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睡二十小時就過去了。
凌晨面臨到久未碰見的困境,會是因為林檎還是便秘的關係嗎?又是哭著聽
完「加爾基」,倒前所未有的平靜。知道今後幾天的頹廢、知道如何安心渡至幾
次衝擊,儘管經歷並不代表了解造成緣由。
昏昏沉沉地寫了「白日夢」的橋段,在如此狀態下寫出來的文字是最不受制
於理智所扮演的編輯角色,不快樂也不難過地描述他者哀傷,像是呼喊:你聽見
他了嗎?又聽見我了嗎?放棄似地與筆下的代號融為一體,一同經過蟬鳴、一同
經過疑惑,但我們肯定皆未走出,畢竟如何分割邊界此舉便是界線的一種。我們
都這麼同意吧?
還未打算作最後校正,怕是閱讀又掀起波瀾;一如吃完晚餐翻起「夏天並不
是個愛人的好季節」,即便我不懂漫不經心的大學生浪漫,對於安和車谷只有淺
薄的定義,仍無法克制地為書封上的那句顫抖:
「而我在這裡。」於是哭泣與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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