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天氣陰偶陣雨
隱隱約約感到不安,
看著硬碟 C 槽裡的資料,
幾乎都是篩選過的,
它們可以被保存多久?
我是不是該要備份?
這些資料真的是需要永久的保留下來嗎?
於是乎,我似否又要再進行一次篩選? 有永久價值?無永久價值?
如何建立這判斷的標準?
苦惱!不安!
那多久要備份一次?
怎樣知道硬碟要爆了?
有跡像嗎?
無法理解工科的哲學,
又深怕重要的資料一夜起來都消失。
陷入是否要備份的兩難中,
限入勤與懶的兩難中。
想到了三峽,
那一夜,許、貞,我 還有誰? 老余嗎?
一起上了三峽郊外的小丘。
那時是何時?
北二高剛通車,周邊的硬體設施都還在施工,
到處都還是機房、工寮。
顛顛簸簸地開上了山。
應該是大二吧,老余還沒有跟大嫂在一起。
一座亭、一口鐘模糊地拼起當晚的背景。
只記得冷風颼颼地,如同今晚。
風刮在臉上,卻捲起那一夜的風聲、車聲、跟那我想聽到卻未能聽到的鐘聲。
下午回到了政大。
學校變了很多,變漂亮,變的更自在了。
很容易就可以找到一塊可以獨處的地方。
惟山上季陶樓下的那塊廣場冷冷清清。
那以前是個池子,上面還有著蓮花。
夏日水聲澯澯,我就倚在下層的樓梯上讀著我的書。
很喜歡山上,安安靜靜沒有喧鬧可以沉思。
季陶、道藩都變漂亮,雖然仍然不引起學生的注意。
大家都像是要趕忙逃離一般;
但卻正下我的意,
只是不知多久才能再回到這裡,還要有多漫長的路才能回到這裡。
要尋個安身立命處竟是如此困難。
拜訪了老師。
忘記跟她說她反而年輕了。
隱身在破陋的巷子裡竟有別有洞天的裝潢,
讓我想起了巴黎公寓中的霉味,和屋裡獨樹一格的佈置。
繳了罰鍰,仍擔心著驗車之事;
換了手機,更改了費率。
謹記載這瑣事。
以為後日回味考察之用。
To Be Continue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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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分裂的人是無法尊嚴的面對生命的...
我只是想要爭取妳對我的愛......
美好的人是值得堅持到底的.....
By the river Piedra , I sat and c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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