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完「那通」電話之後,關心我分數的「親友團」就前仆後繼地打來了。
然後我決定一口氣看完夢想加州。
原來它不是鼓吹人大步地向夢想鄉邁進的,
從來不見預期中的浪漫,卻見夢想與現實來回扯動,
這種心酸是不是能讓各式各樣的愛回眸一笑的浪漫呢?
每個人心目中的有一個理想的樣子,理想的○○的樣子,
期許自己成為怎樣的人、組織怎樣溫馨的家庭、想和誰到哪裡過一輩子,
稱之為夢想。
十八歲或許真是一個夢想病態氾濫的年紀,也是一個青春的約定氾濫的年紀,
去日本看一場演唱會、去米蘭看一場足球、在義大利陽光下唱O solo mio,
躺在烏克蘭肥沃的黑土所孕育草原上、舞在托瑪斯與特麗莎相遇的布拉格,
或是和一個「願意」一起到孤島共度餘生的人遇見一座人生的「馬特洛克群島」
經歷人生的許多樣貌之後,
直到某一天心裡想起「就是這樣了」的聲音,
看到了某一個景色或悟出某樣道理,哭(笑)了,然後知道人生別無所求。
這是十七歲時寫過的,一點負擔都沒有地描述著的夢想。
回到夢想加州。
現實和夢想的對比是東京與加州,
它一開始吸引我的地方是奔向「加州」的浪漫,
若說戀愛革命價值是傳遞「談一場戀愛吧!」的義無反顧,
那夢想加州的價值無非是點明加州裡東京不可能不存在的殘酷(?)事實吧。
渴望逃離現實,卻在逃離之後發現無法與現實一刀兩斷的意念根存於己;
放不開東京的掙扎,那才是它的重點吧。
演得真好,我說。
我不想再細數精采橋段了。
啊啊~,真喜歡。
要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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