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恍神,
雖然睡眠時數很長,
但是眼神是呆滯的,
不知不覺的糊塗起來,
遺忘了重要的東西和事情,
以及被自己的愚笨所割傷的大拇指,
就如他說所言「真笨」,
要是聰明的話,
就可以安安穩穩的不用擔心,
理所當然的選擇直覺反射下的喜惡,
並快狠的烙上兩個重疊的巴掌印子。
他和他們所不同的,是愛情這個模式,
偶而會厭倦風花雪月的經典對白、花前月下的浪漫佈景,
太美麗的話,左耳聽信了、右耳丟棄,
為了一句話,不僅引章盜句還兜轉了好大一個圈子,
結果是充滿期待,
但是期待這種東西是一種很恐怖的陷阱,
一旦行蹤暴露被捕,就再也爬不出地底洞口。
濾泡了一杯曼特寧,提醒自己的魂不守舍,
最近不煮飯了,吃外食的猶豫日子開始了幾天,
再也沒有血液可以為誰噴灑不成熟,
因為改變幾天又會習慣幾天,又會再改變又會再習慣,
傷口的線條本來就很細,
為它的紀錄已經夠偉大了,
佔據了我稱讚的一大面,
刮破我螺紋的中心點,
那是我軟下心的不果決,
當我觸摸自己的時候,
就會感覺撕裂的疙瘩紛紛浮現。
有些不想負責的話,就別提了,
沒有意義的滋長著,
就像二仁溪的污染怎麼清都清不完,
「無藥可救」這四個字已經宣佈,
不需要再誇張宣染或是抗議重判,
過程帶了太多的希冀,
現在誰也不想再提,
是無預期的吵雜喧嘩在鬧亂那些墳墓死人,
真的是氣死人,
想軟趴趴的躺平也不得安寧,
後悔拋下尊嚴換來一具華麗的棺木,
感受不到陰森又得拿起倔強拼命奔波,
我的心太擁擠了,
擠不下還在試驗的階段,
不值錢的愛情、尊嚴就被我拋棄在沙漠裡了。
就是不忍心,我才害慘妳,
就是不捨得,我才會重生,
我看到妳睡著了,
故意去拉扯妳的傷口,
緊緊皺著眉頭、輾轉呻吟,
數著夜月的日子裡,其實從來就不迷糊,
原本的妳太愚昧了,才會繼而代之。
一瓶水擺換了好幾個位子,
換了魚缸的水,卻忘了餵食,
我總記的他的習慣,卻忘記他是誰,
愛來愛去的結果,還清晰可見,
一樣的考古題,同樣的答覆,
沒有創意的過著日子,
還計較那一個人吃飯、還是兩個人睡覺,
一場電影看了好幾回,
不同的對象卻一樣的鞋子,走著假裝第一次來到的老地方,
背景一樣該死、徘徊一樣該死,
牽著手幸福的時候最該死。
比較別人在瞧瞧自己,
臉上真的帶了些許不甘心,
依憑什麼能如此嬌縱,
看看那些記億素像,才會知道一點都不適合,
但是那是妳的選擇,
的確,我無力干擾阻礙,
即便在人前相擁又能改變什麼?
兩個人讓一個人的堅強減半了,
嚥著同一餐食,打著同一把傘,
看看彼此認定的相信,
未來還有更多猜忌要去征服那些諜對諜的遊戲,
我們都懦弱,所以誰也別想出盡風頭,
沒有人了解過,也不會相信尊嚴會出賣愛情,
相信你愛他或是他愛你,
滿口都是謊言,
還要去挑選僅少真實的字言,實在太困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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