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和姊姊去唸書了,政治學新論真是很可愛的東西。
寒假要唸書嗎?寒假當然要唸書啊。
說著說著又起盼望,盼望著我在13F的波哥啜飲和翻閱,
盼望著哪時電話響,我又跨上機車追逐藍天與風,
盼望著我不負責任地坐在機車後座,不管時間不記路標,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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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今天,
即使天藍、即使月明,我的心情仍然無法好起來,
政治學考完之後有一段悠閒,開完部會之後有一段悠閒,
我看著今天難得皓月,想起了「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但唸著唸著,卻變成了「明明如月,何時可掇,憂從中來,不可斷絕。」
這些被日記屏除在外的文字吶喊著,仍然找不到出口。
我幾乎能確定,
使我心情不好的不只是把通謀虛偽意思表示寫成單獨虛偽意思表示這件事了,
那個,就算很難看,期末考考四十分就可以苟延殘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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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是什麼事?
我說過的,這些被日誌屏除在外的文字仍然找不到出口。
很多事,Muss es sein?
Es muss sein.
我現在只需要一個扥馬斯回布拉格找特麗莎的理由。
我現在只需要一個扥馬斯回布拉格找特麗莎的理由。
我現在只需要一個扥馬斯回布拉格找特麗莎的理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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