡除了誰誰跟誰誰以外都是廢物,我不知道是不是從那時候開始你就也私底下這樣看我
、我不清楚你現在會不會也期待著我哭喊我投降我說我再也不要走下去,如同剛分手時,
我哭著跟好友T說的。
我知道我該走下去的,不管是想活得比你好的意念驅使,還是世界依然有人愛我支持
我的關係;雖然近幾日我的論文進度如爛泥一般停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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