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好累,累得分不清楚哪裡是我的家,也許我骨子裡知道,可是我卻依
然迷了路。
總是這樣來來去去,飛著飛著,翅膀的羽毛都快落盡了,還是找不到路。
有一種感覺,似乎是自找的,一種想要擺脫,但卻又不停擺盪,然後成了鐘
擺般規律的來回。
我想我現在應該呈現一種規律的狀態,規律的來回,然後墮落。
如果需要治病,也許自己是最好的醫生,我沉迷於一個人的遊戲中,然後不
斷掙扎,希望得到救贖,可是更沉迷於墮落的邊緣。
自己就是這樣一個多重性格的人,也許骨子裡,我不只是我,還有另一個我
存在,與我共同呼吸著,唯有當養分榨乾他才會以另外一個面貌出現。
我到底還是不是我?
我喜歡花開,可是更愛看著花落,那種不可避免的、非得如此的宿命,然後
在片片花落之後將之埋葬。這過程對我來說,像是一個儀式,一種過渡,或者說
是一種超渡。
在自我擺放的位置上,用著習慣的自言自語朗誦著,讓自己得到某種安靜,
但是卻又不可避免的讓自己在現實與理想中游移著、躊躇著。最後看著自己掙扎
的靈魂慢慢的停了呼吸。說是超渡,也不為過吧,只是在還沒得到淨土前,就被
打回這人間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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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天梯前的那一秒,不知道猶豫了些什麼,
採集的花蜜都在這瞬間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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