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待在電腦教室做作業,衝上樓拿作業時,遇見你。
我很喜歡你們遇見我時,叫我名字的感覺。
還有一次進廁所時遇見你,通常我都是一視同仁地說,sam。
那一次你縮著肩膀,好沒風光;但竟然回我:早安。
我仰頭笑著長揚進廁所。真不像sam會做的事情。
回家時,去丟垃圾。發現原來門的另一頭有一整排那麼美麗的窗戶。配著美麗的夕陽。
只有你那間拉開了簾子。一位不認識的人坐在那裏。
原先以為是助理呢。後來才發現,那是一位綁馬尾的男士。
原來是準撒不nim。
難怪上次去你家時,我問已經看過的人配不配,對方說不要問這種傷感情的問題。呵
可以說 可惜了。但感情的事,誰能說得準?
是他把你從地獄拉出來的,不是嗎?
下樓前遇見基督徒sam,又是叫我的名字。我想應該所有的sam都認識我了。
回家前去買了飲料,突然想起你。
於是拎著書包、海報上樓。
在隔壁的教室坐下,很安靜、很空的教室。
書桌上、抽屜裏到處是上節日文講義和不知誰遺留下來雨傘和現代社會學。
我聽著很熟悉的聲音。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我都聽得懂。
於是開懷許多。
等了約莫20分鐘。想你應該是和他們一起下樓了。
在門前等著開門。
因為太痛,所以沒再能見面。
我們會分開,從來不是不喜歡了、討厭了。
只是,因為太喜歡,而傷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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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 douleur passe
la beaute res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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