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簾緩緩降下,漸漸地;
鎂燈光也熏黑,戲劇般地;
塵土逐漸回歸大地,等待明早;
水溫仍然高昂,鬥志不減,等待我哄它入睡.
漠然望著冰冷的床墊,於是解開葉片式的枷鎖,
旋開瓶蓋,斟半滿東瀛的水土,
緩和整日不息的幫浦,
冰敷發燙的臉頰,退燒.
已連綿數日了,
有如不見障礙的賽馬,拼命向前衝,
卻不知救贖何時大駕光臨.
可憐的藕絲呀,緊繃著,磅數約一般人的十倍,
被侵襲的鈣質,弱化到紅線區域,顫抖個不停.
昨晚進入那神秘的領域,與素材搏鬥,
冥想,流連忘返,
敖過去了,人卻尚未回歸現實,
殘忍呀,逼迫自己強忍感性的迫害,
露出殘破不堪的理智.
看到藝術的巨匠,終於在生命的中後段裡,
獲得遙不可及的權力,得以自由詮釋,
雖然不是任先生,但我,完全地心服口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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