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期中考週開始,我已經很久沒認真地寫一篇日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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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從陽明山回到台北車站,
買兩張回家的車票,櫃檯說:「這樣很難劃到位子」,
我說「拜託啦!」,與其說是懇求、那語氣更像命令。
然後回到公館。
突然想看書,急急地尋找一家可以收容我的店,
弟弟說得對,一個人的路程可以想很多事情,
我在晚飯後走了很長的一段路,
不在意頭髮是否被風吹亂、不在意嘴唇是否裂乾,
不在意那些天地人生中本不該在意的外觀。
走了兩家書店,硬要看到我想要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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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自己任性,我總是對某些事固執,
對好吃的食物固執、對暴飲暴食之後的罪惡感固執;
對風花雪月固執、對書沒唸完的罪惡感固執;
對揮霍青春固執、對追求無望的愛情固執。
踮腳,我從誠品的架上拿下那本書,
突然覺得背著行李的左右肩開始酸痛、看見塑膠袋的重量勒出手心一條白線。
微喘,然後聽到靈魂在呼吸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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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時候了,我想,是該回家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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