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九日 星期三 晴偶有雷陣雨
半夜三點起來,在曼谷的異鄉;想著家人,想著我將失去的,想著我可以得到的;衡量著
,一切是否值得?
回到了旅館,一切彷彿都失去了動力,晚上八點多,我依稀記得這是最後的時間,
眼睛再睜開,已經是三點睡了七個小時,所以一切都足夠了嗎?
窩在這小小的空間裡,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又或是說身體失去了動力,而無所適從著,
該去運動該去運動。
沒有著自己的音樂,一切都提不起勁。
伴隨著雷聲和閃電的游泳,彷彿奏了一曲又一曲的交響曲,想起了和偉哲在羅亞爾河畔古
堡裡的裸泳,我ㄧ個人在這游泳著。孤單等待著狂野、慌亂的心。
Lost in, without, out of translation, ?! I feel it without any utterance.
喝了一杯 17 yrs old balltine's whisky. 真慶幸自己沒有加冰。
孤單的旅者,你們都在忙碌些什麼?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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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o long a sacrifice
Can make a stone of the heart
O
How much may it suffic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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