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符合歌詞:醒著像睡著,躺著像思考。
看著桌面上的行程表,念不懂讀不通的東西又要讓我頭痛。
醒著總是疲憊,睡了總是思考自己在浪費生命。
雖然還是坐在實驗室裡頭乖乖的看書,但是有沒有看進去自己最明白。
實驗室裡的冷氣很舒服,但是氣氛令人疲憊。
昨晚,新竹有點小雨。
接到家裡電話,問我要不要回家吃個飯?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氣,突然有點叛逆的說想淋點雨。
騎車在溼漉漉的空氣中穿梭,慢慢的呼吸著冰涼的空氣。
喉嚨介於想咳嗽的危險邊緣,在世界末日追逐沒有影子的我。
天之際是一片鵝黃的希望,冰冷的意境我在空虛的路。
雨點落下似乎是兒時的彩繪,沒有規則卻有種趣味的構圖。
在研究室的生活有點封閉,一種想淋雨的解放就令我感到叛逆。
週二下午,幫堂姊去代課,是一所在海濱的小學。
那天我當了一個下午的小學老師。
海風的鹹,天上不時經過的幻象2000,
與教室中教小朋友何謂重力的我,感覺很不真實。
小朋友有的愛搶答,有的會一直黏老師,有的卻都不說話,
最糗的,我竟然有國字不會寫。
從小到大,我的字一直都是龍飛鳳舞,難聽點簡直就是鬼畫符。
在黑板上為了要讓字體工整些,刻意的慢慢寫、每筆每劃的講究。
卻讓字體感到更彆扭,更不自然,甚至還被小朋友抓到筆劃錯誤。
在後來的體育課,帶著那群六年級小朋友一起打籃球。
令人訝異的是女生比男生還會打,還要有協調感。
最好笑的是友的女生就在那邊叫說:
[老師你有沒有女朋友? 排不排斥師生戀?]
真是讓我笑翻了,我不禁回想我小學的時候,
那群女生好像也是這樣三八、這樣把男生都比了下去。
真是令人懷念的海邊小學校。
雖然時薪很低,又只是幫忙的代課。
但是與小朋友那種相處的自然感覺,令人無比放鬆。
下午的最後一節課,天邊開始泛著金光、閃著紅霞。
球場上的嬉笑聲沒有停過,當著人型發球機的我,
會隨著劃過天際的飛機引擎聲而失神被球打到。
下課的鐘聲已經不再是以前那種古板的八拍,
排路隊的感覺,像是消失在心頭的回憶,又再度浮現。
跟同學打打鬧鬧,滿頭大汗的在回家的陸上嘻笑吹風,
回到家後又是照慣例的被罵:流汗還吹風!!小心感冒。
小時後的回憶,一點一滴的回來。
好天氣,好心情的一天。
隔天,週三,果然天邊的晚霞預言著天氣的轉變。
冷冷的天氣讓我在半夜裡爬起來找棉被,
黑黑的夜裡,冷冷的落地窗,
沒戴眼鏡的我找不到我想要的依靠。
冷天氣,變的好快,春天後母面。
像是水瓶座的女生一樣,千變萬化無法捉摸。
聽著歌曲的旋律,我總是心不在焉。
唉,醒著像睡著,躺著像思考。
很渴望的東西往往都得不到,
期待與失望在跳著無盡圓舞曲,
是期待帶著失望,還是失望帶著期待?
在華爾茲的圓舞曲中已經分不清,
唯一留下給我的,
就是在一圈又一圈的回憶中所構成的真實人生。
2006,04,14 午後 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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