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614 星期四 熱有風
昨天,星期三,進行第二次會談。
在比較熟練的笑容下,揭開另一個小時的無言。
實在不習慣那樣的寂靜空間,所以我開始叨叨絮絮。叨
絮是一樁可怕行為的進行,誰也不知道語言的缺口會怎樣流
洩心中儲存的鮮血,那傷口會不會就像時間經過一般,在看
得見與看不見的地方被需要的人提醒,原來記憶是每一個人
都有的弱點。
工作,口沫橫飛。那是掩飾的一種花招,我不知道我講
他到底窺視了多少,但是那樣的笑,我比較不會顯得在密閉
空間中太過空洞。也許他在眼底訕笑,但是那沒有裸露的察
覺,讓我可以選擇釋懷,我就不會侷促不安,擔心妳的美被
我洩漏。
他也講了他的工作,關於「溫柔」是另一種形容,對我
工作態度的評價。他問我對「溫柔」有什麼想像,我不會掉
進語言的陷阱,所以他知道我在避重就輕,又開始語言的諜
對諜。我開始想像語言的重量和記憶的厚薄,到底怎麼樣撕
裂時間的間隔,我還儲存在妳生命中的。
某一塊,不知名的,甚至無法命名的,我一點也無法姑
且稱之的,什麼?美嗎?還有殘餘任何嗎?恨嗎?還是有一
點點虧欠的?愛嗎?我不知道,我真的真的不知道。
主題,他要我回家準備。我哪知道,但那的確會困擾著
我。
Lesl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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