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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果然到了= =因為我脆弱的嘴角又破皮了...唉唉 想說待在家懶得擦乳液應該沒關係,沒想到右邊嘴角就這樣裂掉,提醒我要為它保養~.~ 我家附近的野狗更囂張,還沒到完全的冬天呢,竟然就大咧咧的趴在馬路曬太陽 (南部人南部狗都這麼沒用嗎?我上次就看到有人穿黑色長大衣了!!比我還慘~) 害我常常騎車到一半都要閃狗,遠遠看一坨坨的,還以為是垃圾袋\( ̄﹁ ̄)/ 笨狗! 不要在我騎近你身邊的時候還懶洋洋地用眼角餘光瞄我以為我絕撞不到你好不好 真是的...= = 不過話說回來,我兩個月以來擦什麼藥都好不起來的右腳, 短短幾天內傷口竟然痊癒、而且開始長皮了!(≧<>≦) 天啊天啊天啊~我真是開心到想痛哭流涕、上樓拜拜我家祖先靈驗的保祐啊~ 結果那個藥師到底開什麼口服藥調我的體質的,未免也太有效了點吧? 改天拍拍他給的藥,因為實在長得很奇怪~ 不過總不枉費我死命吞進去的鱔魚跟雞腳,嗚嗚...真是太高興了啦! -- 轉貼的「父後七日」,是意外看到我家的舊報紙上刊載的, 內容令我很有感觸,於是到網路上找了一下,被我發現作者的部落格^__^ 我一直覺得人死後,只是在另一個地方住著,與活著的我們暫時分開而已 就算身形俱滅,我們碰觸不到,已過世的他們依舊在哪裡看著我們 於是前幾日的重陽節我與母親去祭拜已過世3、4年的外婆時, 與也是大約2、3年奶奶去世時,我也不曾掉過淚。 掉了淚,他們放心不下,走不開,不就得照料著我們這些沒用的子孫嗎? 朋友也如此,大約一年多前,五專某位同學因病去世了, 自她生病以來,我從未去探望過她(因那時在台中念書,時間總是騰不出來) 直到她過世了,我仍無法正視這個事實。 雖然不是說特別的熟稔,但相處的點滴,卻沒有忘記。 人死了,放在心裡的殘影回憶是不會消逝的。 我永遠記得外婆老掛在嘴邊的「嬰來~」,還有奶奶的搞怪電話、阿祖的親切和藹笑容 也忘不了他們在死前的遺願,正因為如此,要讓他們放心地看著才行。 直到有一天我也到了那個世界,再和他們笑著談天。 -- 昨天抽空看了一本小說,雖然文筆極佳,但我卻無法理解男女主角的感情= = 不過因為有些句子很漂亮,所以記下來了,喜歡的部份就用紅色弄起來^^ 註:為禾馬文化作者「綠痕」的「盤絲」。 --   許多人都說,往事不記,明日就又是一個新的未來。   那,始終跟隨在身後的,是什麼呢?其實,往事不是不記,只是不再去在乎而已。   無奈的是,他與所有曾陷在情字裏的人們都一樣,都太在乎,都放不開手,卻始終都 放不開自己。到頭來,究竟是情字纏上了他,抑或他親手困住了滄桑?又也許,當年那般 的年少輕狂,只看見了背影卻看不見自己,因此不識傷心事,更不曉,那在一刀兩斷後的 血肉模糊。                              ──盤絲(上)第111頁   歲月像條小川嗚咽而過,帶走了愛,卻獨獨帶不走,那沉甸甸的恨意。   止不住的傷心,自子問的掌心一路攀上她的四肢百駭,可就在她因此一一嚐過了訝異 、不解、痛心、無法原諒之後,她只覺得自個兒就像是汪洋大海上的小舟,雖然四面八方 的浪濤都打上來過,但,她想她的小舟,在風波止定後,最終仍舊會回到安全的港彎靠岸 。   可,她卻覺得,滕玉心底的小舟,從來就沒有上過岸。   滕玉低垂著頭,語中的恨意,令人無法漠視,「妳可知,除了背叛與現實外,還有什 麼是生命中所不能承受之痛?」   「愛之......卻又在日後棄之?」很是後悔知道了這麼多的她,現在只希望她的腦際 空空洞洞,不要再提起往事多想多看多聽。   他轉過身子,眼中寫滿了恨至盡頭後,怎麼也無法抹去的無限傷痛,而後,他一字一 句清晰對她道。   「不,是她最後所要求的,成全二字。」   這種因成全而帶來的痛苦,無論用什麼手段,終究,仍是不輕易就讓人自泥淖中脫身 而去。因世人不明白,真正失去和永遠失去,這兩者間有何差別,更沒人能明白的是,「 成全」這兩個字裏,它們包括了多少不為人知的委曲、痛苦、不堪和從未發覺的傷心.... ..                            ──盤絲(上)第113~114頁   他微瞇著灰眸,「妳怕什麼?」   「怕呀,我怕的東西可多了。」她四兩撥千金地笑笑,不著痕跡地拉開他的手,「而 我最怕的是,放不下。」   他往前跨出一步,隻手揚起她的下頷,問得再認真不過。   「妳要放下嗎?」   望著他那嚴肅的神情,她想起月裳,那個曾經擁有他所有情愛,到頭來,卻又全盤推 開決絕而去的女子。她從不明白,能夠徹底擁有一個人的靈魂與心,是種無法言喻的幸福 ,還是一種生命中不可承擔的重量?而將一個人的影子置放在心底,當分別來臨時,又是 該怎麼將它自心版上輕盈地挪開?   就像是這座山莊在前日來到了這座城鎮後,在鎮上人來人往的石橋之處,白日裏,總 是擠滿了販賣各式商品的攤商,與遊興正好的賞春之客,到了晚上,當第一朵水燈置入河 裏,不過片刻,所有的蓮花燈、解眠燈、百善燈等,數種色彩各異的水燈,將水面點綴得 一派亮麗輝煌。   可當熱鬧散去,寂寞與冷清又再次籠罩在大街上時,那散落一地已用過遭人丟棄的殘 破花燈,看來,像是愛情。   被棄置在大街上,俯拾即是。   在瞧過了夜空煙花的璀璨之後,褪回了伴著孤零零皓月的黑暗夜空,它又是怎麼忍受 熱鬧過後的寂寥?                            ──盤絲(上)第213~214頁   信步走至院裏,看著清澈美麗得有若一面明鏡的夜空,嗅著夜下睡去的繁花淡雅的清 香,滕玉從不曾這般肯定的面對自己的坦然,和那些窩藏在他心底的心事。   「我曾經沒有奮力抵抗過我的命運,故我落得了遺憾的下場,並在死後數百年裏,無 一日不悔恨著。因此,當我終於能夠放下心頭的恨之後,我告訴自己,我要好好地再活一 回,不管是以什麼形式都好,我不想再有遺憾。」   光陰承載了多少的幸福,又偷偷掩埋了多少的不幸?不管晚了多久多遲,其實都是可 以改變的,只要肯盡力逮住機會,再也不輕易放手,那麼,也許他就可以守住一個小小的 心願,不再任由他人奪走。   在走過了生死的邊界後,他才發現所謂的障礙其實沒那麼難以跨越,哪怕最壞的下場 可能是會相隔千里,或是相思與君絕,他還是不想再對命運讓步。                              ──盤絲(下)第59頁   為什麼,人們總非要到就快失去了,才能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我想讓妳幸福地活著。」   子問在他的懷中愕然地瞪大眼眸,好半晌,她沒有作聲也沒有動,直至滕玉兩手捧起 她的面頰時,她才赫然看見自己那顆遺忘在心上的淚。   幸福是什麼模樣?   她記得,她的回答是,他的笑,定和幸福一樣。   而他給她的回答呢?   他的眼神告訴她,那是一往情深,不帶任何疑問的沉迷。   眼睜睜地看著就這般打開了她的心扉,登堂入室,而那聽得再清楚不過的情真意切, 有若呈堂證供,令人無法迴避也無從抵賴,只能任情字的甜美重量,一字一句地加諸在她 的身上,讓她覺得就算是耽溺纏綿也好、不顧一切也罷,她只想要留住這句話。   歲月過後再回過頭來時,還能剩下些什麼?萬物裏,不存在著沒有不可催折,但幸福 的記憶卻可以。   「有句話,我一直很想親口對妳說,就算這可能只是一場難以達成的夢,我還是要告 訴妳。」滕玉捧起她的臉龐,虔心地對著她的眼淚訴說:「無論如何,我會好好的珍惜妳 ,我不想貪圖妳些什麼,只要妳能待在我的身邊,對我來說,那就夠了。」   或許,愛情就只是個谷底充滿銳刺的深淵,靜靜地等待著遍體鱗傷的人們,前仆後繼 地,從這個方向再次墜向另一個方向。雖說次次墜落的方向都不同,但得到的結果,卻總 是相同的,因為人們總是用血肉之軀相愛,因此再如何流血受傷,本就是理所當然。   他曾經輸過一次,傷得很深,恨得更重,原本他以為痊癒無望,只是上天給了他再來 一回的機會,因此,即使他仍將會鮮血淋漓,他還是願意賭。                             ──盤絲(下)第82~83頁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172.88.128 ※ 編輯: ettoearth 來自: 218.172.90.159 (10/22 19: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