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還有什麼？
讓我冷靜一下
我不知道還有甚麼話可以講
當你表現的那般堅決
彷彿我和你就只是我和你，而不是我們
不是以前的我們
退開一步，我審視這層關係
不確定你是否是那個要和我繼續走下去的人
真的是你嗎？我想問
可是我無法開口、不能開口
怕這一問，就連那最後一點點關係都會消失
你說你喜歡自由，是血液中帶有孤獨的燕子
因此我試著不要把你抓緊，試著讓你飛遠一點
你說你偏愛自由，是基因中帶有流浪因子的風箏
所以我不感把線扯太緊，讓你在高空擁有一片天空
可是
可是
我的退讓、壓抑竟然還是成了你的拘束
眼淚換不回你的感情，只會讓你更厭惡
這是你曾經對我說過的話
記得我當時還信誓旦旦地說：『好，那我會放你走』
『絕不流淚、絕不留戀』
抱歉，我沒有說到做到
眼淚還是忍不住流下來了，在你面前、在你背後
所以
現在的你和我，到底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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